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比武風(fēng)波
    “晉王爺,我們大汗說了,我們金國男兒勇猛善戰(zhàn),我們的大金國女兒也巾幗不讓須眉,假如你想迎娶我們大金國格格的話,就請你同我們玉琪格格比試一場。你勝了,我們格格就隨你回去,輸了的話,等到你能贏得了我們大金國一女子再回來迎娶也不遲。”奴耳哈斥特派的太監(jiān)囂張的象鴨子叫。
    “你回去告訴奴耳哈斥,讓他先回答我憑什么讓我住這種地方,再考慮其他的事不遲。還有,再告訴奴耳哈斥一句話,他的女兒我不要了。讓他再找女婿吧。”楊廣大張著一雙腿,坐在椅子里更加囂張對著該太監(jiān)道。
    “你,你”這個太監(jiān)拿著手中的拂塵,驚的不知說什么為好。
    “王爺”楊廣的親衛(wèi)更是嚇得軟倒在地,他們不可思議的仰視著坐幾上的王爺。
    “還不快滾,難道還要等我趕你不成?”楊廣對著有點(diǎn)語無倫次的太監(jiān)兇道。
    “你,等著,別以為你是大夏國的晉王就了不起,我們大汗定饒不了你,你會后悔的!”太監(jiān)在隨從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出杏園小區(qū),飛速的奔向內(nèi)城。
    楊廣斜了地上的親衛(wèi)一眼,蔑視道:“瞧你們這點(diǎn)出息,給我滾到大夏國的軍營去。等我回去再看到你們這熊樣,就自己了斷。”
    那些親衛(wèi)如同得了大赦一樣,就連平常應(yīng)該注意的禮節(jié)都忘記了,直接沖了出去消失在楊廣的眼前。楊廣倏地站了起來,張了張口沒叫出聲,讓這些親衛(wèi)安全的離去了。他剛才突然想到殺了這些人以便守住自己的秘密,不過想想算了,自己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那些人嗎?
    楊廣躺倒在椅子上,對著內(nèi)城方向微微笑道:“你們再怎么算計(jì),也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吧。”
    昨晚,他跟隨著皇泰亟和大玉兒的車子,一直到了大汗寢宮。幸虧,自己的戰(zhàn)斗服不用象人一樣擔(dān)心力竭,經(jīng)過努力方才擺脫了,保護(hù)汗宮的高手。這一次,終于讓他見識到了亞西大陸高手的境界。楊廣發(fā)現(xiàn)在這些高手面前,你根本產(chǎn)生不了反抗的心思,假如不是那塊莫名其妙的晉王令突然閃現(xiàn)出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割斷了高手們圍住自己的心神聯(lián)系,那他昨晚是交代在那里了。
    擺脫了那些高手的追逐后,楊廣想到了以前在星球聯(lián)盟看到的所謂武俠小說上寫到,高手之所以能夠察覺到人的靠近,那是因?yàn)槿说暮粑词乖佥p,心跳再慢在高手的心神感應(yīng)下,暴露無遺。
    于是,楊廣便啟動了面罩的另一功能自主呼吸,以及戰(zhàn)斗服的四級防御這完全是一個獨(dú)立于世界之外的防御,只要能量充足,就可以完全隱形,隔斷同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即使吃喝拉撒,都可以由戰(zhàn)斗服獨(dú)立解決。
    問題是四級防御消耗的能量太大了,不到危急關(guān)頭,萬萬不能使用。楊廣自認(rèn)為這時已經(jīng)是非常危險(xiǎn)的邊緣,因?yàn)檫@些人的計(jì)策都是對付自己的,假如自己不偷聽個夠,到時怎么安全返回大夏國啊。
