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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一身汗，是又淘氣去了？”淑嘉拎著著本，斜眼看著她家小兒子。{shkej}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弘早今年八歲，早已入學讀書，便是弓馬也習得有些模樣了。嘿嘿笑了兩聲，弘早頗為興奮地道：“兒子跟著汗阿瑪演武去了！戴師傅造火炮真是好玩！”
    淑嘉一臉黑線，這件事情她是知道。胤礽前兩天提過一句：“戴梓督造火炮已經(jīng)鑄好了一批，先試射過了，報說比舊有還要好些，我這兩天要親自去看看。把弘旦他們幾個都帶上，也好開開眼。”
    當時淑嘉沒想到胤礽對于火器會是這樣重視，不由試探地問道：“你這是要用火炮來做什么呢？”這國家挺缺錢時候，他還能撥出錢來鑄炮？軍火從來都是個耗錢行當，武器研發(fā)尤其如此。知道他算是比較重視科技“開明人士”，也斷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能支持堅持研發(fā)改進武器。
    胤礽心比黃蓮苦：“自是用來演武，”國家要打仗這樣事情，他還是沒有跟老婆說太多，順口又說了一句，“必先利其器。”
    作為一個少數(shù)民族政權君主，統(tǒng)治這樣大一個國家，他是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有一點疏忽，卻也敵不過本民族武力值退化、掩不去人口基數(shù)還少事實。
    他一點也不想等到策妄阿喇布坦效法乃叔，打到了蒙古諸旗盟地盤兒，兵鋒直指北京時候再倉促應戰(zhàn)。他是想把戰(zhàn)場推得遠一點再遠一點，這樣一來，就有了一個問題：八旗兵綜合實力問題。
    眼下八旗兵雖諸如杭州等地有駐守，但是全國武裝力量構成里，純漢族士兵比重是越來越大了。這樣不好，很不好，很容易影響到大清統(tǒng)治，如果出兵，還是要以八旗兵為重要依托。
    無奈這些家伙戰(zhàn)斗力一直滑坡。還沒入關時候，生活清苦了，跨上馬挽上弓抄起家伙或搶劫南方鄰居或是去打獵補貼家用，那是不用集訓勝似訓練，簡直就是一直睡寒玉床上練內(nèi)功。入了關，大家算是過上好日子了，不用干活就有飯吃，有了差使還能揩點油水，縱使皇帝一直強調(diào)大家是馬上民族騎射不可丟，八旗子弟還是越來越紈绔化了。
    加上吃空餉等事件，如果穿越大神把現(xiàn)八旗拉過去跟崇禎時期普通明軍打，也高明不了太多，要是碰上李自成農(nóng)民軍，估計不太夠人家收拾，要是碰上關遼鐵騎，那是肯定不夠人家砍。但是，現(xiàn)又非用他們不可——統(tǒng)治基礎啊！如果有一天，剿匪御敵要依靠漢人組成部隊，這大清統(tǒng)治也就要走到頭了。
    可是這策妄阿喇布坦又不能不對付，現(xiàn)兵部允祥說出了大家心里話：“區(qū)區(qū)一策妄阿喇布坦不足為慮，眼下可憂者，乃是他扣了拉藏汗兒子。**苦寒貧脊，得之于朝廷并無多大益處，然而卻有兩位活佛，朝廷不得不管了！”
    拉藏汗對朝廷算是有功，他入藏干掉了對朝廷不友好第巴，并且樂于把“假喇嘛”遞解進京，后算是控制了**。
    **對朝廷來說，還真沒那么重要，重要是**兩大活佛——達-賴與班禪。這兩位要僅僅是**政教合一領袖也就罷了，要命是，他們不但是藏人主宰，青海、蒙古乃至于滿洲，從西北到東北，多少信奉喇嘛教人都把他們當半個神來供奉，皇帝話可以不聽，活佛話一定要信。要是策妄阿喇布坦挾拉藏汗之子入藏，進而控制了兩大活佛，蒙古還會不會是朝廷盟友可就說不準了，所以朝廷必須把**給控制住。
