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正好缺一個女二號,你來演女二號怎么樣?
關(guān)于馮太太,在許許多多的宴會場合,都能拍到她和蘇墨在一起的身影,從照片看去,給人一種他們關(guān)系親密的錯覺。</br>
我被這些形形*的照片蟄了一下,但是我依舊相信,就算我和蘇墨沒有將來,他也不會和馮太太有什么,只因?yàn)樗翘K墨,不管在什么時候,他都會比誰都清醒。</br>
如同童悅所說,他和馮太太之間肯定有交易。</br>
書房的電話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音,我的視線疑惑的落在電話上,蘇墨早就已經(jīng)不住在這里,就算有人找他,也不會打來這里才是。</br>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卻發(fā)出對方留言的聲音。</br>
“葉楚楚,我知道你在。”</br>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如此熟悉,熟悉到我想忘都忘不了,這個聲音在我午夜夢回也總是會出現(xiàn)。</br>
她逼著我在十分鐘內(nèi)趕到她指定的地方,否則就掐死點(diǎn)點(diǎn)。</br>
我的臉色冷凝起來,盯著已經(jīng)靜下來的電話,像是要通過電話,將那頭的人盯出一個洞來,很快電話又響起。</br>
我接起:“你是有天眼還是在這我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對我的行蹤知道的這么清楚?!?lt;/br>
對方輕笑:“我猜的,你應(yīng)該夸我料事如神,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瀏覽網(wǎng)頁,看關(guān)于我的事情?看見我和蘇墨照片,你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傷心?”</br>
我的臉色更加沉郁,卻選擇了直接忽略她這個問題,攥著手心,沉靜的問她:“我女兒呢?!?lt;/br>
“我還以為你會失憶呢,真是讓人意外,你竟然活了。”她失望的笑道。</br>
“讓你失望了。”我沉郁的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女兒呢,還有初初,他是不是也在你手中?”</br>
當(dāng)初馮彥博死的時候,我不在現(xiàn)場,我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蘇墨和馮彥博在交鋒,孩子的去向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知道,孩子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這就不得而知了。</br>
我遙遠(yuǎn)的記憶忽然定在那個潑硫酸的男人身上,我記得事后我無意間聽見蘇凡給蘇墨在醫(yī)院的書房報告情況,說那個男人的孩子死了,他不知道受誰指使,聽說仇人是少夫人。</br>
我瞇著眼睛,當(dāng)時蘇凡是這樣說的吧。</br>
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深想,只覺得奇怪,我明明就沒有害任何人,怎么會被人指責(zé)說是兇手呢?</br>
如今想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孩子給初初做了替死鬼,死的那個不是初初,或者,最后馮彥博抱著去那個山崖上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初初!</br>
當(dāng)時的馮彥博是不是還有后招?所以他帶去的是別人的孩子。</br>
不過,不管他當(dāng)時的目的是什么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初初到底在不在她手中,是不是還活著。</br>
那次那個試圖撞我的人,也不需要再調(diào)查什么,除了這位馮太太,也不會再有別人與我們有仇,她傷害我,是想報復(fù)蘇墨吧,所以,她的目的是蘇墨。</br>
沉靜了一下,我問:“你和蘇墨之間,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br>
一定有協(xié)議在的,否則他們豈能這么平靜的相處?不是應(yīng)該斗個你死我活嗎?</br>
她微笑:“你猜?”</br>
如果點(diǎn)點(diǎn)和初初都沒事的話,她肯定會用這個做威脅,與蘇墨談條件。</br>
見我沉默,她的聲線含著戲謔的笑意:“如果我說我他要做我的寵物你會不會氣到吐血?心疼到痙攣?”</br>
隨著她的話,我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心也的確是疼到痙攣,蘇墨那樣驕傲的男子……</br>
