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危機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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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昆侖俱樂部走出來的時候,廣吉市街頭早就已經(jīng)是華燈閃爍。看著趙建輝那張陰沉的臉,二鳳再也沒有了吃干醋的心情。邁著小碎步緊緊地跟在趙建輝的身后,乖巧的像只小貓咪一般一聲不吭。
回到雪山賓館之后,李舒蕓來向趙建輝匯報調(diào)查工作,按照趙建輝的提示,在仔細搜查了楊紀昌的辦公室和其在省政府家屬院的住宅之后,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線索。現(xiàn)在,關(guān)于楊紀昌到底是貪是清的關(guān)鍵,就集中在了他現(xiàn)在居住的這套別墅上面。當時省紀委上報中央,決定對楊紀昌實行雙軌,主要的焦點也是這套來歷不明的別墅。
按照現(xiàn)在的價值,楊紀昌這套別墅連上裝修,總價大概在六百萬元左右。據(jù)楊紀昌和他老婆的解釋,說這套房子是他弟弟的,楊紀昌一家在里面只是暫住。可問題是到底這套別墅是他弟弟的還是楊紀昌用他小舅子的名義購買的,現(xiàn)在還不能做出決斷。而判斷房子到底是誰的,是不能以房產(chǎn)證上面的名字為準的
李青森舉報楊紀昌受賄,即沒有任何證據(jù)也沒有一個人證,全部都是憑的他自己的記憶。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專案組來到西疆五天了,居然到現(xiàn)在還是個未知數(shù)。就算是趙建輝不急,李舒蕓都有點急了。
“我讓大鳳盯緊楊紀昌那個女兒,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自從見到那女孩子的第一眼,趙建輝就感覺到那女孩子有點冷靜的很異常,所以從今天一大早,趙建輝就安排大鳳去盯住那個女孩子,可是到現(xiàn)在一天多的時間過去了,大鳳那邊也沒有傳過來什么消息。
趙建輝瞟了李舒蕓一眼,接著說道:“明天你們繼續(xù)提審李青森,加大攻堅力度,弄清楚他舉報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告訴他不要有任何一絲的幻想,中紀委插手的案子,就算是西疆省委也無能為力的,誣陷一個副部級的國家干部的罪行有多么嚴重,這一點務(wù)必要給他講透徹,如果他說的話經(jīng)不住檢驗,那只能加重他的罪行,如果現(xiàn)在實事求是的實話實說,還可以爭取寬大的機會。”
“呃……趙部長,這么跟李青森談話合適么?是不是會讓他誤會我們有說他誣陷楊紀昌的嫌疑?”李舒蕓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趙建輝,心說據(jù)說趙部長也是老刑名出身了,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的吧?
趙建輝淡淡的笑了笑:“你認為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絾幔课覀冎皇墙淮撸]有暗示他什么吧?如果他真的是誣陷楊紀昌,恐怕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從監(jiān)獄里面出來了。咱們這么說,也算是實事求是嘛。”
“嗯,我知道了趙部長,不用等到明天,一會兒我就馬上提審李青森。”李舒蕓就點了點頭,既然領(lǐng)導這么安排了,自己再多說就是質(zhì)疑領(lǐng)導了。在官場上,這可是最招上司記恨的行為了。
李舒蕓告辭剛走,趙建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孫立云打過來的。接通之后,孫立云竭力壓得很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大,那個白人小子太可惡了,像躲貓貓似的帶著我?guī)缀蹀D(zhuǎn)遍了整個廣吉市,現(xiàn)在這家伙又轉(zhuǎn)又回到了昆侖俱樂部,終于和一個女人見面了……”
“你只是負責盯梢,其他的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做。”趙建輝拿著電話,對孫立云說道。奧拉多到昆侖俱樂部去見的人是誰,趙建輝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這也是他從昆侖俱樂部出來的時候,臉色陰沉的能嚇死人的原因。
這個奧拉多是國際民族運動組織派到國內(nèi)發(fā)展勢力的,而西疆省有些人或者組織也正想搭上他的這趟列車。如庫爾西迦之流,千方百計就是想得到奧拉多的認可,急不可待的想投入到其身后那個國際組織的麾下。除了庫爾西架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和奧拉多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這個人就是周婉怡。她的代表,就是今天趙建輝見到過的那個周梅蕊。
