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雪衣:給我生個孩子吧
子車書看著眼前的兩人,心情說不出的復(fù)雜,本來只是想要找個傳承者,更重要的是把他的骨灰?guī)ズ托⒋葓F(tuán)聚。然而世事不可預(yù)料,這兩個弟子給他帶來的不止有歡樂還有更多,更沒有想到會出色到了這種地步。
哪怕此時要走了,他也不覺得遺憾,覺得死后上天對他不薄。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靈鳩的身上。
她是妖。
本為他之?dāng)车难酢?br/>
可是真論起疼愛的話,他對靈鳩的疼愛和感情可比宋雪衣要高得多,畢竟讓自己費(fèi)心了那么久。
一想到這段時間的相處,子車書揮手間,只見宮殿的廢物里飛出一團(tuán)熒光。
“只剩下這個了。”子車書笑道。
光團(tuán)飄到了靈鳩的面前。
靈鳩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
子車書道:“其他東西都被毀了,唯有這件寶貝扛過了打擊,總算沒讓你失望而歸。”
靈鳩眨了眨眼睛,明白子車書這是說起她之前可憐巴巴求寶的反應(yīng)。
“這是孝慈離去后,我偶尋到的雙生扣,正好適合你們。”
光團(tuán)一晃,里面的東西就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眼前。
這是兩個銀環(huán),簡單低調(diào)暗藏奢華,銀環(huán)上布滿了暗紋,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
“你們走吧。”見靈鳩把東西收下之后,子車書再無遺憾的說道。
在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一道猶如海市蜃樓的大門,通往著無知的地方。
這時候云苓也及時回到了靈鳩的身邊融入她的手心里。
在它回來的那一刻,靈鳩臉色浮現(xiàn)一絲古怪之色,深深的看著子車書,輕聲道:“再見了,老師。”
“嗯。”子車書點(diǎn)頭。
碧桃也先回到了桃花傘內(nèi),飛到了靈鳩的面前,進(jìn)入她的乾坤靈器里。
在他們進(jìn)入光影大門時,靈鳩的腦海里忽然傳來子車書的聲音:“你可想知道自己的血脈問題?”
靈鳩沒有回頭,也利用意念傳音過去,“老師你終于還是說了啊,這個看你決定,你若想說就說,不想說,我想也是為了我好。”
原來她并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只是尊重他的想法,所以沒有問罷了。子車書心中一嘆,明白這個日日想著胡鬧的弟子,心思并不似外在看得那么簡單。
他想了想,在靈鳩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還是將話傳達(dá)了過去:“我可以確定你是王族血脈,卻無法確定真正的種族。你要記住,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不要暴露過多自己的天賦,那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其實(shí)不止是這樣。
他還想起來,他在研究靈鳩精血的時候,差點(diǎn)被著了道,產(chǎn)生一股強(qiáng)烈將靈鳩占為己有的心思,這種心思哪怕只是一瞬間就被他控制住了,可就那一瞬間就讓他震驚,因?yàn)槟歉杏X實(shí)在是太瘋狂,瘋狂到能讓人失去理智。
他想過妖狐一族,可他曾經(jīng)見過妖族族的青狐,饒是青狐化人也不如這般給人感覺強(qiáng)烈,簡直就跟入了魔障一樣。
如果是曾經(jīng)的他,發(fā)現(xiàn)這種妖族,第一時間想的一定是立即誅殺。
因?yàn)檫@妖類太可怕,只要她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引發(fā)大亂浩劫。
他讓靈鳩注意點(diǎn),是真心為她的安危著想,也是為了蒼生著想,他想這弟子太古靈精怪,她要是哪天真抽風(fēng),一定能搞個天翻地覆出來。
這就算是最后的積福吧,希望有來生的話,還能遇見孝慈。
“我知道。”靈鳩最后回應(yīng)子車書,“謝謝你,老師。”
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慷慨教導(dǎo)和維護(hù)疼愛。
雖然很多人都很討厭,不過有的人又真的讓人很喜歡。
這就是妖族明明出了那么多悲劇,卻依舊有妖族保持著中立,向往著人的原因吧。
靈鳩嘴角輕勾,沒有在意自己又一次站在妖族的立場去想事情。
山下的白羽烯等人,在看到金色浩然光柱出現(xiàn)到消失,整個遺址就發(fā)生巨大的震動,沒等他們想更多,身體就被流光無情的吞沒了。
高山懸崖處,幾人已經(jīng)在這里站著守望了兩個月。
今日一直平風(fēng)浪靜的地方忽然一陣震動,之前開啟遺址的地方也是空氣蕩漾。
一道道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就好像是從神秘的空間中被丟出來——事實(shí)上,被丟出來的只有白羽烯和岳翰東他們。
靈鳩等人是施施然的走出來的。
站在懸崖處的幾人看到他們的身影立即迎上來,各自圍在自己的主子身邊。
“你們……?”岳翰東抬頭就看到三個風(fēng)華絕代的人,一時之間就愣神了。
不怪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靈鳩他們出來的時候都沒有做偽裝。
靈鳩原來的樣子岳翰東就已經(jīng)看過了,宋雪衣和沒有籠罩在黑袍里面的葬花人他可沒見過,男的俊美如仙,女的絕色似妖,風(fēng)姿卓絕得是人都沒辦法忽略。
“是你!”隨即,岳翰東就認(rèn)出靈鳩了,神情更加的扭曲:“你怎么出來的?!”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古怪的遺址,誰聽說遺址里面的上古生靈還能走出來的?