    完全隱形后的楊廣真的再也沒有碰到他人的阻攔,輕松的到了奴耳哈斥的寢宮,找到了皇泰亟等人。
    不禁感嘆自己的倒霉,居然才聽到后面的一些話,真是白啟動隱形防御了。
    “亟兒,你真的確定你所說的是真的?”奴耳哈斥仰躺在雕龍刻鳳的龍床上,對著地上跪著的皇泰亟嚴(yán)肅的問。
    “父汗,兒臣確定。”皇泰亟肯定的答道。
    “唉,既然這樣就照你的意思比試娶親吧。你的正白旗實(shí)力弱了點(diǎn),這次的事辦完,你自己拿著我的令牌去招5牛錄旗兵吧。”奴耳哈斥拉下龍床上的簾帳,疲乏的說道。
    皇泰亟和大玉兒兩人恭敬的退出寢宮。楊廣遲一步走了出去,不過他聽到了奴耳哈斥的最后一句話:“亟兒,你不該呀。你真的以為父汗僅僅是那書生的一封信就這么辦嗎?可惜了,希望這次你能辦好,否則你就太讓我失望了。晉王,你會怎么應(yīng)對這事呢。楊堅(jiān),咱們做父親的真難啊,你我都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不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diǎn),真的以為,同母所生,兄弟就會親如手足嗎?哈哈,當(dāng)你知道自己的兒子時刻謀劃著殺害你可憐的晉王時,真想看看你會有什么表情。”
    說著竟然笑了起來,不過馬上被咳嗽所打斷,然后沉沉的陷入夢中。
    發(fā)現(xiàn)再也聽不到什么信息的楊廣馬上回到了杏園。不理,那些見到他安然歸來的親衛(wèi)們獻(xiàn)媚的表情,獨(dú)自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好好的思考了一番,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也就睡了。
    不想一起來,就被這可惡的太監(jiān)煩,于是被惹火的楊廣突然來了這一招,看他們怎么應(yīng)對。
    “什么,你說楊廣不愿娶我的女兒?還要我回答他為什么讓他住在杏園?”奴耳哈斥滿臉猙獰著問跪在自己面前不停顫抖的太監(jiān)。
    “大汗,奴才,所言句句屬實(shí),千真萬確,絕不敢有一絲假話。”太監(jiān)額頭緊緊的貼在地面抖著聲音回答道。
    “你馬上去叫四貝勒和玉琪過來。”奴耳哈斥一聲大喝,嚇得這太監(jiān)屁滾尿流的爬出太和宮。
    “好小子,你還真有種。居然敢違背你父皇的命令擅自解除婚約,是你太傻呢,還是太聰明。不過,怎么看都看不出你聰明在哪啊。原本也只是讓你在我女兒面前丟下人,就把玉琪嫁給你。這樣做還不是避免以后玉琪在你那受氣。不想,先讓我丟人了。”那太監(jiān)一離去,奴耳哈斥臉上的怒容頃刻之間無影無蹤,仿若無事一般。
    皇泰亟急急忙忙的跑來,看他那氣喘吁吁的樣子,見到的人都要替他擔(dān)心別摔倒。這回,皇泰亟屁股后面還跟著個女孩,玉琪格格。
    她一直在問她哥哥父汗找她有啥事,皇泰亟的額上都急得能滲出一斤汗了,哪有功夫理會這煩人的妹妹。
    經(jīng)通傳后,被侍衛(wèi)確定沒有攜帶兇性武器后,方才進(jìn)入太和宮。
    “父汗,想死人家了。這幾天都不讓女兒前來看你。”玉琪一進(jìn)入宮里,就飛燕投懷似的掛住奴耳哈斥的脖子,嬌聲道。
    奴耳哈斥疼愛的撫摸著玉琪盤在腦后的秀發(fā),絲毫沒有令跪在地上的皇泰亟起來談話的意思。
    “小妮子,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粘著父汗,以后看誰還要娶你。”奴耳哈斥擰了擰玉琪的小鼻子憐愛的說。
    “父汗,不是都把人家許給那個楊廣了,還怕沒人娶女兒。”玉琪撅著嘴不高興道。
