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降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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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獨立空間里的規(guī)則是‘找鬼’后,羅根原本抱著破局后,揚名立萬的熱情,已經頓時像被人扣了一盤冷水在頭,消失過半,現(xiàn)在的他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無精打采。
羅根苦著臉道:“智力游戲這種這么虛構的東西,好像真不太適合哥這種腳踏實地的實干者?!?br/>
“難道你不是文科院的嗎?”君莫蘭好奇問道,從來沒有見過文科院學生,對智力推理游戲有抵觸情緒呢。
“靠,哥這…文科院……嘿嘿……”羅根意味深長地忍笑,如果老子說自己的目的是去泡妞,不知會不會被當場打死?
……
中心區(qū)一處獨立的帳篷,郝霖一臉疲態(tài)坐在上首位,靜待手下的人回報情況。
“查得怎么樣?”
“那個葉峰不過是一個,大街上打群架成長出來的,卻不足要我們關心;倒是那個羅根,不管怎樣都是羅家的大公子,他的底蘊較深卻不知,倒是他本人戰(zhàn)斗力才15.5,倒是不足讓我們擔心?!?br/>
“就探到這些?”郝霖皺眉,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還探到羅根的師父,是一名資深武宗?!?br/>
“額,那若他不是那家伙的人,我們能不得罪,便不得罪是了。”郝霖摸摸下巴道,內心有些震撼,資深武宗,一般都是有機會達到戰(zhàn)神級的。這些背景硬的,實力強的,都是不能亂動的,至少家里的老頭子是這樣吩咐。
……
轟!
地動山搖的震蕩,
“什么事?”
眾人皆掀開帳篷往外看,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動。
走出帳篷的人們,了解到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人類的聚集之地,中間竟有一座直徑百米的黑色的道場正在徐徐降下。這種道場在深藍時代,并不罕見,幾乎每個修行者,從小就有過半的時間,在道場接受武法教學。
然而,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古怪的,從天而降的道場而已。
“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些是什么人?”當道場下降差不多到地面,人們看到了站在道場上的生靈。
“這些就是古船里的操控者吧,他們降下了一座挑戰(zhàn)用的道場?!庇兄檎呓庹f道。
“那還等什么?我們過來不就是要解局的嗎?一擁而上,對方這幾個人絕對不夠看的。”破局者們看看對方,再瞧瞧自己一方,目測在人數方面,破局者方絕對是壓倒性的。
“有人嘗試過,他們的人,并不能全部過來,一次只能過來一兩人之類的,我們的人也有相應規(guī)則,只能以相同的人數上場。”
“哦?”
“那也可以派公認的強手上去,一挫對方之威啊。”
“笨蛋,一旦出手,動用能量后,可是要被拉進奇異空間的,而在那種空間下,一般只能出來一個人,太恐怖,誰愿意做這冤大頭不是?”
“嗯?!?br/>
眾人自覺禁聲。
能到這里來的武者級少年,那一個不是少年英才,誰愿意冒如此風險去當這出頭鳥?答案很顯然,眾人持的是觀望態(tài)度罷了。
然而樹欲靜時,風不止。
在黑色擂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少年,只見此人面色頗為蒼白,不過臉上卻是笑意盈盈的。
黑袍少年道:“本人銅虎,魔云圣地中排不上名的武者,今天作為黑色暗系統(tǒng)布局者站在擂臺上,就是讓你們知道,我魔云圣地的修行者,不是普通阿貓阿狗就能挑戰(zhàn),你們所謂的天才,在我們魔云圣地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黑袍自稱銅虎的魔云樓少年修行者,顯然不太適合在公共場合演講,只見他越講越離譜,神態(tài)自然地把魔法樓的修行者,都提高到了天上,而大陸上的修行者,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地底的泥而已。
破局者人群中,短暫的沉默后,人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嘻,他說打擂就打擂?那有這么好的事,我們偏偏不上場,嘻嘻,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br/>
“反正他們好像也過不來,擺下擂臺又如何?”
“再者,他們無法全部過來,且修為和我們一樣會規(guī)則被壓制,根本無須擔心?!庇虚L者鼓舞眾人道,并揚言目前布局者已經自行出現(xiàn),他們這一行破局者,成功破局的機會已經大大增加,并不急于令眾人出手。
“怎么?爾等前來破局,我們神族大方應戰(zhàn),在此擺下擂臺,你們卻慫了,無人膽敢應戰(zhàn)么?”銅虎見眾人無動于衷,面帶不屑地喊戰(zhàn)道。
“只有口上逞能,無人膽敢生死一戰(zhàn)么?”黑衣男子輕蔑地在擂臺上攤攤雙手,撩拔道。
短暫喧囂后,人們紛紛皺眉。心中有一股怒火,更是一種憤懣,對方這樣實在是太看不起人,說得竟然是無人爭鋒,高高在上一般。但自己一方卻真又很不爭氣,沒有一人站出來。
“真的沒有人有此勇氣?”連自己陣營都不禁想道。
霎時間,破局者們,士氣低落,面面相覷。
“我來!”
“好!”
眾人拍爛手掌般,轟然喊道,不管這人實力如何,首先他敢上場,已經勇氣可嘉,為破局者們挽回了不少面子。
“破局者,印第安武者公會,貝尼托?巴勃羅,未請教!”破局者陣營的年青人,躍上擂臺,拱手道。
“貝尼托?巴勃羅,聽說在印第安基地,武者公會年輕武者,排行前三十名,我看有戲!”
“哇,一上場就是猛人!”
“貝尼托?巴勃羅加油!”
一批了解貝尼托的人,分解道,引來眾人的大力支持。
“剛才你為什么攔著我?”臺下羅根氣呼呼地皺眉問道。
“我們文科學院,沒有義務給武學院開路,再說,這里幾萬人,輪也輪不到我們文科遼強出頭。”君莫蘭淡淡道,她一直看著呂展的變化,仿佛很生氣。
后者筆直站在一旁,巋然不動,一付看戲不怕事大,毫無出手的意思。
“葉峰,你什么態(tài)度?”君莫蘭難得問葉峰態(tài)度問題。
葉峰也是皺眉,對方的話太難聽,“老實說,我不知道你和呂展什么關系,但是我并不喜歡坐以待斃。”
“哦?”君莫蘭側視葉峰,想不到他會這么回答‘坐以待斃’,這是什么詞?這是根本就看不好自己一方的人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