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談笑成為座上賓
,新格物致道 !
ps:祝大家中秋快樂,合家團(tuán)員,幸福美滿!!
柳致知走正常的行徑想見梁天成,很難,他又不便以一個修行者身份直接登門拜訪,這一來,梁天成會隱藏他的一部分真實,柳致知在梁天成豪宅面前經(jīng)過,看見里面有人出來,心中一動,有了主意。
他回身找了一個賓館,是鎮(zhèn)上最豪華的賓館,鎮(zhèn)子雖大,但賓館只有二家,旅社倒有幾家,柳致知找到賓館,要了最好的房間,不過在鎮(zhèn)子上,即使最好的房間,也不嚇人,畢竟是座鎮(zhèn)子。
他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旅游散心的富豪,年輕而富有,這些不過是柳致知的真實情況,雖然他不成有意這樣做,搖身一變之后,他也沒有急于去找梁天成,而是裝著不知道梁天成,太行山腳下,風(fēng)光秀麗,柳致知衣著得體大方而不張揚(yáng),所應(yīng)有的一切風(fēng)范自然又不露痕跡,白天上山,傍晚下山,漸漸地幾天過去,雖沒有張揚(yáng),倒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這天回來,柳致知在鎮(zhèn)上的咖``啡廳中喝茶,并沒有喝咖啡,見到有人起來,是二位富商,見咖啡廳中人滿為患,一個說:“走吧,這里面沒有位置了。”
另一個說:“算了,這小鎮(zhèn)上不像大城市,還是將就一下吧!誰叫梁大師住在此處。”柳致知一聽,微笑抬起頭,向兩人說:“兩位老板,不如坐下喝一杯茶。”
兩人一聽,見柳致知人雖年輕,但衣著舉止卻證明他的教養(yǎng)。兩人一見。笑著說:“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坐下。叫了茶水,問柳致知:“貴姓?”
“柳致知,不知兩位老板姓名?”柳致知問到。
“我叫孫江寧,他叫鄭志淵,我們是專程來這里,和梁大師約好,明天拜會他。”孫江寧說道,又問柳致知:“柳老板。你來此地有何貴干?”
柳致知笑了,說:“我來這里是為了太行山,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一個人旅游,當(dāng)然,不是那種冒險。”
“柳老板好雅性,這么年青,身強(qiáng)力壯,是該好好玩玩,不要年紀(jì)大了,玩不動了。”孫江寧笑到。
“孫老板和鄭老板正當(dāng)中年。怎么說年紀(jì)大了,孫老板。我聽你說拜會什么梁大師,難道這鎮(zhèn)子上有什么世外高人?”柳致知問到。
“你說對了,這里是太行山腳下,還真有一位大師,梁天成大師,是一位奇人,五行法術(shù),星相占卜,無所不精。”孫江寧說到。
柳致知表現(xiàn)出不信:“這世上難有什么大師,我走過不少地方,見識過不少稱為大師的人物,但都虛有其表,傳言總是夸大其辭。”
“你以前遇到大師是假的,但這位梁大師卻與眾不同,你不要不信,他是有真本事的,來他這里,許多明星政客和富豪,都得到他的指點,可以說,往來無白丁。”鄭志淵開口說到,他是真心相信梁天成大師有真本領(lǐng),柳致知心中明白,梁天成既然是五行宗傳人,本事應(yīng)該是有的,不過柳致知關(guān)心的是他的德行。
“我還是不信,如果他僅指點人,也許是真的,但有這么大名氣嗎?”柳致知搖搖頭說到。
“他不是世俗間的指點,而是利用《易經(jīng)》推算,來斷你未來休咎,不用說你,我第一次聽說也不信,現(xiàn)在是不得不信,你如果不信,明天和我們一起去。”孫江寧說到。
“這我倒見識一番。”柳致知的目的達(dá)到。
而孫江寧怕柳致知不知道深淺,說:“我們既然答應(yīng)帶你去,你要明白,高人就是高人,你不能當(dāng)他的面說不相信他的話。”
“這點我省得,我只是看看,不會發(fā)表意見,你們放心好了。”柳致知保證到。
“丑話說在前頭,我想柳老板是個聰明人,不會讓我們難堪的。對了,你這幾天住在什么地方?”鄭志淵說到。
“能住在什么地方,這地方能稱得上賓館僅一家,我就住那里。”柳致知說道,兩人一聽,笑到:“我們也住在那家,等會一塊回去。”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到了梁天成的豪宅,有梁天成的弟子將他們請入其中,孫江寧問到:“今天大師里面有客人嗎?”
