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取賞販暦*
,風流黑道學生 !
“這回咱們用這個方法將快刀堂和李狗子他們又擺上對立面了,這個李狗子必然又要記上刀疤一筆。”白宏宇笑著說道。
“這才剛剛開始,以后咱們要做的事情多著呢。想要挑起刀疤和李狗子的戰(zhàn)斗,不是靠這么一兩次就能成功的,日后咱們不但要在李狗子這邊,刀疤那邊咱們也要多多下功夫,讓他們兩個成為真正的敵對,倒是后來一場驚天動地的火拼,咱們哥幾個就坐享漁翁之利。”陸小北說完,也脫光了衣服,鉆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東子,你說刀疤和李狗子他們誰能磕的過誰?”趙鵬輝頗有興致的問道。
“依我看,刀疤肯定比那個李狗子牛逼了,刀疤雖然是零六年崛起的,但是現(xiàn)在整個嶺北鎮(zhèn),包括鎮(zhèn)西那邊有幾個不怕他的,現(xiàn)在他黑白通吃,又開企業(yè)又辦場子的,生意紅火不說,很多外地的都慕名投奔他,這小子現(xiàn)在在嶺北鎮(zhèn)的勢力沒人能比得上他,依我看,這個李狗子要是真上了咱們的套,跟刀疤去火拼一場,估計輸?shù)脮軕K。”陳冠東分析道。
“我覺得你說的也不全對,畢竟你對嶺北鎮(zhèn)還不是很了解,你不知道這個李狗子以前是多牛逼,李狗子進大獄以前,在鎮(zhèn)西那是混得風生水起,當時嶺北鎮(zhèn)老大陸小南都要敬他三分,要不是這小子殺了當時廣陽市的一個政府的公子,光靠嶺北這個小地方還真治不了他。當時廣陽市直接往嶺北調(diào)了二百多持槍特警,就是要辦掉這個李狗子。李狗子有天大的本事也斗不過警方,但是這小子進大獄以后,他手下的那幫兄弟從來沒散過,都等著他回來,很是忠心耿耿。按說得罪了市里領導,殺了市領導的孩子,怎么著都得弄個死刑,沒想到這家伙進大獄還不到一年就又出來逍遙了,看來這家伙上頭肯定有人,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如果刀疤真和鎮(zhèn)西狗子火拼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趙鵬輝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分析道。
“那看來這兩方勢力都挺牛逼的,咱們單抗一個都很困難啊。”陳冠東說道。
“所以咱們現(xiàn)在要用離間計,把這兩家的矛盾激化,讓他們狗咬狗,希望最戶能夠兩敗俱傷,這樣咱們就能有機可乘了!”白宏宇也說道。
“刀疤這老逼玩意兒早他媽的把咱們當成眼中釘了,這家伙用完了咱們就要做掉咱,他敢忘恩負義,咱就借刀殺人!”陳冠東說道。
“是啊,要不是北哥,快刀堂能發(fā)展到今天這么大嗎!要不是北哥,他刀疤能做到快刀堂老大這個位置嗎!媽了個逼的,現(xiàn)在當了老大了,就想要一腳把咱們踹了,這回李狗子要干他,大敵當前,我看他還找誰做秘密武器!”