不對……好像還真有聽說過!有上古遺址的人奪舍,從而脫離遺址,來到人世的。
難不成眼前三人都是?所以說,他們遇到的那個天瑯君府其實(shí)是個陷阱遺址,就是那種奪人身體的存在?可又有一點(diǎn)奇怪了,他們奪的是誰的身體!之前去的人也沒見這三人啊!
岳翰東的表情不斷的變化,越想越古怪,無聲無息的靠近白羽烯,站在他的身邊,傳達(dá)意念過去說道:“千寶公子,這三人來歷不明,之前的一切說不定是場陷阱,為了共同的利益,我們得合作才行。”
白羽烯不動聲色的問道:“你想怎么合作?”
岳翰東道:“一起動手,抓拿他們。”
白羽烯微笑:“他們的修為可不低啊。”
“我們的人數(shù)比他們多。”岳翰東道。
“你說的對。”白羽烯似乎贊同他的說法,繼續(xù)傳音,“動手?”
“我一下令,就一起動手。”岳翰東見他答應(yīng)了,心安不少。
兩人的交談在無聲中進(jìn)行。
靈鳩則饒有興趣的回答岳翰東的話,“就是我,至于怎么走來的,當(dāng)然是走出來的了。”
岳翰東覺得她在戲耍自己,壓抑著怒氣道:“我的乾坤靈器呢?”
靈鳩拿出那個袋子模樣的乾坤靈器在他面前晃動著。
岳翰東眼睛直了,“給我。”
“不。”靈鳩笑著搖頭。
岳翰東氣急,“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有你老是護(hù)著你嗎?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依仗,要是真的惹怒了我……”
他話語還沒有說完,忽然就動手了。
嘴里吐出一枚銀芒,朝靈鳩射去。
這應(yīng)該是他的殺手锏,打得人措手不及。
叮——
一只手,伸到靈鳩的脖子前,準(zhǔn)確無誤的抓住了那銀芒。
岳翰東眼瞳一縮,立即叫道:“都動手!”
一直在等機(jī)會的白羽烯展開折扇就朝靈鳩出擊。
至于岳翰東,轉(zhuǎn)身就跑。
他那一下出手,實(shí)際上只是為了試探靈鳩他們的實(shí)力罷了。
他的法相被子車書重創(chuàng),現(xiàn)在根本就施展不出來,實(shí)力只有原本的五成不到,在性命和乾坤靈器之間,他自然選擇了前者。
至于白羽烯,一開始就被他作為犧牲者利用。
迅速逃離的岳翰東心里想著:這個仇他記下了,只要這女子還在這世上,他總有機(jī)會報復(fù)回來,現(xiàn)在情勢不利,還是先跑為上。
“哎,果然是這樣。”后面?zhèn)鱽戆子鹣┑膰@息聲。
這話語是無奈的,可是語氣分明是笑著的戲謔。
岳翰東心中一跳,升起強(qiáng)烈的不安感——他忽略了什么?
一股強(qiáng)烈的*促使他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本以為被他利用,成為他逃跑墊腳石的白羽烯正一臉笑容的站在神秘女子的身邊,神秘女子也淡然的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宋小白,讓我看看你實(shí)力大漲后的程度吧?”
在神秘女子身邊的白衣男子輕笑的點(diǎn)頭,轉(zhuǎn)頭視線對上他的時候,那澄澈溫暖的模樣瞬間冰凍,撲面而來的危機(jī)感叫他身體就僵住了。
跑!快跑!
