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還是沒有成功
,隱婚總裁:離婚請簽字 !
郁金香苑。
從公寓到顧家的路并不遠(yuǎn),十來分鐘便到家了,到家后的喬錦安因?yàn)樵陬櫿锖椭芩佧惖哪且环瑺幊常麄€人都顯得悶悶不樂。
顧景洲看著心疼,便主動代替了喬錦安去廚房里做飯。
考慮到喬錦安懷了孩子,顧景洲還熬了一大鍋的雞湯,希望能夠給喬錦安補(bǔ)補(bǔ)營養(yǎng),當(dāng)顧景洲把飯菜端上桌的時候,叮的一聲,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顧景洲忙著布菜,喬錦安便忙里偷閑的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郵遞員。
“您好,請問是喬小姐嗎?有人給您送了一封信,如果是的話,請您簽收一下。”郵遞員彬彬有禮地將信送到喬錦安面前。
喬錦安盯著那封信,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
誰會給她寫信?這個答案不言而喻,前幾天喬仁就送來了一封信,莫非這封信也是?
喬錦安不吭不響地接過信,然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臉上依舊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只是簽字的手有些顫抖。
簽收完之后,喬錦安迫不及待的把門關(guān)上,擋住了郵遞員那張臉,顧景洲正從廚房里出來,手上還端著那碗熬好的雞湯。
看到喬錦安站在門口,驚訝地問,“老婆,剛才誰敲門?”
“哦,沒什么,一個郵遞員而已。”
“郵遞員,誰給你郵遞了東西?”顧景洲皺起眉頭,心里瞬間有些吃味,他可沒有忘記,前段時間喬錦安生日,除他以外,可是還有賀延庭給她送了蛋糕。
難不成這一次又是賀延庭搞的花樣?
“沒什么的,就是我前段日子在網(wǎng)上買了些東西,今天他剛好送過來。”喬錦安說著,不著痕跡的將信放進(jìn)了口袋里。
由于她刻意遮掩,顧景洲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刻意的去看她是否接收了什么東西,在他的心里是無比相信喬錦安的。
找了個機(jī)會,喬錦安走進(jìn)了洗手間,背靠著洗手間的門,她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封信,迫不及待的拆開。
這封信果然是喬仁寫的,和上一封信不同,這一封信內(nèi)容更多,也更加明確,信中明確警告喬錦安不能將孩子生下來,否則日后必然追悔莫及。
喬錦安咬了咬牙,在收到信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有了隱約的猜測,沒有想到這封信真的是喬仁寫的。
不能讓顧景洲看到這封信!
喬錦安將不銹鋼打造的水龍頭扭開,然后將紙揉成一團(tuán)放進(jìn)水里面,紙張頓時變得粘稠稀爛,浸溶,最后無聲地排進(jìn)下水管里。
做完這一切,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將水龍頭關(guān)掉,這一刻的她神情疲憊,臉色蒼白,“爸爸,對不起,原諒我,我不能打掉這個孩子。”
就當(dāng)做是她自私,可是她不能沒有這個孩子!
走出洗手間,顧景洲早已經(jīng)把飯菜準(zhǔn)備好了,只等著她過來,便立刻開飯。
男人的臉如同刀削,一身氣質(zhì)高貴好似天神,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喬錦安就知道這個男人俊美得無可挑剔,只是現(xiàn)在的他穿著家庭主婦的圍裙,看上去竟隱隱有些滑稽。
看到顧景洲這副樣子,喬錦安的心里無比溫暖,那樣驕傲的高貴的男人,居然為了她親自下廚。
“來了,快吃飯吧。”顧景洲貼心地為喬錦安盛了一碗雞湯。
接過雞湯,喬錦安心里滿滿的都是甜蜜。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一邊喝雞湯,一邊時不時的對著對方笑兩下。
房間中一派溫馨,直到夕陽的光輝灑滿了整個房間。
喝完雞湯,顧景洲看了看手機(jī),現(xiàn)在已經(jīng)4點(diǎn)半了,還差半個小時滿五點(diǎn)。
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的眼睛閃了一閃,立刻披起外套,道,“錦安,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做,先出去一下,晚上回來。”
“哦。”
聽到顧景洲還要出去,喬錦安免不了要失望,但她很快便要釋然了。
顧景洲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掌管著一個公司的老總,雖然平常的事情都交給陸銘和賀連城處理,但是他作為公司老總,平常的事也是很多的。
今天他能為自己抽出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讓她很開心了。
顧景洲自然沒有錯過喬錦安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嘴角不動聲色的揚(yáng)了一下。
這個小丫頭,一定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個時候出去是要做什么。
他要去江邊的那套別墅里,好好看看那套別墅如今的工程怎么樣了,等一切的一切都準(zhǔn)備好,他就帶著喬錦安搬到那座別墅里。
這是他為喬錦安精心準(zhǔn)備的一份禮物,但絕不會是唯一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會把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喬錦安的面前。
想到這里,顧景洲眼里的笑容愈發(fā)濃郁了,可是走出門,他立刻便皺起了眉頭。
對了,有件事情他好像忘記了,等喬錦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到底該取個什么樣的名字呢?