    “那楊廣已經(jīng)說不娶女兒你了,以后呀你不用擔(dān)心要嫁給他了。”奴耳哈斥刮了女兒的嫩臉用有點(diǎn)遺憾嫁不出去女兒的語氣玩笑道。
    “什么,他敢不要我,我要找他算帳去。”巴約特玉琪一聽到楊廣那家伙竟然不要自己,馬上氣得就要出去扁人的架勢。
    “你不是老早就盼著不嫁嗎,怎么真的不嫁了,卻氣得要找人家算帳。”奴耳哈斥笑著問。
    “父汗,人家都還沒向大家宣布不嫁給那可惡的家伙。他就不要我了,這讓我覺得很沒面子,叫我以后在姐妹們面前怎么抬頭啊。不行,我真的得找他算帳去。得海,快去幫我集合紫衣衛(wèi)。”玉琪跳到地上,走到宮門,對著外面的一侍衛(wèi)喊道。
    那侍衛(wèi)見到大汗并沒有阻止的意思,迅速的出宮執(zhí)行玉琪格格的命令了。
    巴約特玉琪向奴耳哈斥做了個鬼臉,道了聲安好,就跑去找人算帳了。
    “你起來吧,知道我為什么讓你跪這么久嗎?就是要讓你明白,以后想事情不要只從自己方面考慮,你看這下出事了吧。人家晉王比你更狠,來了這么一招,他是有恃無恐啊。他畢竟是大夏國的晉王,怎么處置他,是大夏國皇帝楊堅(jiān)的事,我們還得在他呆在大金國期間保護(hù)他的安全。一旦他出了事,天下人可就笑話我們了。”奴耳哈斥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訓(xùn)斥道。
    皇泰亟聽到父汗的訓(xùn)斥,立刻又跪倒在地,大罵自己的不是。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又有誰知道這個向來懦弱的晉王竟然敢違背他父皇的意旨呢。記住,以后行事定要做到算無遺策,萬無一失,千萬不能再發(fā)生自己這種事。不過,你昨晚的獻(xiàn)技還是不錯的,你抓緊派人去辦那事。比試的事就交給玉琪自己處理吧。”奴耳哈斥看到自己兒子那害怕的神情現(xiàn)出一絲不忍,阻止了皇泰亟的舉動。
    “兒臣遵命。”皇泰亟意識到自己又躲過了一劫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氣,然后執(zhí)著子敬父的禮節(jié)退出寢宮。
    “玉琪我女,你可別嚇壞了你的未來夫君喲。”留下自己一個人的奴耳哈斥望向了杏園的方向。
    而此時氣勢洶洶的巴約特玉琪帶著自己的紫衣衛(wèi),搞得路上的行人頭仰馬翻。那些受害的百姓一看到她的架勢,全都把怒火咽在心里,還得掛著笑臉,不斷的夸贊格格大有巾幗風(fēng)范。
    玉琪一行人對這些卑賤的百姓一屑不顧,肆無忌憚的奔往杏園小苑。
    三百個紫衣衛(wèi)分成三隊(duì),在各隊(duì)正的率領(lǐng)下,分散成正三角形團(tuán)團(tuán)圍住杏園。然后步步為營,慢慢的縮小包圍圈,當(dāng)包圍圈小到大約一百平方左右時,紫衣衛(wèi)停止了腳步。
    “出牌布防”巴約特玉琪見包圍合成,下了一個干凈利落的命令。這時的她方才依稀可見女真女子的巾幗豐采。
    聽到命令,紫衣衛(wèi)的三個隊(duì)正絲毫沒有猶豫,同時從腰間取出一塊小小的紫色鐵牌持在手中。不見她們有何動作,頓時有三股陰柔的嬌氣,從鐵牌傳出,覆蓋住這一百平方的區(qū)域。
    “混蛋楊廣,還不快出來接我進(jìn)門。”玉琪坐在馬上,兩手叉腰,挺著胸脯驕傲的向里面喊道。
    “你又不是我妻子,接你進(jìn)門干嗎。再說,你一個小姑娘又不是沒手沒腳,不會自己進(jìn)來啊。這里可是你金國的地盤,又不是我的家,還有人敢攔你不成?”里面?zhèn)鞒鰲顝V一聲懶洋洋的話,氣得玉琪韁繩一拉,騎著馬沖了過去。
