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明顯吃醋了
田七吃多了可不行的,對身體害處很大的,除非受了重的內(nèi)傷。
那么,錦兒,跟在她身邊頗懂醫(yī)術(shù)的錦兒,不會無故吃這種消耗體力過大的藥。必是受了重傷。
“你怎么了?”若風(fēng)見末香站在房門口沉思著,輕聲問道。
末香忙關(guān)上門,坐在床上,摟著若風(fēng),笑道:“沒事。你身體好些了么?”
若風(fēng)捏捏她的臉,笑道:“好多了。只是你真的沒事么?若是有什么煩惱,不妨說出來,我為你解決。”
末香低著頭,一邊想一邊說:“只是覺得錦兒很奇怪。她最近在喝一種療傷的藥,而且,她的背影很像當(dāng)時那個刺客。”
“你是說你身邊那個侍女錦兒?”若風(fēng)回憶著,“她的臉,長得與玉盤很像。過去,我便發(fā)現(xiàn)了這個疑點。”
“連你也這樣覺得?”末香點點頭,“我總感覺他們有什么秘密。”
若風(fēng)便將玉盤劫持云妃的事告訴了末香。
“這樣說來,玉盤果然有鬼。”末香沉思著,“他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呢?”
若風(fēng)說:“不如將錦兒抓過來嚴(yán)刑拷打,逼她說出事實。”
末香搖了搖頭:“怕是不成。錦兒若果真是那天的刺客,怕也是武藝高強,平時掩藏很深的一個人,萬不可打草驚蛇了。”
若風(fēng)見她講得句句在理,頭頭是道,握緊她的手說:“末香,你真是聰明,女孩子間,如你這樣聰明冷靜的,委實不多。看來我真是有福氣,竟然會與這樣聰明美麗的女孩相遇相愛。”
末香輕輕拍打了一下他,嬌嗔地說道:“又來了!成天夸我,我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你是真的很聰明嘛。”若風(fēng)說著,將她抱上床,深深吻了起來。
末香被他忘情地吻著,吻了好一會兒,她才喘過氣來,笑道:“都忘記方才講到哪兒了!哪有你這樣插話的!”
若風(fēng)寵溺地點了下她的太陽穴,笑道:“你這記性可不好。方才你說到,萬不可對錦兒打草驚蛇。”
末香想了起來,臉上收起了笑容,又露出嚴(yán)肅思考的樣子,說:“只是現(xiàn)在,明曦十分相信玉盤,雖然上次被我攪得,明曦將玉盤趕出了宮,可是他心里還是對玉盤念念不忘,十分信任他。”
若風(fēng)不高興地說:“是么?始亂終棄之人!竟然對男人也這樣感興趣!”
末香見若風(fēng)明顯吃醋了,便笑道:“怎么這兒這樣酸,誰喝了醋了?”
若風(fēng)哼了一聲:“誰吃醋了?”
“不打自招了吧?”末香得意一笑。
若風(fēng)還是一臉不高興。
末香忽然一拍腦袋,“糟了!”
“怎么了?”若風(fēng)問。
“玉盤原來一直在作戲!”末香回憶著,“他步步接近明曦,幫著明曦害你,現(xiàn)在又想要幫著你害明曦,難道他想離間你與明曦的感情,使得云國一片大亂?”
她想到之前查到,玉盤說話的口音不像是云國人,倒像極了被云國滅亡的夷國人的口音,便說:“我知道了,可能,他是來復(fù)國的。”
“什么?”若風(fēng)大驚。
她說:“可能他是夷國的什么王子一類的人。”
“你如何得知?”
“并不確定,只是推測。”末香答。
若風(fēng)想了一會兒,問:“若果真如此,那怎么辦?”
末香說:“事實還待詳查。不過若果真如此,則若風(fēng)你與明曦的這場斗爭,最可能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便是玉盤了。到時候,他會利用你們爭斗之際,一舉滅了云國。”
若風(fēng)一怔!
