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存心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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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轉(zhuǎn)回臉來,趙建輝才發(fā)現(xiàn),她和坐在對面的小妞還真的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樣,小臉盤幾乎一摸一樣的,要是出去走在大街上,絕對分辨不出這姐們倆誰是誰來。
不過,趙建輝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穿著紅風(fēng)衣的妹妹左臉有個喝酒窩,而穿著羊毛衫的姐姐喝酒窩在右邊臉蛋上,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一邊說著,那個妹妹就端著酒杯,扭動著細細的腰肢轉(zhuǎn)到了趙建輝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帥哥,您干嘛用那么嚇人的眼神盯著人家啊?想要妹妹陪你喝杯酒直說就是了。”
還真別說,這妞一發(fā)嗲,那殺傷力還不是一般的強大。估計二般人就會被她這一個眼神、一句話弄得井噴了。
這妞外面穿著風(fēng)衣,里面就穿了一件低胸的黑絲T恤衫,下身是一件同色的短裙,連整個臀部似乎都遮不周全的樣子。黑色的絲襪包裹著粉嫩的大腿,腳上穿的是紅色的高筒靴子,就這身打扮,站在室外不要多上時間就能凍成人干了,幸好這大廳里面的暖氣夠勁。
隨著她走動,前胸里面好像塞著兩個小南瓜似得不住的顫抖。
“欲無煩惱須念佛知有姻緣不羨人
諸事隨時若流水此懷無處不春風(fēng)
一片白云橫谷口幾多歸鳥盡迷巢
浮生若夢誰非寄到處能安便是家
舉世盡從忙里過誰人肯向死前修
沒有一番寒徹骨那得梅花撲鼻香
心至虛時能受益事非經(jīng)過不知難
靜坐常思自己過閑談莫論他人非…………懂么?”
“滿嘴跑火車,真不知你再說什么?”紅風(fēng)衣女孩有點困惑的看了看趙建輝,甩了甩頭發(fā),氣功哼哼的說道:“你有病啊?”
“再嘴巴不帶把門的,我把你們丟出去。”坐在趙建輝對面的梁凱峰就冷了臉,對著那紅風(fēng)衣女孩一瞪眼說道。
“哼,你嚇唬誰啊?這里又不是你家?會館的主人我又不是不認識,你在這里冒充什么大頭蒜啊?”紅風(fēng)衣女孩兒微微的皺了皺鼻子,悶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那一邊。
“妹妹,那人嫌咱們說秦雨的壞話呢,你們聽他說么‘靜坐常思自己過閑談莫論他人非’可不就是嫌咱們剛才說秦雨的么?看來又是一個秦雨的追求者……”
“什么啊,我看就是一個白癡,就憑他?能追上秦雨?”紅風(fēng)衣女孩兒在座位上回頭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一口喝干了杯子里面的紅酒。
梁凱峰就要站起來,趙建輝擺了擺手,低聲笑道:“小孩子,不值當(dāng)?shù)脛託狻!?br/>
五點半的時候,就看到幾個穿著黑馬甲白襯衣的男服務(wù)生快步跑向大廳的大門,把閉著的那一扇門也打開了,最開始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的往里面進人,十幾分鐘之后,猛然就是一大群人走了進來,看那樣子男男女女足有三、四十人之多。
那對雙胞胎早就已經(jīng)站起身迎了上去,趙建輝微微一笑,招呼路過的一個服務(wù)生,讓他給送三瓶啤酒來。這才笑著對梁凱峰說道:“看樣子都是演藝圈的,沒什么看頭啊。”
“我那個……”梁凱峰就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老弟,我真不知道你腦子里面想什么呢?你沒有看到啊?這幫子人……就那個穿白衣服的……那可是香港巨星龍哥啊,還有那女的,看到?jīng)]有?國際影后紅紅……那個……那個亮腦門有點微禿的,地產(chǎn)大亨南雄,那個董少……這些人家產(chǎn)都數(shù)百億的,還有啊,京城市為宣傳部長,秘書長、我們的頭兒,就跟在后面的那個……摸摸哪一個不是地皮亂顫的大人物?”
趙建輝就看著他笑:“和我屁的干系?”
