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匚偏姆起*
,風(fēng)流黑道學(xué)生 !
“你不是這里的老板嗎?難道你還做不了這個場子的主?”李狗子問道。
“我雖然是這里的老板,但是正如哥哥剛才說的,我一個女流之輩,根本就撐不起來這么的大的場子,我明著是這兒的老板,其實我這個場子一直都是快刀堂的地盤,并且每月的收入他們要抽去百分之六十。”
“我操,這個快刀堂也太過分了!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就這么欺負(fù)你嗎!他們這根本就不符合道上的規(guī)矩,要抽出百分之六十的收入,他們這是土匪,活脫的土匪!”李狗子大叫道。
“誰說不是呢,但是我又有什么辦法。一個女人沒人疼沒人愛的,在這社會不就是受人宰割嗎。哎……命苦啊……”康飄飄開始裝出一副可憐相,他這幅可憐相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的不得了。
李狗子也是男人,而且比康飄飄大不了幾年,看到這么可人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可憐兮兮的,怎么能不發(fā)憐憫之心呢。
“妹子,你別愁,哥哥遲早要跟那個快刀堂的干一仗,等哥哥這幾個月把鎮(zhèn)西的勢力都集結(jié)起來,辦掉他快刀堂不是什么難事!”
“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康飄飄假惺惺的問道。
“那是自然了,俺李狗子說話,從來沒有假話,尤其是對你這么漂亮的美人兒了。”說著,李狗子上去就要摸康飄飄的翹臀。康飄飄靈巧的向后一躲,還輕輕的退了李狗子一下,說道:“哥哥,你可真夠壞的,這人這么多,人家還得做生意呢。”
李狗子的臉紅撲撲的,看來是要精蟲上腦了,說道:“妹子,今天晚上哥哥有時間,妹子來鎮(zhèn)西那玩玩啊。”
“算了吧,現(xiàn)在我是快刀堂的人,去你那了,不就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嗎,妹妹我等你辦了那個快當(dāng)堂之后,你想怎么玩,妹妹就陪你怎么玩,你看行嗎?”康飄飄說的很曖昧,她越是這么說,就越讓李狗子這個色比情緒高漲。
李狗子當(dāng)場就像康飄飄發(fā)誓,不出兩個月,扳平快刀堂,然后管康飄飄一輩子!
康飄飄跟李狗子又閑扯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李狗子才帶著人依依不舍的離開。離開之后,康飄飄朝著陸小北他們幾個這邊走來。陸小北他們幾個一起朝著康飄飄伸出大拇指,大家都對這康飄飄的計謀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揚。
“飄飄姐,你可真是女中豪杰啊。簡單的幾句話,竟然把李狗子和快刀堂帶到了對立陣營!”白宏宇笑著說道。
康飄飄臉上沒有任何驕傲之情,反而說道:“這個李狗子沒有你們想想的那么簡單,別看他表面聽愚鈍的,但是這小子心眼多得很。他不會因為這么一個場子,或者因為我這么一個女人就跟快刀堂開火。我只是起到一個敲門磚的作用,給你們指了一條路,剩下的事情,你們要自己去做。我能幫的,只有這么多。”
陸小北看著自己手里的牌,說道:“飄飄嫂子給咱們打出了第一張牌,剩下的咱就是要跟這個李狗子周旋了,對付李狗子,咱們的基本戰(zhàn)略路線就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要把他推到和刀疤的隊里陣容上,讓這個家伙和刀疤死磕,而咱們從中漁翁得利!”
“北哥,那你覺得咱們下一步該怎么做?”趙鵬輝問道。
“下一步你需要先把衣服傳好了。”陸小北看了趙鵬輝一眼,這家伙進(jìn)來以后只穿上牛仔褲,上身一直裸露著。
當(dāng)天晚上,陸小北他們八個去了鎮(zhèn)西夜市,這是鎮(zhèn)西最大的夜市,按說這深冬集結(jié),夜市早該沒了,但是鎮(zhèn)西這個夜市依舊紅火,夜市中幾堆篝火在徐徐燃燒,一點都不覺得冷。
鎮(zhèn)西這一帶夜市流氓輩出的地方,一般晚上來這吃飯的都是道上名人,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幾個一伙的來這里吃燒烤,都是大塊吃肉,大口喝冰鎮(zhèn)啤酒的主兒。
陸小北他們第一次來到鎮(zhèn)西夜市,趙鵬輝一見這紅火的場面,說道:“我草,這里大冬天的還這么熱鬧啊。生意不錯,賺的不被咱們震天的少!”
