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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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終于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宿舍樓下,喬楠楠看了看自己和王禹手里的手提袋,不禁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位大哥給自己買了多少衣服,自己都記不清了,甚至連內衣都買了幾套,而且件件價值不菲,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內心的感激。“楠楠,以前大哥不知道沒有辦法,現在大哥既然知道了,就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你先上去吧,過兩天周末,大哥接你到家里去做客,也去見見你的嫂子。”喬楠楠接過王禹手里的手提袋,滿眼熱淚說不出話來,其實讓她感動的并不是這些東西,而是王禹毫無做作的關心,那種發(fā)自肺腑的關懷讓她的心里暖洋洋的。在這他鄉(xiāng)異地,她終于感受到了久違了的家的感覺。曾幾何時,就是因為渴望這種感覺,她躲在被窩里獨自垂淚;曾幾何時,午夜夢回,家的感覺讓她唏噓不已,可是現在她終于又真切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喬楠楠突然扔掉手里的手提袋,撲到王禹的懷里,“哇”的哭了出來。王禹輕輕的拍著喬楠楠的后背,不停地安慰著:“好了,有大哥在,以后不會再委屈了!好了,別哭了!”……
王禹剛要走出校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一看,不禁苦笑,果然又是無處不在的安黛巒。“我看著就是你,回來干嘛?考試么?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安黛巒一見面就是一串問題。王禹撓了撓頭說:“恩,有點別的事,我今天還得回去,所以就沒告訴你!”“哼,言不由衷!走吧,陪我吃點飯吧!”“可是我已經吃過了!”“怎么,陪美女吃飯,讓你很為難啊?”王禹無奈的搖了搖頭,千躲萬躲還是沒躲過去,看來不應付一下,是別想離開了,只能回答說:“那好吧!”安黛巒一聽,高興的拽起王禹胳膊就走,無論王禹怎么掙扎卻始終沒有松開。
剛坐下,安黛巒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回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王禹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以前的女朋友葉瓊么?”安黛巒點了點頭。“我是來見她的親生妹妹的!”安黛巒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說葉瓊是獨生女么,他們家不就她一個孩子么?”王禹嘆了口氣說:“這里面涉及到別人的隱私,我不能多說,不過葉瓊確實是有個妹妹的!”如果非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無疑要扯出老葉的事,這是萬萬不能說的,所以他只能這么敷衍。安黛巒白了他一眼說:“誰稀罕,不說就不說了!”飯菜都上來了,兩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吃著。安黛巒突然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對葉瓊那么思念,現在見到她的妹妹,會不會……”臉上滿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壞笑。王禹笑著搖了搖頭說:“不瞞你說,先前連我自己都擔心,可是我見了她之后才知道,是我多慮了,她對我來說就和親妹妹沒什么區(qū)別!”安黛巒撇了撇嘴,一副失望的表情。“王哥,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么?”“有啊,很親切!”王禹說的是實話,自從知道她接受了媽媽的角膜之后,王禹就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兒女私情蕩然無存。“裝瘋賣傻!你怎么不喝酒啊?”安黛巒這時候才發(fā)現王禹面前的紅酒一點沒少。王禹尷尬的笑了笑說:“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想喝酒。”在安黛巒這個機變百出的尤物面前,王禹可是不敢有絲毫疏忽,所以酒還是少沾為妙。安黛巒并不傻,她當然看的出王禹滿心的戒備和不得不為的應付,隨便吃了兩口,說道:“走吧!”王禹如逢大赦,樂呵呵的站了起來。“你能不表現的那么明顯么?難道裝一裝哄哄我都不行么?”安黛巒生氣的說。王禹笑了笑,沒有說話。
天已經黑了。
王禹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說道:“黛巒,你看我還要回家,你是不是……”安黛巒打斷了王禹的話,說道:“送我回學校吧,求你了!”滿臉都是哀求。王禹無奈的嘆了口氣,率先向學校走去。
兩個人就那么默默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安黛巒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咫尺之隔,甚至連心跳都能聽到,可是自己用盡辦法卻走不進這個男人的心。一次一次的努力,一次一次的失敗,可是安黛巒還是像飛蛾一樣,義無反顧的向那團火焰撲去,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詮釋她生命的意義。她心底愛情的圣火燒的她痛不欲生,可是這個男人卻不再給她機會,老天為什么如此殘酷?既然不能相愛,為什么又偏偏相逢?
安黛巒突然一下子撲到王禹的懷里,王禹吃了一驚,雙手就那么張開著,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尷尬異常。“黛巒,別這樣!”“王哥,你為什么不能和我愛一次?”安黛巒的頭緊緊扎在王禹的懷里,強烈的男人氣息簡直讓她迷醉。“黛巒,我們不能!”“可是王哥,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也想忘掉你,開始我自己的生活,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到底該怎么辦?”王禹舉著的雙手終于輕輕的放在了安黛巒的后背上。突然安黛巒欣喜的抬起了頭,用期待的眼光看著王禹,王禹卻尷尬異常。由于秦宜柔的懷孕,王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同房,現在溫香暖玉在懷,軟語哀求在耳,更要命的是,安黛巒碩大柔軟的胸部在他懷里拱來拱去,王禹自然而然的起了生理反應,這微妙的變化立刻讓安黛巒捕捉到了。“你既然不喜歡我,你怎么……”安黛巒的小臉紅紅的,寫滿了嫵媚,眼神里更是無限的期待。王禹定了定神,尷尬的說:“這是兩碼事,你先放開我好么?”“我就不放,我看你怎么辦?”安黛巒調皮的說,下身更是要命的往前湊了湊。王禹差點叫出聲了,這女孩也太大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裸體都敢,還有什么是不敢的?王禹當然可以輕易甩開她,可是這似乎有些簡單粗暴且不解風情外帶有些不會憐香惜玉,或者說他有些舍不得這個溫柔鄉(xiāng),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