    一旦策妄阿喇布坦有異動，他第一步估計就是要入藏，挾吞并全藏之勢往前推進。這就給朝廷提出了一個大難題：怎么打？不說**了，單是青海，那樣海拔高度，“自然風光很好、地理條件惡劣”，士兵扛得住么？
    不能大用比較能吃苦耐勞綠營等漢軍，不能全拿蒙古諸王打頭陣不是？葛爾丹作亂時候，蒙古親貴們難說有沒有墻頭草行為啊！
    痛定思痛，胤礽只好相信‘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chǎn)力’了。康熙親征時候，面對葛爾丹駝城，眾將士頗有一種“狗咬王八無處下口”感覺，還是大炮建了奇功，直接轟開了駝城，這才有了那一場大捷。
    撕不開人家烏龜殼，那就轟開吧！自家騎兵比起準噶爾人于騎射上有差距，那就用先進武器來填平！
    只是這樣苦果子胤礽頗為硬氣地死扛著不跟老婆說，不想折了男人顏面——把國家、軍隊治理成這樣，真是讓人臉紅。{shkej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淑嘉卻沒想那么多，她只猜到了要用兵。胤礽話形同明示：國家要打仗了。對比著前一陣子胤礽、弘旦等透露出來消息，估計就是跟準噶爾打。淑嘉還是惡補了一點準噶爾知識，知道他們堪稱勁敵，心道，多一分實力就多一分把握，這樣倒是不壞，如果朝廷嘗到了科技帶來好處，愿意發(fā)展這一塊兒還是不錯。
    想到這里，淑嘉連聲稱善：“戰(zhàn)前多準備，打仗時候就少傷亡。”用小代價換取大利益才是明智做法么。
    胤礽唯有苦笑。
    淑嘉對胤礽重視火器又愿意運用到戰(zhàn)爭中，是相當支持，奈何她幫不上什么忙，什么運動原理啊、火藥制作方法啊、槍炮結(jié)構啊她統(tǒng)統(tǒng)地沒有研究，只能從言語上鼓勵一二。
    眼下看兒子居然把這戰(zhàn)爭殺器演示當“玩”，真是哭笑不得。想說兩句大道理呢，又不想扼殺了小孩子對火器興趣。她家小孩子興趣，真是能一定程度上影響這門科學發(fā)展。
    戳了戳弘早額頭，笑罵：“就知道玩！放炮聲音可不小，沒震著你吧？”
    弘早大樂：“沒有！兒子一點兒也不怕！戴師傅叫我們掩住耳朵，其實我們離得遠，沒掩住也沒事兒。”
    “所以你就沒掩住，還叫嚇了一跳。”
    “您怎么知道？”
    淑嘉無奈，你自己說啊，什么叫“沒掩住也沒事兒”？
    紅袖親自打了水來，給弘旦洗臉。弘旦乳母自他上學之后就打發(fā)回家了，身邊太監(jiān)看看情形，連忙上來捧著臉盆。紅袖給弘旦擦著臉，他還不老實：“有日子沒見著姑姑了，姑姑做什么去了啊？”
    紅袖是奉命去東宮檢查、襄助準備東宮大婚去，亦笑盈盈地道：“主子娘娘打發(fā)奴才辦差去了。”
    擦過了臉，弘旦呲牙一笑：“額娘～”
    淑嘉心知他有事兒要求，還是不太正經(jīng)事兒。
    果然。
    “額娘～聽說……大內(nèi)有手銃？”
    “……你要做什么？”
    當然是要討來玩了。
    “不成，刀箭無眼。”哪家會給七歲娃娃配手槍啊？違反未成年人保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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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寧宮里，弘早磨著他額娘，希望撞個木鐘討熱兵器來玩。