“行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這是鎮(zhèn)西狗子的場子,能不熱鬧嗎,鎮(zhèn)西的道上名流都來這里關(guān)照生意,他們幾乎壟斷了鎮(zhèn)西晚上的一切生意,他們不熱鬧,誰熱鬧啊。”陳冠東說道。
“你們幾個都給我小點聲音說話,記住了,咱么你現(xiàn)在是以快刀堂的身份來的,咱們是來挑事的,不是讓你們來這夸他們生意的。”陸小北低聲說著,帶著哥幾個走了進(jìn)去。
這里人還挺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空座位。身邊的土溝里篝火正旺,陸小北他們一點都不冷。
八個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做好,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拿著菜單走上來,一口地道的東北話說道:“哥幾個吃啥,自己點。”
菜單往陸小北面前一推,陸小北一看,標(biāo)價還算合理,羊肉串一塊錢四個,腰子是兩塊錢一個。啤酒稍貴,兩塊錢一瓶。零七年當(dāng)時吃燒烤的價格當(dāng)然不能跟現(xiàn)在比了。
“羊肉串來五十塊錢的,扎啤來五通,剩下的拿下雜七雜八的給我都上幾份,你們看著上。對了你們這不是有火鍋嗎,給我來一個麻辣鍋,在來五盤羔羊肉,五盤肥牛肉,趕緊上啊!”陸小北很是豪邁的喊道。
“北哥,點這么多干嗎,咱還有沒吃過,不知道好吃不好吃啊。”應(yīng)胖子說道。
陸小北沒有回話,直接又喊道:“服務(wù)員,來八個扎啤杯,小玻璃杯喝的不痛快啊!”
“知道了!”服務(wù)員在遠(yuǎn)處喊道。
陸小北這么一咋呼,不然人都我那個這邊看看。來這里吃飯的,百分之九十的都是道上混的,陸小北雖然名字在嶺北很亮,但是沒幾個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鎮(zhèn)西這一帶更是很少人知道陸小北是誰,也許大家只知道名字。
陸小北他們八個都是正統(tǒng)的學(xué)生裝扮,和那些身上刺著紋身,耳朵上打著七八個耳環(huán)的地痞流氓們有著鮮明的對比。
這些流氓見陸小北他們面生,而且出錢又這么灑脫,不免心升歹意。
這時候一個光著膀子的胖子拿著一瓶哈爾濱啤酒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陸小北他們實在想不通這小在打冬天的干嘛要光著膀子,離近了,就這火光才看清他胸前紋著一條下山虎。
“哥幾個,看你們面兒生,第一次來這玩吧。”紋著下山虎的胖子說道。
“是,第一次來,這位大哥您是。”陸小北客客氣氣的說道。
“我們都是跟狗子的,你們有老大嗎?”
“沒有,我們都是學(xué)生。”陸小北恭恭敬敬的回到。
“學(xué)生不好好上學(xué)的來著混什么!把身上的錢掏出來,然后給我滾蛋。不然我廢了你們幾個!”這個紋著下山虎的大吼道,這時候李狗子從里面的屋子趕了出來,一巴掌扇在下山虎的臉上,怒罵道:“媽了個逼的,又在這欺負(fù)客人了,你他媽的要是在這樣,以后別來我這夜市了!回去做好!”
李狗子又馬上轉(zhuǎn)過頭跟陸小北他們說道:“哥幾個對不住啊,我這兄弟喝掉就就耍脾氣,你們繼續(xù)玩,在這要是被欺負(fù)抱我的名字,我是李狗子。”
“哦,您就是李狗子大哥啊,對您早有耳聞,哥幾個敬您一杯!”說著,陸小北他們拿起扎啤杯當(dāng)著李狗子面一口干了。
就剛喝完,一個小子晃晃悠悠的跑過來,說道:“狗子哥,就是這幾個小子揍得我!”
陸小北一看說話者小子,竟然是開著普桑那四個人里的帶頭的那個家伙,看他頭上包著繃帶,腿腳也都不利索,估計被學(xué)校的兄弟們打的夠嗆。陸小北心里暗笑。
那小子又說道:“狗子哥,您那輛桑塔納還在他們那扣著呢!”
李狗子一聽,火一下子上來了,怒視著陸小北他們幾個。說道:“是你們動了我兄弟?”
李狗子這么一喊,激活所有在這吃飯的混子們都從座位上站起來,迅速的圍了上來。
陸小北也動從兜里掏出了三棱刀,家伙一亮,說明他們是有備而來。
“怎么著?哥幾個還要在這動手是唄。你們扣了我的車,打了我的人,我正要找你們算賬呢,還他媽的敢找上門來!”李狗子說道。
“哥們告訴你啊,你那輛桑塔納,確實在我們那,你的人,也確實是我們干的。但是,我們都是受人之托,我們是快刀堂的!想要找我們算賬,可以,但是我們老大不會輕饒了你們!你們這么多人,好好想想后果!”陸小北相當(dāng)牛逼的說道。
“你他媽的一個快刀堂的來我們場子干什么!”李狗子一聽他們是快刀堂的,有點心虛。畢竟快刀堂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勁,沒人是他們的對手。
“那你下午去我們快刀堂的場子干嗎?還要跟我們老大刀疤作對,這話是不是你說的!我們今兒晚上來是受刀疤之托,告訴你們,想他媽的跟我們快刀堂為敵,就是死路一條!”說完,陸小北將衣服一拉,身體里綁著全是炸彈。
他一邊拿著匕首指著李狗子,一邊一步一步的后退。李狗子被震住了,所有人一步都不敢動。
陸小北他們順利掏出了夜市,打了兩輛車返回學(xué)校。回到宿舍后,幾個人把身上的炸彈卸下來。
趙鵬輝笑著說:“宏宇弄來的這仿真玩具還挺牛逼的,把李狗子那幫人都嚇住了!”
“現(xiàn)在天黑,誰也看不出來,要是白天咱去的話,肯定露餡。”陸小北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