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格物漸明精神通
,新格物致道 !
柳致知一番話,讓云夢仙子陷入沉思,而靈兒卻問鄧?yán)ィ骸澳銥槭裁幢撑咽裆剑俊?br/>
鄧?yán)ツ樕下冻隹嘈Γ骸安皇俏乙撑咽裆剑鞘裆讲粏柷嗉t皂白,將我鎮(zhèn)壓,原由是我修行了《血獄修羅經(jīng)》,我求他們復(fù)活你,他們不允許,說我們?nèi)胧篱g,本就違背的門規(guī)。我才修行《血獄修羅經(jīng)》,不然,我早就修行了《血神經(jīng)》,《血神經(jīng)》中無復(fù)活的手段,我獨(dú)自離開蜀山后,入西方,布瘟疫,收生魂,我要復(fù)活你,哪怕與天下為敵也在所不惜,我特地避開苦難的華夏,不曾想,西方修士不能把我怎么樣,自己人卻在背后下手,我所煉末日幡,其中我辛辛苦苦收集了上百萬的陰魂,也被沒收,我也被鎮(zhèn)壓。只到我鎮(zhèn)壓了將近百年,一個偶然的機(jī)會,我才逃出洞天,逃到東瀛,就是避開蜀山,重新祭煉末日幡,本來,不知多少日,才能收集上百萬的陰魂,我甚至動過祭煉血池的主意,也曾想挑動戰(zhàn)爭,只有戰(zhàn)爭,才有百萬生魂收集,而不引起人注意。不過,機(jī)會很快來了,華夏 與東瀛間六日戰(zhàn)爭,華夏方八顆核彈,近千萬人口的喪身,給了一個巨大的機(jī)會,我才有了這數(shù)百萬的生魂,才有發(fā)今天復(fù)活你的儀式。”
“什么?你用了百萬生魂來復(fù)活我?”靈兒驚呆了,她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恐懼,感動是鄧?yán)榱怂活櫶斓厮伞>尤粍佑昧税偃f生靈,恐懼的是,這股業(yè)力是如此巨大,她和鄧?yán)ザ汲惺懿涣恕?br/>
“不要怕,一切有我擔(dān)當(dāng),與你無關(guān)。”鄧?yán)グ参康健?br/>
云夢仙子嘆了一口氣:“我并不是一個老古董,蜀山這些大派不參與世間的事,也無可厚非,但魔道畢竟是魔道,恐怕蜀山不會輕易放過他。”
“前輩。你不了解內(nèi)幕。鄧?yán)ヒ膊涣私猓疫M(jìn)過洞天,楚鳳歌也曾經(jīng)找過我,說過蜀山是故意放鄧?yán)コ鰜怼J窍虢杷氖帧8銇y世間。他們再出手收拾殘局,不料鄧?yán)s學(xué)聰明了,一出洞天。便逃出神州,躺到東瀛,蜀山計劃落了個空,你以為鄧?yán)サ男袕匠P歌不知,他是故意放了他一馬。”柳致知又說到。
“蜀山這樣做有什么好處?”云夢仙子問到。
“三元?dú)膺\(yùn)轉(zhuǎn)向東方,東方復(fù)興,蜀山也想來到世間,他們滑得很。”柳致知笑到。
云夢仙子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柳致知知道她內(nèi)心有芥蒂,這沒有辦法,畢竟人的觀點(diǎn)不是一天所能改變,柳致知改變的話題,接著問祝靈兒:“你對蜀山的印象如何?”
祝靈兒此時已直起身體,看樣子她已接受了鄧?yán)サ恼f法,柳致知一問,她還是帶點(diǎn)迷惘,還有些惆悵:“我對蜀山來說,已經(jīng)死了不知多少年,我已輪回二生,我除了跟鄧?yán)ィ€能去哪里?”
柳致知敏銳把握她的話:“輪回二生,你能記住那種感覺?”柳致知一下子興奮起來,輪回是一種神秘的事,作為一個人類,對此說法紛壇,現(xiàn)在有一個人說她記住輪回二生的事,能不讓柳致知興奮嗎?
靈兒想了一會兒,說:“我記得一道圣光擊中了我,便失去感覺,我成為一個女紅軍,一生戎馬生涯,又一生,我剛上大學(xué),好像就在剛才,正在圖書館閱覽室看書,忽然頭一昏,便出現(xiàn)在這里。”
“中間沒有其他過程?”柳致知追問到,緊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太急,笑到:“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對輪回很感興趣,沒有其他意思,你在紅軍或大學(xué)生生涯中,有沒有回想起前生?”
靈兒搖搖頭:“我印象里沒有,好像做了一場夢。”
柳致知皺起眉頭,邊想邊說:“我們是將你的生命靈光從過去召來,依你說法,卻是讓你的這一生打斷,難道說兩者之間有聯(lián)系,你在剛才昏迷不醒,只到我收了大日,你才醒來,世界的真實(shí)不是這樣,不是不同狀態(tài)可以并存于世,靈魂應(yīng)該體現(xiàn)一定的世界真實(shí),這里面什么地方不對?”
柳致知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讓云夢仙子和鄧?yán)ゼ白l`兒聽不懂,一個個面面相覷,柳致知卻陷入深思,鄧?yán)ピ谝慌圆逖缘溃骸笆裁词澜绲恼鎸?shí),我們所見不是真實(shí)的世界?”