    乾清宮里，弘旦被他爹扣下來也是討論熱兵器問題。
    乾清宮里氣氛比坤寧宮里要熱鬧許多，今天火炮試射非常成功，戴梓人老手藝卻越發(fā)精進了。火炮無論是射程還是準確度又或者是殺傷力都有大幅提高，靶場內(nèi)一片狼籍。
    諸皇子、諸王、兵部、各旗都統(tǒng)等齊心協(xié)力，猛拍皇帝馬屁。
    胤礽面帶笑容：“這也是戴梓本事。先記你一功！”說完就賞了戴梓銀千兩，再加一個雙眼花翎。戴梓連忙謝恩。
    胤礽揮揮手，讓他站到一邊，看諸王大臣沒別要說了，揮退了大部分人，留下一些知道機密事情，繼續(xù)討論。
    后被劃入兵部允俄道：“看今天這些炮，策妄阿喇布坦一準討不了便宜。”
    允祥也很高興：“當年先帝親征，我只恨自己年紀小，沒得親歷。如今能看到威武將軍再顯神威，也是了卻一樁憾事了。”
    胤礽聽著他這暗示性地請戰(zhàn)話，沒接這個茬兒，反而對戴梓道：“朕看你今天似有不適，拔兩個太監(jiān)去照顧你飲食起居，再叫幾個人跟著你打下手。”說干就干，讓內(nèi)務府擇兩個太監(jiān)去伺候戴梓，又命于旗內(nèi)擇聰明伶俐又喜歡這類學問年輕弟子跟隨。
    正好，淑嫻那個跟著戴梓上過學兒子被留京里上旗內(nèi)官學，胤礽大筆一揮：“他原也是你弟子，現(xiàn)也還跟著你。”
    戴梓完成了一項大任務，很累也很滿足，連連推辭胤礽“大恩典”，派太監(jiān)來照顧他像什么話呢？胤礽笑道：“你不必推辭，我還有事要你做呢。”
    他還有一層擔心，這個“科學技術”目前還很懸。{shkej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當年用大炮還是戴梓流放前造==，近這么些年于武器上一直沒啥改進，戴老頭七、八十歲了，誰知道他還能活幾天？不用他，怕他死了，這門手藝失傳，不能再為自己應急；用他，真怕把這老家伙給累死==！所以派人好好伺候著，又派旗下弟子去學習借鑒。
    戴梓只得應命，他老人家是讀書人，造火器固然是愛好，他還是頗為喜歡治河，無奈皇帝不用他來治平，偏用他來定亂。
    雍王一直不言聲，此時方道：“這火炮要造多少門？終花費要多少？如何運到前線？什么時候用？路上有損耗怎么辦？還有火藥，這是個危險東西。”
    一眾君臣這才冷靜了下來，胤礽就問戴梓：“大炮易損么？”
    戴梓心說，越是精密東西就越怕摔，他這大炮結(jié)構上略作了調(diào)整，是比以往嬌貴了些，但是也不用太擔心，就是火藥運輸確實吃力。當下如實回答，又再次匯報了大炮各種數(shù)據(jù)。
    這些炮里有大有小，重量不一，有些小炮運輸就比較方便，大一點很是沉重，對道路運輸要求相對要高。
    眾人又就這些作了深入討論，都是對熱兵器知識一知半解人，真正行家就戴梓一個。戴老頭兒受到了聚光燈掃瞄，饒是他飽經(jīng)風霜心情已經(jīng)很淡定了，還是被看出了一身汗來。
    “旁尤可，”戴梓很專業(yè)地說，“還須防著炸膛。”
    炸膛這樣事故現(xiàn)代軍械里已經(jīng)不算很常見了，但是眼下這個時代，還是個大難題。現(xiàn)熱兵器雖已有了雛形，但還是頗為原始火繩前膛現(xiàn)裝火藥，用時候大多是要操作人員現(xiàn)填裝，裝進火藥、鐵丸、碎石等物，然后點火，這是真拿火去點，如果不幸風太大，把手里火折子吹滅了，后果就請自行想像。裝得少了，打不遠，裝得多了，就炸膛。還有炮管，材料限制，來回摩擦之下，很容易發(fā)熱，然后爆掉。
