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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抽根煙。”隨便找個借口,裴君直起身,在走前陳銘忍不住往他這頭看了兩眼,要抽不會在這里抽?可當(dāng)他的目光觸及到顧城兩人,頓時驚得合不攏嘴。
“哥哥,你放開我”明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哪招他惹他了,哭著別過臉,拼命的躲著他湊過來的嘴。
因為害怕,掙扎中的女孩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小花鹿,盈滿了水光的眼睛,正一晃一晃的映出了自己的剪影。
顧城是沒醉,可他卻覺得自己的神智比醉后還要來的瘋狂,或許是因為周遭糜|爛的氛圍,使得他毫無顧忌的拋卻了往日的包袱,在這個上帝看不到的地方,向女孩發(fā)動進(jìn)攻。
陳銘松開懷中的女伴,饒有興味的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兩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心中唏噓不已。
這對兄妹的行為,可真令人大跌眼鏡。
音樂還在繼續(xù),并逐漸掩蓋了這里的聲音,而在微弱的燈光下,明月的校服裙已經(jīng)被卷到了腰際,露出的兩條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亂踢。
顧城一只手就制止了他的掙動,瞅著小人盈滿了水光的大眼,動作越發(fā)的放肆。
在少女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剎那,陳銘的目光禁不住黏了上去,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孩藏在衣服下的身體是那么的誘人,白的扎眼的皮膚與男人掐在上面的手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一黑一白間他看著顧城摸進(jìn)了她的裙子里,并沿著腿側(cè)一路往上按上,手指所經(jīng)之處,好像都能掐出水來
明月兩手被肩帶卡著,在一番糾纏中,顧城已經(jīng)把自己的上衣往上推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小抹胸。
他緊盯著她胸|前兩團(tuán)微微鼓起的小丘,雖然明月發(fā)育得不太好,可該有的東西也已經(jīng)初具模型,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明月心跳如擂鼓,是害怕,更是屈辱。
而陳銘的視線也被她察覺到了,那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此時正津津有味的觀賞著這邊的活春宮。
一張小臉?biāo)查g漲得通紅,明月邊哭邊用手去撓男人的臉:
“不要,你放開我不要”
女孩拍在自己的臉上、胸膛上的手,無力得就跟在撓癢癢似的。
“別動”他低咒了聲,抓下她不安分的手,固定住她的小腦袋后就毫不客氣的親了上去,隨著黑影罩下來的瞬間,一股煙酒的味道混在一塊,齊刷刷的灌入口鼻,逐漸占據(jù)她的感官。
在顧城色|情的擁吻下,陳銘抓過旁邊的女伴,終于忍不住撲了上去。
迷離的燈光在室內(nèi)晃動,在這間墮落的包廂里,男人粗|重的喘|息與女人低低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而其中似乎還包含了幾絲少女的輕泣。
明月被牢牢的扣住了小腰,隨著男人的進(jìn)犯,他掐得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啊”耳畔突然傳來一聲布|帛|裂|開的聲音,刺耳得直擊耳膜低頭看去,小|胸|衣已經(jīng)被男人一把撕|開,露出了兩只白|晃|晃的小女乃子,“放開我壞蛋壞蛋”明月哭喊著,嗓子都給喊啞了,卻依然阻止不了男人的惡行。
顧城深呼出一口氣,他對于女孩的掙扎其實并不感到排斥,他喜歡她的反抗,那點(diǎn)微不足道的抗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畢竟女孩太弱小,他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其鎮(zhèn)壓。
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喜歡征服的快感,往往越是難馴,越是具有挑戰(zhàn)性,再者二人的身份擺在那,沖破那扇禁忌的大門,只稍想想,就令他熱血沸騰!
明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托起,整個人抵在墻上,她驚慌的抬眸,看著男人掰開自己的雙腿,嚇得面色刷的一聲就白了。
“不”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單手托著她的屁股,空出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來到打開的兩|腿之間,鼻子里噴著熱氣,他隔著內(nèi)|褲緩緩滑過那道羞澀的紅痕。
微長的指甲在小核上刮過,引來女孩一陣陣無助的顫栗,顧城長得很高,胸前的肌肉精壯結(jié)實,即使被抱起,以她的身高也只是將將與他的肩膀齊平。
而現(xiàn)在的明月就像是一只被緊抓在手中的小鳥,密不透風(fēng)的扣著,連一根羽毛都飄不出去的,更別提是撲騰起翅膀。
“哥哥”拼命的晃動小腿,她不安的喊道,試圖喚醒這個已然陷入瘋狂的男人。
“閉嘴。”聽著她含糊的悶叫,顧城不耐煩的呵道。
眼底浮出一絲希望,明月奮力的掙扎起來,在掙動間,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劃過了男人的下|腹,并隔著褲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會對他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只聽到顧城低|喘了一聲,而后整個人壓了下來,隨后便是一場足以令人窒息的擁吻。
明月?lián)u著頭惶恐的想要躲開,而那排山倒海的氣息迎面撲來,洶涌得直將她淹沒。
腦袋中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男人弄死了,他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恍惚間,指甲狠狠的掐在顧城的手臂上,她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那里,沒有刻意去修剪的指甲頓時在他手上割出了好幾道口子。
這點(diǎn)猶如撓癢癢的小傷根本撼動不了什么,見男人依然無動于衷,并懲罰似的將自己的唇角咬破,明月痛呼一聲,急哭了。
想也不想的,她抬手往上一揮,尖銳的指甲隨即劃傷了男人的脖子。
“嘶”他吃痛的悶哼,手一松將她放開,突然少了支撐點(diǎn)的明月順著墻壁滑了下來,而后小屁股重重的磕在地上。
“”
顧不及還在痛的傷口,她連滾帶爬的往角落里縮,而這一聲響也引來了旁人的注意,陳銘劉彪紛紛停下手里的動作,抬眸玩味的看著兩人,都對顧城的吃癟樣頗感興趣。
“”
顧城是被寵大的,隨性慣了,雖然明月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可那是在私下里,現(xiàn)在周圍聚著自己的發(fā)小,明月這一爪子下去,他頓時覺得自己的面子大損,當(dāng)下怒道:
“你敢打我?”
