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第一關(guān):尋天路
得知自己費了一番功夫(動嘴皮子,真正費工夫的人是宋雪衣)得到的卻是一本小黃書,靈鳩也沒說什么——至少讓宋小白高興了一下不是嗎?
雖然靈鳩真的不想知道這到底有什么高興的。
她把青皮秘籍丟還給宋雪衣,另一邊的岳翰東心思也在活絡(luò)著。
他所給出去的那本雙修功法品質(zhì)真不差,的確是他無意中得到的珍稀密集,里面不僅僅有男女雙修的秘術(shù),還有吸食他人修為自用的邪術(shù)。他就是看眼前兩人不是什么好人,認為這份邪術(shù)能得到他們關(guān)注才給了他們。
這邪術(shù)是個修為速成法,不過也有后遺癥,這后遺癥是什么書中并沒有說,他卻讓人試驗過。
如果這兩人沒有死在這里,出去之后修煉這門邪術(shù)的話,等同于是自我毀滅了。
更重要的是,這雙修功法珍稀歸珍稀,可相比絕學來說到底低了一等,修士們還是更喜愛同等的絕學功法。
他會丟出這本秘籍,也算是坑了靈鳩他們一把——自認為。
恰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清脆的吹笛聲,吸引了每個人的注意力。
靈鳩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者果然是她想的白羽烯等人,沈浪深的人也在,看樣子他們是暫時合作了。
吹笛子的人是個男子,說起來這次的來人里面,唯有靈鳩一個女子而已。
白羽烯見到他們便是一笑:“沒想到我們反而是最后到的。”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岳翰東的臉色很難看,“這是怎么了?”
“這群怪蝴蝶怎么受了你們的控制!?”岳翰東不答反問。
人已經(jīng)到了這里,白羽烯也不打算瞞著,“這是子夜蝶,上古時期的產(chǎn)物,弱點就是音樂,無論是什么樂器奏樂只要能夠取悅它們的話,就能獲得他們的幫助。”
“啊!”岳翰東頓時明白自己又被靈鳩他們忽悠了一把。
靈鳩一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慢悠悠的說道:“我從來沒說過這東西屬于我們。”
“我要你們死!”這句話像是從岳翰東的牙齒里擠出來。
靈鳩提醒他:“你確定嗎?你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手下了,而我們卻是兩個人,傀儡的話也不止一個。”
岳翰東:“……”
——麻痹,早晚老子要弄死你——
這個心理活動哪怕他沒有說出來,卻能被在場每個人感受到,實在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怨念太強了。
白羽烯目光打量在兩方的身上,最后發(fā)現(xiàn)次次吃癟的貌似都是岳翰東,心中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這姜也未必都是老的辣啊。
伴隨著他們的靠近,環(huán)繞他們身邊的子夜蝶沒有再攻擊其他人,盡數(shù)都朝白玉橋飛去。
當最后一只子夜蝶消失在迷霧中的時候,整個空間都顫抖了一下。
靈鳩心頭一跳,見腳下的土地在變得透明,隨時都有消失的可能,至于消失之后他們會怎么樣沒有人知道。
“這里要毀了,我們走。”沈浪深道。
“這分明是故意逼我們前進。”白羽烯輕語。
一直沒動靜的葬花人飛躍上了白玉橋,路過靈鳩他們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她先行,靈鳩和宋雪衣也不慢,一個個飛上了白玉橋。
白玉橋不算寬,岳翰東有意要搶道,差點把靈鳩擠落。
憑借這次接觸,岳翰東發(fā)現(xiàn)她身體周圍彌漫的靈氣隔層,嗤笑道:“真是怕死。”實際上心中更加警惕:居然這么小心,防御的靈氣罩子好像一直都沒有停過,寧可這樣消耗靈力也不放松半會,這樣的人難怪這么難對付。
靈鳩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其實他只是不喜歡和外人接觸,也是愛干凈再加上的確是出于謹慎才一直維持著靈力罩子。
至于消耗靈力?身邊有個天才煉藥師,那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好嗎!
只是這筆賬,她記住了。
白玉橋的兩邊是無邊的河流,走在上面的時候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
經(jīng)歷了一開始的危險之后,誰也不像去做出頭鳥方便別人。
——這一場考驗為最簡單也是最重要的考驗,之后的考驗時間不會再等候你們——
這個聽不出語氣的話語忽然傳入每個人的腦海。
眾人的腳步都停頓下來,然后面面相窺,明白聽到那古怪通知的不止自己一人罷了。
“還真的是一場考驗。”白羽烯道:“所謂的時間不會再等候我們的意思,是誰之后的考驗都有是時限嗎?”