再不快點(diǎn)跑的話——
腦海里浮現(xiàn)瘋狂的嘶吼。
岳翰東潛力爆發(fā)的速度又飚出了一截。
只是腦門一冷,那抹冷瞬間侵透了渾身。
岳翰東愕然的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面前的男子。
對方?jīng)]有情緒的目光落在身上,令他渾身顫抖,“饒了我……”明明是同一境界的人,給他的感覺卻高高在上,一股實(shí)質(zhì)的氣勢壓迫,讓他不由的心生膽寒。
這種懼怕,連高一境界的九重境的尊者,都無法給他這么強(qiáng)烈的感受。
宋雪衣沒有回答他。
在生命最后的那一刻,岳翰東恍然之間覺得眼前男人的眼神很熟悉。
對了……那個人!
岳翰東睜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反而特別清醒又懵懂的緣故,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子和記憶中短暫的身影結(jié)合,顫聲道:“你是……是那黑白……”可惜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人就失去了聲息。
最后的模樣分明是死不瞑目。
宋雪衣的實(shí)力給眾人來到的絕對是震撼。
白羽烯也咂舌,對靈鳩問道:“你們到底得到了什么?”
雖然他早就猜想過了他們的實(shí)力會經(jīng)過這場機(jī)緣大漲,可是沒有想到會增長得這么可怕,連衍生境初期的岳翰東都能秒殺。
“之前那道金光是你們弄出來的吧?”更準(zhǔn)確的說是宋雪衣?白羽烯又問道。
靈鳩笑瞇瞇的迎接回來的宋雪衣,沒有回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
“有人來了。”宋雪衣忽然道,然后摟住靈鳩就準(zhǔn)備離去。
白羽烯及時道:“去我那里。”不動聲色的看了岳翰東剩下的兩名弟子。
這兩名弟子一臉驚恐之色,還沒有將求饒的話喊出來,便被千寶軒的人處置了。
幾人的身影隨即朝著個方向,迅速的消失不見。
在他們離去沒多久,一道灰袍的身影就來到了這里。
這是個雙鬢斑白的中年人,他一聞到空氣里還沒有散去的血腥味就皺了眉頭。
隨即又一道紅色身影到來,是個身姿婀娜的女子,單看容貌貌似不過二十出頭,可一身風(fēng)韻猶存的風(fēng)情,卻絕非年輕女子可以擁有的。
“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女子嬌聲問道。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一閃身他就到了岳翰東的身邊。
紅衣女子也站在他的身邊,看到岳翰東的死態(tài),臉色也是一變,“衍生境,并沒有更多的打斗痕跡,這是一招致命!”她說著,看向身邊的中年男人,“如果是你的話,做得到嗎?”
“如何是突然出手,倒是可以,不過正面的話……”中年男人沉聲道。
這話說直接點(diǎn),就是偷襲的話,還能成功。可是正面打斗,只怕就玄了。
紅衣女子正要說話,又聽到中年男人道:“這人我認(rèn)識,名為岳翰東,是個無惡不作,精明的散修,他的法相是龜,以防御聞名。”
紅衣女子表情更凝重了。
把一個法相以防御為主的衍生境修士一招秒殺,這是何等的威力。
“天碑城什么時候來了這樣的高手,你覺得殺人的是什么境界?”
中年男人道:“若是衍生境,那也是得了仙君稱號那個程度,更有可能是一位尊者。”
如果天碑城真的來了一位尊者,他們卻不知道的話,那未免太糟糕了。
“回去查查。”中年男人隨即說道。
紅衣女子發(fā)現(xiàn)他眼里還沒有消失的疑惑,不由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秒,搖頭:“沒什么。”
他沒說的是,他發(fā)現(xiàn)在岳翰東的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乾坤靈器。
每個境界的修士都有每個境界的驕傲,如果動手的真的是一位九重境界的尊者,應(yīng)該不會貪圖衍生境的財富。除非,這個人的身上真的帶著非常珍貴的寶貝。
中年男人又怎么會想到,這世上總會有奇葩。
好吧,這樣說貌似不怎么好,靈鳩的性子在大部分人的眼里,估計比奇葩還嚴(yán)重?
