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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許了愿,吹了蠟燭。眼睛還紅腫著,有些不好意思般的閃避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這般摸樣更是吸引幾個色胚的眼球。
空間很安靜,處處散發(fā)著泥土以及果樹上結(jié)的果實的芳香。
空間的夜晚很美,天上的星星格外的明亮,處處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詩情畫意。
氣氛太好了,太開心了,以至于齊悅被另外那幾個沒安好心的人合伙灌醉了。醉酒的齊悅果然沒讓幾個人失望,格外的放得開。
激情澎湃的一夜,導致齊悅接下來的兩天又沒下來床。這次是真的病了,被徹底的玩壞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了,泡溫泉也不見效。所幸那個變-態(tài)女人搜集的物資豐富,齊悅像是個年邁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一樣,難堪的光著屁-股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后面被玩壞了的地方涂滿了藥膏。
開始的時候,那幾個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還有些受寵弱驚。隨著時間的流逝,在看那幾個人熱情高漲的翻開物資,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一塊蛋糕就把自己賣了,更讓他有苦難言的是,那天他喝醉了,還是自己哭著求著讓他們上的。
柳月的這個空間應有盡有,她之前應該精心照料了很久。各種物資都已經(jīng)分好了類,山上的果樹各種各樣。空間里還有個地下室,非常大,里面全是各種食品。另那幾個男人都特別滿意的是,空間里竟然還有各種的娛樂設施和書籍。
看著面前堆積成小山一般高的書,《如何當一個家庭主婦》,《取悅老公的三十六計》,《怎樣能讓男人在床上獲得滿足》,《新婚夫夫的夜生活》
可惡,嘶倒抽了一口冷氣,扯動了后面的疼痛處。齊悅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不遠處那幾個圍成一桌打牌的人,殊不知賭注和他也有關(guān)。
唐家本是想著和平共處的原則,但被這次行動柳正男派人在飛機上做手腳這件事激怒了,打著唐可以及炎彬等幾個高層人物的消失的旗號,把柳正男一伙人徹底的清除干凈了。
最近這幾天,其他人都很忙,忙著處理柳家留下的爛攤子,還有m基地的事宜。齊悅現(xiàn)在有了治愈異能,開始去基地的醫(yī)院里幫忙了。
齊悅被幾個人強制的留在了林雨澤的主處,一個三室的套房,他自己也同意了,主要是他們?nèi)硕啵@么出出入入的不方面,況且在孫陽那里也住不下。
那幾個人忙,沒工夫管他,他樂得自在,林雨澤很休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他們在一起。其他人,只能在晚飯的時候看到人。
一個是小白眼狼,一個是小狐貍,兩個人自打那天出了空間就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其實大部分時間是齊悅在一旁說,林雨澤在一旁聽著,只要不是齊悅太過分,林雨澤全都無條件的接受齊悅的話。可看到齊悅總和林雨澤膩歪在一起,另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吃醋了,這個自閉的小白臉太會耍心機了,真是陰險。
自從他那個位置受傷了之后,他們都很有自知自明,沒有糾纏在上床的問題上。不過,他們會每天晚上輪流過來一個人陪著他睡。自打出了空間后,幾個人相處得很和諧,齊悅不敢問他們,龜縮著字能靠自己悶頭亂想。
齊悅很早就離開了醫(yī)院,平時都是下午回去,晚上和他們一起吃晚飯的。上午韓非派了小弟過來通知他,說中午他們都會回去吃午飯。邊走邊琢磨著,他其實有些猜到了,但不愿意去想,炎彬同韓非他們一直沒有回l基地。
特地繞路去了基地的交易市場,用晶核換了些新鮮的蔬菜,這些都是基地基大棚里種植的,心理算計著該在空間里也種些蔬菜才是。剛走出街角,就看見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老女人,你偷懶不算還敢偷拿我的晶核。”一個男子邊說邊追著一個中年婦女拳打腳踢著。
“沒偷懶,我是真生病了,我去看醫(yī)生了。”中年婦女顫顫微微的,不敢大聲說話,蜷縮著身子,身上遍是傷痕。
男子不解恨地又上前踹了兩腳,“你還敢頂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好吃懶做。”
這時候一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扭著身子走了過去,手挎在男子的胳膊上,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女人,手捂著鼻子,拿腔拿調(diào)的開口。
“哥,我們回去吧,理她干嘛?”
男子得意的伸手捏了捏年輕女子的臀部,淫-聲說道:“這么騷,昨天晚上還沒過癮?”