沈浪深跟著分析道:“應(yīng)該是這樣,不過遺址的考驗……”這話截然而止,他的眼神里閃爍著火熱的光芒。
只要是經(jīng)驗稍微豐富一點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遺址中出現(xiàn)考驗就代表著傳承。
這里是上古遺留的遺址,傳承自然就是上古傳承,而能得到傳承的都只有一個人罷了。
——天大的機緣——
這個念頭浮現(xiàn)每個人的腦海。
“快看!橋身沒了!”站在沈浪深身后的一個弟子忽然驚聲叫喊。
這喊話驚回每個人的思緒,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們身后的橋身真的在消失,消失的速度還很快。
“快走。”白羽烯運用了身法。
靈鳩和宋雪衣早就加快了速度,一下沖入了濃霧之中。
在濃霧之外的時候看不見里面的情況,等沖入之后就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的特別。
他們依舊身在長河玉橋之上,周圍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條仿佛沒有盡頭的玉橋。
宋雪衣緊握著靈鳩的手,速度不變,沒多久就看到了一條分岔路。
他看向靈鳩。
靈鳩隨意的笑道:“你選吧,次次都是你跟我走,這次我跟你走。”
宋雪衣聞言一笑,拉著她依舊走的前路,并沒有選擇分叉。
一路上幾次碰到分叉的橋路,宋雪衣一律都無視掉了,貫穿一路走到底的執(zhí)著。
在這里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不過靈鳩發(fā)現(xiàn)了他們來的時候天空還是昏暗的白色,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繁星遍布。
白玉橋的前方忽然沒有路,只有河水中漂浮著的幾張竹筏。
靈鳩和宋雪衣對視一眼,一齊跳上了其中一張竹筏上。
“咦?看得見他們了。”站在竹筏上的靈鳩下意識朝白玉橋看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竟然能看到岳翰東他們了。
一眼看去氤氳在霧氣中的白玉橋長得仿佛數(shù)條盤旋的白龍,又像是龐大的柳樹,枝椏遍布,其中的人或一個或兩個結(jié)伴或并未分開,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靈鳩看到岳翰東走的和他們是不同的分岔路,不過沒多久也要有盡頭了,盡頭的那里是不是有和他們一樣的竹筏就不知道了。
白羽烯和沈浪深他們則還有一段路要走。
“這么看來,葬花人已經(jīng)先行一步了。”沒有看到葬花人的身影,靈鳩自然猜測葬花人已經(jīng)早先走了。
——不想迷失在忘川長河中就找到出口——
——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在星辰中尋找答案——
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話語,沒有聲音沒有語氣卻讓人聽得一清二楚。
星辰中尋找答案?
靈鳩看向宋雪衣。
宋雪衣微笑道:“這次要看鳩兒了。”
“沒問題。”靈鳩放下話。
正如她信任宋雪衣一樣,宋雪衣一樣信任她。
哪怕宋雪衣天賦異稟,對很多學識的悟性也極佳,可年紀也注定了他沒辦法十項全能。
觀天術(shù)不是他的強項,卻恰好是靈鳩的擅長領(lǐng)域。
“幸好來之前記起來了。”靈鳩卻也僥幸的呢喃。
如果不是來之前先吃了引魂丹,讓她記憶起曾經(jīng),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挺麻煩的。
宋雪衣捏了捏她的手以作安撫,然后主動站起來,去拿起竹竿劃船——這竹筏只能用竹竿劃動才能行走。
忘川河面平靜無波,隨著竹筏的游動才晃起輕微的波紋,周圍什么都沒有,目光所及的地方唯有漫天的星辰。
靈鳩一邊觀星演算,一邊想著:這遺址的主人不會是個文藝范吧,怎么每處考驗都美得讓人失神……或者這也是迷糊人的手段一種?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靈鳩很愿意和宋雪衣在這種地方浪漫一下。
這些念頭起來的快去的也快,靈鳩就把心思都放在了正事上。
伴隨著時間的過去,靈鳩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哪里不對?”
宋雪衣就站在她身后,見她糾結(jié)的樣子,并沒有出言打擾。
又是十分鐘過去。
“我知道了!”靈鳩一拍大腿,舒展了眉頭,笑起來:“居然是這樣!”
她轉(zhuǎn)頭朝宋雪衣看去。
后者對她淺笑,俊美的容顏在星辰夜色下更溫文爾雅,雙眸比星辰更清亮迷人。
靈鳩也對他一笑,然后將手伸出竹筏外,和忘川河水面隔著短短的距離,一股無形的波動散發(fā)出去,以竹筏為中心百米半徑都靜止了,使得水面就仿佛一面鏡子,將天空的星辰完全復(fù)印。
哪怕宋雪衣劃動竹竿,這水面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跟著這條路走。”靈鳩指著水面一條星辰連環(huán)的線路。
宋雪衣經(jīng)過她解釋后,便大概看明白了她所謂的路是哪幾道星辰連成的路。
“答案的確是在星辰上,不過卻是水面倒影出的星辰。如果只觀天的話,只會被那種玄之又玄的錯誤感被憋屈死。”靈鳩嘆道:“妙。”
經(jīng)過這次的考驗演算,她覺得自己對觀天術(shù)這門技藝又有了新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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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水:這算不算披著冒險皮的浪漫約會之旅~我果然是絕世親媽!(⊙v⊙)…
99:這個遺址能被得到嗎?
二水:身為節(jié)操滿值的親媽,咱是不會劇透的。不過……要是能得到的話你想干嘛?
99:發(fā)展旅游業(yè),應(yīng)該能大賺吧~中途還能發(fā)展成劫匪片。
二水:……前主知道了會被氣活的。
99:么么噠~
二水:……么么噠。
眾:甩票甩票圍觀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