之前從天碑城出來趕了半天的路才到懸崖這邊,這次回去的速度卻要快上不少。
一回到天碑城,靈鳩幾人就發(fā)現(xiàn)這里發(fā)生了大事,詢?nèi)艘粏柌胖溃瓉砭驮谥安痪锰毂堑奶厥饽芰鋈幌Я恕T瓉砜梢宰屗鼰o形隱藏的神秘力量不見,使得城內(nèi)的修士們一個個都在議論著這事。
幾人沒有在外面多逗留,隨著白羽烯來到了他的居所。
幾人一坐定,靈鳩就把白羽烯的乾坤靈器以及他的那份分成遞給了他。
白羽烯露出笑容,隨即看到分成,狐疑的看著靈鳩:“你沒貪污吧。”
對于這樣直接的問話,靈鳩沒有生氣,指著葬花人道:“你以為是誰破解乾坤靈器的?她分三成,你兩成。”
至于另外的五成到了誰的手里,這還用手嗎?
白羽烯默默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過多糾纏。
雖然他在這場坑寶中起到了很關(guān)鍵的作用,可真算出力也沒出多少力,輕松就得到這么多的好處也夠了。
最重要的是,兩位合作者都不是好惹的,還是他認(rèn)定要結(jié)交的朋友,對于朋友他的準(zhǔn)則也是不一樣。
“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他問。
葬花人看向靈鳩,那眼神透著某些情緒。
靈鳩淡道:“趕路。”
“蜱厖縫隙?”白羽烯是知道聞人子墨在那里的,他想這兩人實(shí)力大漲,一定不會放過對方才對,“作為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沈家身為上古遺留的大族,他們實(shí)力不弱。”
一說到沈家,白羽烯倒是想起來了,“對了,沈浪深呢?”
之前就沒有看到他出來。
靈鳩的臉色閃過一抹古怪之色。
幾人都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立即知道沈浪深的去向她一定知道。
靈鳩聳了聳肩膀:“在我的手里。”
白羽烯一怔,“什么意思?”
靈鳩垂眸看向自己手心云苓所在之處。
之前沈浪深就被困在鎮(zhèn)靈塔里,鎮(zhèn)靈塔被云苓吞噬之后,竟然將鎮(zhèn)靈塔的能力都給融合了。
如今的云苓就分了鎮(zhèn)靈塔那般的層數(shù),只要它想的話,不把它們分層,化為整塊大陸,將里面的生靈都一同出現(xiàn)都可以。而沈浪深,此時就被困在里面,估計到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遺址已經(jīng)毀掉了,他還在塔里哭爹喊娘的想要出去呢。
“字面上的意思。”靈鳩沒有過多的解釋,這畢竟是她的底牌之一。
白羽烯也就不多問了。
幾人之間沒別的話說,宋雪衣就抱著靈鳩離開了那里,葬花人又一次的跟上。
白羽烯在后面提醒道:“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妙音仙子的死一定引起了紫蕭仙君的震怒,葬花人你要出去的話,還是做點(diǎn)偽裝比較好。”隨即又笑道:“我這里正好有幾件善于隱藏的寶貝,價格好商量。”
這廝真是一刻都不放過做生意的時機(jī)。
葬花人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一出千寶軒,靈鳩果然就察覺到暗處隱藏的好幾道窺探的打量。
“小姐。”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靈鳩轉(zhuǎn)頭看去,看到了一臉強(qiáng)忍著激動之色的奎狽。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和之前比起來,似乎有點(diǎn)憔悴了。
“走吧。”靈鳩沒有多說,往暫時居住的洞府而去。
這次洞府里入洞府的只有靈鳩他們?nèi)耍N再次被留在外面,他沒有任何的怨言,在他看來只要見到靈鳩回來,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洞府里,靈鳩不需要葬花人開口,就讓桃花傘飄了出來。
葬花人一見到桃花傘,臉色就控制不住情緒了。
“你們自己談吧。”靈鳩把桃花傘交給葬花人。
葬花人朝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便帶著桃花傘走了出去。
洞府里只剩下靈鳩和宋雪衣兩人,他不說話,靈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氣氛并不尷尬,卻透著說不盡的纏綿。
靈鳩覺得繼續(xù)沉默下去,絕對會發(fā)生和諧的事。
雖然她挺垂延宋小白的美色,可每一次的慘痛代價都被她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她體質(zhì)也不賴,指不定次次后都下不了床了。
“宋小白,老師說,至尊法相不僅有生命,各項全能,還有一些特殊的本領(lǐng)。”靈鳩靠著他的胸膛,好奇的問道:“你的法相是什么本領(lǐng)啊?”
