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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俱寂,明月背對著大門側(cè)躺著,一雙眼睛正一瞬不瞬的凝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
夜里的風不大,冷颼颼的吹進屋里,一陣陣的往身旁涌,她捂著抖個不停的手,忍不住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起門外的動靜。
那個男人不耐煩的又往門上敲了敲,卻不敢用力,想到他不會撞門進來,她不禁偷偷的吁出口氣。
收回手,還站在門外的男人在久等不到女孩的回應(yīng)時,隨即危險的瞇起眼,一雙眸子在黑暗中跳躍出兩簇火苗,灼灼的盯在一點
顧城從小就跟著劉彪的師傅習武,久而久之身體便練得比尋常人要強壯,而他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打起架來更是出了名的兇狠他往門上掃了一眼,目光頓時變得陰狠深沉。
區(qū)區(qū)一扇門又怎么可能擋得住他的步伐,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別說房里的小姑娘還單身,就算她已經(jīng)嫁為人婦,他也有法子把她搶過來。
“夏明月,你最好現(xiàn)在給我開門”顧城的聲音沉著有力,透過門板一下下的敲擊著她的耳膜。
嘴唇微顫著,雖然隱約能猜到他的意思,可她就是不想放他進來。
閉上眼,她咬著唇將自己完全縮進了被子里,捏著手背瑟瑟的發(fā)著抖。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自己壓抑的哭聲,便只剩下顧城的喘息聲,那聲音低得宛如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獸,伺機而動,只待獵物放松戒備的時候
顧城的呼吸很急,靠在墻上,下意識的掏出煙,一根接一根的抽,過年之后他因為剛接手了幾個項目,已經(jīng)好幾天沒能單獨與她相處透過門板,似乎能透女孩躺在床上的倩影,柔軟的背脊,雪白的胸,帶淚的眼眸
顧城抬起手,掌心在這一刻跟燒灼了似的,火辣辣的疼,他看著手心的紋路,想象著往女孩身上摸去的觸感,也只有她的身體,才能令他解渴。
在顧城二十七年的生涯里,雖說不算非常最成功,可他擁有的也比一般人要強,其中不乏錢、權(quán)、女人。而
這么多年過去,他從未對任何人動過情,也不曾想過自己會有栽跟頭的一天。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出來?!焙莺莸奈艘豢跓?,他抵在門邊,出口的聲音仿佛如大提琴般的磁性低沉。
片刻之后,從房里傳來一聲底底的啜泣,聲音很小,小得必須仔細去聽,才能勉強聽到。
斂下眼,他知道女孩沒睡,現(xiàn)在一定背對著自己,偷偷的哭著。
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那張梨花帶淚的面容,顫抖著雙睫,眉目緊閉,渾身哆嗦而不敢瞧他
顧城掐滅手中的煙蒂,心底驀然生出一股欲·火,燒得他口干舌燥,雙目泛紅。
“你自找的?!蓖鲁鲎炖锏臒熑Γ逼鹆松硗刈?,沒過多久,挺拔的身影隨即消失,融進了黑暗中。
下了樓梯,他拉開自己的房門,看著床頭的小燈,微弱的亮光將周圍罩出了一層光暈,他走過去坐到了床邊,掏出打火機,“咔擦咔擦”的玩弄著上面的金屬蓋。
他不急,小家伙遲早會是他的,要不了多久,這塊肥肉就會自動湊到他嘴里,到時候他只需要用牙齒,一點點的撕咬,吞咽即可。
室內(nèi)的氛圍隨著男人的踏入而突然變得焦灼而詭異,他掏出煙,坐在床頭一根接一根的抽,在暈黃的燈光下,英俊的側(cè)臉平靜得讓人瞧不出半絲情緒,只余著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隱隱泛出狼光。
那是一種志在必得的光芒。
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在走,打從男人離開后明月就再沒換過姿勢。
僵硬的側(cè)躺在床上,她本能將身體縮起,顧城雖然走了,可他所留下的壓迫感卻未散去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面漆黑一片就像個無底洞,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