末香安慰他說:“僅僅只是推測,若風(fēng)不必擔(dān)心。且等我好好查出個結(jié)果來。”
若風(fēng)點點頭,嘆了口氣,一種宿命的感覺頓時充塞他的心,心頭頓時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無奈的凄苦感。
他摟著末香,緊緊的,生怕又會失去了她。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便好。”最后,他喃喃道。
風(fēng)很大,吹得人頭發(fā)凌亂地散開,飄到臉上,看不清前方的路。
紫靈一個人在冷風(fēng)中騎著馬,騎得很急,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馬蹄聲停下來了。
陽光打在她痛苦的臉上,臉上淌著淚。
那個唯一和她一起騎馬的少年,也不在她身邊了。也跑到另一個女人身邊去了。
想到這里,她狠狠將馬鞭打在樹上,對著樹狠命地抽去,好像樹是她的仇人一般。
這時,一柄飛刀滑過她的發(fā)際,撲!飛了過來,直直插入樹里,差點飛傷了她。
“誰?”她嚇了一跳,朝四面看去,一個人也沒有。
她上前用力將飛刀從樹上拔出來,刀上橫刺了一個折疊好的紙條。
她解下紙條,打開一看,里面用墨汁寫著一行字:“使計令伊湯與公主合親者,乃是末香也。”
紫靈憤怒地將紙條撕得粉碎,咬牙切齒地大喊:“末香!你竟然先搶走我的若風(fēng),而后又搶走我的伊湯!我前世與你有仇么?此仇不報,我不姓伊!”
鞭子更加兇狠地抽打著樹干,將樹枝都打斷落下來了,她還不解恨,邊抽打邊罵道:“末香!受死吧!末香!受死吧!”
不遠的樹叢里,錦兒偷看著這一切。方才這飛刀,是她投給紫靈的。
看著紫靈如此憎恨末香,錦兒撫了撫自己臉上的傷疤,陰陰一笑,說:“末香,既然哥哥不讓我殺你,那我就叫紫靈來殺你吧。你先是奪去了我的美貌,然后又搶走了哥哥的心,破壞我與哥哥的大業(yè),你處處與我作對,而我卻從小便扶侍你。哼,是你不仁,休怪我借刀殺人。”
伊湯新婚之后,過了幾天安定日子,伊湯的母親伊夫人便與新婚妻子廂君大吵了一架,氣得搬出去住了。
當(dāng)時,伊湯還剛剛從朝中議政回來,家奴便慌慌張張地跑來,報道:“大人,不好了!老夫人氣得立馬坐車回去了!說是,說是……”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伊湯焦急地說,“你倒是說呀!”
“說是,再也不愿意見到夫人了!”家奴好容易將將話說完。
伊湯一怔,廂君氣跑了母親?便急急向家中趕來。
一回家,急忙要去找?guī)瑤慵迬淼逆九∠銋s說:“回大人,太公主洗浴去了。還請大人稍等。”
“什么?”伊湯一怔,一時不可置信,“母親都搬出去住了,她竟然還有閑心去洗浴?”
丁香還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回大人,太公主是剛剛進去洗的。”
“還是剛剛進去的?”他氣得捶打著桌子,“那么說,我還要等上好久,她才能洗好了?”
丁香無言以對,低著頭站立在一邊。
他氣得在大廳內(nèi)來回走動著。
等了不止一個時辰,他都要趴在桌上睡覺了,忽然傳來一聲:“太公主駕到!”嚇得他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她穿著新?lián)Q上的寬松的裙子,神彩奕奕地過來,看到伊湯,對著他嬌媚一笑,行禮道:“見過夫君。”
伊湯冷笑道:“不是和你說過么?你既然已嫁到伊家來,就要守著伊家的規(guī)矩,你在這里只有主婦和媳婦的身份,沒有太公主的身份!為何你不聽,還要讓他們總是叫喚著‘太公主駕到’這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