    在騎馬的同時不忘解下系著的腰帶,拿在右手中揮動了幾下,但見軟綿綿的腰帶眨眼間直如橫尺。筆直的腰帶尖掛著個金鉤,在玉琪嫻熟的技巧控制下,腰帶瞬間觸到杏園廂房的屋檐,金鉤同一時間勾住突出的屋檐角。
    緊隨其后的紫衣衛(wèi)也照著玉琪行事,只不過她們的帶尖鉤子的顏色是紫色的。三百條腰帶呈正三角形勾住屋檐角,在玉琪的一聲“倒”的命令下,三百紫衣衛(wèi)同她自己共三百零一女掉轉(zhuǎn)馬頭往外奔跑。
    “轟”,如同一聲炮響,一間廂房可憐的倒在三百零一女的手下。
    “靠,豆腐渣工程,絕對是豆腐渣工程,一拉就倒的豆腐渣啊!”滾滾的塵土中升起一個全身沾滿灰塵和瓦屑的家伙大咧咧的罵道。
    這除了楊廣還會是誰,人家更睡得香呢,不想美夢還沒做完,自己呆的地方就倒了。
    “撲哧”陣陣笑聲響起,包括玉琪在內(nèi)所有的紫衣女衛(wèi)們紛紛掩嘴而笑,倒然忘記了她們前來的目的。
    這也怪不了她們,楊廣此刻的扮相也確實(shí)搞笑了點(diǎn)。摘除了面罩的臉可以媲美后現(xiàn)代主義的抽象畫派大師了,整一個大花臉,更甚的還是嘴上還吞著一個鳥蛋。
    “哼,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玉琪一邊欣賞著楊廣的糗樣,一邊昂起頭道。
    “你這女人怎么心腸這么歹毒,就不怕我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嗎?”楊廣左手中指指著玉琪憤怒的說。
    “我怎么歹毒啦,你更心狠呢。說毀婚就毀婚,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這叫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啊。”巴約特玉琪紅著眼有點(diǎn)委屈的說道。這表情僅僅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馬上就被興奮的眼神所代替。
    玉琪上下看了下楊廣,左手微撐著下頜,向右斜著腦袋,飛快的轉(zhuǎn)著明澈的眼睛,眉頭一皺計(jì)上心來道:“我決定了,我要做你的妻子。你不娶我,我就偏偏要嫁給你,每天纏著你,煩死你。看你以后還敢讓我丟面子。”
    “撲通”三百紫衣女衛(wèi)聽到自己主子的話,再也忍不住女子的矜持,各個極其不淑女的從馬上掉了下來。摔得那是千姿百態(tài),湊巧的是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正好組成了‘小姐發(fā)春了’,五個大字的圖樣。
    “哈哈”楊廣看到這圖樣,笑得東倒西歪,哪里還有王爺?shù)亩Y儀風(fēng)范。
    “你們,真是的。”玉琪兩手緊緊的遮住臉龐,腦袋深埋在胸脯上,不敢抬頭看人。
    眾紫衣衛(wèi)不知道她們闖了什么禍,趕緊爬了起來騎上馬匹,一聲都不敢吭,心里不停祈禱格格千萬別找她們的晦氣。
    “啊呀,你壞蛋,趁人之危,快放開我。”巴約特玉琪突然掙扎著身子生氣的嗔道。
    “你不是說要做我妻子嗎?夫妻之間揉揉抱抱下有什么關(guān)系,你何必大驚小怪呢。”楊廣一手?jǐn)r住玉琪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兩手腕,使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嘴巴湊近她的耳邊呼氣嘻笑道。
    “哼,等你贏了我的女衛(wèi)們再說。紫衣衛(wèi)列陣。”巴約特玉琪聽到他的話,停止了掙扎,一聲嬌喝。
