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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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冰桃蜷縮著身軀窩在他懷里,清秀的眉宇氤氳著一抹忐忑和清愁,就像一只孤苦伶仃的小奶貓。
“我,我沒有!”冰桃壓抑住心底升起的猶豫,堅決無比的搖了搖頭。
“就算是后悔,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選擇不要的。”薄宇寒眼中噙著一抹冷然而殘酷的笑意,微微俯身,修長的雙臂霸道無比的撐在冰桃的兩側(cè)。
深邃而邪氣十足的深邃眼眸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床上的冰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
他內(nèi)心如火般的躁動不但沒有停歇半分,反而更加厲害叫囂。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漸漸的瓦解,沉淪,最后變得不堪一擊。他不但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同樣也無法在控制自己的內(nèi)心。
也許是父母催婚給他帶來的壓力太大,也許是那天蘭擎昊給他下的藥侵蝕他的神經(jīng)……
要不然薄宇寒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對白冰桃這樣女人也能升起這么大的興致。
“你,你小心一點。”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了挽回的余地,冰桃緩緩閉上了眼睛,默默的選擇了承受。
薄宇寒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輕笑出聲,“這么難為情?難道還是第一次?”
“……”冰桃唇角輕輕扯動了一下,扯著頭看向了一邊,沒有說話。
沒有等到想要的回答,薄宇寒重新回復(fù)到冷淡無情的弧度。原本炙熱的內(nèi)心像是被潑了一瓢冰水,瞬間降到了冰點。冰桃剛才生澀而害羞的一舉一動落在他眼底,他自然而然的以為冰桃還是第一次同男人這般親密。可是冰桃沉默卻打破了他的想法,火熱的內(nèi)心頓時涌起一股失落和說不
出的憤怒。
好像冰桃第一次不是他的,讓他格外的憤怒和抓狂,可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明明很不屑于冰桃這樣的女漢子不是嗎?他和她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不是嗎?他為什么要如此在意冰桃的過往?現(xiàn)在的社會如此的開放,冰桃和他一樣都是成年人,第一次不在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和他在一起過的女人也都不是白紙一張,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過往,他
卻從來沒有在意過。
可是望著身下的白冰桃,他卻無比的希望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要完完全全的將她從里到外的征服。
“怎么?薄少還是第一次?”緊閉著雙眸的冰桃睜開了眼睛。抬眸就看見薄宇寒神色冷然的對著自己發(fā)呆,于是忍不住開口。
像薄宇寒這樣的富家大少,身邊的女人一定是前呼后擁,多不勝數(shù)。第一次還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也不可能是她的第一個女人。
既然他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數(shù)不清的女人,有哪兒來的臉要求別人是第一次?
“本少爺身經(jīng)百戰(zhàn),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薄宇寒眉頭一抽,黑曜石般的黑眸里并發(fā)出一絲怒焰。他反手扯掉了身上的昂貴的襯衣領(lǐng)帶,然后俯身狠狠的堵住了冰桃。
“薄宇寒,你,你慢點!”冰桃不得不用力的推開了薄宇寒。
“你不是不是第一次了嗎?難道之前沒有經(jīng)驗?怎么還像小姑娘一般生澀?”被用力推開了少許的薄宇寒深邃的雙眸瞇起,清晰的感受到了冰桃的不安和抗拒。“我自然是……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流氓,無節(jié)操?”冰桃臉紅得像一塊紅布,本來想說我就是第一次。但是幾年前謝冬陽帶給她的噩夢突兀的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讓她潮紅
的小臉僵了一下,收回了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話。
她的第一次還在不在,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早就消失在那場可怕的噩夢里了吧。“自然是什么?”薄宇寒幽深的眸光緊緊的凝視著她,精明的大腦精準(zhǔn)無比的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微微蹙起的眉宇帶著一絲期盼,期待著冰桃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和他期許是一
致的。
“沒什么,薄大少你今天廢話怎么這多?要做就快點,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時間珍貴,我的時間同樣珍貴!”冰桃眼底的復(fù)雜一閃而過,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結(jié)束。
銳利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冰桃的小臉,自然將她無比期盼快點結(jié)束的神色盡收眼底。
多少女人前仆后繼的想要爬上他的床,白冰桃有了這個機會竟然還期盼著快點結(jié)束?他薄宇寒到底是哪里不好,讓她這般看不上?薄宇寒被冰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的夠嗆,眼底的郁悶一閃而過。他俯下健碩的身軀,咬著牙低聲道:“白冰桃,放心,只要上了本少爺?shù)拇玻氵@輩子都會不愿意離開我
薄宇寒!”那一瞬間,薄宇寒眉頭微蹙,俊美無比的臉孔著謝冬陽的面容相重合,心中的不安和恐懼在一瞬間到達(dá)了頂點,因為緊張而緊握的小拳頭下意識的揮了出去,砰一聲準(zhǔn)確
無比的打在了薄宇寒的眼眶上。
薄宇寒還沒有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毫無預(yù)兆的挨了一拳,整張立刻黑如鍋底,臉色陰沉的得宛如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天空。
“白冰桃!你想死嗎?”所有的熱情都化為了高漲的怒火,剛還是就挨了一拳。到底是他的技術(shù)不夠好,還是白冰桃瘋了?
“不要,不要,你走開!”冰桃用力的推開薄宇寒,卷著被單宛如受傷的小獸一般蜷縮到力氣墻角,好看的雙眸因為恐懼而瞪得溜圓,驚懼無比的看向薄宇寒的方向。
薄宇寒感覺一陣氣血直沖腦門,氣得眼前金星直冒,頭痛不已。
“白冰桃,你搞什么鬼?”這場交易是白冰桃先提出來的好不好?現(xiàn)在搞的好像他在強迫為難良家婦女一般,長這么大,他還是一次遇見這么無語尷尬的情況。
聽見薄宇寒的聲音,冰桃從噩夢般的記憶回過神來。臉上的驚恐稍稍退去,但臉色依舊蒼白而灰暗。謝冬陽留給他的痛楚,遠(yuǎn)比她想象的還要深刻。
以至于薄宇寒剛剛開始,噩夢般的情景就在她的腦海放電影一般的浮現(xiàn),驚恐的情緒不受控制的將她包圍。“我,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我們繼續(xù),繼續(xù)吧……”冰桃縮在床頭深吸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雙手猛地扯開了之前覆在身上的被單,絕美的嬌軀沖
擊力十足的在次出現(xiàn)在薄宇寒眼前。
心里越是抗拒越是恐懼,她越是要達(dá)成這場交易。她這些年承受的痛苦,謝冬陽也要承受一遍。
“……”薄宇寒定定的看著她半響,確定冰桃不是瘋了也不是精神有問題,陰沉似水的臉色這才恢復(fù)了少許。
心口殘留的燥熱在次席卷全身,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著了魔。
“過來!”薄宇寒望向冰桃霸道的伸出手,冰桃輕顫了一下,將在冰冷的手顫巍巍的放到了薄宇寒手中,薄宇寒用力的一扯,冰桃便不受控制的傾倒在了他懷中。繼而俯身,薄唇帶著殘留的怒氣,準(zhǔn)確無誤的堵住了冰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