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動不動就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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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雙眼睛實在太過侵略性,很多時候蘇秦儀不愿意與他對視,無非是心里那股不服輸?shù)膭艃鹤屗y而上,盡管其實自己心里都因他眼中的寒意瑟縮發(fā)抖。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蘇秦儀道:“四少別總動手動腳的,你的名聲無所謂,我還求個清白,若是讓旁人見了,可就解釋不清了?!?br/>
“我怎就無所謂?”
秦少寒微微俯身,與她的臉離得越來越近。蘇秦儀沒把他的手扯下去,反倒讓他手下的力道越發(fā)地大。
她微蹙眉頭,“放手?!?br/>
秦少寒卻沒有收手,咄咄逼人。
“我怎就無所謂?”
“反正四少桃花不斷,還在乎名聲嗎?!”
蘇秦儀被逼急了,開口便說了出來,“而我清白人家,因你毀了名譽,日后還怎么嫁人,而且,這是屈叔叔的地方,你怎么過來了?”
嫁人。
秦少寒突然松開手,蘇秦儀沒了牽制,覺得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面前這個人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仿佛一座巨山立在她身前。
“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秦儀話說出口,突然意識到,這個房間沒有屈山林所說的胭脂點雪,他把她叫到這里來,隨后秦少寒也在,真正的意圖到底在不在花兒上,已經(jīng)很明晰了。
“你和屈叔叔要干嘛?”
蘇秦儀的首要想法竟然是,他們要劫財還是劫色?
她也沒錢,還不及秦少寒千分之一的富裕,那便是劫色了,可是……
……有些荒謬,他倆商量好把她騙過來到底要干嘛?
看她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秦少寒微微蹙眉,在她額頭上敲了一個板栗,“胡思亂想什么?”
正想象著秦少寒修長的手解開她的衣扣緩緩伸入里衣,這旖旎的景象突然被打斷,蘇秦儀回歸現(xiàn)實,面色潮紅,眼前秦少寒比她高了一頭,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
竟然會有這樣的想象……
蘇秦儀臉更紅了,她下意識地躲避秦少寒灼人的注視,“想不明白你們兩個人精要做什么。”
“人精?”秦少寒挑眉,饒有興趣地聽著她嘴里新出爐的外號。
什么秦多寒,秦冷冷,秦冰冰,王八蛋,人精……
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外號總是那么……讓人意料之外,秦少寒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覺得有趣,甚至有些期待從她嘴里還會說出什么新穎的詞語出來。
“沒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和屈山林到底要干嘛,為什么把我騙到這里來,你們的目的是什么?有話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br/>
蘇秦儀昂首挺胸,抬眸,一鼓作氣迎上秦少寒的視線。
“你問了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哪一個?”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磨蹭?”蘇秦儀不耐煩,推開他就要走,突然被人抓住手腕。
頓時整個身子被扯了過去,重心不穩(wěn)向一頭栽倒,與此同時心里的火氣像被澆了一桶油,蹭地一下竄出好幾尺高,“王八……!”
“……蛋?”
眼前,一只晶瑩剔透的玉珠手鏈映入視線,由紅線穿引,編以花樣,小巧可愛,又不失優(yōu)雅。
“這是什么?”蘇秦儀把罵人的話都吞回了腹中,好奇問道。
砰地一聲悶響,她徹徹底底地撞進秦少寒懷里,頭頂?shù)陌l(fā)香傳入秦少寒的鼻息,也不知是不是她經(jīng)常跟調(diào)香打交道,所以身上總是有種若有若無的香氣,不膩,很好聞。
秦少寒不動聲色地多吸兩下,“上次在廟里答應(yīng)給你的玉珠?!?br/>
突然想起來了,那是幾個月前她跟陶夢言燒香拜佛,偶遇遛狗的秦少寒,還有一個江湖騙子賣劣質(zhì)的玉珠,說能改命克邪,最可怕的是,秦少寒居然信了,而且花了“高價”買了一顆看起來質(zhì)量特別差的珠子。
當時她還喃喃著秦少寒錢多人傻,卻沒想到那看起來不堪的珠子,經(jīng)一打磨竟然會變的如此晶瑩,毫無雜質(zhì)。
“光下有顏色,可惜這里無光。”
蘇秦儀沒接手鏈,反而問道:“你什么意思?”
她記得上次在海棠飯店門口,她被卷入禍端遭遇暗殺的時候就和秦少寒說了很多,那時候打算一刀兩斷,繼而說出的話也并非兒戲。
她認為自己當時說的很清楚。
但秦少寒再一次闖入,她不打算妥協(xié)了。
她又問了一遍:“秦少寒,你到底想做什么?”
“答應(yīng)給你的,這么緊張做什么?”
秦少寒慢條斯理地環(huán)住她的身子,長臂攏過她的肩膀,輕輕將手鏈戴在她的左手手腕上。
頭頂傳來的灼熱鼻息仿佛快要把蘇秦儀的頭發(fā)點燃,那一小塊的觸感在這一刻分外的清晰,其他的感覺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一處。
還有秦少寒修長的手指,微涼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剎那。
蘇秦儀猛地收回手,從秦少寒的懷中掙脫出來。
“我不要?!彼龖B(tài)度堅決,“上次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想再任你宰割,四少,你那么精明,難道會聽不懂嗎?”
她試圖摘下手腕上的手鏈,卻發(fā)現(xiàn)這個紐扣很難打開,必須要兩只手才行,她自己一個人根本辦不到。
擺弄半天還是解不開,蘇秦儀倔勁兒上來了,“你這弄的是什么東西,我就不信了還摘不下它……”
“你真是那般想的?”
聞聲,蘇秦儀動作停了下來,抬眸,只見秦少寒站在她身前望著她,那張英俊的臉還是那樣,處處透著冷漠與決絕,唯獨他深邃的眸中帶了一些蘇秦儀看不懂的情緒。
她想把這個形容成一潭古井無波的水,但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卻是在靜靜地冒出水泡,只是這細小的變動太難發(fā)覺了,如果不是蘇秦儀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秦少寒身上,她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察覺。
“很討厭我,恨不得我離得遠遠的?”
秦少寒走上前,將她的試圖摘手鏈的手拿了下去。
“我說過,有些事由不得你?!?br/>
“我能說句實話嗎?”
秦少寒挑眉,“說。”
“我不是很討厭你,我是非常,極其,特別,尤為討厭你,我希望你能時刻與我保持十尺的距離,因為你一靠近我,我就想吐。”
秦少寒微微瞇眼,“是么?”
“是……唔!”
下一瞬,她被人一口咬上嘴唇,如野獸般強勢兇狠的舌頭鉆進她溫熱的唇齒之間,她后退,秦少寒便逼近,同時攥住她兩只手腕。
一聲悶響,她被按在了墻上,高高舉起雙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
——確實也如此,現(xiàn)在,她正被秦少寒盡情地品嘗著,哪怕她咬破了他的舌頭,溢出鐵銹味的鮮血來,秦少寒也沒有松開她,反而更兇了。
這是一只野獸。
蘇秦儀心想,但她沒有放棄掙扎。
“秦……秦少寒!”趁著呼吸的瞬間,蘇秦儀瞪著秦少寒,稍喘氣,虛浮的胸膛沉了些許,如一錘子定在案板上。
“你這樣真的很令人作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