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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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達(dá)到80%即可閱讀, 不足請耐心等待刷新 陳夏:“我沒空照顧你, 下車。”
齊靜不聽他的話,坐著沒動,她軟下聲,“你就帶我去吧,我在這閑著也是閑著。”
陳夏臉色冷了下來,揚聲:“雷虎, 把她弄走。”
雷虎正蹲在店門口喝豆汁看戲,聽到陳夏叫自己,他才慢慢悠悠的起來, 把碗擱下抹了抹嘴。
齊靜看著雷虎從對面走過來,他拍了片小姑娘的頭, “趕緊下來, 你哥最近點兒背,活多忙著呢。”
齊靜不樂意了,“我又不妨礙他做事,就想跟著他怎么了?”
雷虎耐心勸說她:“這店現(xiàn)在沒人看著,生意都沒有, 你要真閑就幫你哥去串兩串烤肉,晚上讓你哥多賺點,不然你真愿意讓你哥一輩子在這破地兒打工?沒錢怎么照顧你?”
齊靜聞言, 心里有些動搖。
照顧這倆字太有魔力, 她愿意。
陳夏這邊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他按了打火,轉(zhuǎn)動車把給了給油門,摩托車發(fā)出了‘轟轟轟’的聲音,“再不下去明天你就給我滾回平城,再也別來!”
齊靜急忙從車上跳下來,幾乎是她雙腳剛站穩(wěn),那車子如駑箭離弦一般竄了出去,帶走一陣風(fēng)。
雷虎嘆了口氣,“得,你又把你哥氣著了。”
齊靜瞪向他,“誰是她妹!我又不是!”
雷虎擺擺手,“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想讓他消氣,趕緊去店里幫忙干點活,你哥最近心煩,別老氣他。”
“誰氣他了!”
雷虎不理她了,轉(zhuǎn)身去逗隔壁張大爺家的鳥兒,“嚯,張大爺,這鳥今兒個怎么蔫了吧唧的?”
張大爺抖抖煙灰,“嘿,最近天熱,它不喜動。”
雷虎敲敲鳥籠,嘴里喃喃:“怪不得。”
齊靜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叫住雷虎,“陳夏他怎么了?”
雷虎在逗鳥,沒聽到,齊靜又問了他一遍,雷虎聽到聲轉(zhuǎn)身,“你跟我說話呢?沒禮貌,以后叫哥。”
齊靜翻了個白眼。
雷虎也不逗她了,“男人有男人的煩惱,不懂就少問,你聽話點他就好好的。”
“直男思想。”
“嘿,我怎么直男了,別以為比你大幾歲就聽不懂你們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語,男人娶妻生子過日子,這天兒不都得你哥抗?”
“沒見他每天有多忙,倒是天天招惹女人喜歡。”齊靜小聲嘀咕。
但雷虎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他挑眉,好笑的看著她,“怎么?剛才你瞧見了?”
齊靜冷哼。
雷虎興致上來,“不是我說你,你在哪兒躲著監(jiān)視你哥呢,你又不是他的菜,放過彼此不好嗎?”
齊靜聽到這話,霎那間,臉色變得煞白,她講話的語氣都有些顫,“他跟你說的?”
“什么?”
齊靜:“我不是他的菜這句話,他跟你說的?”
張大爺:“虎子,你店里進人了,趕緊去看看,來生意啦。”
雷虎不理她了,聞言轉(zhuǎn)身長腿一邁,往店里走,應(yīng)聲:“好嘞。”
余生把窗戶關(guān)上,韓燕趴在余生的桌上看著她,小臉淡淡的,有些不開心。
余生把空調(diào)打開,把剛洗的櫻桃拿給她吃,“你別跟這種人生氣啊,傷肝。”
韓燕撿了一顆櫻桃放嘴里,“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為什么?”
“有人說我嬌氣。”
余生看她一眼,“誰?徐璐璐?”
韓燕跟余生之間沒有什么不可說的,她吐出果核,答:“除了她還有一個人。”
“誰?”余生一臉懵,“對了,你昨晚哪兒去了?手機還掉水里了,游泳去啦?”
韓燕這會想到王楠昨晚把她一個人丟在海邊就火大,她懶得提她,言簡意賅道:“昨晚我打車遇到一個專車司機,路上車壞了,我們在附近旅館住的,手機壞了是因為不小心掉海里被沖走進水了。”
“嚯,你這經(jīng)歷跟我看小說似得,狗血啊。”
韓燕看她一眼,“真的,就是他說的。”
余生‘啊’了一聲,“誰?”
