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抓捕海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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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燈光依然璀璨。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天空中竟然淅淅瀝瀝的飄蕩著線狀的雨絲,但比起前幾天臺風(fēng)“愛莎”的肆虐,海面已經(jīng)可以用風(fēng)平浪靜來形容,寂靜的黑夜中,只能聽到海浪拍岸的濤聲。
岸邊,在幾塊海水沖刷不到的巖石間,趙建輝和大劉等人的后背已經(jīng)全部被細(xì)雨浸透,但這些人卻全都猶如石雕一樣靜靜的趴在巖石上面一動不動。褐色的巖石,黑色的衣服,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在這種地方居然藏著七八個人。
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劃破了夜的寂靜,一艘破破爛爛的漁船自海岸線方向駛來,在離著岸邊還有三五十米遠(yuǎn)的時候,漁船緩緩?fù)W。l(fā)動機(jī)的轟鳴也隨之停止。
海面,又重新歸于寂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雨慢慢的變成了大雨,趙建輝的身子靜靜地伏在巖石上一動不動。這個時候海英民還在玩弄心術(shù),那就和他比比耐心好了。
要說開始的時候,他的心里還在暗暗的擔(dān)心孫立云的情報有誤,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條小漁船卻讓他堅定了信心。眼看著小漁船就停在離著自己二三十米內(nèi)的海面上,趙建輝不由得無聲的笑了起來。
眼看著東方的天空已經(jīng)透出了一絲灰白的光線,黑暗的大海中終于閃現(xiàn)出一星亮光,有規(guī)律的閃動了兩下,停頓了一刻鐘,亮光接著重新閃現(xiàn)。
在趙建輝棲身的巖石后面,緊跟著傳來了兩簌車燈,接連閃了四下。
漁船慢慢的靠岸,沒等放下跳板,漁船駕駛室的大門打開了,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到船頭,他取出一個外形奇特的紅外夜視鏡戴上,立刻,眼前的世界變成了一個詭異的紅色世界,翻滾的波濤、搖晃的漁船都籠上了一層蠕動的紅色。
透過夜視鏡,瘦高個男人仔細(xì)的觀察著岸上的動靜,直到確信岸邊一切正常之后,男人才沿著跳板緩緩地走了下來。
無情的風(fēng)雨撲打著他身上那身高檔的西裝,疏的一絲不亂的頭發(fā)逆風(fēng)張揚(yáng)。“媽的,想不到我海英民也有這種時候。”男人低低罵了一句,加快了腳步,向著剛才車燈閃現(xiàn)的地方走去。
在他的身后,四個身輕體壯的年輕人緊緊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海岸上的一棵小樹下,兩輛很不起眼的豐田越野車靜靜地停在那里,看到小船上下來了一行人影,第一輛車的車門子輕輕的打開,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從車上下來,低低的聲音問道:“是海叔嗎?”
“是我啊,小容,麻煩你來接海叔叔……”海英民繞過趙建輝趴著的那片巖石,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站在堤岸上的女人。
這個窈窕的女人,就是實(shí)際上掌控著海豐集團(tuán)的董事長高級助理潘蓉。在海英民不在的日子里,集團(tuán)公司的一切事情都是這個女人在操作運(yùn)營。
她身后的汽車?yán)锩妫{駛座上坐著的是她的秘書孫立云。就在下車前的一分鐘,男秘書的大手還一直擠壓在潘蓉的兩腿之間。就算是現(xiàn)在站在風(fēng)雨中,那地方得雨水也比吹打在臉上的雨水更多一些。
這個叫孫立云的男秘書能夠取得潘蓉的新任,和他有一套過硬的對付女人的功夫密不可分。
一想到這些,潘蓉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有點(diǎn)發(fā)燒,要不是頭頂上風(fēng)雨飄搖,心中的火焰說不定就會把潘蓉焚燒的渾身酸軟。
眼看著海英民就要繞過巖石登上海岸,大劉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卻被趙建輝伸手按住。直到跟在海英民身后的的四個年輕人也走進(jìn)了巖石三米之內(nèi),趙建輝才松開了大劉,同時低喝道:“動手。”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大劉這些人對付海英民雇傭的這幾個保鏢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就沒有費(fèi)什么勁兒。
當(dāng)海英民應(yīng)到身后一聲低喝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妙。在大劉那些人和他的保鏢交手的一瞬間,海英民五十多歲的身子突然變得和年輕人一樣靈敏,原本在他腳下起伏不平的沙灘也似乎變成了平地。
看著海英民猛然間變得像猴子一樣敏捷的跑向汽車,趙建輝站在他身后不由得笑了起來。
“快一點(diǎn)海叔叔……”潘蓉眼看著猛然間冒出來的那些人已經(jīng)把海英民的保鏢制服,有點(diǎn)焦急的伸出了手去。海英民的手也伸了出來,就好像潘蓉的那只小手就是他逃脫的希望。
眼看著兩個人的手就要抓在一起,猛然間,一雙手銬極快的銬在了海英民和潘蓉的手腕子上面。
“啊,孫立云,你干什么?”潘蓉有點(diǎn)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視線模糊,但在她的面前,卻分明能夠看得清孫立云嘴角里噙著的一絲嘲諷。“對不起了潘總,我和他們那些人是一伙的。媽的,臥底的差事件事就不是人干的。”
對于孫立云這句話里面包含著的含義,潘蓉明白的跟明鏡似的。這個王八蛋,臭男人,玩弄著老娘的身子居然還敢說這種風(fēng)涼話?
