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眼前黃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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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三rì,宋琦熄了爐火取丹,分幾個玉瓶裝好,一瓶九顆,淡黃sè,香氣誘人。宋琦將一瓶遞給柳致知,柳致知謝了一聲收好。
“此丹能改善人的體質(zhì),有助于突破瓶頸,就是常人也可服用,不過用量減少,最好一丸的三分之一,能改善體質(zhì),延年益壽,如常人服用,最好化入黃酒之中。”宋琦關(guān)照到。
“宋兄,丹藥之中,此丹屬于什么級別?”柳致知問到。
“白雪黃芽丹算是一種入門級丹藥,藥xìng平各中正,副作用小,主要是滋養(yǎng)改善身體,能促進(jìn)身體素質(zhì)改變,自然有利于瓶頸的突破,也算一種有利于養(yǎng)生的用途較廣的藥物,就是受傷元氣大傷,也可用它作補(bǔ)藥用,有利于身體恢復(fù)。”宋琦解釋到。
“丹藥之中,如何劃分?”柳致知問到。
“丹藥分為三品,上中下三品,每品又分為三等,白雪黃芽丹算是下品中等藥物,中品和上品丹藥不是我目前所能煉,特別是上品丹藥,往往取天地jīng華,丹成有異兆,但并不是品質(zhì)越高越好,適合才是最佳,許多中品丹藥和上品丹藥往往是金屬礦物所煉,xìng情太烈,功行不到,服食之后,甚至能將人燒死,而且,那些丹藥就是功行到了,也不能多服,如果煉制不好,甚至是劇毒,歷史上許多帝王將相,不明真相,服用丹藥,他們根本沒有修行過,加上一些略懂丹術(shù)的方士也不問禁忌,結(jié)果外丹之名徹底敗壞!”宋琦嘆到。
柳致知這才明白外丹術(shù)一些情況,也不由嘆到:“我看《道藏》,其中諸多外丹術(shù),多以礦物為原料,心中存疑,原來如此。”
“藥餌服食,其實也是道家修行一支,草木靈藥,確有效果,如服食松柏葉,長年服食,對身體是有好處,就是礦物丹砂,也不是不能服食,但量上必須控制,不然未見其益,先見其害。前幾年,有報到一位高壽老人周鳳臣去世,尸身不腐,科學(xué)家從各個方面解釋,不是沒有道理,在道家來說,并不奇怪,此人不過得丹砂服食小術(shù),長年堅持,少量服食朱砂,加之樂觀心態(tài),長年行善,終于高壽而終,尸身不腐。像這樣一些道術(shù)小術(shù),在民間也是多有流傳,就是在今天zhèng fǔ大量講科學(xué)的情況下,也不絕如縷。”宋琦顯然對此了解很深。
這些對柳致知也有觸動,古人所說,有許多是很有道理,不能一概以迷信論,現(xiàn)在有許多科學(xué)人士,從未按古人所記載的方法實踐過,便大放厥詞,一概將之?dāng)酁槊孕牛瑢嵲谑菧\薄。
煉好丹藥,宋琦將院子重新鎖好,一些地方甚至布上一些**類陣法,此地算是宋琦為自己尋找的修行之地,修行講究法侶財?shù)兀颂幙煞Q為宋琦修行中的地,這引起了柳致知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找一個地方也建廬而居,越到修行層次高,有時不得不避開凡塵,比如閉關(guān),比如建靜室修煉法術(shù),如在鬧市之中,諸多不便。
回到申城,柳致知并沒有立刻服用丹藥,他準(zhǔn)備修養(yǎng)幾rì,將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好,然后才服食丹藥,來突破瓶頸。
柳致知這幾rì將身心放松,閑睱之時,也在一些公園轉(zhuǎn)轉(zhuǎn),調(diào)整身心。卻遇上一人,卻是以前一同去苗疆的程振前。
“柳老弟,好久不見,你現(xiàn)在還在麻家寨小學(xué)嗎?”程振前見到柳致知,很是意外,遠(yuǎn)遠(yuǎn)地就打招呼。
“程哥,是你!我已經(jīng)回來,你現(xiàn)在還在那邊嗎?”柳致知見程振前手上布囊中長長的東西,從外形上看,估計是苗刀,身邊還有幾人,手中也同程振前一樣,估計也帶著苗刀。
“那邊工程已經(jīng)結(jié)束,我也回來了,今天是周rì,帶幾個玩刀的朋友,都是刀劍愛好者,他們要跟我學(xué)刀法。”程振前說完,回頭對身邊四人說,“這位柳致知老弟,就是我跟大家提過的真正的武林高手,一刀斬蟒,我的刀法就是跟他所學(xué)!”
又回過頭為柳致知介紹這幾個人,都是程振前的朋友,分別叫劉光陽、張寶明、周宇和龔飛,四人也學(xué)著電視上抱拳行禮,柳致知一眼就看出不標(biāo)準(zhǔn),他畢竟接觸過不少江湖人士,知道老一套的禮節(jié),一笑還禮。
“聽程振前多次說起柳兄弟厲害,我們雖愛好刀劍,收藏了一些刀劍,也能舞弄兩下,不過是花拳繡拳,前幾天與程振前切磋了一下,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才向他學(xué)習(xí)刀法,柳兄弟能不能讓我們開一下眼界,看看真正高手的風(fēng)采!”張寶明抱拳說到。
柳致知聽了,不由一笑:“你們能聽程哥吹,我不過是能耍兩下!”
