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0章 簽字費(fèi)有著落了
打了一臺面的,陳文帶著兩個女人鉆進(jìn)后車廂,先把巫小柔送回家。
巫小柔笑嘻嘻問:“你后天就要出國了,明天我還來找你玩吧?”
陳文說:“明天我還要領(lǐng)著戴饒去辦事,忙得很,恐怕又沒時間陪你玩。今天就已經(jīng)很怠慢你了。咱們還是再見吧,等我從國外回來再找你玩。”
巫小柔撇撇嘴:“你和我抱一下。”
車?yán)铮愇奶竭^去身子,輕輕地?fù)肀Я艘幌挛仔∪幔裨诰瓢衫锔莻€女歌迷一樣的禮貌擁抱。
面的抵達(dá)亞運(yùn)村豪宅小區(qū),巫小柔跳下車,爽爽快快的,笑著沖陳文擺擺手。
陳文揮手,拉關(guān)車門,心里對這個富家女也是一陣贊嘆,女孩做事大大方方,不拖泥帶水,說不談戀愛就不談,大家做好朋友,真是挺好的。
面的重新起步,開往李鈴玉家。
這會,陳文的心思活泛了。
他坐到李鈴玉身旁,左手抬起,摟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抓起一只玉手,輕輕揉捏。
李鈴玉也不說話,玉手塞進(jìn)陳文手心,任由她落力巴結(jié)的大才子玩弄她的手指。
一些事,兩人已經(jīng)心照不宣了。
面的抵達(dá)三環(huán)內(nèi)一處公寓。
跟著李鈴玉,陳文上樓,進(jìn)到了她的家。
同一樓層的兩套兩居室,全被李鈴玉買下來,打通了中間墻壁,合成了一個大客廳,外加四間小房間和兩廚兩衛(wèi)。其中一個廚房改成了儲物間。
家里通著暖氣管,溫度很怡人。
陳文進(jìn)門就脫了羽絨衣,李鈴玉幫他掛到門口的衣帽架上,女人也脫了自己的外套。
去了外套,李鈴玉一身粉紅的毛衣,笑著問:“陳老師你喝點(diǎn)什么?”
下午在溫馨小院,陳文已經(jīng)摟過摸過,這會來到李鈴玉的家,沒有巫小柔的礙事和戴饒的打擾,也就不需要再客氣了。
陳文從身后抱住李鈴玉,臉埋在女人燙了大波浪卷的半長發(fā)上,鼻子使勁嗅了一下,嗯,成熟的氣味。
“晚上喝多了啤酒,這會什么也不想喝。”陳文說道,“玉姐你找點(diǎn)礦泉水,一會我可能會口渴,需要補(bǔ)充水分。”
李鈴玉笑道:“想不到我這樣一個馬上三十歲的女人,還可以吸引你這樣年輕的大男孩!”
陳文說道:“你是不是感覺賺了呀!”
李鈴玉說:“咱們別站在門口說話了,到沙發(fā)上坐會吧。”
陳文說:“沙什么發(fā)啊,走,你臥室是哪間?”
李鈴玉媚笑道:“猴急!”
倆人一前一后,來到了臥室。
李鈴玉將兩瓶礦泉水?dāng)[放在床頭柜上。
陳文把自己的手包也扔到床頭柜的臺面。
一
張一米八寬的大床,墊著高檔的席夢思。
李鈴玉問:“陳老師我們要不要培養(yǎng)下感情啊?”
陳文解開皮帶扣:“我喜歡辦完事再聊感情。辦事的時候,必須專注!給我躺下!”
李鈴玉露出邪魅一笑:“真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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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陳文躺靠在床頭,伸手從床頭柜抓過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一口氣喝掉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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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一口氣,舒服了。
又從手包里拿出煙盒,孟想買給他的那包雙喜,還剩5根。
李鈴玉挪動身子,也躺靠到床頭,幾下動作,痛得她齜牙咧嘴吸涼氣:“給我一根。瑪?shù)拢阋死夏锇霔l命!”
陳文扔了一根給她,拿打火機(jī)給倆人點(diǎn)上。
李鈴玉吸了一口煙,手指夾著煙卷,側(cè)過來看了眼標(biāo)簽:“你是很有錢的人,怎么抽這么次的煙?”
陳文說:“一個女人買給我的,他和你歲數(shù)差不多,比你大一歲。玉姐,你這個甜歌皇后居然也會說臟話,真踏馬好聽。”
李鈴玉腦袋靠到陳文肩頭,呼出一口煙氣:“你是我見過最混蛋的男人!”
陳文抬右手,摟住李鈴玉光潔的肩膀:“聽你口氣,你經(jīng)歷過不少男人,否則說不出這種帶有比較的話呀。告訴我,你跟多少男人睡過?”