想到這里,潘蓉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不是人,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孫立云笑了笑:“就算是被你罵成畜生,那也總比禽獸不如強(qiáng)些。”
趙建輝慢慢的走上來,伸手拍了拍孫立云的肩膀:“小孫,你小子干的不錯。”孫立云愁眉苦臉的說道:“老大,我……我辜負(fù)了你的重托,我……”
“你小子啊,把那個女人放了吧。”雖然孫立云的苦臉樣子趙建輝看不到,但是他說話的語氣趙建輝還是能夠聽得出來:“能夠讓你得到海英民回來的消息,也算是這個女人戴罪立功吧。”
“孫立云,你不要假裝好人,我會恨你一輩子的,王八蛋,我恨你……”潘蓉掙扎著,不讓孫立云打開手銬。海英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小容,你還是走吧,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以后好好地生活。”
眼看著車燈慢慢的在遠(yuǎn)處暗淡明滅,趴在沙堤上痛哭失聲的潘蓉慢慢的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的沿著沙灘走向大海,不一會兒,海水就已經(jīng)沒過了她的腰際……
深夜,如此的安靜。
望著高樓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燈紅酒綠的都市,王美麗不禁嘆了口氣。政府對海豐集團(tuán)的審查終于告一段落,自己的電子公司幸好沒有掛靠在海豐集團(tuán)的名下而得以保存。但是,兒子和“丈夫”卻因?yàn)樽咚健⒇湺尽⑷说茸锩淮丁2怀鲆馔獾脑挘妥约鹤钣H的兩個男人能保出一條命就算是不錯了。
連日來自己找遍了各種關(guān)系,但是以前見到自己或恭敬或親熱的那些人,全都掩飾不住的流露出疏遠(yuǎn)自己的口氣。能和自己見上一面的人就算是給了天大的面子,更多的人則是在電話里三言兩語打發(fā)自己了事。
今晚,終于有個重要的人物答應(yīng)來見自己。本來是約好的在自己的公司里見面,可誰知道那人又打電話,把見面的地點(diǎn)該在了這家外國人開的大酒店里。
想一想對方的顧慮,王美麗也覺得在大酒店見面是個很不錯的選擇。這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本來就多,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不會有人懷疑那人是進(jìn)來和自己接頭的。
就在王美麗心神不寧思緒紛飛之際,房間的門突然被人輕輕地敲響。王美麗三兩步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打開的門縫里擠了進(jìn)來。
“王總啊,你這個時候非要見我,很是讓我為難啊。事情真的不好辦,要是可以的話,憑咱們的交情,你說我能不幫你想辦法么?”來人四十多歲,一張油光光的臉上冒著紅光,一看就是個成功人士,只是那頂門上微禿的頭發(fā)破壞了他威猛的形象。
王美麗揉了揉眼睛,擦拭去溢出眼角的淚水,哽咽著說道:“秦局長,我這是在是沒有法子了,才求到了您的頭上,您放心,只要您能夠幫我把兒子就出來,就算是讓我傾家蕩產(chǎn)我也毫不在乎。”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默契了早就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土黃色的大信封,伸出白嫩的手指,輕輕地把信封推到了秦局長的面前。
姓秦的局長看了看厚厚的信封,輕輕的搖了搖頭:“王總,這個時候就是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才好,您這是讓我作難了……”
他一邊說著,兩只猥瑣的眼神驀地射來,那眼神就像是狼見到了羊一樣的發(fā)著光芒,王美麗輕輕地扭過頭去,心頭對這人充滿了鄙視和厭惡。
其實(shí)這種現(xiàn)象在王美麗看來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了,她也知道,憑自己這張絕美的面容,再加上34D、23、35的傲人三圍,想要男人不注意都難,平時在公司,在大街上,她總會感覺到那些男人**辣的目光,特別是在和那些大老板談生意時,那些衣冠楚楚所謂老板的人,更是對自己垂涎三尺。
那個時候,就算是寧愿不做生意,王美麗也會毫不猶豫的站起身走人,但是今天面對著這個姓秦的局長,王美麗把頭扭轉(zhuǎn)在一邊,卻不敢像往常一樣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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