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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伸手在茶幾上抓了抓,而后徒勞的握緊。
“爸,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顧城抽空睇了她一眼,微揚起唇瓣,模樣很是得意,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看,你能跑到哪,到最后還不得是我的人。
咬著牙,她憤憤的瞪著他,眸里滿是不甘與不愿,可顧清態(tài)度堅決,而顧母
想著她求救似地的朝對方看去:“大伯母”
女人雖然上了年紀,可精美的妝容上卻看不出半點歲月的痕跡,她優(yōu)雅的回眸,略過了女孩求助的目光,淡淡的道:“出去看看也好。”說完又是漫不經(jīng)心的別開臉。
聽罷,明月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個徹底,大伯母是什么意思?她明明知道的呀!她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呀!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無數(shù)個問好在腦海中盤旋,她又朝顧母瞧去,后者卻當著她的面移開了視線。
疑惑過后就是憤怒,可瞧著現(xiàn)下的形勢,明月左顧右盼,最后只能選擇啞忍了下來。
直到晚上月明星稀,顧城的房間被人敲開。
昏暗的燈光下,明月看到他穿著浴袍出來,掛鐘上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二點,她是趁著所有人都睡了才敢過來找他。
而顧城看起來也是一副要睡了的模樣。
從門縫里,他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小臉,面上閃過一絲驚訝,忍不住伸出手把人拉進來,而后啞著嗓音問:
“想我了?”
環(huán)在腰上的臂膀結實有力,輕而易舉的把她帶進屋里。
用力地掙了掙,她在他懷中抬眸,看著他的目光像是要燃出火來:
“顧城,你是什么意思!”
真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
顧城在心里嘀咕,小丫頭現(xiàn)在居然連“哥哥”也不肯叫了。
“什么意思?”他裝傻,既然人已經(jīng)到手,偶爾縱容一下也沒什么。
明月咬著牙,上下牙關磨得咯咯響,如果她的膽子再大一些,說不定會立刻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我不要跟你出國!”末了,她如小獸似的嗚咽,就如同被獵人抓到的獵物,雖然知道沒用,可在死前還是習慣性的撲騰兩下。
那可不行。
顧城摸上她的肚子,不出去著孩子要怎么生下來。
“出國不好嗎?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法在國內呆下去了。”嘴里說著安慰的話,可一雙色·手卻沒閑著。
盯著她微微凸·起的胸·部不放,顧城瞇起眼饞得口水直流,可他問過醫(yī)生,孕前三個月不能做,所以說手里的小甜點現(xiàn)在還只是能看不能吃的階段。
低頭埋入她的頸間,他深深的嗅了嗅,并用嘴唇貪·婪的在她皮膚上摩挲,而眼里燃的更是赤·裸到露·骨的欲·望。
明月用手推上他的嘴,可男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沿著手指一路舔吻著她的掌心,直將她嚇得立即收手。
紅著眼,她如兔兒般的盯著他:
“顧城!我不喜歡你,不要生你的孩子,不要跟你出國,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彼恢酪趺锤f,既然兜著圈子來,他會跟她裝傻,那么只能直白的逼著他正視這個問題!
所以她今晚是要來跟他攤牌的?
一連串“不要”并沒有將顧城臉上的笑意減去多少,這些都是意料中的事。
想著,他隨即把她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好讓她與自己平視:
“寶貝,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薄唇印上她的,雖說醫(yī)生的話不能不聽,可偶爾他也得吃點無傷大雅的小豆腐,“我從沒指望你喜歡上我?!?br/>
明月面色一僵。
他說過,就在幾年前的那天夜里,那個凍得她手指僵硬的晚上。
咬著牙,她不甘心的揪住他的領子:
“就因為你從沒在乎過我,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對待我嗎?”幾乎是喊的,明月在他懷中說道,可在話后她就后悔了,這還用說么,就顧城瞧著自己的目光,就顧城對自己做的事那都是比禽獸還不如。
女孩的握力雖然小,可在抓上他的手臂時,指甲全部往肉里陷去,雖然有些疼,可顧城的手卻一直沒松開,也不惱,耐著性子又往她嘴上偷了一吻: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我是喜歡你,才會對你上心”舌·尖探·入她的嘴里,明月一驚,不從,惱火的想要往他舌頭上咬,可男人卻反應極快的及時抽了出來。
他默默的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我對你不好嗎?冷著你,還是餓著你了?”他這話說得理所當然,也不瞧她突然圓睜的大眼,自顧自的說道,“以后好好跟著我,嗯?我會對你好的。”
他喜歡她,所以他要占著她,不顧她的意愿。