李鈴玉抬手打了陳文心口一下:“我只能告訴你,我結(jié)過婚,離過婚,我有過一個前夫,就這么多了。倒是你這個小壞蛋,嘶,痛死老娘了,你踏馬禍害過多少小姑娘啊!”
陳文吸了一口煙,食指和中指夾住煙卷,拇指和無名指捏住被子,掀開,一口煙氣噴在李鈴玉的身上,笑著調(diào)侃:“玉姐別抱怨了,你63年,我74年,我比你小11歲,你知道你賺大了不?”
李鈴玉罵道:“歲數(shù)上我是賺了,可你也太壞了!你……算了,我不說了,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明天我沒法走路了,怎么去給大地的人說事啊!”
陳文笑著說道:“別委屈了,沒完了還!跟我打交道,你不會吃虧,就說這次合作吧,又不用你出一分錢,人家大地唱片買單,你白得我寫的歌。哎,你打聽打聽,圈子里誰跟你這樣脾氣大啊!”
李鈴玉恨恨的語氣:“我今晚被你弄慘了,不行,你必須給我額外補(bǔ)償!”
陳文嘻嘻笑道:“要錢還是要命?”
李鈴玉哆嗦著嘴唇:“你命我要不起,你錢我也不想要,我只要新歌,你寫兩首歌給我,價格還是20萬,我答應(yīng)再陪你一晚。”
陳文說:“你這個樣子,我虧很多錢啊。兩首歌,原本60萬的買賣,被你砍成20萬。不行,必須加價。”
李鈴玉將手里煙頭扔
到她那一側(cè)的床邊地下,地磚不怕火,她說道:“把電話機(jī)拿給我。”
陳文伸左手,將電話機(jī)從床頭柜拎過來,放在自己肚皮的被子上。
李鈴玉抓起電話機(jī),撥打一個號碼。幾番動作,又痛得她渾身哆嗦。
電話接通。
陳文旁聽了幾句,便知道李鈴玉是在給大地唱片帝都機(jī)構(gòu)的負(fù)責(zé)人通話。
李鈴玉匯報了陳文答應(yīng)寫兩首歌,但20萬他不接受。
大地唱片那邊給了答復(fù),可以30萬買陳大才子兩首歌。
陳文扔掉煙頭,左手伸出,捂住話機(jī)的下方話筒,吩咐道:“叫他們明天一早把30萬送到你家,合同也帶過來。”
李鈴玉沖對方轉(zhuǎn)達(dá)了陳文的話。
掛斷電話。
陳文心里挺樂,付給柏林和駱桑的簽字費(fèi)用不著讓張婉從賓館賬上支取了,李鈴玉這邊就給解決,他說道:“我今晚寫歌給你。”
李鈴玉這才表情露出笑容:“真的呀!太好了!我給你說說我的要求,我不要甜歌!”
李鈴玉的要求,概括起來就是要成熟女人的歌。如果你非要吐個槽,就是她要怨婦歌。她也不想想,能有幾個歌迷會喜歡怨婦歌!
這女人為了讓陳文更能夠理解她的心態(tài)和追求,把自己的情感經(jīng)歷和從業(yè)十年的委屈全都告訴給陳文,她要求陳文為她量身打造歌曲。
李鈴玉的情史和遭遇,陳文前世就有耳聞,這一世聽本主親口講述,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李鈴玉是滬市人,跟蘇淺淺和歐可嵐是老鄉(xiāng),她父母是工廠工人,家里地址跟歐可嵐家挺近的,也是從筒子樓里沖出來的滬市女孩。
1980年,在五千選二的招考中,李鈴玉考進(jìn)了帝都紅旗越劇團(tuán)。1983年,越劇團(tuán)解散。歲的李鈴玉考進(jìn)了東方歌舞團(tuán),遇到了她的初戀,倆人閃婚。
1985年,東方歌舞團(tuán)為她出了第一張個人專輯《東方新秀李鈴玉》。同一時間,李鈴玉和丈夫的矛盾越來越大。原因,李鈴玉不說,她只告訴陳文:“過早結(jié)婚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
李鈴玉大火的時間就是1986年進(jìn)入《西游記》劇組,參與拍攝天竺國劇集。1987年,她的一系列專輯《午夜街頭》、《甜甜甜》、《甜歌皇后》、《甜妹子》等等,陸續(xù)推出,張張都賣出百萬張以上。也是這個時候,她和丈夫的矛盾再也忍不下去。1988年,李鈴玉離婚了。就這,她還不敢讓人知道。
李鈴玉向陳文自嘲:“以前我的形象是甜歌皇后,但我一點(diǎn)也不想唱甜歌。我早早地結(jié)婚,又離了婚,我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卻要假裝自己是清純玉女,去偽裝甜嗓音唱歌騙人。你能想象這種人格分裂的感覺嗎?”
陳文說:“我理解你的心情和痛苦,如同讓一個大媽擰著嗓子用嗲音去給觀眾做直播,關(guān)了攝像機(jī),大媽變回粗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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