“陳夏,他說我嬌氣。”
“陳夏是誰?”余生更懵了。
“那個專車司機。”
余生愣愣看著韓燕,反應(yīng)了好一會,半響,她小心翼翼的問:“你跟他撒嬌了?”
韓燕看著余生,皺眉,“為什么這么說?”
余生想了想韓燕的性格,又改口,“不對,應(yīng)該是你在他面前干什么了?”
韓燕努力想了想,不確定的說:“在他面前哭鼻子?”
余生驚了。
“他欺負(fù)你了?”
“不是。”韓燕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給她講昨天晚上的整個經(jīng)過。
余生聽她講完,瞠目結(jié)舌,捕捉到關(guān)鍵消息,她又驚又喜,“是個帥哥?”
韓燕拍了拍她激動的身體,“你不是說你喜歡溫文爾雅那種類型的男生嗎?別想了,他不是。”
“打火的時候高壓線路漏電,換了一個火活塞、氣門、磨軸,其他小修,沒什么大問題。”
陳夏遞給他一支煙,“多少錢?”
“給你個會員價,零頭抹了,三千。”
陳夏掐掉煙,去掏錢包,“沒現(xiàn)金,能刷卡?”
“可以,前臺請。”
*
韓燕從余生那里回到宿舍,王楠已經(jīng)在宿舍了,看到韓燕回來她似乎才想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急忙站起來朝韓燕走來。
“燕子,真不好意思,我昨晚是碰到熟人了。”
韓燕淡著一張臉,聞言,抬眸看著她,“碰到熟人?那你走之前好歹告訴我一聲?”
王楠啞口無言,“對不起,你別生氣了。”王楠連忙把手里的梨塞給她,“我剛買的,吃個梨解解渴吧,你嘗嘗很甜的,消消氣。”
韓燕甩開她的手,那梨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后滾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聲。
韓燕冷眼:“拉我去公海散心的人是你,丟下我的也是你,王楠,真有意思。”
王楠還想辯解幾句,韓燕人已經(jīng)走進了衛(wèi)生間,上鋪看戲的徐璐璐冷哼,嘲諷道:“哄兩句真當(dāng)自己是公主了,王楠,你別搭理她,什么玩意兒!”
王楠把地上的梨撿起來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聽到這話覺得諷刺,“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少對我指手畫腳。”
徐璐璐:“你!”
王楠緊蹙著眉,“把嘴閉上,煩著呢,沒心思跟你吵。”
韓燕搬了一個小板凳坐下,開始洗陳夏的衣服,揉了一分鐘,韓燕停下來,發(fā)現(xiàn)水里不起泡沫,她覺得的奇怪,打開洗衣液又往水里倒了一大半,蓋上蓋子放在一邊,攥著衣服搓揉了起來。
余生敲215宿舍的門,門是王楠開的,她在衛(wèi)生間里找到韓燕,看到她在洗衣服,余生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我去,你洗衣服呢?”
韓燕看她一眼,涼涼的說,“大驚小怪。”
但讓余生更為驚訝的是,韓燕今天洗衣服竟然破天荒沒用洗衣機,而且還是親自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余生看著盆里的男款棒球服,“這不是你的衣服……”話沒說完,余生后知后覺恍然道,“噢…是那個司機的衣服吧?呦,可以啊,至少品味不錯。”
韓燕正苦惱著,不和她廢話,拉著她蹲下,“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的洗衣液過期了?為什么怎么搓洗都沒有泡沫呢?”
余生:“洗衣液呢?”
“在這。”韓燕把洗衣液遞給她看。
余生接過看了看瓶身,額頭上冒出三道黑線,“姐姐,這是柔順劑,不是洗衣液啊。”
韓燕:“???”她十分疑惑的從余生手里接過那瓶液體,看向瓶身。
【柔順劑】
韓燕:“……柔順劑?”
余生憋著笑,指了指她的額頭,“你這智商,怎么活到今天的。”
韓燕:“怪不得剛剛怎么搓都不起泡沫……”
“噗……我都懷疑你以前丟進洗衣機洗的那些衣服洗干凈了沒有。”
“就會笑話我。”韓燕瞪著她,“你又來干什么?”