“柳老弟,你就不要客氣,讓這一幫土豹子見見什么是中華武術(shù)!”程振前有點意氣風(fēng)發(fā)地央求柳致知。
柳致知向四周望了一下,見公園右方一個小樹林,有些人在里面鍛練,便說:“我們到前面樹林中找一塊地方。”
幾個人興奮向林中走去,在林中找了一塊空地,柳致知對程振前說:“程哥,刀借我用一下!”
其他人興奮圍了上來,甚至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有幾個附近練拳的小伙也湊了過來!
柳致知握刀在手,心中感慨,當(dāng)rì自己就是從苗刀斬蟒之后,才算步入修行,領(lǐng)悟格物之道,雖然自己那把苗刀早已拍賣掉,想起那段rì子,柳致知還是有些感慨,自己人生完全改變。
柳致知走到樹下,隨手一揮,斬下一段旁枝,不等它落地,手腕一翻,刀光連閃,已削出一根二尺多長,手腕jīng細(xì)的樹棍。
旁邊人見柳致知手腕一翻,刀光連閃,轉(zhuǎn)眼間削出了一根樹棍,很是好看,所謂外行看熱鬧,不由轟然叫好。
柳致知微微一笑,腳下輕輕一撥,將那段樹棍撥到空地zhōng yāng。
“留意一些,柳老弟要施展三刀半刀法!”程振前說到,大家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那截木棍之上。
柳致知走到場地中間,腳下一挑,樹棍飛起,然后在空中翻滾著下落,柳致知借腰力,一篷刀光從腰間如瀑流一樣飛shè而出,邁步后刀光又變,轉(zhuǎn)眼即收,眾人還未看清,四截樹棍落地,最后一截如同木柴一樣,垂直一分為二。
眾人鼓起掌來,柳致知收刀入鞘,將刀還給了程振前。一個刺耳的聲響起:“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是刀快!”
柳致知向說話人望去,卻是一個剛才在附近練拳的的青年,柳致知看了一眼,就沒有興趣,此人看起來很強(qiáng)壯,卻是力量不整,功夫還沒有上身。
柳致知不理睬,對方卻有點不知好歹,大慨是想借此成名,柳致知表現(xiàn)人所共見,如果能壓柳致知一頭,好歹也算小小成名。
“中華武術(shù)不是刀快就行,往往還有內(nèi)功相配,刀快不過與rì本的刀法一樣。”那人還不放過柳致知,柳致知沒有什么表示,而程振前卻怒了。
“你有本事也來試試!”程振前不客氣對此人說到,柳致知倒是陷入自省之中,此事自己也有責(zé)任,自己演示刀法,未償沒有一絲炫耀在其中,人所爭名,現(xiàn)代人更是不顧一切,你沒有見網(wǎng)上為了出名,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甚至炫丑,對方見一絲機(jī)會,認(rèn)為現(xiàn)代社會是法制社會,一般不會把他怎么樣!以后自己得注意一點,修行人往往和光混俗,自己這一階段是不是得意過頭了?!
“我練的是拳法,不是刀法,要比也是拳法!”那人口氣并沒有軟,而是找出一個理由。
柳致知雖然反省自己行為,但也不會容忍這樣人借自己來實現(xiàn)他的目的,不由地笑了,說:“程哥,不要理他,一個功夫根本沒有上身的人,不值得生氣!”
“你說什么?”那人跳了起來,他的自我感覺良好,自己練了散打,正處于感覺良好,練拳之人,往往xìng子剛暴,拳術(shù)本是為爭斗而產(chǎn)生,自然能改變?nèi)说男膞ìng,除非功夫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感覺這些,練武之人,往往一言不合,血濺五步,就是此意。
“我說你根本沒有入門,不要學(xué)人爭斗好勇,不然有你苦吃”柳致知淡淡地說,連他的姓名都懶得問。
那人頓時火冒三丈,躥了上來,就是一拳:“我看你也是口頭功夫!”
柳致知見他不知死活,不由樂了,隨手一指彈在他的手腕之上,柳致知隨手一指,根本沒有用什么力,此人卻感到如一根鐵釘釘入手腕,當(dāng)時慘叫一聲,人轉(zhuǎn)了一圈,抱著右腕又蹦又跳,旁邊的人噓的一聲發(fā)出不屑的聲音,本以為一場龍虎斗,誰知卻是一個銀樣镴槍頭。
柳致知回到家中,細(xì)細(xì)反思這一階段自己所行,從自己入修行開始反思,對錯等等,自己原來受到社會和其他人影響如此大,如此三天,感覺自己終于如《道德經(jīng)》所說,有一種復(fù)歸于嬰兒的感覺,開始服下白雪黃芽丹,靜靜沉入靜定之中,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前黃光大作,丹經(jīng)中所說黃芽終于現(xiàn)于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