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柳致知恍然大悟:“我明白,是人的意識,人的意識需要一個確定的結(jié)果,難怕它是一個幻象,導(dǎo)致波函數(shù)的坍塌,人的靈魂應(yīng)該是一種場一樣的東西,彌散在時空之中,當(dāng)我們的意識決定時,它只能存在顯示于一處,所以那個大學(xué)生死了,你活了。”
這番話更是讓幾人大眼瞪小眼,柳致知見他們?nèi)绱耍M可能用普通的話解釋了一番,幾人還是搖搖頭:“不懂!”他們對修行方面很行,但對于這些東西,就不擅長,就是祝靈兒也不過是大一的新生,而且是傳媒系的,對物理本生就是頭疼。
柳致知也是無可奈何,干脆就不講,但他是明白了,甚至對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有了充分的了解,為什么自己會出意成身,分開兩處,就像兩個人一樣,實(shí)質(zhì)還是一個人,甚至隱隱猜到邵延口中的愿身是怎么回事。
對于靈魂,涉及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靈魂對柳致知來說,就是一個,兩個身體,雖然一個是意成身,就如一個雙量子系統(tǒng),對于整個系統(tǒng)來說,它是一,也是二,甚至是更多,但它們之間彌散在整個空間,存在屬于幾率型的,不管之間距離隔多遠(yuǎn),都是一樣,只有一點(diǎn)不同,它們受觀察者影響,常人只能存在一個,而柳致知不同,最起碼他現(xiàn)在存在兩個,事實(shí)上,他可以分身千百億,但他還是不自覺處于觀察者的位置,一句話,在世人眼中,觀察者決定了這一切,柳致知也不例外,雖然他的思想束縛比其他人少,但他還是沒有擺脫人的思維,即使他明白了道理,也是一樣。
這種思想對于常人來說,太不可思議,即使表面上相信,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信,就是修行者,也不例外,柳致知不知道,他的想法已突破世間法的限制,仙人也不能在內(nèi)心的深處完全做到,當(dāng)一個生命完全知行合一,以行為主,思想上完全和行動上一致,在哪一刻,就是生命的升華的時候,柳致知離這個境界還早得很。
格物到此,已漸漸接觸靈魂,接觸生命的真實(shí),柳致知從內(nèi)心發(fā)出一種明悟,光悟不行,還要在身體上悟通,讓這種知識自覺轉(zhuǎn)化為一種行動,才算真正的悟,不然總是不徹底。
柳致知也明白了,為什么過去那些開悟的人,別人不相信,也是由他,信也由他,不信也由他,是因?yàn)椤懊鞯廊裘粒M(jìn)道若退”,懂就是懂了,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一個微笑就足夠了,不懂的人,你說再多,他也不懂,往往越說得多,徒增困惑。
柳致知決定不說,海面上隱約有人來,而且是很近了,柳致知才感覺到,而云夢仙子和鄧?yán)ミ€沒有感覺到,柳致知一笑,揚(yáng)聲說到:“龍道友來了,快請上來!”
霧氣漸漸散開,一個白衣女子踏波而來,正是龍謂伊,柳致知一見,眼前一亮,說:“龍道友功行再進(jìn),我差點(diǎn)沒有發(fā)現(xiàn)。”
龍謂伊笑到:“柳道友,你越境才叫快,出乎我的意料,這邊天機(jī)一片混亂,想必是道友的杰作了?”
“你這是冤枉了我,我不過是一名看客,這動靜不是我搞出來的,是鄧?yán)サ烙迅愠鰜淼摹}埖烙褋淼纳赃t了一些。”柳致知笑到。
“噢,這動靜不是你搞出來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是有事,來的稍晚一些。”龍謂伊一邊說著,飄身而起,微步凌空,落在柳致知身邊,眼睛一瞄祝靈兒,微微一怔,隨即恍然:“原來有人施法逆搜時空長河,是為了復(fù)活你,這倒不是柳致知的風(fēng)格。”
龍謂伊一到,又比云夢仙子來得高明,一眼就看穿了此處發(fā)生的事,云夢仙子上前見禮:“見過龍道友,我聽柳致知說過你。”
龍謂伊也還禮,說:“見過道友,道友也是剛來的?我見此地陣法,被天遣所毀,只有柳道友的氣息,還有一股氣息應(yīng)該是鄧?yán)サ模砩弦还赡猓也幌矚g。”
鄧?yán)タ嘈Γ腔癫诲e,但身體在這期間,損耗太大,實(shí)力除了祝靈兒,就他墊底,只好苦笑,上前見禮:“鄧?yán)ヒ娺^龍道友,我以八方六合溯源陣逆搜時空,尋找靈兒的生命靈光,無奈之下,讓柳致知來護(hù)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由大陣引發(fā)的天遣威力你們也看到了。”
“你不怕柳致知趁機(jī)會對你不利?他可以算是你的敵人。”龍謂伊很好奇。
“我相信柳致知的人品,他最多是拒絕我,而不可能進(jìn)行暗算。”鄧?yán)サ卣f。
這番話倒讓云夢仙子陷入沉思,一個人朋友評價是靠不住的,能讓敵人有此評價,卻是不簡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