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崇侯虎冀州兵敗
蘇護聽到趙丙的話,心中大喜,道:“你的太好了,正好合我的心意。”立即傳令,命令兒子蘇全忠率領(lǐng)三千人馬出西門,十里處埋伏。全忠領(lǐng)命而去。陳季貞統(tǒng)率左營,趙丙統(tǒng)率右營,蘇護自己統(tǒng)率中營。此時正好是黃昏時候,卷起旗幟,停息鼓聲,人皆口銜枚,馬皆摘下轡頭,眾將士等候著,只待聽到炮號聲進攻。
再崇侯虎這個人,向來恃才傲物,狂妄自大,這次領(lǐng)兵遠征卻因為輕敵而遭遇慘敗,心里羞愧難當。他只能將剩余的殘軍敗將聚集起來,扎下營寨,在中軍帳中悶悶不樂,對眾將道:“我行軍打仗多年,從未嘗過敗績。今日卻折了梅武,損失了大部分軍隊,這該如何是好?”
旁邊的大將黃元濟勸道:“君侯難道不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嗎?想那西伯侯的大軍不久就要到了,破冀州易如反掌。君侯且放寬心,保重身體。”崇侯虎心里稍微安定下來,在軍中擺下酒宴,與眾將痛飲。
再蘇護悄悄調(diào)兵出城,準備劫營。初更時分,已經(jīng)行軍十里。探馬把情報報給蘇護,蘇護立即傳令,點起號炮。一聲響亮的號炮聲響起,震得地動山搖,三千鐵騎同時大聲呼喊著沖殺進崇侯虎的營寨。
只見三路大軍,人人勇敢,個個爭先恐后,在一片喊殺聲中沖開了七層防護圍欄,撞倒了八面虎狼之兵。單蘇護,單槍匹馬直殺入陣中去捉拿崇侯虎。左右營門,喊聲震動地。崇侯虎正在夢中聽到殺聲,急忙披上戰(zhàn)袍,提刀上馬沖出帳來。
燈光掩映里,蘇護頭戴金盔,身穿金甲,身披大紅袍,腰束玉帶,騎著青驄馬,手持火龍槍。看到了崇侯虎,蘇護大聲喝道:“侯虎休走!立即下馬受縛!”拈手中槍向心窩刺來。崇侯虎心慌意亂,將手中刀對面來迎,兩個人戰(zhàn)在一起。
正在兩個人交戰(zhàn)中,只見崇侯虎的長子崇應彪帶領(lǐng)金葵、黃元濟殺了過來助戰(zhàn)。崇營左糧道門那里趙丙殺來,右糧道門陳季貞殺來。兩家兵將人馬在深夜里混戰(zhàn)在一起。
話兩家大戰(zhàn),蘇護是有準備去劫營,崇侯虎卻沒有防備。冀州人馬以一當十。金葵正在戰(zhàn)斗中,被趙丙一刀砍殺落馬。崇侯虎看見形勢不利,阻擋不住,只好邊打邊撤。長子應彪保護著父親殺開一條路逃走,好像是喪家之犬、漏網(wǎng)之魚。冀州人馬兇如猛虎、惡似豺狼,只殺得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崇侯虎一眾人深更半夜里認不清路亂走,只想要保全性命。蘇護追殺侯虎的殘余敗走的人馬約二十多里,然后傳令鳴金收軍蘇護得全勝回了冀州。
單崇侯虎父子領(lǐng)著敗殘人馬曲曲折折往前走,看見黃元濟、孫子羽催后軍趕來,于是和他們匯合在一起騎馬而校侯虎在馬上對眾將道:“我自提兵以來未曾大敗,今晚被逆賊偷偷劫營,在黑夜里沒有做好準備就交戰(zhàn),以致?lián)p兵折將。此仇怎么能不報!我想西伯侯姬昌居然違避旨意按兵不動坐觀成敗真是太可恨了!”長子應彪答道:“軍隊剛剛戰(zhàn)敗,士氣低落沒有斗志,我們不如暫時休息養(yǎng)兵,派人去催促西伯侯帶兵前來接應,看情況隨機應變。”
崇侯虎:“兒子考慮的很周到,等到亮收集齊散亂的部隊再商議。”
話音未落,只聽到一聲炮響,殺聲震,聽到大喊聲:“崇侯虎趕快下馬受死!”
崇侯虎父子和眾將急忙向前看去,只見一位少年將軍,頭頂金冠,穿著紅色戰(zhàn)袍,金鎖護甲,騎著白馬,手里拿著畫戟,相貌堂堂唇紅齒白。
蘇全忠大聲叫道:“崇侯虎,我奉父王命令,在這里等你很久了,快放下武器受死!現(xiàn)在還不下馬投降,還想等到什么時候!”
崇侯虎大罵:“好你個逆子!你父子二人竟然圖謀造反,公然背叛朝廷,殺害朝廷命官,傷害子軍隊,罪惡如山,即使將你碎尸萬段,也不足以彌補你的罪過!我一時不覺在深更半夜中了奸計,你竟敢在此逞兇斗狠,口出狂言!過些日子子兵馬到來,你們父子死無葬身之地。誰去給我拿下這個反賊!”黃元濟騎馬舞刀,直奔蘇全忠殺來。蘇全忠手持戟,與黃元濟對戰(zhàn),兩匹戰(zhàn)馬交錯在一起,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
兩位將軍激戰(zhàn)正酣,勝負難分。孫子羽騎著馬手持戰(zhàn)叉,與黃元濟雙戰(zhàn)蘇全忠。蘇全忠大喝一聲,將孫子羽刺下落馬。蘇全忠又揮舞著武器勇敢往前來戰(zhàn)崇侯虎。崇侯虎父子二人同時迎戰(zhàn)蘇全忠。蘇全忠抖擻精神,如同一頭猛虎,又像是攪海的蛟龍,與三將打得難分難解。正激戰(zhàn)間,蘇全忠故意賣個破綻,一戟將崇侯虎的護腿金甲挑下了半邊。崇侯虎大驚失色,急忙把馬一拍,跑出戰(zhàn)斗圈子,向外逃去。崇應彪看見父親敗走,心急如火,慌亂中沒有提防被蘇全忠當胸一戟刺來。崇應彪急忙閃身躲避,雖然躲過了要害之處,但左臂仍被刺中,鮮血染紅了衣甲,差點跌落下馬。眾將急忙上前擋住了蘇全忠的攻擊,將他救了下來,隨后向著崇侯虎逃走的方向逃跑。蘇全忠想要追趕,但又擔心黑夜之中出現(xiàn)意外,于是只得收兵回城。此時色漸漸明亮起來,左右兩軍的人前來向蘇護報告戰(zhàn)況。蘇護命長子到前殿詢問:“可曾擒獲了那逆賊?”蘇全忠回答道:“奉父親命令,我在五崗鎮(zhèn)埋伏行事,直到半夜敗兵才到。孩兒奮勇作戰(zhàn),刺死了孫子羽;挑破了崇侯虎的護腿甲;刺傷了崇應彪的左臂,他幾乎落馬,但被眾將救下逃走了。無奈黑夜之中不敢貿(mào)然追趕,所以只好回兵。”蘇護:“這老賊真是狡猾!兒子你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