    這樣大炮，炸掉了就是一大筆錢外加幾條人命，如果炮管旁邊正好還有點兒火藥，那就是連鎖反應。
    可是不用又不行！
    還有運輸，這是顯而易見，一門炮，重上千斤，輕也上百斤，怎么搬運？上了戰(zhàn)場也不夠靈活機動，即使每門炮都配了車。
    所以胤礽要戴梓做事情就是：接著督造督造手銃，以便配合使用。準噶爾軍隊里也有少量火器使用，但是他們騎射功夫確是比現(xiàn)八旗要強。克制騎兵利器，一般有重甲步兵等以噸位取勝，還有絆馬索、陷坑等以陰險取勝，另一個就是遠程打擊了。清兵早已不普遍配重甲，寬闊地決戰(zhàn)絆馬索一類作用也有限。就剩遠程打擊了，弓箭還比不上人家，只好手銃。
    戴梓面臨巨大壓力，老頭子也留了個心眼，小心地把難題說了出來，綴了一句：“老臣自當力。”如果效果不好您可不能怪我。能讓這位頂級專家犯難，還是因為此時火器制造研發(fā)水平不高，基礎太差。
    實際上，此時軍隊沒有普遍配上手銃，主要原因是他使用不方便！首先，射程不夠遠，差一點手銃甚至不如長弓。其次，準頭不夠，這時候手銃普通沒有準星概念。后，填裝不方便，費時，打完一輪，彈藥沒裝好，騎兵殺到眼前，把槍手砍死了。戴老頭兒是有個關于后一條發(fā)明，但是那個對于制造工藝水平要求比較高，家伙也太沉了，不太方便攜帶，造價也不便宜。
    這也是胤礽要戴梓“督造”原因，去改進吧。
    這事又與火器營相關，慶德也參與其中了。聽說要給他部下?lián)Q上先進裝備，戴梓造火器本事又是今天親眼看到，他樂得笑開了花。拍著胸脯保證：“奴才一定不辜負了這些好東西。”對西邊用兵是必須，到時候誰準備好，誰立功機會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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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嘉翻著把手銃來回看。弘早討要了半天，淑嘉還是不放心把這樣兇器交給他：“哪有把這樣兇器給小孩子？”
    “弓箭也算是兇器了，兒子還不是天天玩？”
    “……”被說啞口無言母親決定，趕走了兒子。
    弘早走后，淑嘉卻被他勾起了興趣，從庫里把手銃給弄了來研究。以她有限知識來看，這把手銃很是精美，就是技術不夠先進。她沒敢往里面填火藥，就是翻來覆去一看——這前膛槍真是原始！
    正看著，外面響起了輕輕口哨聲。坤寧宮門口當然有站崗，兼門前一片平坦，老遠就看到皇帝過來了。淑嘉放下手中火銃，起身相迎。
    胤礽開了一天會，說就是這東西，到了老婆這里，又見著了這個。倒把他嚇了一跳：“你仔細著點兒，這比刀箭還不長眼。”花了一個小時討論種種炸膛事故，他頗為心驚。
    “沒裝火藥呢。”
    “幸虧沒裝！你怎么弄起這個來了？”地球儀不夠你玩么？
    “你還埋怨起我來了！你今天帶著這幫小子鬧騰什么了？大老遠就能聽到那聲兒，打悶雷似。弄得弘早回來跟我鬧，非要一支手銃不可！”
    “……”兒子要玩手銃倒不是不可以接受，皇帝很是性別歧視地唾棄老婆，“他再長大一點兒我自然要讓他學，你就不要弄這東西了，仔細傷著了你！”
    淑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才不會不小心呢，我就是拿來看看。”
    “這樣能看出什么來？”胤礽開始嚇唬老婆，把戴老先生說過炸膛知識又翻了出來：“火藥裝得多了，會炸膛……你別對著槍口看啊！”他就說了，危險武器不能給老婆拿！
