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狡兔三窟
,山村野嫂 !
“行,我知道了鄭嬸,謝謝你啊?!睂O浩的臉色有些凝重的點點頭,看著面前的鄭嬸,不過雖然也有點擔(dān)心張玉良現(xiàn)在的處境,但是孫浩的目光還是多數(shù)都被鄭嬸那泛著紅暈的脖頸吸引住了,原來鄭嬸害羞的樣子也是很好看的,孫浩這樣想著就跟鄭梅道了聲別,出門了。
要說這張玉良平日里能去哪,孫浩還真不知道,而且剛剛出門孫浩就看到錢穎正坐在一個石墩子上,周圍還有幾個農(nóng)村婦女圍在她身邊,磕著瓜子說著話。
看到孫浩從邊上路過的錢穎,眼睛不由一亮,滿臉的喜色道:“這不是孫浩么,去哪?。繉α?,你哥出事了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看你還是別去魚塘了,那邊現(xiàn)在不大太平?!彪m然她說話的時候笑吟吟的,但是孫浩卻古怪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女人是在為自己著想,而且還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給自己拋了個媚眼,這讓孫浩不由朝她看了一眼,當(dāng)然孫浩看的自然是她的那一雙大長腿,心里也在想她這是不是好了。
似乎也是注意到了孫浩目光里的意思,錢穎不由夾緊了一下那一雙細(xì)長的美腿,咯咯一笑。而身邊的幾個長得都還算不錯的婦女,也都看向了孫浩,有一個膽大的目光里甚至隱隱的可見一抹綠光,當(dāng)然,不是說她眼睛冒綠光就是狐貍精,而是因為這些婦女的男人們多數(shù)都出去了,顯然是對這村里僅剩不多,而且又長得還算帥氣的孫浩來了主意。
“我知道了,嫂子,謝謝你跟我說啊,不然我還不知道我哥出事了呢。不過好歹我和他也是兄弟一場,不去看看也不是那么回事,成,你們聊著,我先過去看看了?!睂O浩在走過去的時候,還有點哆嗦,要是讓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抓住,說的猛一點的話,被這幾個女色狼給一起那啥了都有可能,就她們看孫浩那眼神,好像看一塊蛋糕似的,都差點流口水了。
等孫浩走遠(yuǎn)了,那幾個女人倒是議論開了,但是議論的話題無疑都是在說孫浩的身子多結(jié)實,那東西肯定也很好用之類的話。如果孫浩還在的話,肯定是奪路而逃的,或許更會感慨一下這些女人的言語能力到底有多么的恐怖,怪不得都說女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以殺人呢,果然不假。而其中的錢穎卻是有點自得的味道,因為她已經(jīng)嘗過了孫浩的味道,而且還深知其中三味,當(dāng)真是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昨天孫浩走的時候額外的多給了他一條好煙了。
等孫浩到魚塘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十點多鐘的空了,這一會在魚塘的附近還有一輛警車停在那,另外裝死魚的車也有好幾個,還有幾個被戴上了手銬準(zhǔn)備進(jìn)行現(xiàn)場檢查的犯人。不過好在孫浩沒有在其中看到張玉良,既然沒看到他,也就說這一次的主犯張玉良應(yīng)該還在逃之中。
就以張玉良那狡兔三窟的個性,人肯定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但是也不一定,他到底去了哪里,恐怕這會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警察同志,這怎么回事?我哥哥呢,他去哪了,還有這些家伙是誰?!睂O浩到了魚塘附近,看到一個熟人,就是昨天記筆錄的那個警察,孫浩不由走了過去,詢問道。
而這個警察則古怪的看了一眼孫浩,道:“這些人都是販賣死魚毒魚的不法分子,另外你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通緝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咦,你是他弟弟吧!那么你和他應(yīng)該很熟吧,能不能告訴我們他現(xiàn)在躲在哪里,放心,你只要舉報的話,肯定是會有獎金的?!?br/>
孫浩聽了這警察的話,不由一愣,這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別說孫浩不知道,他就是知道也不會說的,怎么說也是一個娘的親哥哥唄,哪里是能出賣就出賣的呢。
“抱歉,警察同志我還真不知道我哥哥去了哪里,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跟你們說了,但是你們還沒告訴我,我哥他到底因為啥事被通緝了,還有我哥什么人我能不知道嗎,他可是村里的養(yǎng)殖高手,而且還是帶頭人之一,怎么可能干犯法的事呢?!睂O浩搖了搖頭,不卑不吭的回道。
這警察看孫浩的樣子似乎不似作偽,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哥是你村里的帶頭人是不假,而且他養(yǎng)魚的技術(shù)在鎮(zhèn)上也都是家喻戶曉的,但是關(guān)鍵是你哥這個人不太地道。不說把這些毒死的魚賣出去為了換回?fù)p失吧,就他前幾年還和幾個人輪奸過一個小姑娘,而且還是先奸后殺!另外幾個嫌疑人已經(jīng)被我們抓到了,現(xiàn)在就差你哥一個人了。”