余生拍拍手,“你不是手機壞了,我朋友說后街就有手機店,陪你去看看?”
韓燕:“不行,我一會還要去上課,今天一天的課。”
余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那就晚上去?”
韓燕點頭,“行。”
雷虎的成人用品店大白天沒什么生意,光明正大來買東西的人很少,雷虎下午在店里睡一覺醒來,出來伸懶腰,發(fā)現(xiàn)陳夏的車在門口,人估計是回來了。
雷虎掀開燒烤店里的膠皮簾子,遠(yuǎn)遠(yuǎn)瞧見陳夏坐在窗邊捧著一本厚書看的認(rèn)真。
雷虎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干嘛呢這是?”
雷虎心里要罵人了,真心覺得這人情商該好好充值了,他急忙探出頭,道:“那正好,你如果還衣服,我們的店很近的,你去后街一打聽就能找到。”
韓燕了然,點頭,“謝謝。”
韓燕沒去上課,抄了小道直接回了宿舍,這條道雖然離宿舍樓近點,但卻是一條大長坡,有些陡,有些累人,韓燕以前沒走過這條道,這會累出一身汗,有點后悔。
前幾天韓燕被家里逼迫換了專業(yè),搬到了中文系,但文學(xué)院沒有她多余的床鋪,宿管只好將她安排金融系的宿舍里。
正巧,王楠是也是轉(zhuǎn)專業(yè)過來,跟她同是中文系,璐璐跟田鑫是金融系。
韓燕推開宿舍門,璐璐和田鑫果然都在。
田鑫正坐在她自己的桌前敷面膜,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韓燕上身穿了件男人的衣服,她嘴巴微張,下巴要驚掉。
她走過來一臉八卦看著韓燕,眼里有抑制不住的興奮:“燕子,你昨兒晚上干嘛去了啊?”
韓燕表情淡淡,“回家了。”
田新冷哼,“你少來,我才不信,你身上穿的可是件男人衣服。”
韓燕沒多大興致跟她講話,她回了句是朋友的,走向衣柜找了件裙子,拎著去浴室換。
韓燕推開浴室門,看到滿地的水跡,皺了皺眉。
田鑫見韓燕走進浴室,她激動的跑到璐璐床下,仰頭拍打她的床邊,“璐璐,你剛看到?jīng)],她穿的外套。”
璐璐捧著平板的手動了動,“呵,看到了,夜不歸宿,跟野男人出去打炮去了唄。”
“你小聲點!”
“我為什么要小聲,她敢做還怕人說啊,我就藥說。”
韓燕把外套脫下來,后背一陣涼意,她向后看,裙子被撕裂了一道二十多厘米的豁口,從肩胛骨到腰窩。
韓燕把裙子脫下來扔進垃圾桶里,換上新的裙子。
陳夏的外套是件棒球服,白袖黑衣。
韓燕打開洗衣機,準(zhǔn)備把衣服丟進去,但在洗衣機底部看到了一只黑色襪子。
“……”韓燕緊抿著了下唇,她合上洗衣機蓋子,找到自己的盆,把衣服放進去,注入水,倒了點洗衣液。
她一想到這是陳夏的衣服,韓燕揉衣服的動作都加重了好幾個度,泄恨似得。
手在衣服上揉了沒幾下她便累了,她站起來,準(zhǔn)備泡一會再洗。
無意聽到外面兩人交談著關(guān)于自己話題,韓燕在門上的手放下來,垂眸。
等到外面徹底安靜下來不說了,她才拉開門走出去。
宿舍里有些悶,大夏天的她們也不開窗,韓燕剛剛爬坡出了點汗,這會有點熱。
她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打開了空調(diào)。
想起自己手機壞了昨晚還沒有跟家里人通話,韓燕看了眼田鑫,猶豫了幾秒,出了門。
韓燕一走,璐璐拍了下床,叫在下面坐著的田鑫,“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
田鑫沒什么反應(yīng),她拿起韓燕桌上的遙控器,關(guān)了空調(diào)。
韓燕出去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又折了回來,手里多了一部手機。
韓燕給母親撥電話。
“喂,媽媽,是我。”
“我昨晚手機掉水里壞了,現(xiàn)在借的同學(xué)手機打給你的,昨晚不方便所以沒有及時告訴你。”
“好的,以后我會注意的。”
“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去買。”
母女倆聊了一會,掛了電話,韓燕把手機放在桌上,覺得那里不對,她抬頭,看到空調(diào)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以為是自己記錯了,韓燕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空調(diào)。
上鋪的女孩臉色微變,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樓下喊,“我說,能不能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宿舍不是你一個人的,我還在空調(diào)下面呢,你熱我不熱!”
