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我也要
應(yīng)淮序握住她的雙手,認真的說:「我應(yīng)該要想到夏媽媽的心思,我娶了你,卻沒有把你保護好,就只能是我的問題。如果我沒有非要把你娶回家,你就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我陪你看醫(yī)生,你好了,我可以再去疏通。也可以永遠都不疏通,這件事由你來決定。」
南梔撲上去抱住他,說:「醫(yī)生只是說幾率降低,又不是不孕不育。不要這樣做,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她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你真是個瘋子。」
應(yīng)淮序?qū)捨浚钢皇且粋€小手術(shù)。」
「閉嘴吧你!」她惡狠狠的,又在他嘴巴上咬一口。
南梔被他的話驚到了,接下去的事兒,當然沒有心情再繼續(xù)做,她就只是坐在他的腿上,長長久久的抱著他。
晚上睡覺,都有點睡不著。
翻來覆去好幾次,應(yīng)淮序摁住她,「是我嚇到你了?」
南梔想了想,說:「不是嚇到,是震驚。我沒遇到過你這樣的。」
應(yīng)淮序笑,很有耐心的問:「那其他人什么樣?」
「忘了。」她回答的坦然,真的有點忘了,她側(cè)過身,面朝著應(yīng)淮序,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你為什么還沒睡?」
「等你睡。」
南梔靜靜的看了他一會。
應(yīng)淮序摸了摸她的頭,手指又蹭了蹭她的臉頰,說;「你不用理會我,我只要你開心就行。」
南梔忍不住罵他,但還是鉆到他懷里去,臉貼著他的胸口。
急不了一時,南梔這樣想。
這晚上,她也沒睡好。
第二天早上差點起不來,幸好有應(yīng)淮序這人肉鬧鐘。
等雙休日,兩人一塊去逛了一下深城的景點。
相處的時光總是眨眼就過。
周日,南梔哪兒也不想去,就跟他一塊待在家里。
因為應(yīng)淮序的話,南梔這兩天腦袋里一點黃色廢料都沒有,特別干凈。
她打開了之前買的樂高,抓著應(yīng)淮序跟她一起拼。
她買的時候,是為了閑暇之余打發(fā)時間用。
買的還是高難度的,超大號暴力熊。
不但能打發(fā)時間,拼好了,還能給家里多一個漂亮的擺設(shè)。
半個月前買的,到現(xiàn)在還沒拆封。
兩個人一起協(xié)作,花了一天時間,就拼完了。
主要還是應(yīng)淮序耐心比較足,動手能力也強。
南梔大多時候,是在旁邊閑著無聊看他拼。
盯著他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南梔突然想起盛玥,想到兩人一塊經(jīng)歷過很多探險,極限運動。
腦子里不由的想,應(yīng)淮序這條力量十足的胳膊,抱著盛玥往上舉的樣子。
「應(yīng)淮序,你說要是沒有我的話,你會喜歡盛玥嗎?」
這問題,沒頭沒腦,問的突然。
應(yīng)淮序想都沒想,說:「沒有這個可能。」
南梔不依不饒的,「我是說假如,不考慮我的情況下,你覺得盛玥怎么樣?她不是陪你干過很多事兒的嗎?」
應(yīng)淮序是想不到,南梔跟他翻這種舊賬。
「不能說是陪,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之前在成都那邊遇到的施彰,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你們是共同好友。你們還一塊喝酒。」她被孤零零送到酒店,還自己一個人去吃烤串。
應(yīng)淮序:「所以,不能說是盛玥陪***過多少事兒。」
南梔哼了聲,「你糾正我字眼干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這個陪字,意思很不一樣。」
這種方面,南梔哪里說得過他。
她起身去廚房拿飲料,應(yīng)淮序想了下,放下手里的積木,跟著她一起,「怎么突然說這個?」
南梔打開冰箱,說:「隨便說說。聊天嘛。」她打開啤酒蓋頭,「等哪天我去問問她,你們都玩什么。」
應(yīng)淮序:「我不是人?」
「角度不一樣啊,我想聽她的版本。」
應(yīng)淮序靠著廚臺,同她對視片刻,到底沒有說什么。
夜幕降下。
暴力熊終于完工,應(yīng)淮序打開開關(guān),亮起燈,實物比圖片還好看。
她拍了幾張照,放在了朋友圈。
其中有一張照片,應(yīng)淮序的手出鏡了。
好多人立刻發(fā)問:【誰的手?】
南梔沒回,也沒刪動態(tài)。
就那么留著。
晚上。
應(yīng)淮序找了一些照片,全部發(fā)給了南梔。
都是他以前參加過的極限運動和探險活動,留下的合照,或者單人照。
大合照里,確實有盛玥,不過他倆從來沒站在一塊過。
每次拍照,中間都隔著好幾個人。
應(yīng)淮序避的很開。
南梔看完那些照片,不由的發(fā)問:「為什么?你是不想活了,才故意去參加這些的?」
雖然很精彩,但也真的很危險。
應(yīng)淮序嗤的一笑,「愛好。單純尋找快樂而已。」
「所以,很快樂?」
他不騙人,點點頭,「是的。」
看完以后,南梔比剛才更嫉妒盛玥了。
她什么都沒有。
下一秒,她丟掉手機,猛地撲上去,手壓在應(yīng)淮序的胳膊上,說:「我也要。」
「要什么?」
「別人沒有的,我要有;別人有的,我也要有。」
應(yīng)淮序扣住她的腰,被南梔抓住,壓在床上,不讓他動。
她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有點嫉妒。所以,今天真的要懲罰你。懲罰你不許碰我一下,雙手老老實實放著,不能動。」
當然,應(yīng)淮序不能動,南梔可以,她甚至可以為所欲為。
當她看到他血脈噴張,每一塊肌肉緊繃,皮膚一點點的泛紅。
看到他隱忍著不動,只能用一雙發(fā)紅的眼睛看她,那雙眼睛里,是強烈到無法遮掩的愛欲,是對她的渴望,是對她強烈到無法克制的占有。
南梔心里漾起一層層的浪潮,連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
南梔湊上去,靠近他,卻沒有碰到他。
距離很近,兩人的氣息糾纏不清。
應(yīng)淮序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南梔挑眉,「你犯規(guī)。」
他抓著沒放,但也沒有做出更多的舉動,掌心滾燙,緊貼住她的皮膚,炙熱的溫度,慢慢滲透給她。
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著,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低啞著嗓音,說:「親我,南南。」
聲音真好聽。強勢中夾雜著懇求,強硬中的柔軟,最動人。
南梔的心開始發(fā)燙,鉆入耳膜的癢膩感,直擊心底。
腳踝上的力道越發(fā)的重,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揉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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