孫浩一愣,果然,和那天晚上抓狐貍精的時候自己聽到的差不多,原來他哥哥以前還真的干過這樣的荒唐事??礃幼?,自己對這個哥哥的了解還真是太差了,但是孫浩似乎也能看的出來,他哥哥張玉良的脾性可不像表面上呈現(xiàn)出來的那么耿直,反倒是有點瑕疵必報的惡劣,而且還是一個極度饑渴的色中惡鬼。
孫浩雖然知道了結(jié)果,但還是一驚一乍的回道:“什么,不可能!我哥怎么可能是強(qiáng)奸犯,警察同志你們一定是誤會了,這絕對不可能,就我哥什么人我還能不清楚,平日里見個姑娘家都會臉紅的人,咋會干出那樣喪盡天良的事呢?!?br/>
“隨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不然的話就這賣死魚最多罰點款的小事他也不至于跑路。而且我們也是順藤摸瓜的到了他幾個好朋友哪里,看到那些家伙一個個神色不太好,就知道里面有些貓膩,沒想到我們這一查,還真讓我們查出來個大案子。”顯然,說到興奮處這警察的神色中有點驚喜興奮的味道,越說越起勁,到最后更有一種孫浩要是不走,繼續(xù)當(dāng)聽眾的話,這廝估計能陪孫浩說到天黑的架勢。
告別了這個吐沫橫飛的警察,孫浩心事重重的走了,不過那記筆錄的警察看著他的背影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想著他昨天腰間夾著的那兩條好煙,心里有點發(fā)堵。這事又不能放明面說,也只能自己在心里郁悶而已,好好的外快就跟煮熟的鴨子一樣,飛了。
“警察同志,那個青年叫孫浩,是張玉良的弟弟,前幾年一直跟一個老道士在山上學(xué)一些迷信的東西,這才回來。不過這小子的人品還算不錯,而且還會治點頭疼腦熱的小病,在村里還是有點威信的?!币粋€三十多歲的青年在一個小院的小屋里,隔著窗戶指著此時已經(jīng)到了張玉良家門口的孫浩,對著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小聲說道。
“嗯,那你覺得他有可能知道他哥哥張玉良的消息嗎?”警察看著孫浩的身影,有點期盼的味道。
“這個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畢竟他跟張玉良只是一個娘生的而已,而且孫浩小時候就沒了爹,被老道士帶走了,和張玉良的感情本來就不深。而且這幾年張玉良賣魚發(fā)財了,沒少顯擺,但是孫浩回來這一年多了,也沒見張玉良去幫襯過這個弟弟,那你想他們倆平日里交集的又少,張玉良以前干的那些事肯定是不會對他說了,所以我覺得孫浩知道他的消息的事應(yīng)該不太可能?!边@人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警察聽了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張玉良這能去哪?而且周圍我們也布下了通緝令,這都一晚上了,山上和附近我們都搜過了,沒什么線索啊,難不成他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那人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愛莫能助,最后他和警察一人點了一根煙,開始繼續(xù)監(jiān)視著這邊。
不過他們在看孫浩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孫浩也同事看向了他們的這個位置,二人都是不由一愣,不過隨后孫浩又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就好像跟沒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盯梢一樣。
二人互相看了看,畢竟位置差了百十米呢,而且中間還隔了一小片的菜地,孫浩這樣要是也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話,那可就出鬼了。但是看到孫浩的樣子應(yīng)該是無意間看向這里的,二人才又繼續(xù)監(jiān)視了起來。
“奇怪,剛剛怎么有種被人監(jiān)視著的感覺?!睂O浩回過頭來,心里便有了想法,這肯定是來盯梢的人剛剛看到自己正好來到他們眼里的犯罪嫌疑人張玉良家的門口,才會看向自己的。
不過對這事孫浩也不在意,這盯梢可是警察慣用的手段,而且很多時候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不過苦逼的是這些盯梢的警察,一盯幾天幾夜不合眼,確實挺辛苦的。
站在張玉良家的門前站了站的孫浩,唔漆嘛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輕輕的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道:“傻哥哥,你這糧食能撐幾天?”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朝著鄭梅的家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