至尊法相本來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上古時期擁有至尊法相的無冕者在前期都會盡力的隱藏,尤其是法相的本命本領(lǐng),那絕對只有自己知道的絕密。
只是宋雪衣顯然不會隱瞞靈鳩,“殺逆的能力是無堅不摧。”
“噗——”靈鳩噴了。
她笑得不可開支,倒是讓宋雪衣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讓她這么開心。
“殺你?這是什么名字?”靈鳩越想越好笑,抬起手虛擺了幾個劍招的樣子,“你說的無堅不摧,難道是說可以無視任何的防御?”
宋雪衣點(diǎn)頭。
靈鳩吸了一口氣。
這聽起來似乎沒多了不起的單項能力,并不是絕頂?shù)墓裟芰Γ瑓s讓靈鳩感覺到它的可怕。
無視任何的防御啊!也就是說,任何的東西都?xì)⒛愕拿媲埃几屑埡粯樱怯梅ㄐg(shù)對抗。
等等……
“這個有限制嗎?說不定有的可以防御呢?這個無堅不摧,是不是連術(shù)法都能斬破?”靈鳩興致勃勃的詢問。
宋雪衣笑道:“還不知道。”
靈鳩明白了,這才剛剛凝結(jié)的法相,還沒有幾次實(shí)踐,宋小白不清楚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鳩兒為什么聽到殺逆名字后笑得這么開心?”宋雪衣問。
一說起這個,靈鳩就又忍不住笑了,“殺你啊!現(xiàn)在想想真適合啊,無堅不摧,一出手就是必殺!嘿嘿,以后你一拿出法相,就叫一聲‘殺你’,然后真的把人殺了,多實(shí)在~”
宋雪衣:“……”
雖然她說得認(rèn)真,可別以為他看不出她的打趣。
不過,通過靈鳩的這番解說,宋雪衣倒是明白她的笑點(diǎn)在哪里了。
“不是殺你,是殺逆。”宋雪衣輕聲解釋道:“龍有逆鱗,觸之必殺的殺逆。”
“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么不叫逆殺,噗——”靈鳩又笑了,直接在宋雪衣的懷里打滾起來:“你殺,哈哈哈,這個也一樣,是讓你殺,還是你傻!”
宋雪衣無奈的看著她,耳朵有點(diǎn)紅。
沒經(jīng)過靈鳩這番打趣,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取名水準(zhǔn)……若是往后有了和鳩兒的孩子,還得他來取名吧?
思路一下走遠(yuǎn)了,他脫口道:“鳩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呃。”靈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被自己口水嗆住了。
宋雪衣回神過來,連忙給她順氣。
這一順,靈鳩感覺到他的手臂有點(diǎn)涼得古怪。
伸手撩開他的袖子,看到了他手臂上竟然環(huán)繞了一條銀紋,這是龍紋。
“這是什么?”靈鳩伸手摸上去,冰涼涼的,然后她看到那龍紋竟然似活著般游走了下。
“殺逆……它在抗議。”宋雪衣解釋道。
靈鳩訝異道:“不會是在抗議我剛剛議論它名字吧?”
宋雪衣無聲的默認(rèn)了。
靈鳩又差點(diǎn)笑了,故作認(rèn)真的摸了摸它,安慰道:“其實(shí)這名字挺好的,真的,挺霸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安慰了,那龍紋不再動彈,也不再散發(fā)冷意,讓靈鳩感覺到的盡是宋雪衣的溫度,比往常更高點(diǎn)的溫度……
她抬頭,看到宋雪衣深邃的眸子,心跳頓時漏了個拍子,表情變了下又變了下,最后面無表情的說道:“宋小白,生孩子什么的,現(xiàn)在不好。”
宋雪衣捏上她的小臉,知道她這是緊張了,一向古靈精怪的人兒,也只有在他面前會露出這種可愛樣子。一旦緊張或者害羞,就會變成這種面無表情的嚴(yán)肅又蠢萌的表情。
“你怎么不說話?”靈鳩眨了眨眼睛,“我不是不喜歡給你生猴子……”
宋雪衣一怔:“……”
靈鳩也一怔,隨即臉紅了,“不是猴子!是孩子!”
我去!混跡網(wǎng)絡(luò)水軍太久養(yǎng)成的習(xí)慣,果然是坑娘的我摔!我這是猴子請來的逗比附體了嗎?