兩個人根本不在意旁邊看熱鬧的人,淫聲蕩語的站在那里調(diào)笑著。地上的中年婦女,看起來有些蒼老瘦弱,極度的營養(yǎng)不良,畏畏縮縮的坐在地上。
沒想到這么巧竟然會碰見他們,和前世的風光截然不同,她怎么淪落到這般境地。齊悅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皺著眉。薛晚儀于他沒有感情,但對那兩個人一起生活了十幾二十年,應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齊悅悄悄的跟在他們后面,眼見三人走進了c區(qū)的一個巷子里,才若有所思的離開。
回到住處,齊悅抓緊時間給每個人都做了幾樣愛吃的,零零碎碎的做了一大桌子。都是大男人食量都很大,分量很足,各種口味的都有。
本以為中午回來的只有韓非和炎彬順便帶著那些乖巧的小弟,沒想唐可還有林雨澤也一同回來了。
“下午,我們要回l基地了。”韓非吃飯之前,趁齊悅在廚房端菜的功夫,很深沉的對他說。
“額。”齊悅手拿著盤子的手僵了一下,點頭。
“和我們走吧。”韓非接過齊悅手里的盤子放到了一邊,伸手抬起齊悅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齊悅沒有言語,看著對方良久,無聲的搖了搖頭,又把頭低了下去。
韓非看著齊悅,好久好久,終于發(fā)出了一聲微不可見的嘆息,把齊悅攬在了自己懷里。用下巴摩挲著齊悅的臉,“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齊悅疑惑的抬頭看他,有些不解。
“你不過去,那只有我過來了,等我把事情交代好,就回來。”
“啊?那l基地怎么辦?”齊悅有些猶豫的問道。
“交給炎彬,反正他是老大。去他的l基地,愛怎么辦就怎么辦,都不關(guān)我的事。”韓非無事一身輕,看來早就打算好了。
“恩。”齊悅抿著嘴,點頭,看起來很歡喜。
看見齊悅的反應,韓非很滿意,愛憐的親了又親齊悅的嘴,頗有些委屈的說:“悅悅,我這一走恐怕要好些天才能回來,等下吃完飯你幫幫我唄。”說完還暗示的用□用力撞了撞齊悅。
齊悅扭捏的站在那,臉有些泛紅,有些甜蜜又有些難為情,這家伙怎么隨時發(fā)情,竟然硬了。
可一想到對方要走很多天,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下不了狠心拒絕。
“好老婆,我每天晚上一想到你,就睡不著,這里疼的厲害,你可憐可憐我吧。”
韓非見齊悅有些意動,更來勁了,嘴巴湊在齊悅的耳邊小聲哄著,邊說還邊得村進尺的把齊悅的手抓過來,按到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去你的,誰是你老婆。”
對方嘴里呼出來的熱氣吹到耳邊,齊悅臉紅得更厲害了。
“你就是我老婆,不要抵賴了,咱們都入過洞房了。你忘了嗎?你生日那天,你求著我,讓我跟你”
齊悅急忙用手堵住對方的嘴,阻止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吃完飯的。”
“老婆,這可是你答應的,等下不許耍賴。”韓非見目的達成,到也識趣不繼續(xù)說那話題了。
齊悅的臉由紅轉(zhuǎn)白,連連點頭,“恩,恩,先吃飯。”開玩笑,還提生日那天,他就要羞愧死了。
韓非松開齊悅,端著盤子正想要出去。
齊悅拉住了他的衣角,“那個,五年前,你見過的,在那個房子里,生了我的那女人。”
韓非瞇著眼睛回憶著,良久,點點頭,示意齊悅繼續(xù)說。
“我剛才看見她了,她現(xiàn)在在c區(qū),似乎過得很不好,她女兒兒子對她也不好。如果你方便的話,額,幫她找個工作吧,能衣食無憂就行。”
齊悅本是想跟唐可說的,但細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韓非去辦合適。
“知道了。走吧,出去吃飯,我餓了。”
韓非什么都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由于韓非和炎彬下午就要離開,吃飯的時候齊悅異常的沉默,只是偶爾看著炎彬的時候有些發(fā)呆。以前那么多世,炎彬可是一直都在l基地的,齊悅從頭到尾都不吭聲,不知道心思神游到哪里去了,只有那幾個人偶爾探討的說些基地內(nèi)的事情。
逃離一般,吃過飯,齊悅就里外的忙碌著干活。不知道幾個人是怎么協(xié)議的,吃過飯,齊悅收拾桌子的時候被韓非不由非說的抗進去房間,而那幾個人都沒有覺得意外。
這一次齊悅格外的熱情回應著,剛嘗過甜頭就接著禁欲好多天,韓非顯得急不可耐。兩個人在房間里鬧得聲音大的連客廳都聽得見,到后來唐可也忍不住的加入了,三個人折騰了很久。韓非同炎彬走的時候,齊悅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傍晚,齊悅醒來的時候,看見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在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惆悵。不知道韓非會什么時候回來,還有炎彬其實他也舍不得同他們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