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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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里,結(jié)果真的是被自己料到了,他震驚的同時卻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如果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如果真的追究下去,那也許自己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工作、家庭、前途,一切的一切,從此都有可能發(fā)生改變,要知道他和朱市長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即使自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也不一定能換來公道,那么自己堅持下去還有意義么?可是難道自己就坐看張艷紅冤沉海底?自己會心安么?
飯吃完了,秦宜柔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說道:“來,坐這!”王禹依言坐了下來。“又遇到什么難事了,一晚上魂不守舍的?不是又犯桃花了吧?跟你老婆我說說!”王禹苦笑一下說:“要是真的犯桃花還好一點,至少挺香艷,可是這件事……真是一言難盡!”于是王禹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其實即使秦宜柔不問,他也必須告訴秦宜柔,因為這件事不僅會影響到自己,而且會影響到宜柔甚至是孩子,所以他必須征求宜柔的意見!
秦宜柔聽完也是久久沒有說話,半晌才抬起頭問道:“你是什么想法?”王禹笑了笑說:“說實話,我還沒拿定主意,如果真的追究下去,恐怕我們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秦宜柔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支持你追究下去!”“為什么?”王禹驚訝著看著秦宜柔。秦宜柔笑道:“我問你,如果讓你把這件事爛在心底,今后你會開心么?”王禹無奈的搖了搖頭。“所以呢,我們還不如轟轟烈烈的鬧一場,其實如果我們講究一點策略,也不一定會輸!”王禹的眼前一亮。“至于說代價,最多是個工作吧,我想以你的能力不至于找不到工作吧,只要你按照我告訴你的去做,我們就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聽到宜柔這句話,王禹徹底的放松下來,要知道他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要知道這已經(jīng)是蓄意投毒,故意殺人了,不排除對方走投無路,殺人滅口,自己倒是不害怕,可是宜柔呢?即將出世的孩子呢?連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都不能給孩子,自己配做父親么?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去報案么?”王禹問道,他知道在這方面宜柔是內(nèi)行。“首先我們要明白我們是在和誰對抗,我們的對手是朱洪濤。下毒者即使不是朱洪濤,也是他指使的,應(yīng)該是張艷紅知道他的一些秘密,所以她不得不除掉他,或者是他現(xiàn)在嫌棄張艷紅了,想另結(jié)新歡,但是對于他來說,離婚肯定會影響他的政治前途,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剛好張艷紅宮外孕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借此機會下毒,想讓張艷紅順理成章的死在醫(yī)院里,這樣誰也不會懷疑到他。可是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不知道張艷紅的一些癥狀剛好暴露了他的罪行,不過他也沒想到,”說到這秦宜柔笑了笑,“他也沒想到會碰到你這么死心眼的醫(yī)生,如果這事能有驚無險的過去,也許你就會飛黃騰達了。”王禹笑了笑說:“這樣的飛黃騰達不要也罷,我們報案么?”秦宜柔搖了搖頭,說:“你去報案公安局大概也不會立案,而且事情會很快到了朱洪濤的耳朵里。對付這樣的大人物,我們不能按照常理出牌,你可以去找朱洪濤談一談,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這叫做敲山震虎,另外這樣也可以保證我們的安全!”王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座樓王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了,因為段市長就是住在這里,朱洪濤家的地址還是從段海濤那里問來的。
王禹按響了門鈴。一個年輕的女人開了門,看打扮應(yīng)該是個保姆,不過長的很漂亮,看來朱市長家連保姆都要要求質(zhì)量。朱洪濤在沙發(fā)上疑惑的看著王禹,他實在想不到這個難纏的家伙怎么會找上門來,不過自己也不用再顧忌什么,因為張艷紅的尸體已經(jīng)火化了。
“王大夫啊,什么風把你吹來了,你找我有事?”朱洪濤皮笑肉不笑的問。
“有事!”王禹點了點頭。
“小張啊,泡茶,王大夫,請坐!”
王禹坐在了沙發(fā)上。
“有什么話請講!”朱洪濤客氣的說。
“這……”王禹為難的看著小保姆。
朱洪濤會意,笑著說:“走,書房聊!”
“有什么話直說吧?”朱洪濤面無表情的說。
王禹把那張化驗報告推了過去。
朱洪濤疑惑的拿了起來,只掃了一眼,他的臉色馬上變得煞白,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王禹心中暗笑,看來無論多么強悍的人,一旦觸犯了法律,心中的恐慌也是難以控制的。
朱洪濤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緒,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要什么……條件?”他的手依然在微微顫抖。
王禹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朱洪濤顯然認為他是來敲詐的,不由得微微笑道:“朱市長,這真的是你干的么?”
朱洪濤的情緒總算穩(wěn)定下來了,淡淡的說:“這個你不用管,要什么條件盡管開出來!”
王禹緩緩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說:“我要公道,朱市長,你能給我么?”
“你和張艷紅什么關(guān)系?”
“萍水相逢!”
“那你……”朱洪濤愣住了,在他的人生邏輯里,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人,僅僅為了公道,就甘冒如此大的風險和一個市長作對?
“我就是為張艷紅討回公道!”
朱洪濤笑了,說道:“人民幣一百萬,明天你就是醫(yī)院的副院長,這個價碼你滿意么?”在他看來,王禹就是借機要挾,之所以久久不愿開價,是想欲擒故縱。
王禹搖頭,說道:“我說了,我不是為這個!”
“難道你是真的想讓我去自首?”朱洪濤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王禹。
“是的!”王禹的態(tài)度認真的連朱洪濤都懷疑是自己的腦袋有問題了。
朱洪濤笑了,說道:“王禹,你是不是真的腦袋進水了?這怎么可能?”
“那我告辭了!”王禹站起身想走。
“等一下!”朱洪濤叫住了他,“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得出那份報告的么?”
“你忘了張艷紅切下的那根輸卵管!”
朱洪濤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這的確是個大的疏忽,雖然尸體已經(jīng)火化了,但是這個證據(jù)同樣是致命的。
“王禹,人民幣五百萬!恐怕你一輩子都掙不到,我們和平解決如何?”朱洪濤咬咬牙說。
王禹不為所動,淡淡地說:“朱市長,不要妄想殺人滅口,如果我們一家受到任何傷害,哪些證據(jù)散播的會更快!另外你進去的也會更快!”說完走出了書房。
“那我們就走著瞧!”后面?zhèn)鱽砹酥旌闈龕汉莺莸穆曇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