明月瞬間紅了眼眶,從他的話里,她聽出來就是這個意思。
“騙子!我討厭你,嗚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她開始還能罵兩句,可到了后頭已經(jīng)逐漸的泣不成聲。
顧城俯□,貼著她的臉說:
“放了你,誰給我生孩子,誰幫我暖·床?小家伙,你的用處還大得很,我怎么舍得放了你?”他無恥的說完后,托著女孩的屁·股往床上帶。
“你來得正好,老公還愁著晚上沒人給我暖腳”
“你,你放開!”明月哽咽了聲,險些沒被他氣死。
可話沒完,人已經(jīng)被放置在了大床的中央。
天氣明明還熱著暖什么腳。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男人的借口,可她卻沒法反抗,她的力氣與他的比起來小太多,無論是體格還是反應速度,全不是他的對手。
“我討厭你!壞蛋!壞唔放開”顧城吃著嘴里的小白兔,哪管她怎么喊,房間里的隔音設施做得好得很,這點微弱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況且這還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晚上她聽著走廊外的聲音,正渾身光·溜溜的被男人抱著,低頭看了眼他摟在腰上的手,一顆心好像突然被揪住了,一陣陣的疼。
她不知道男人的無恥度,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一旦被這人纏上,要脫身就得比登天難。
至少她脫不開。
他好像吃定了她,知道她不敢告訴大伯,不敢公開兩人的關系,所以做出的事一次比一次過分。
一只白`皙的小ru如今還被男人抓著,軟軟的一團被擠出了各種形狀。
她不安的掙動,卻在聽到一聲黯啞的悶哼時,立即噤聲。
雖然沒進去,可就在剛才他可是使了勁的折騰自己,全身上下哪怕是到毛發(fā),沒一塊地方是干凈的
明月捂著嘴,發(fā)出一絲悶悶的哭聲,想到自己的肚子,在國內他尚且如此,別說到了國外,大伯管不到的地方。
她只稍想想,便覺得絕望,前路一片渺茫。
“別動,還讓不讓人睡了?!鳖櫝潜凰屈c小動作驚醒,煩躁的低估了聲,手腳又一次扣了上去,牢牢的將人籠進懷里。
他話里滿是倦意,聽著,明月知道他還不清醒。
如今兩人靠得極近,背脊貼在一堵結實的胸膛上,隨著男人的呼吸而起伏。
她沉默了一會閉上了眼睛,卻還是睡不著,良久之后大著膽子,在他懷里小聲的問:
“顧城哥,你就不能放了我嗎?”聽著他的心跳,她等了許久卻等不來他的回應,索性放棄,可誰知還沒過幾秒,身后又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不能”他跟個孩子似的把自己抱緊,閉著眼睛無意識的囈語。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片刻后,明月忍不住又問,既然不喜歡她,為什么要抓著不放。
“喜歡?!?br/>
女孩失落的跨下肩,咬著唇輕哼了聲,這個壞蛋,就連睡著了也習慣性的撒謊。
接下來的幾天明月一直很乖,雖然她打從到了顧家就一直很聽話,可顧城卻依然覺得她古怪。
這丫頭乖得有些可疑,心底雖覺不妥,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也只能作罷。
正好這天顧清一家人要出席一場宴會。
明月呆在客廳里,看著他們光鮮的出門,卻一個字也沒說。
她的事在外界雖然已經(jīng)淡化了不少,可極愛面子的顧清卻依舊不喜人提,所以這次出行并沒有帶上她。
顧城西裝革履的從樓上下來,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而后低下頭吩咐道: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彼琅⑾矚g吃江漓路的糖水,所以琢磨著回來的時候買一碗。
小丫頭么,都喜歡吃甜食。
明月雙手抱著膝蓋,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對他所謂的“禮物”提不起半點興趣。
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女孩又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而后慢吞吞的往房間里走。
傭人做好了飯問她吃不吃。
瞥了眼滿桌子的菜,她搖搖頭挪著步子上樓。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成為了可以讓所有人唾棄的對象。
未婚先孕,跟自己的哥哥搞在一起她不干凈了
車子開進了停車場,沒一會顧城從車上下來直接進了酒店。
與人耳語了幾句,幾人走進貴賓室。
今晚來的高官商戶很多,全是與顧氏有往來,或是將來有機會合作的對象。
注視著母親大大方方的與其他幾個富太太周旋,顧城走到一邊,配合著場里的音樂,看了眼手中的高腳杯,腦中不禁浮出女孩那雙黑得沒有一絲亮光的眼眸,沒來由的打心底浮出幾許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河蟹風刮得很勁,某商正巧被打到,昨天一整天都在修河蟹,所以最近得老實點嗯,以后有h就只能留那啥了(你懂的)另外大家留那啥的時候記得打零分,(╯3╰)真是麻煩大家了~
另外晚上要出去吃飯,先寫那么多了,最近卡文卡得嚴重(╯3╰)
還有據(jù)說今天是重陽節(jié),嗯祝大家重陽節(jié)快樂~##$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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