這時候陸小北從浴室里洗澡出來,說道:“行了行了,別聊了,矛盾剛剛被咱們跳起來,這還只是個開頭呢,事情怎么樣還要看咱們?nèi)蘸蟮谋憩F(xiàn)啊,該洗澡洗澡,該睡覺睡覺,這件事情別跟任何人說,也別隨便聊,以后有什么行動,我會在通知你們的。”說完,陸小北爬到床上,很快的睡著了。
第二天依舊是放假,零七年的元旦一共放了三天,陸小北趁機會回了一趟家。好久沒見到顧婉玉了,心里還真有點想她。
“嫂子,我回來了。”陸小北一進臺球廳就大喊到,顧婉玉當時正在樓上收拾屋子,一聽到陸小北在樓下大叫,一路小跑的就跑到樓下,看到陸小北趕緊上前幫陸小北拿行李。
陸小北每次回家都會帶著一包臟衣服回來,顧婉玉給陸小北洗衣服也從來沒有怨言。她倒是希望陸小北能夠常回來,但現(xiàn)在陸小北事情繁多,一個月回來一兩次就很不錯的了。
自上次陸小北被打進醫(yī)院,到現(xiàn)在回家,顧婉玉有一個來月沒見到自己這個弟弟了,每天朝思暮想,今天總算是盼回來了。
“小北,在學校好嗎,沒有被人欺負吧。”顧婉玉關切的問道。
陸小北心想,現(xiàn)在只有自己欺負別人的份,誰還敢來欺負他啊。
“嫂子,我挺好的,咱家怎么樣,沒人來搗亂過吧。”
“沒有,沒有,咱們是正當生意的,來的都是三中這邊的學生,怎么會來人搗亂呢。行了,趕緊上樓歇會吧,嫂子給你沏一壺茶。”
“恩。”陸小北點了點頭,走上樓去。
家還是老樣子,陸小北坐在沙發(fā)上,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又想起了自己剛來嶺北鎮(zhèn)時候的場景,多想再回到當時那種平平淡淡的日子啊,可惜一切都不能在回來了,走過去的路,只有回憶,誰都回不了頭。
不一會兒,顧婉玉提著一壺茶走上樓,給陸小北倒?jié)M茶水,然后坐在陸小北身邊,一只手忍不住拉住陸小北的手,顧婉玉臉色紅撲撲的說道:“小北,我這些日子很想你。”
陸小北看得出顧婉玉心里在想著什么,她肯定又想跟陸小北做壞事了,一個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沒有男人的顧婉玉到了每個夜晚肯定會寂寞難耐,她期待著陸小北回來,期待著能和陸小北有一次完美的結合,這樣的事情她已經(jīng)想了不只一個月了,從上一次和陸小北激情完到現(xiàn)在,也有大概兩個多月了,這讓顧婉玉怎么受的住呢。
“嫂子我也想你。”說著陸小北將顧婉玉拉進自己的懷里,一股女人的香氣撲面而來,樸素的味道讓陸小北心曠神怡。他忍不住親吻了一下顧婉玉的嘴唇,沒有涂抹任何顏料的嘴唇如此甜嫩,讓陸小北有些著迷。
“等晚上……我先下樓照顧生意。”顧婉玉說話的時候臉更紅了。
陸小北一把抱起她,說道:“什么生意不生意的,下面不是有魏珊嗎,走吧,抱你到屋子里,好好的安慰一下你……”說著,陸小北就抱著顧婉玉往屋子里走去。
一腳把臥室的門踹上,把窗簾拉緊。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奮力的親吻著對方的嘴唇,舌尖在口腔中纏繞,勾起了雙方的欲.火。
兩個人的飛快的脫去了彼此的衣服,倒在床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似乎抱得越緊,愛的就越深。
這場躁動持續(xù)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最后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床上,陸小北大口大口的傳奇,顧婉玉緊閉著眼睛,全身香汗淋漓,頭腦中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那段激情。
“知道嗎,我等這次等了兩個月了。”顧婉玉羞答答的說道。
“我也一樣。”陸小北也說道。
“胡說,你都有女朋友了,還用我嗎?”顧婉玉話中帶著一些醋意。
“女人和女人的感覺都不一樣,我對你的感覺比康渺渺強。”陸小北也變得油嘴滑舌。
“真的,你沒騙我?”
“那是當然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陸小北說道。
“那你告訴我,咱們倆這輩子有可能在一起嗎?”顧婉玉問了依據(jù)傻話。
“在一起?咱們現(xiàn)在不是就在一起嗎。”陸小北笑著說道。
“不是,我是指一輩子都在一起,或者說,我們能結婚嗎?”顧婉玉問道。
“結婚?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啊。咱們這樣不是挺好嗎。”
“算了,我知道你就會這么說,你是做大事的人,行了,我也不多問了,只要我能在你心里有一點位置,偶爾能想我一下,我就滿足了。”顧婉玉可憐兮兮的說道。
陸小北這回沒有回話,因為他此刻突然又想起了張薇,不知道張薇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她已經(jīng)去了美國了,這輩子還能不能在見上一面。
兩個人穿好衣服走下樓,一幫小初中生正在樓下打臺球,看見陸小北來了,都跟他主動打招呼,陸小北笑呵呵的回應著。有的還招呼陸小北過去打兩桿,陸小北也是笑著回絕了。
他把楊帥叫了出去,倆人在街頭馬路牙子上坐下,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抽著嘴里的煙,如同兩個落魄的詩人。
“北哥,你有心事,我能幫你什么忙?”楊帥說道。
“兄弟,現(xiàn)在我有一件任務,只有你適合去做。”
“行,北哥你說吧,你讓我做的,我死都去做!”
“倒不是讓你去死,是讓別人死!”
“你讓我殺人,我就去,你說殺誰?”
“黑豹!”
“黑豹?你說的是刀疤手下的那個最厲害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