    淑嘉放下手銃：“你說得這樣危險，我就不能給孩子玩這個了，怪可惜。”
    胤礽道：“他總是要學一點，裝藥時候小心些就是了。”
    淑嘉把玩著手銃，東宮時候庫里就有這東西，只是礙于情勢她不好拿出來“研究”。現(xiàn)倒是沒有太多忌諱了，剛剛看出一點門道來，試著道：“從前頭塞火藥也太吃力了，還費時費功，不如從后頭這兒……”
    一頓，她想起來了，后世子彈可不是現(xiàn)這個樣子！不管共軍，美帝蘇修，大家用都是后膛槍，而且用是子彈！是一顆一顆裝好了銅殼子彈！壓進彈夾就能扣板機，不用你瞇著眼睛跟藥店伙計稱砒霜似掂量！
    后膛槍是沒指望了，不是這把火藥分成臨界用量內(nèi)一小份一小份，省去臨時添裝麻煩，也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炸膛危險。
    “你怎么了？”胤礽碰碰老婆胳膊。
    淑嘉一臉興奮地抓著胤礽袖子：“我想到了！”
    “嘎？”
    “怕什么炸膛啊？先把火藥稱出來，一份子有多少不會炸膛就弄多少，省得臨時手忙腳亂。”可惜她不懂怎么造子彈。真是失敗，人家穿越眾能以一己之力造火藥、開工廠弄工業(yè)革命，她只知道分火藥。
    胤礽不由一拍桌子：“這個好，”然后哼哼道，“還真讓你看出些門道來了。”
    淑嘉哭笑不得又有些心虛，這不是她看出來門道啊。
    胤礽當面鄙視了一下老婆，背過臉去還是很得瑟地顯擺起這個定裝彈藥來了，隱去了老婆名字，只問戴梓：“我聽有人說，可以把火藥預先稱成小份兒……”
    戴梓細聽了胤礽說法，馬上理解了其中精髓，受此啟發(fā)，戴梓還想到了連火藥帶彈丸一塊兒分裝，這就是槍炮史上比較大一次變革——定裝彈藥。炮彈或許不行，用來給手銃造子彈，還是有很大可行性。
    胤礽一看有門兒，又抱著試試看心態(tài)問：“這彈藥能從炮管后面裝么？”說完自己又笑了，分明不行么。當時整個炮管后面是密封！
    戴梓卻受了啟發(fā)：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非常高興地表示，他繼續(xù)表示要回去研究研究。
    留下胤礽有些目瞪口呆地想：瞎貓還真能碰上死耗子啊？！于是他又多了一句嘴：“裝上準星兒呢？”
    不管怎么說吧，我們極度不像穿越者穿越者終于對推進社會生產(chǎn)力作出了一點微弱貢獻了，代價是被胤礽很稀奇地看了好幾天。胤礽觀點里，老婆治家有一套、辦理內(nèi)務很可靠、學問上頭也有可取之處，這都是很正常。只是這個兵器研究么……就有些稀奇了。
    看得淑嘉把他大頭推了好幾回。
    胤礽老婆那里換了兩個暴栗子，跑回乾清宮里繼續(xù)開會，會議主題就是：咱們裝備什么時候能夠就位，策妄阿喇布坦什么時候會出兵，以及——我們能不能提前行動？
    結(jié)果遭到了一致反對。
    胤礽本性上是個隨性人，骨子里很有些浪漫細胞、文人心緒，說得好聽一點，是有一點魏晉風流影子。簡單地說，不受壓制情況下，想起一出是一出。
    原本是準備不足，現(xiàn)聽了戶部匯報，道是即使沒有攤丁入畝，由于鹽政改革開始，現(xiàn)就能看出來鹽稅比去年同季度高出了兩成。看來錢是有著落了，至少這場仗軍費有了。
    又因為兵力與武器原因有戴老頭子，戰(zhàn)斗力也得到了有效提高。
    胤礽就想：我們能不能先下手為強？“拉藏汗病得不輕，手下人心惶惶，策妄阿喇布坦亦是梟雄，真要有心發(fā)難，必是迅雷不及掩耳。朝廷接到軍報再調(diào)度，已失先機！”
    話一出口，又遭到了無情反對。