“有,是幾個當(dāng)紅的明星蘇小姐她們,梁師正在接待她們。”弟子說到,柳致知聽說之后,沒有說話,孫江寧笑著說:“原來是她們,她們這次來,想必報大師的恩了,蘇小姐要不是大師,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風(fēng)光。”
“當(dāng)然這樣,她這次來,還帶了兩個好友來拜訪大師。”弟子也不多說,什么事點到為止,后面的內(nèi)容是聽者自己去想。
進(jìn)入正廳,屋內(nèi)布置卻是華麗,水晶大吊燈,紅木家具,地面鋪著地毯,兩邊是紅木制沙發(fā),面前擺著茶幾,又有幾張?zhí)珟熞危虚g一張八仙桌,后面一道旋轉(zhuǎn)樓梯,通向二樓,整個裝飾豪華,卻顯得不太與環(huán)境吻合,倒像一個爆發(fā)戶。
實際上他也就是一個暴發(fā)戶,既要追求西式效果,卻又要追求中式典雅,結(jié)果顯得不倫不類,在沙發(fā)上座著幾個人,其中一人,長得比較胖,四十幾歲,正在和三個漂亮的女子談得正開心。
見柳致知三人進(jìn)來,他站起身來,哈哈一笑:“孫老板,鄭老板,你們好!這位是?”
“柳致知。”柳致知見問起他,微笑回答:“孫老板和鄭老板來拜訪大師,我是他們的朋友,今天冒昧上門,還望主人不要見外。”
“歡迎歡迎!柳老板第一次來吧,做什么生意?”梁天成伸出手,和孫、鄭兩人握過手,和柳致知握在一起,哈哈一笑。
“和朋友做些藥材生意,小生意,梁大師這里裝修很獨物,開眼了。”柳致知微笑著回答。
“請座,大師之說純粹朋友們之間的玩笑,我不過懂點道家的東西,難得各位朋友不忘梁某,尊一聲大師。”梁天成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說到。
柳致知等人坐下,孫江寧說:“大師過謙了,大師名至實歸。蘇小姐,今天想不到你在這里,那兩位是你朋友,請大師幫她們轉(zhuǎn)運?”
“孫老板,這是我的二個姐妹,唐于燕小姐和何夢冉小姐,她們也聽說梁大師的大名,這次也是第一次來,看看這幾年的運程。”蘇小姐說到,眼睛望著三人,特別是柳致知,這么年輕,不知道什么來歷,但她的眼中明顯流露出感興趣的樣子。
柳致知的功行不擔(dān)心自己行藏被看破,這個梁天成還不足看破他,他神氣內(nèi)蘊(yùn),絲毫也不外泄,梁天成只當(dāng)他是一個普通富翁,但蘇小姐等明顯對他感興趣,這點是柳致知所未想到,也對,柳致知年紀(jì)輕輕,外貌英俊,加上又多金,的確是上佳的對象。
柳致知見三個明星眼睛盯了過來,特別是蘇小姐,眼中興趣很濃,他知道她們對他產(chǎn)生了興趣,便對她們打量了幾眼,這一眼,心中不由一怔,這個蘇小姐練過媚功,雖然功候尚淺,但已媚態(tài)四射,柳致知不時很少看電視,就是看電視,也多看新聞類節(jié)目,對于電視劇,他很少去看,雖然知道蘇小姐的大名,但從未留意過。
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不由多看了蘇小姐幾眼,再看唐、何兩人,兩人倒沒的練習(xí)媚功的反應(yīng),她的媚功是誰傳的?柳致知又看了看梁天成,十有八九是他所傳,不過五行宗并沒有媚功,或者說,柳致知不知道五行宗有媚功這一出。
蘇小姐見柳致知看她,心中莫名有一陣興奮,偷偷瞄了梁天成一眼,見梁天成沒有留意,于是她又開口問道:“柳老板,不知家住在什么地方?”
柳致知這些方面倒不擔(dān)心別人問,照實回答:“申城,這次出來,本是來太行山游玩,聽孫老板和鄭老板說,梁大師技藝高超,便央求兩人帶自己來見識一下。”
“申城,我在申城認(rèn)識申城電視臺喻芳和徐茜,平時多在京城活動,倒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們了。”蘇小姐說到,好像回憶起一段往事。
“是她們,我認(rèn)識她們,在龍騰慈善會上見過兩人,和她們有些交往,一個是著名主持人,一個是大記者,倒是很忙。”柳致知也想起了慈善基金會的事,這兩年,柳致知做慈善,都是交給他們來打理的,他說這事,從側(cè)面證實他的身份并不是一般人。
果然,蘇小姐眼睛一亮:“柳先生還做慈善?”不知不覺中,她的稱呼變了。
柳致知笑了,說:“做做慈善,一方面求個心安,另一方面,也認(rèn)識一些人脈,畢竟我們財富來社會,還是要回報社會,不然,做生意也不能長久。我認(rèn)識的不少人多做慈善事業(yè)。”隨便舉了二個例子,像孫老、唐老,他們都是聞名的商人,孫江寧和鄭志淵不覺也加入他們談話中,說起了慈善事業(yè)。
“芯娜不知幾位是大善人,失敬了。”蘇小姐,全名應(yīng)該是蘇芯娜開玩笑地說到。
他們正談得歡,梁天成咳嗽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