周婉怡肩負著神圣使命,想通過奧拉多把那些暗地里上竄下跳影響國家安定團結(jié)的家伙一網(wǎng)打盡,這一年多來,周婉怡隱身廣吉,換了電話,改了姓名,搖身一變成了昆侖俱樂部的大老板,就是為了勾引這個奧拉多上鉤的。
想想那天自己在廣場上看到的車震,以及奧拉多利用有利的場面快速脫身的情況,由此判斷,這家伙絕對是受過特種訓練的專業(yè)人才,趙建輝又不得不為周婉怡和周梅蕊擔心。
可是周婉怡卻讓趙建輝不要多管閑事,說趙建輝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是一個部門的人了,有些事情就是知道了也得裝作不知道,更不要說試圖影響她的工作。
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趙建輝也只能寄希望于孫立云盯緊那個奧拉多了。現(xiàn)在,當他聽到奧拉多終于和周梅蕊見面了,也只能暗恨周婉怡不聽自己的話,同時再次叮囑孫立云,一定要緊緊的咬住那個白種男人,千萬不要給他什么機會讓他傷害到周梅蕊。
掛了電話,二鳳就推門走了進來,看趙建輝剛把電話機仍在桌子上,就問了一句:“和誰打電話呢?是讓將軍派人來還是讓涂雄他們過來?”趙建輝聞言不由得就是眼睛一亮,卻淡淡的說道:“就你聰明,原來越像個小管家婆了……”
二鳳就走過來攔住了趙建輝的脖子:“人家還不是一心想著你啊,我和姐姐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趙建輝就伸嘴在她香腮上親了一口:“知道了……去洗的白白的等著我,我先打個電話……”
哪知道,趙建輝伸出手去,還沒有來得及撥號呢,手里的話機就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打過來的是大鳳。“首長,楊思穎出門了,省紀委的一個人也在后面跟著呢。”
楊思穎?楊思穎是誰?趙建輝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大鳳嘴里說的這個楊思穎就是楊紀昌的女兒。
“盡量不要打擾目標,你盯緊了她,有什么事情隨時報告。”大鳳一直都是叫自己首長,就算是兩個人有了那層關(guān)系她還是這么叫,二鳳在人前叫自己首長,沒人的時候卻一直叫自己公子爺,或者干脆就什么也不叫,趙建輝有的時候也覺得可笑,她們兩個人的身份限定了她們不可能在人前叫自己的名字,對于這一點趙建輝也覺得沒有什么法子可想。
掛了大鳳的電話,趙建輝這才撥通了涂雄的手機,電話一接通,就聽到涂雄呵呵的笑聲傳了過來:“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現(xiàn)在成了諸葛亮啊,我這才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給你說啊,再堅強的堡壘都有被攻克的時候,小青有喜了,咱們這也算是玩了一把奉子成婚,我說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得滾回來喝我的喜酒啊。今天我們?nèi)ヮI(lǐng)了證,小青說了,三天后我們簡單的擺幾桌,就咱們一幫子老伙計……”
涂老大終于要結(jié)婚了?兩個人談戀愛就談了兩年多,終于馬上就要修成正果了。本來想讓涂雄帶人過來的話,這個時候自然就沒法再說。趙建輝說自己一定會去喝喜酒,說了一大車恭喜的話之后就掛了電話。
二鳳就坐在趙建輝的身邊看著他打得電話,兩個人的對話她基本上已經(jīng)聽得七七八八,知道涂雄要結(jié)婚,趙建輝沒好意思說讓他帶人過來的話,二鳳不由得就微蹙了一下小眉頭,嘴巴靠近了趙建輝說道:“我覺得吧,你其實用不著擔心的。周姐姐在西疆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一年多的時間了,她也是有組織的人,肯定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趙建輝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啊二鳳,她們那個組織啊,根本就和你想象的不一樣。為了什么破保密政策,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單線負責的。就算是一個組織的人,走個對面大家也許都不認識,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公開申請支援的,除非上級安排人過來幫忙的人才能聯(lián)系得上。那個奧拉多一看就不是尋常人,我這不是怕么?”
“那怎么辦?要不然的話,你還是請劉將軍派幾個人過來吧。”二鳳在一邊給趙建輝胡亂出著主意。趙建輝就點了點頭,涂雄那邊是指望不上了,大劉他們肯定也都會去喝喜酒,老岳父那邊更是想都不用想,調(diào)他的人來保護自己的情人?這簡直就是自己找挨罵還差不多。
趙建輝想了想,卻把電話打給了大伯。
“事情怎么樣了?”劉宗昌很快就接聽了電話,這讓趙建輝心里不覺一熱。這一次大伯沒有批評自己越級匯報,反而主動關(guān)心自己的工作,讓趙建輝感覺到了一股特別的溫暖。像大伯這種身份的人,平時身上是不帶手機的。要不是他早有安排,這個電話本來該是秘書接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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