    玉琪話聲才落,那些紫衣女衛(wèi)們腳踏馬鞍沖天而起漫天舞動,剎那間空中宛如婀娜多姿的女神,身著鮮艷飄逸的紫衣在翩翩起舞。她們或如楊柳輕舞,柳絮紛飛,輕緩舒慢,或如虛空踏浪,洶涌澎湃,激蕩飛揚(yáng)。
    變幻多姿的旋舞,輕捷歡快的舞步,苗條靈動的身姿,盡在她們的每一舉手每一投足之間展現(xiàn)無疑。
    漫天的紫衣突然之間把楊廣帶入到了南區(qū)教坊的記憶之中。楊廣不禁想,昨天早上看到的女子不會是紫衣衛(wèi)的吧。仔細(xì)觀看了一些人的面貌后,楊廣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些女子是紫衣衛(wèi)的人,難怪昨天有點(diǎn)怪怪的感覺。
    楊廣想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旖旎風(fēng)光,這時也興起了曖昧的眼神觀看飄舞在空中的女衛(wèi)們。令楊廣感到遺憾的是,盡管她們的舞動依然那么柔美,卻無法一睹旖旎風(fēng)光,因?yàn)樗齻兘裉齑┝伺孀宓倪B檔戎褲。
    “喂,壞蛋,有沒有覺得身體有點(diǎn)不舒服啊。”玉琪轉(zhuǎn)過頭用期待的目光問道。
    “不覺得哦。你什么時候讓上面在亂跳的女子下來啊,可別呆會兒全掉到地上摔傷喲。”楊廣盡管不清楚被自己禁錮的玉琪格格為什么會這么問,不過還是誠實(shí)的回答了,同時不忘調(diào)侃一下她。
    “不可能呀,我們紫衣衛(wèi)的粉色柔陣,自設(shè)計(jì)以來從沒出過錯呀。為了能夠勝你,昨天我的紫衣衛(wèi)還專門去一個地方,新訓(xùn)練了一個陣法啊,你怎么會一點(diǎn)事都沒有呢。”玉琪禁不住疑惑的問楊廣。
    “你的意思之前所說的同我比試,就是這種比試法不成?”楊廣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道。
    “當(dāng)然啦,你以為要怎么比試啊。對了,你們男人就知道比武什么的,肯定是認(rèn)為那樣的比法了。不會就是因?yàn)檫@樣,所以你才不同意父汗的意見答應(yīng)同我比試吧?”玉琪反問道。
    巴約特玉琪已經(jīng)不需要再問了,楊廣的表情清楚的告訴了她。她的雙手托著下巴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楊廣什么時候放了她的手的。
    “你們下來吧。你贏了。”玉琪想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身說道。
    “什么我贏了,你在說什么?”豎著耳朵在傾聽外面動靜的楊廣一時沒有回神問道。
    “壞蛋,我說的是比試你贏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玉琪看到楊廣心不在焉的模樣氣得擰了一下他的大腿生氣道。
    “別說了,這些事呆會兒再說。有人來了,好像很急的樣子,不知道是找你還是找我的。”楊廣望著急急趕來的一騎說道。
    紫衣衛(wèi)得到玉琪的命令,回到自己的馬騎上,聚攏到格格的后面。三個隊(duì)正收了紫衣鐵牌,那個騎兵就匆匆的到了玉琪的面前急聲道:“格格,大汗有令,命你迅速回格格府。同時請晉王爺迅速隨小的前往與大汗一敘,有要事相商。”
    楊廣和玉琪對望了一眼,不等玉琪有所反應(yīng),搶了她的馬匹飛馳而去。留下氣得不停跺腳的玉琪咒罵著離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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