    馬齊問：“出師無名，如之奈何？”你沒有正當理由就動手，那就不是你討伐侵占別人地盤策妄阿喇布坦了，等著策妄阿喇布坦同學來討伐你吧！
    雍王抿緊了嘴唇：“哪里開戰(zhàn)？補給要怎么送？”
    本來很熱心一戰(zhàn)允俄、允祥也問：“蒙古諸王那里怎么交代？”是，滿蒙聯(lián)盟，你假道滅虢，也要給個理由。
    胤礽默。他是挺著急，他統(tǒng)治重心還是中原大地、大江南北，現(xiàn)這片財賦之地急需改革，卻被一場必然要來而不知道什么時候要來戰(zhàn)爭給拖住了！他想把這場戰(zhàn)爭給提前解決提，一心一意搞他內(nèi)政改革，國富民也能吃飽飯不造反不再捧出個朱三太子來。
    一經(jīng)反對，他發(fā)熱頭腦冷靜了下來：“知道了。”趕緊歪樓，又說起了公主下嫁事情。
    兩位公主嫁事是已經(jīng)定好了，定下之后內(nèi)務府就開始忙活了，做衣服、造儀仗、建宅子、備嫁妝。大公主下嫁，欽天監(jiān)擇吉日是今年秋九月末，時間略有些緊。眼下要做就是擇送親人。
    通常情況下，公主與額駙是京中成婚，然后再一起返回旗地。回時候由皇子或宗室相送。康熙兒子多，擔任送親任務基本上都是皇子，胤礽看了他四弟一眼，沉吟道：“叫弘晰往送公主。”
    雍王耳朵跳了一下，算是放下心來了。他現(xiàn)攬著一攤子事兒，委實走不開，弘晰這個人選還是不錯。
    胤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弘晰畢竟年輕，還是敦郡王領頭兒，弘晰為副吧。”
    允俄心中一喜，這是戰(zhàn)前踩點兒。雖然仗不一定那里打，不過這一路上觀察觀察沿路形勢也是好。
    二公主成婚日子比大公主略晚，由于大戰(zhàn)即，胤礽也是急于把這戰(zhàn)事抹平，二公主婚期是她姐姐婚后一個月。正好大公主啟程返回旗地之前還能喝上妹妹喜酒，而二公主送親人就是目前挺閑允祐領著他侄孫訥爾蘇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又回來了。病了幾天，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生不如死tt
    檢討一下，要愛惜身體，認真吃飯，早睡早起。
    接下來會慢慢恢復。
    認真想了想，下面話還是要說出來。
    關于這幾天沒有時候出現(xiàn)某些腦補功能強大留言，坦白說，我很不喜歡。尤其病得七死八活時候，看到類似猜測，真是不利養(yǎng)病。
    我也追文，一些文有話說里看到作者自述近況與大家交流，也沒有看到有什么腦補，不知道是我說話有歧義還是什么原因，卻讓大家腦補成這樣。
    如果只是就某一問題閑聊，也沒什么，只是話題幅射到漸漸超出底線了。我認真想了一想，還是及時出來制止一下比較好。
    關于本人個人問題八卦，希望能夠到此為止了。沒有發(fā)生事情，還是不要去謠傳比較厚道，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討論了。
    此檢討，我自己有責任，不應該拿這些話題來交流，實是東施效顰，讓大家見笑了。
    改版之后，這個版塊叫“關于本章還有話說”。我想我應該遵守這個規(guī)定了，以后還是不說文以外廢話比較有利于健康。對于給大家造成不變，此深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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