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最快更新男婦科醫(yī)生 !
每天的實習(xí)還在繼續(xù),婦產(chǎn)的實習(xí)終于結(jié)束了,王禹長長的舒了口氣。接下來是外科實習(xí),王禹的理想就是將來做外科大夫,所以輪到實習(xí)外科讓他很興奮。開始無非是干些雜活,比如說換藥,可是王禹依然是樂此不疲,在他看來,男人就是要做外科的。一把小小的手術(shù)刀眨眼間就能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很有挑戰(zhàn)性也很有成就感。所以只要有時間他都會在外科泡著,因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手術(shù)。但外科也難免有令人尷尬的事,那就是備皮,也就是剃掉手術(shù)區(qū)域的毛發(fā),以防術(shù)后感染。別的地方還好說,但是有時候是需要剃掉陰*毛的,連一個最簡單的闌尾手術(shù),都要備皮到陰*部。而這樣的活一般都是由實習(xí)生來做的。以前是由護士來做的,據(jù)說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就改由醫(yī)生做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給男患者備皮,男患者那里皺褶比較多,所以需要用一只手拎起陰*莖,不知道是那個男患者禁欲太久還是因為小護士太風(fēng)騷,慢慢的陰*莖居然勃*起了,因為這個東西是控制不住的,而且往往你越想控制勃*起的越猛烈,小護士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家伙越來越大,當(dāng)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兩個人都是滿臉通紅。小護士可能是想開一下玩笑,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于是用剃刀背輕輕的打了那話一下,說了句“流氓”,沒想到這下還真好使,那話馬上像泄了氣的氣球軟了下去,小護士才得以繼續(xù)工作。本來這就像一個插曲,過去也就過去了,因為對于護士來說這并不奇怪。沒想到等出院后患者的妻子突然找上門來要求索賠,原因更是匪夷所思,居然是她的丈夫陽痿了,而且聲稱這得益于那個護士的輕輕一敲。雖然這事后來不了了之,但是醫(yī)院再也不要護士備皮了。
這天王禹又接到一個備皮任務(wù),打開病例一看是個年輕女性。王禹心中一喜,無論怎樣,為年輕女性服務(wù)總比為老女人服務(wù)要賞心悅目一些。備皮是在病房進行的,這應(yīng)該比冰冷冷的檢查床好很多。照例所有男性陪護回避。王禹示意病人脫下褲子,自己著手準(zhǔn)備東西,實際上就和發(fā)廊刮胡子的東西差不多,一點肥皂水,一把剃刀。女患者磨磨蹭蹭的脫下褲子,現(xiàn)在王禹已經(jīng)能面不紅心不跳的面對這一切了。打上肥皂水就開始工作,女患者雙腿微開,病房里只剩下“沙沙”的聲音,王禹一邊工作一邊暗罵自己變態(tài),怎么這場景和日本毛片里的差不多。胡思亂想中,終于完工了。看著女人光禿禿的陰*部,王禹突然有想笑的感覺,不知道回去以后他的丈夫看著這里做何感想。
大學(xué)的日子簡單而有規(guī)律,雖然是實習(xí),依然如此。還好有葉瓊在,閑暇之余可以和葉瓊在一塊。葉瓊早已成了宿舍的常客,老六對我的艷福艷羨不已,見到葉瓊卻躲之唯恐不及,唯恐她提及鴛鴦谷事件。而老大則被葉瓊纏得不行,非要他再練一趟不可。老大往往是看到葉瓊在宿舍,扭頭就跑。
王禹和葉瓊的感情日益升溫,如果可以用溫度來衡量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快沸騰了。自然戀人之間那些事他們一個也沒有落下。但是王禹卻始終沒有走出那最后一步,因為他心中實在是顧慮重重,他不知道一旦那么做了,會是什么結(jié)果。將來如果是分手了,他以何面目面對葉瓊?不知多少次,摸著葉瓊鼓囊囊的乳*房,王禹的下面帳篷高起,而葉瓊滿面含春,眼神中不知有多少期待,但王禹生生的忍住了。有好幾次葉瓊都以為他有問題,但伸出小手摸摸他的本錢卻又不是,問他為什么卻又不說。慢慢的葉瓊終于明白了,芳心深處感激之余,卻對她們的未來深深擔(dān)憂。
進了手術(shù)室王禹才知道,想要學(xué)些東西無非是癡人說夢。本來上臺的機會就不多,即使上了也就是沒有多少技術(shù)含量的拉鉤,最多就是縫縫皮。但是手術(shù)室的氛圍卻相對寬松,可能是因為與外界隔絕的原因,這里的大夫和護士比較活躍。也許是為了緩解手術(shù)的緊張氣氛,只要不是特別重大的手術(shù),大夫和護士往往會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大夫還會時不時的用手肘撞一下器械護士的乳*房,護士卻不以為許,看得王禹艷羨不已。
轉(zhuǎn)眼就寒假了,王禹正好想利用這段時間找找工作,但葉瓊卻不依不饒,整天纏著他,弄得好像生離死別一般,其實僅僅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
今天王禹就要離校了,葉瓊說好要送他。等了半天,葉瓊終于下來了,可是打扮讓王禹很疑惑,一副要出遠(yuǎn)門的打扮。王禹怔怔的問:“你這是……”葉瓊一笑說:“本小姐決定犧牲一下自己,陪你一趟,再說我得看著你點,萬一你家里有什么青梅竹馬呢?”王禹真是哭笑不得。看著葉瓊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王禹感動的同時心中卻是深深的無奈!
終于到家了,老遠(yuǎn)王禹就看見母親站在村口。漸漸的近了,王禹已經(jīng)近半年沒有見到母親,母親明顯變老了,頭發(fā)花白了很多,看著母親孤單的站在村口,王禹的心里一陣酸楚。母親迎了上來,葉瓊斜著眼看著王禹,王禹只好說:“那是我媽。”葉瓊親熱的迎上去,攙住母親,親熱的說:“媽,我是王禹的女朋友,我來看您了。”王禹險些沒暈過去,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這就叫上媽了。同時也不禁佩服葉瓊,第一次見面弄得和有幾十年的交情似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母親一怔,隨即眉開眼笑,緊緊的拉住了葉瓊的手,同時滿含深意的看了王禹一眼。王禹納納的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娘倆一邊說一邊往回走,倒把王禹晾在一邊。王禹無奈的搖搖頭,只好提著大包小包,隨后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