梁凱峰就很是委屈的坐在了座位上:“我那個非……不帶這么打擊人的啊。”
隨著這批人進來,大廳里面的人就顯得有點擁擠起來,卡坐上已經(jīng)座無虛席。緊跟著,房間里的音響就傳來“噗噗”的兩聲,看來是有人要講話了。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今天晚上是一個名流派對,參加派對的,有京城高官,上海、溫州的地產(chǎn)富豪、南粵投資巨商,有港臺、內(nèi)地知名導(dǎo)演,以及國內(nèi)外著名演員,有臺灣著名娛樂主持人,也有世界名模……這個派對的宗旨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廣交朋友,下面,就是大家盡情交流的時刻……”
主人的話很短,很精練,把事情說得也比較全面,接下來就是互動交流的時候了,一些二三線的小演員追著大導(dǎo)演,那些巨賈富商又圍著幾個大牌女演員,大家喝著酒水開聊,一時間真是人語萱萱。
這里的啤酒不錯,服務(wù)生拿來的是德國產(chǎn)的黑啤,口感非常的純正。趙建輝剛喝了一口。又有個女的端著一杯紅酒坐到了趙建輝身邊。不過,人家坐在趙建輝的身邊可不是沖著趙建輝來的,人家坐在他這一邊為的是和梁凱峰交流方便。
“哎哎,梁哥,你怎么坐在這里了?剛才張老板還在問起您呢?怎么樣,有看上眼的沒有,要不您現(xiàn)在就到三樓等著,我給你們幾位挑幾個漂亮點的?”那女人看著梁凱峰一臉的媚笑。
梁凱峰就搖了搖頭:“我們頭兒也在呢,張老板哪里又會把我放在眼里?再說了,我這兄弟不好這個調(diào)調(diào)兒,我們就隨便坐坐好了……”
他這一說,那女人好像才發(fā)現(xiàn)趙建輝似得。“帥哥,認識一下可以么?”這個女人三十出頭的樣子,刨去保養(yǎng)的因素,眼角那淡淡的魚尾紋,出賣了她至少四十歲以上的真實年齡。
女人說話的聲音很軟,透著一股親切的味道。不過趙建輝發(fā)覺這個女人看自己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思,趙建輝實在搞不懂她哪里來的心理優(yōu)勢。
趙建輝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把眼神定在了梁凱峰的身上。女人倒是沒料到趙建輝這個態(tài)度,上下掃了趙建輝一眼后,也把眼神看住了梁凱峰,那神態(tài)分明在說:“梁局,你這兄弟很不給面子啊?”
梁凱峰就很無奈的說道:“姚紅,張老二的女秘書,這家會館就是她在打理的。”
“撲哧!”趙建輝一口啤酒剛倒進嘴巴,就全都噴在了地板上了。那個張老二在老梁的嘴里聽著還算個人物,怎么找的女秘書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梁凱峰是這么介紹,但是趙建輝還有什么聽不明白的,這女人就是那個什么張老二的一個小情兒……不,應(yīng)該說是老情兒才對。
“兄弟,你什么意思?”那女人看到趙建輝這幅神態(tài),臉上已經(jīng)帶了怒容,但是他也知道凡是能進入這里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會是好惹的。但最近一段時間張老板傍上了梁凱峰的頂頭上司左懷宇,自覺不用再怎么巴結(jié)梁凱峰,所以他僅僅是給了梁凱峰一個邀請的名片,到現(xiàn)在人都沒有露面,要擱以前,張老二早就顛顛的跑梁凱峰臉跟前搖尾巴來了。
正所謂水漲船高,張老板的一舉一動他身邊這女人摸得一清二楚,是以在說話方面就少了很多顧忌。雖然沒敢開口罵人,但是那言語中的不屑已經(jīng)刻在了臉上。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嗎?”趙建輝冷冷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無視這個女人憤怒的目光,伸手指了指過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不配做在這里,這樣夠清楚的了吧?”
什么玩意啊,跟著別人混的一個情婦就敢對京城公安局常務(wù)副局長撂臉子?別看這女人剛才那話是對著自己說的,其實心里就是沒有把梁凱峰放在眼里。自己時梁凱峰帶進來的,要真的是顧及梁凱峰的身份,這女人能有那股子傲氣?
既然你不能在座的各位留面子,我又何必給你客氣?趙建輝心說反正這地方老子來過這一次就沒打算下回再來,也不用講什么人情面子。
“小兄弟,你大概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吧?”那女人冷著眼看了看趙建輝,又轉(zhuǎn)頭問梁凱峰:“梁局,你也沒和你朋友介紹一下我們張經(jīng)理是干嗎的?”
“梁哥已經(jīng)說了,張經(jīng)理就是一個為婊子拉皮條的。”趙建輝笑呵呵的又說了一句,那女人馬上就紅著臉站了起來:“你純心搗亂是不是,小心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
“呵呵,說實話啊,剛才我就一直打算走呢,不過,有你這句話我還真想在里面見識見識。帶路,咱們上三樓……”趙建輝的眼神刀子一般的逼視著她,那女人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
半響,她才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三樓都是一些重要的大人物才可以上的,梁局要是想上去還可以,你嘛,哼……”
“姚紅,這是我?guī)淼呐笥眩阏f話注意點。”看到趙建輝像中了迷藥一樣和姚紅掐了起來,梁凱峰心里是有高興有擔(dān)心。高興的是這女人剛才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趙建輝出面教訓(xùn)她一下,那真的是正合吾意。擔(dān)心的是剛才看到張老二陪著左懷宇進來的,很明顯這家伙又靠上大樹了,萬一趙建輝鬧起來,在左懷宇的面前還真的不好辦。
其實趙建輝根本就不是為他抱不平,而是看到整個大廳男男女女烏煙瘴氣的,存心就是為了攪局。正愁找不到借口呢,沒想到這女人就送上門來了。人家只是語氣上對自己不很客氣,神態(tài)上對自己不很尊重,除此之外也沒有說什么過頭的話,按照趙建輝原來的脾氣,是不會和一個女人計較的,但既然是存了找事的心,那可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所以,趙建輝很是難得的耍了一次酷。“怎么,我說讓你帶路上三樓你沒有聽到嗎?在晚一會的話,你請我我都不會上去的,哈哈,老子叫你這會所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