明月慘白著一張臉沒有回他,全身仿佛被寒氣侵襲一般,哆嗦個不停,她對上他陰沈的眼睛,心里更怕,哭著喊道:
“瘋子你們這群瘋子”
不止打人,還罵人?
顧城拉長了臉,表情突然陰郁得嚇人:
“你說什么?”
他彎下腰想要去抓她,正巧兩人離大門很近,明月一沾地就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跑,顧城剛伸出手,卻只來得及拽下她的發(fā)帶,眨眼間,小家伙已經(jīng)跟一條滑溜的泥鰍般逃走了。
愣了愣,他迎上劉彪二人的視線,這兩個混小子正一臉興味的看著自己,而眸中更溢滿了嘲諷。
他吁了口氣,當(dāng)室內(nèi)|淫|靡的氣味散去之后,原本還渾濁的大腦逐漸變得清醒起來,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那里剛才還握著女孩的小腿,想要更進(jìn)步的
“”
低咒了聲,他差點(diǎn)就當(dāng)著這幾個混賬的面強(qiáng)b了自己的妹妹。
中邪了!
他一定是中了這個小女表子的毒,一碰上她就亂套。
明月沿著過道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淚水已然模糊了視線。
門口站著什么人她看不清楚,腦海中一片空白,在這一刻里她只覺得心慌得找不著北,大門一開,魚貫而入的冷風(fēng)將長發(fā)吹起,隔壁的玻璃鏡正好映出了她的身影,哭得紅腫的大眼、亂七八糟的黑發(fā),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婆子。
光著腳站在大理石上,一出了大門她就不知該往哪走了,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襟,襯衫上的扣子被男人拉扯掉了好幾顆,根本扣不上去,而里面的小胸|衣早不知道被他丟去了哪里,明月還在發(fā)育,敏|感的小ru尖被布料擦得微微挺立,在微透的襯衫下,隱約露出了兩點(diǎn)櫻紅。
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便將自己抱得更緊。
明月出來得匆忙,逃也似的根本沒敢去看顧城,甚至害怕他追上來,其中摔了幾次跤。
她心慌意亂得根本顧不及去取自己的書包,而這里離顧家很遠(yuǎn),四周又是漆黑一片,她不可能走得回去。
看著往來的車輛,她可憐兮兮的抱著胸,眼淚越流越多,顧城肯定不管自己的死活了,她又不敢回去,如果他再對自己做出那種事來,大伯又不在,她該怎么辦?
孤零零的站在街頭,明月冷得直哆嗦,少了哥哥的保護(hù),她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荊棘,想到這她忍不住蹲□嗚嗚的哭了起來。
裴君手里夾著煙,從女孩剛出來起就看到了她,瘦瘦小小的個子看起來一壓就斷,沒胸沒臀的小女孩,顧城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沉默片刻,他瞧著她那無助的摸樣,掐滅手里的煙蒂,終于決定做一次好事。
一件還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罩在身上,聽不到腳步聲,明月心里一驚驀的回身。
“我送你回去。”
裴君嘴角掛著一抹公式化的笑,扶著女孩的雙肩起身。
明月走后不久,顧城抓著她的書包開始坐立不安起來,外面天色灰暗,她一個小姑娘沒錢沒電話的要怎么回去?一會兒在路上碰上什么壞人可她畢竟撓了自己一爪子
顧城煩躁的灌了一口酒,目光時不時的往門口掃,小丫頭最好識相點(diǎn)回來給他道個歉,否則就她一個人也沒法回去。
“擔(dān)心就去追啊。”陳銘喝酒的動作沒有停,笑得一臉的狡黠,“一會你的小白兔得讓大野狼吃了。”
“怕什么咯”劉彪打了個酒嗝,紅著臉道:“裴裴君在外頭”
聽罷,顧城的臉色頓時一變,連招呼也不打,抓起明月的小書包就往外沖。
可當(dāng)他出了大門,卻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