好像上次喬錦安想出來一個名字,叫什么來著?
哎呀,他好像忘記了,只記得寶貝的小名叫做小蘋果,下次再和喬錦安好好商量一番。
喬錦安愣愣地看著顧景洲離開的背影,那扇門很快便合上了。
她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起身走到臥室里,拿起了放在床頭上的相框。
相框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彎著嘴角,溫和的朝著她笑。
她摸著那張照片,眼睛中慢慢浮現(xiàn)出霧水,照片上的男子正是她失蹤了三年的父親,喬仁。
“爸爸,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是我不相信,爸爸你果然沒事,可是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見我一面呢?”
不僅不肯見她,還提出了那樣的要求,可是她怎么忍心去打掉自己的孩子呢!
江邊的花園別墅。
白色的邁巴赫開進(jìn)了小區(qū),然后在一座別墅前停下了。
車門被打開,一身筆挺黑色西裝俊美如天神的男人緩步下車。
面前的是一座復(fù)古的兩層別墅,外觀精致,看上去便讓人有賞心悅目之感。
別墅里的家具其實(shí)早就準(zhǔn)備好了,裝修也已經(jīng)差不多完工了,只是還差了一點(diǎn)。
顧景洲想,等他把這里全部搞好了,大概就是喬景安生下孩子的時候了,到時候他們一家三口都住在這里。
顧景洲想象了下那種日子,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微笑。
只是讓顧景洲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巨大的風(fēng)暴即將要包圍他們,而直到他和喬錦安離婚,他都沒有來得及將這棟別墅的存在告訴喬錦安,乃至于成為了一個遺憾。
醫(yī)院。
夏安然依舊躺在病床上。
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醫(yī)生吩咐了她不能出院,所以她也就一直乖乖的待在醫(yī)院里。
之前幾天周素麗時不時的會來看她,給她帶些雞湯什么補(bǔ)身體的東西,可是這幾天卻再也沒有來過了。
她心中猜測,也許是在忙著讓喬錦安和顧景洲離婚的事情。
雖然是白日,但病房里卻靜悄悄的,沒有一點(diǎn)人氣。
到了一定的時候,護(hù)士會到醫(yī)院來給她換藥,查看她的傷勢,然后,便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這幾天里,顧景洲也沒有來看過她。
她盯著手機(jī)屏幕上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禁不住淚流滿面。
顧景洲,他怎么可以如此絕情,竟然真的就這樣對她不聞不問?
難道那三年的時光,比不上半路殺出搶奪人姻緣的喬錦安嗎?
不知不覺中,手機(jī)被她緊握,尖利的指甲刮在屏幕上,幾乎刮出了一條裂痕。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夏安然沒有睡著,當(dāng)然能夠聽到推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是來給他換藥的護(hù)士,聲音淡得聽不出情緒,“進(jìn)來吧,告訴我,我還有多久才能出院?”
“然然,你的身體還沒好,怎么能夠出院呢?”周素麗擔(dān)憂的坐到了床上,撫著夏安然的頭發(fā)。
原來無精打采的夏安然聽到這道聲音,瞬間一個激靈。
來的居然是周素麗?她到現(xiàn)在才來嗎?
夏安然想到這里,心里忍不住有些埋怨,前幾天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周素麗的女兒,卻并沒有受到多少周素麗的母愛,她現(xiàn)在流產(chǎn)后入院,周素麗也沒怎么來看過她。
想到這里,她立刻便把頭偏到了一邊,“你還你來這里做什么?你不是不要我這個女兒了嗎?”
“傻孩子,媽怎么會不要你呢?你可是媽的心肝。”周素麗瞬間紅了眼眶,知道她是因?yàn)檫@幾天都沒有來看她而心生埋怨,慌忙解釋。
“這幾天景菲有些事情,我就在家里陪她,還有喬錦安和顧景洲,我最近不是在想著辦法讓他們離婚嗎。”
顧景菲出了事情,夏安然瞇了瞇眼,但很快便被周素麗的下一段話吸引過去。
“那現(xiàn)在怎么樣?顧景洲會不會和喬錦安離婚?”夏安然的心瞬間緊張起來,目光炯炯的盯著周素麗,希望能夠從她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睛,周素麗瞬間臉色蒼白。
她沒有說話,但從她的臉色便能夠看出,這件事情沒有成功。
“果然,還是沒有成功嗎?”夏安然恨恨的將手握緊,他早該知道,憑周素麗一個人完全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