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下了值年羹堯在外面磨蹭了很長時間才挪回家,到了正院,家里人都等著他,飯菜都擺到桌子上了,就連出了月子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好的古秀雅帶著年熙也在。
年夫人瞪了他一眼:“跑哪鬼混去了?回來的晚了不會派人回家吱一聲嗎?一大家子都等你自己,你好意思?”年羹堯耷拉著腦袋,低眉順眼的說:“娘,我錯了!”年遐齡咳咳兩聲:“知道自己錯了,往后改了就行了,好了,趕緊吃飯吧!”年夫人瞪了他一眼,年遐齡討好的笑了笑。
下了值年羹堯在外面磨蹭了很長時間才挪回家,到了正院,家里人都等著他,飯菜都擺到桌子上了,就連出了月子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好的古秀雅帶著年熙也在,年夫人瞪了他一眼:“跑哪鬼混去了?回來的晚了不會派人回家吱一聲嗎?一大家子都等你自己,你好意思?”
年羹堯耷拉著腦袋,低眉順眼的說:“娘,我錯了!”年遐齡咳咳兩聲:“知道自己錯了,往后改了就行了,好了,趕緊吃飯吧!”年夫人瞪了他一眼,年遐齡討好的笑了笑。
吃過飯年夫人就催著古秀雅趕緊回去休息,年羹堯抱起大兒子把媳婦送回院子,親了親跟小豬似的呼呼大睡的小兒子,陪著古秀雅說了一會兒話,讓她先休息然后又回了正院,年若蘭正倚著年夫人看自己的嫁妝單子。
看見年羹堯又過來了就問他:“二哥,你不回去陪嫂子又回來干嘛?”年羹堯支支吾吾好半天對年若蘭說道:“蘭蘭,都這么晚了,你就先回去歇著吧,我找娘說點兒事,小孩子不太適合聽!”年若蘭嘟著嘴巴,氣呼呼的扭著年夫人的袖子撒嬌:“娘,您看哥哥他真是太可惡了!人家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才不是小孩子!娘您揍他!”
年夫人刮刮年若蘭的鼻子:“小丫頭真是一點兒都不害臊,怎么?就那么恨嫁啊?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年若蘭親了親年夫人的臉:“才沒有!誰讓哥哥說我是小孩子的?我才不想要嫁人嘞!我要在家做娘一輩子的小棉襖!”年夫人摟著她笑:“哎呦,這可不行,你想的美,一輩子賴在娘家混吃混喝,你愿意我和你爹還不想養(yǎng)呢!”
年若蘭撅了噘嘴賴著就是不走,年夫人又催著,年羹堯心一橫實話實說:“是這樣的,今天我當值,從南書房出來碰上了太子殿下,他見了我腰上系的妹妹給我繡的海東青香囊,就夸個不停,還問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我當時嘴一禿嚕就告訴他是妹妹繡的,后來也不知道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把香囊忽悠走了,走時他說自己缺一個繡著海東青的荷包,還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能怎么辦?”
說完就耷拉著腦袋縮在那里等著年夫人的狂風暴雨,年夫人卻沒有他預想中的生氣,她手指輕叩桌面,聲音辨不出喜怒:“你把見到太子時,你們倆說的話認真回憶一下,一五一十的全部道來。”
年羹堯自覺這回捅了那么大的簍子竟然沒有挨打還真有些不適應,他舔著臉湊到年夫人身邊:“娘,您不生氣?”年夫人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廢什么話?趕緊說!一天不打就皮癢!”
年羹堯挨了一巴掌麻溜的把他們倆當時的對話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年夫人聽完瞅了年若蘭一眼:“蘭兒,你確定在宮里跟太子只見過一面?”
年若蘭點點頭:“對呀,那天在假山里遇到的嘛,說了兩句話,后來他把披風借我,還讓高福送我回了儲秀宮,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啊!”
年夫人和年羹堯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瞪著年若蘭開口:“我們不知道!”年若蘭被他倆神同步的反應給逗的樂了。
年夫人摸了摸她的頭:“看來太子是對蘭兒上心了,倒也是,咱們家蘭兒這么漂亮,招人喜歡也是正常的,蘭兒,太子現(xiàn)在對你有好感,你嫁過去之后要好好把握這份好感,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但是你要記住,絕對絕對不能對太子動心,一定要好好守著自己的心,太子他是儲君,不論是過去還是將來,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哪怕你真的愛上了他也絕不能把自己的愛說出來,最起碼不能先說出來,男女之情,先愛上的或者先說出來的那個人就輸了!”
年羹堯非常嘴欠的饒了句:“咱爹就是最悲慘的例子!”惹來了年夫人一句無情的:“你給老娘滾蛋!”年羹堯嘿嘿兩聲扭頭就跑。
年若蘭撒嬌的倚到一臉擔心的年夫人懷里:“娘,您說的我一定牢牢記住,牢牢守住自己的真心,絕不會為太子殿下動真心的,您就放心吧!”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年若蘭看時間不早,跟年夫人到了別然后帶著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在丫鬟的服侍下梳洗更衣后,躺倒了床上,守夜的丫鬟把床帳放好后,就退到了外間。年若蘭悄悄地進了空間,先進書房盤膝坐在床上修煉了兩個時辰,然后去泡了一會兒溫泉,洗去身上滲出的薄薄的一層污垢,最后從儲物間翻出一匹靈蠶絲織成的靈綢,剪了幾塊,拿著出了空間。
既然太子對她有意,她自然要好好把握,當然這個時機也得選好了,給的太早了顯得自己不矜持,太晚了又有點拿喬了。
接下來幾天年若蘭閑了就做荷包,除了給太子的海東青荷包,還有年遐齡松鶴延年,年夫人的富貴牡丹,年羹堯的松柏長青,古秀雅的海棠,年熙的福娃娃。
荷包里裝的是年若蘭在空間里晾干的花瓣,尤其送是太子胤礽的荷包,里面裝的清靈草,模樣神似薰衣草,但香味比較清淡,有清心醒腦的功效,特別適合脾氣容易暴躁的胤礽。
而且現(xiàn)在回想起前世種種,不難發(fā)現(xiàn)胤礽前期文武雙全、德才兼?zhèn)洌诔邦H有賢明,作為太子,他不是不優(yōu)秀,而是太優(yōu)秀,當康熙漸漸老去,而他他的繼承人卻年富力強,康熙危機感倍增,所以抬起其他成年皇子打壓胤礽,一方面是維持平衡,另一方面也是磨練太子。
可胤礽卻被他的那些異母弟弟們逼得一步錯步步錯,加上嬪妃們沒少在康熙面前吹枕頭風,父子倆的間隙越來大,胤礽心亂了,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年若蘭就只希望自己送的這個荷包能讓胤礽保持冷靜的頭腦,畢竟是自己以后的飯票,能挽救的話還是盡一份力吧。
過了幾天年若蘭把荷包交給年羹堯托他轉交給太子,年羹堯心里那叫一個郁悶,這就好像他家田里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水靈靈的嫩白菜被豬拱了,由于這頭豬有個好爹,他不但不能揍他一頓還得在他面前裝孫子,因此一連幾天上值時他都躲著太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