不管真相是不是這樣,我都不敢深想。</br>
她低低的笑起來,“你知道當(dāng)我得知馮彥博死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嗎?無異于天塌地陷,用生無可戀來都毫不為過,如果不是因?yàn)楹⒆舆€小,我就真的去了,馮彥博的墓里沒有骨灰,只有衣冠琢,所以,我發(fā)誓,我不會讓你們也好過?!?lt;/br>
聽著她怒極的聲音含著幽怨的恨,我說:“馮彥博不作死他也不會死,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也該為你的孩子想,綁架,拐帶兒童可是要判刑的,你犯得著把自己搭進(jìn)來嗎?!?lt;/br>
“對于你們來說,他十惡不赦,可是對于我來說,不管他做過什么,他都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男人,我只需要知道這點(diǎn)就行了?!彼p笑:“判刑?我不怕,大不了一個死字了事?!?lt;/br>
一個被仇恨灌溉,連死都不怕的人,我還能說什么?似乎再多的勸慰也只是在浪費(fèi)口水。</br>
她冷笑,“和蘇墨斗那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我是女人,我斗不過他,但是,女人的武器不是暴力和頭腦,而是心計,只要我握有最有利的把柄,就算他蘇墨有只手遮天的本領(lǐng)還不是被我壓的死死的,對我聽之任之?”</br>
我很想問初初和點(diǎn)點(diǎn)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我想,她一定把孩子放在了她認(rèn)為十分安全的地方,否則蘇墨也不會找不到,而且人海茫茫,要找兩個人孩子談何容易?</br>
“說吧,你想怎么樣?!蔽蚁胨粫o緣無故的給我打這通電話。</br>
她笑起來:“既然你醒了,我們就玩兒點(diǎn)有意思的怎么樣?”</br>
我覺得這位馮太太和馮彥博不愧是情侶,連癖好都一樣,就喜歡折磨人,就喜歡玩兒。</br>
“我現(xiàn)在給你指條明路如何?給你個贖罪的機(jī)會?!彼f。</br>
“說?!?lt;/br>
“我最近投資了一部新戲,正好缺一個女二號,你來演女二號怎么樣?”</br>
借著拍戲?yàn)橛?,那些欺?fù)人的橋段我不是沒見過,我當(dāng)然知道她肯定沒安好心,但是被動的我似乎已經(jīng)沒有選擇。</br>
不等我回答,她道:“兩天后開機(jī)儀式上見?!?lt;/br>
音落,她就掛上了電話。</br>
我揉著眉心,一時間有些亂。</br>
晚上的時候,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宜巳?,把所有的覺都睡完了,我現(xiàn)在才會每到晚上的時候還是這樣清醒,沒有一絲困意。</br>
我醒來之后,這已經(jīng)不是我第一個次睡不著,好像,我昨晚也是這樣清醒,我逼著自己睡,卻是怎么也睡不著,這段時間的睡眠很不好,我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分清那幾個晚上我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br>
我記得蘇墨在這里有個酒柜,我走下樓到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上樓。</br>
我從來就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我卻是怎么也喝不醉。</br>
我看著已經(jīng)去掉一半的酒瓶,我唯有苦笑,難道那場車禍讓我的酒量也變好了?</br>
我難過的看著天上的那枚殘?jiān)?,臥室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我看了眼,走過去接起。</br>
我打著酒嗝“喂”了一聲,電話那邊卻是沉默的。</br>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蘇墨冰冷的聲音:“明天民政局見?!?lt;/br>
有些暈眩的我隨著他這話瞬間也不暈眩了,整個人比沒喝酒還要清醒。</br>
沉默了一陣,然后我聽見自己機(jī)械的聲音說‘好’。</br>
現(xiàn)在的我,拿什么留住蘇墨?拿什么跟他撒嬌?拿什么跟他委屈?拿什么跟他邀寵?拿什么跟他生氣?</br>
似乎我所有的權(quán)利都在隨著蘇媽媽的離去而離去,如今他留給我的,只有這大大的房子和錢,以及一只狗。</br>
我深深吸了口氣,沙啞道:“你胃不太好,要按時吃飯,少吃油膩的東西……”</br>
那頭的人卻突然掛上了電話,留給我的只有嘟嘟的盲音,我短暫的頓了一下,苦澀的笑,他現(xiàn)在是不是連聽我多說一句話都覺得窒息?</br>
像是他還在聽一般,在嘟嘟的盲音中,我將我沒有說完的話繼續(xù)說完。(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