韓燕被她突兀的喊聲嚇了一大跳,聽到她的話,韓燕抬了下眼皮,空調(diào)被調(diào)到了26度,并不冷。
氣氛僵局時這時有人敲宿舍門,田鑫看了眼面部快要扭曲的璐璐,她屬于墻頭草,不愿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跑去去開門。
韓燕看到來人,站起來,對她說:“我準(zhǔn)備用完給你送過去,你怎么自己來了?”
來的人是韓燕的初中同學(xué),叫余生,初中時兩人關(guān)系一般,但大學(xué)有緣考在同一所,從那開始,兩人關(guān)系變得十分要好。
余生關(guān)上門,看了眼上鋪的璐璐,收回視線,她故意提高了音調(diào),“我在樓道里聽見有東西在瘋叫,我就過來看看你,怕萬一是你宿舍,你別被瘋狗給咬了。”
韓燕還沒說什么,在上鋪的徐璐璐就忍不住了,大吼:“你說誰是瘋狗呢你有種再說一遍?!”
余生雙肩一抖,故作一副被嚇到的表情,看向上鋪,“你亂叫什么啊嚇我一跳,我說的是剛剛亂叫的瘋狗又沒說你,你在這激動個什么勁兒?”
徐璐璐用力拍了下床邊,指著余生一個字說不出口,“你……!”
余生眼珠子一轉(zhuǎn),“不過對了,你的聲音跟我剛才在樓道里聽見的聲音還挺像。”余生微微吃驚,“剛才那條狗,不會就是你吧?”
韓燕拉了拉余生的手,她憋著笑,低聲,“夠了夠了。”
韓燕把手機還給余生,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剛到嘴邊,上鋪的徐璐璐突然揚聲:“韓燕我告訴你,你要不想在這里住就滾出去,想開空調(diào)回家開去沒人管你,但這里是公共場合,不是你嬌生慣養(yǎng)想撒野就撒野的家里,請你有點教養(yǎng)。”
韓燕臉色一沉,她眼里泛起寒光,她掀起眼皮看向徐璐璐,聲音沉了好幾個度:“現(xiàn)在是誰沒教養(yǎng)?”
韓燕突然抬手,把手里的遙控器往徐璐璐臉上砸了上去。
徐璐璐捂著臉頰尖叫一聲。
韓燕冷聲,道:“代我向伯母問個好,我真想知道你家里人是怎么教養(yǎng)你的,教出個這么好的女兒,不去古代做三從四德還真可惜了。”
余生趁徐璐璐一臉懵,拉著韓燕的手往外走,“走走走,我宿舍空調(diào)隨便開,開一宿都沒事,去我那兒玩。”
*
雷虎把車調(diào)了頭,往后街開。
陳夏降下窗戶,點了根煙。
雷虎看她一眼,陰陽怪氣的,“說說唄,你跟人小姑娘怎么回事?”
陳夏冷嘖一聲,仰頭慵懶的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緩緩,才道:“就打車遇到的,車壞了我沒送人回學(xué)校,自然得帶她去附近住宿。”
“那人為什么穿你衣服?這天兒也不冷啊?”
陳夏垂著眼皮去彈煙灰,“許叔那車上有釘子,把她衣服給劃破了。”
“我靠?怎么回事?”
“許叔那車是二手的,誰知道呢。”
雷虎一臉八卦,“那你享眼福了啊!看到?jīng)]有?有沒有料?”
陳夏看他一眼,莫名道:“看到什么?”后知后覺明白雷虎說了什么,陳夏把煙盒砸他,笑罵,“你整天腦子里除了你店里那些個帶顏色的小電影,你還能想些什么?齷齪玩意兒。”
雷虎盯著前方的路況去躲開他砸過來的空煙盒,輕哼,“食色性也,你別說你不想。”
陳夏不理他。
雷虎看他,“不是吧?我可不信。”他往他褲鐺上看了一眼。
陳夏罵了句滾,“那就是一小孩。”
“嘁,狗屁小孩,你也不過才25,人小姑娘雖然長得顯小,但怎么也得有20了,成年很久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