她咬著牙摸黑的從床上爬起,按下床頭燈,看著燈罩上,自己蒼白得嚇人的臉,她覺得她就快要被他逼得喘不過氣來了。
明天大伯一走明月跪坐在床頭,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抱著小腿往后縮,她心里慌得不行,總覺得自己如今的處境就像是一只被逼到了懸崖的食草動物,除了眼睜睜的看著雄獅一點點的蠶食掉自己的身體,她別無退路。
怎么辦,明月咬著手背,小腿肚不停的發(fā)抖顧城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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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明月因為要上課,沒能去送顧清的飛機,而在將父母送走以后,顧城驅(qū)車來到劉彪的pub,停好車他熟門熟路的進去。
陳銘幾人已經(jīng)早早就聚在那里,身旁還跟著四個小明星。
劉彪看到他笑嘻嘻的道:“劉琨倒臺了?!?br/>
顧城一聽頓時勾起唇角,看看周圍的幾人,加上自己不久后要做的,今天確實值得慶祝。
他往旁邊一坐,翹著腿任由服務(wù)員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
看著時間還早,劉彪也不急著對一旁的女伴下嘴,便拿起電話讓人把菜送進來,準備好好的吃一頓。
一旁的小明星看到顧城,很自然的湊過來,給他遞上一支煙,而后環(huán)住他的手臂,在驚詫于男人肌肉之強壯的同時,順從的偎進了他的懷里。
女人的香水味撲鼻,有點熟悉,顧城想了想,應(yīng)該跟他媽用的是同一款。
陳銘端起面前的酒,輕呷了一口:“今晚咱們玩點不一樣。”
“哦什么不一樣的?”裴君在旁邊笑道,往嘴里灌了口酒水,而后對著女伴的嘴印上去,唇齒糾纏間,曖·昧的斯·磨、調(diào)情。
偎在顧城懷中的女人笑出聲。
顧城無所謂的聳肩,一動不動的看著劉彪從桌子底下的暗箱里取出一盒香煙,一個小瓶子,以及一疊裁好的煙紙。
看到這,顧城頓時意會過來,靠在沙發(fā)上不發(fā)一語的盯著他們的動作。
身旁的女伴很自然的接過,當著所有人的面,熟稔的拿起那瓶油,將煙紙細細的捻成了一根棍兒,滴在煙頭上,而后慢慢點燃。
這是□劉彪的場地其實不算干凈,平日里聚集了不少公子哥們兒,這群無所事事的富二代時不時的就喜歡這么玩,當然陳銘他們也不例外。
顧城擺擺手拒絕了小明星遞上來的煙卷,他往后靠了點,看著她們抽煙的動作,從一開始的清醒,到雙目迷離
女星慢慢纏上了他的身體,瞇著眼,吐氣如蘭的流露出了一股子的媚·態(tài):
“老板你好英俊,我喜歡你咯咯”說著,順勢湊上自己的紅唇。
嬌·艷·欲·滴的鮮唇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誘·人,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俯下·身去一親·芳·澤。
“你小子最近怎么當起和尚來了?!眲⒈氡е砼缘男〗忝陀H,看著陳銘也快受不了了,便用遙控器打開了一間暗房。
“操,滾進去,老子不想看現(xiàn)場av?!弊炖锪R著粗話,他自己也沒閑著,又開了另一間房的門,然后把遙控器丟給顧城,大致意思就是:你自己看著辦。
這間包廂是特制的,墻里都藏著暗門,為的就是方便幾人廝混。
這種場面對顧城來說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從前他倒是樂于跟他們一起瘋,一夜·春·宵之后提了褲子就走,誰還記得身下的女人長什么樣,可現(xiàn)在不同。
他盯著小明星那張艷俗的臉,腦海中不禁浮出明月流著眼淚,在自己身下哀求的容顏。
渾身不禁一熱,突然想念起了家中那朵嬌滴滴的小白花。
包廂里的霓虹燈不停的晃動,而四周的窗戶都被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天色。
他瞥了眼腕上的表,不早了,剛才進來沒注意時間,不知不覺的就混到了晚上。
他拍了拍女人的臉,看著對方年紀也不大,卻濃妝艷抹的混跡在這種場所:“你住哪,我讓人送你回去?!?br/>
“老板,你不跟我進去了嗎?”女人不解的靠近,俯□好讓他能瞧清自己胸·前的春·光。
“不,我要回去了?!鳖櫝钦硗桩攦x容,走出去找人把這女人給送了回去。
他開著車子往家的方向駛,一路上興奮得連手都在顫抖。