“噗。”宋雪衣笑了。
男人笑起來,別提多賞心悅目,豐神俊朗。
只是靈鳩沒有心情去欣賞,她覺得自己還是去找個角落蹲著去吧。
“笑夠了嗎?”靈鳩面無表情的面對事實(shí)。
宋雪衣就怕自己笑顏還不夠勾引人似,用那溺死人的眼神看著她,“鳩兒不是喜歡我笑?”
“現(xiàn)在不喜歡。”靈鳩昧著良心說道。
宋雪衣依舊笑道:“那鳩兒就別讓我笑了。”一副認(rèn)卿為所欲為的神態(tài),眼神充滿鼓勵。
靈鳩覺得他在坑人。
一個面無表情,一個滿臉笑意,相視著竟然度過了近一分鐘。
如果有人看見了,一定會覺得這兩人有病。
只是熱戀中的情人都是神經(jīng)病,雖然這兩人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可顯然比熱戀還親密如初。
“鳩兒不自己來,那我來吧。”宋雪衣笑著開口了。
沒等靈鳩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低頭吻住了懷里的女子。
他的吻可一點(diǎn)都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淡然,一碰觸就仿佛著了火,勾纏著她,要吃掉她似的。
等到靈鳩氣喘才被放開,宋雪衣低聲道:“看,這樣,我便不能笑了。”
這樣的話,我寧可你笑著好了,真的!靈鳩幽怨的望著他,這心里的話還沒說出來,又被人給堵了。
然后她感覺到身體被人抱起來,再落入一個柔軟的地方。
宋雪衣壓在她的身上,吮吸著她的嘴唇道:“鳩兒說過的話,我都記得。”
等等——
你在這個場景,做這這種事情,說著這種話是個什么意思!?
靈鳩:“唔唔!”給我松開嘴!讓我說話!
男人的衣裳褪去,看到眼前的景色,靈鳩忽然失去了言語。
這是多么美麗的身體啊!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美麗,讓人第一眼看到,就覺得仿佛完美的藝術(shù)品!
玉白的肌膚,流暢的肌肉線條潛藏著爆發(fā)力,腰腹的人魚線,不夸張的力量美感恰到好處。尤其是……擦你個殺逆,你個死東西,為什么要把龍紋給印在宋小白的身上,銀色的龍紋……完美的身軀……俊逸絕世的臉,媽蛋,太犯規(guī)了啊!簡直要美哭了!
靈鳩睜大眼睛,眼里閃動著掙扎。
在這點(diǎn)掙扎的時間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扒干凈,身上男人看著她的幽深眼神里,何嘗不是充滿著深情和癡迷。
“鳩兒……”他俯下身子,讓靈鳩感受他。
靈鳩驚醒,“等……”只是話語,又在宋雪衣的嘴里吞沒。
對方是明擺著不想聽拒絕。
“這次不累著鳩兒好不好?”宋雪衣放開她,柔聲打著商量。
靈鳩眼里又閃過猶豫。
其實(shí),這事情大家都快樂,只是每次多了,悲劇的就是她啊!
“你能保證?”她也不想在這事上為難宋雪衣。
宋雪衣一笑。
犯規(guī)啊——!
靈鳩在心里大呼著,頂著這副身體和臉,竟然笑得這么幸福滿足,太特么么的讓人心軟了。
心軟的結(jié)果就是……
“你說的……不累著……我的呢?”這是一次后,察覺到不妥的靈鳩。
宋雪衣無辜道:“我覺得鳩兒還沒累。”
然后便是繼續(xù)的翻云覆雨。
“你……呼呼……宋小白!”
“鳩兒別這樣看著我,會讓我控制不住。”
這尼瑪還是我的錯了!
……
“鳩兒,對你,怎么都嫌不夠的。”
……你能別在破了保證后,用這種溫柔的表情和語氣干這事嗎?!
靈鳩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也懶得說了。
最后,她只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難以給孩子安然。”
“鳩兒,總有一日,我會給你們……”
給我們什么?
其實(shí)不用你說,不需要聽,我也知道了。
宋小白,我信你。
最后睡去的靈鳩,嘴角自然的上揚(yáng),恬靜信任。
這笑容,配著她嫣紅的臉蛋以及眼角,濕潤的額發(fā)和眼睫毛,還有那鼻尖沾著的晶瑩汗珠,飽滿朱紅的嘴唇,讓宋雪衣又是一陣心動以及沖動。
只是看她睡得安靜,最終還是低笑一聲,輕柔的將她抱起往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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