只要一想到女孩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柔弱的身體,還有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下·身便涌上來一陣熱意,這股邪火令他渾身燥·熱,獸·血沸騰。
主道上沒什么車,顧城一路暢通無阻的開到了半路,卻沒想到天在這時下起了大雨,地上堆出了一洼又一洼的積水,車輪滾上去,濺起了一片的水花。
而在這個黑夜中,所有的聲音都被這一場雨聲所吞噬。
停好了車,顧城沒有打傘的就推開了車門,雨勢漸大,澆在身上卻褪不去那快要染上眉梢的欲·火。
“小姐呢。”進門看到劉嫂,他帶著點醉意問道。
“小姐在晚餐之后就上樓休息了?!眲⑸┙o他遞過來一塊毛巾,看著顧城接過,蓋在頭上猛搓。
“很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鳖櫝遣卦趧⒑O碌难劬﹂W過一抹邪光。
“少爺,冰箱里還有菜,要不我去給您熱一熱。”雖然有些詫異于少爺?shù)膽B(tài)度,可現(xiàn)在還不到她下班的時間。
“沒事,我會照顧自己,你回去吧,讓司機送你。”換了室內(nèi)拖鞋,顧城不緊不慢的說完后,將劉嫂打發(fā)走。
站在寬敞的大廳里,他慢條斯理的上樓,進了顧清的房間。
不需要去找,他也知道房里的備用鑰匙放在哪。
看著躺在手心的金屬圈,顧城得意的勾起了唇角,眼見外頭黑成了一片的天色,踩著步子,猶如一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野獸,優(yōu)雅卻不失霸氣,一步步的朝那兔兒的老窩走去。
在朦朧的月光下,他來到女孩的門前,順手關(guān)掉走廊上的壁燈,就著微弱的光,將鑰匙插·進了孔里,隨著“咔擦”一聲的脆響,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十七八歲的年紀,緊張得一顆心不停的跳動,那速度快得好像就要飛出來。
剛在劉彪那喝過點小酒,微瞇起眼,現(xiàn)在人還不算清醒,暗暗穩(wěn)下了心神,他將門推開一條小縫,隨后整個身體擠了進去。
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他唇邊勾出一抹冷笑,她能躲他一時,難不成還能躲他一輩子?
顧城踩著步子,緩緩的朝浴室門走,在越靠越近的時候,忍不住豎起耳朵。
他聽到里面不止有水聲,還有幾絲悅耳的輕哼。
她在哼歌。
至于哼的是什么他沒聽過,但只要是從她那張小嘴里出來的,都異常順耳。
下·腹又是一緊,他想著一會把她壓·在身下,聽到她的喊叫,呻·吟時,那該是何等爽·快的美事。
“夏明月,開門?!彼叩介T邊,突然耐心盡失,暴躁的踢門。
他正熱得厲害,想要她也想得厲害,最好她現(xiàn)在馬上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插,讓他·干!
“哥”
聽到女孩的叫聲,很輕,像是一根羽毛,若有似乎的在胸前撩撥。
他想到女孩在叫他的時候,那張粉色的嫩唇一張一合的模樣,還有他把那兩瓣軟柔含·進嘴里的模樣,甚至于,她在替自己口·交的時候,難過得張嘴的模樣
震耳的響聲在房內(nèi)回蕩,隨著浴室的大門被踹開,他看到了女孩那張驚得發(fā)白的小臉。
她很緊張,也很怕他,抓過一旁的睡衣躲進了角落里。
“哥”
顧城嗤嗤的笑出聲,搖搖晃晃的走進去,雖然是滿身的酒氣,可他的頭腦卻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清醒。
他鎮(zhèn)定的看著她,一顆心像是有人在撓,頓時癢得厲害。
“你干什么!”女孩抑下到嘴的尖叫,害怕得直打哆嗦。
他放肆的掃過她的身體,白得扎眼,嫩得誘人,那種怯生生的羸弱,好像一折就斷的腰肢不需要看,光是想想,就能完全將他的獸·欲牽引出來。
他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
顧城踢掉腳下的鞋子走進去,龐大的身軀瞬間侵·入了明月僅剩的領(lǐng)地。
當然,他今晚不止要占領(lǐng)這塊地方,還要好好享受將她含·入嘴中的快·感。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br/>
作者有話要說:o(*////▽////*)q 你們的獸血,沸騰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