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可憐的女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可憐的女人
楊天星被幾女扯著沒有辦法,把這很無趣的聚會簡單的說了一下,不過當(dāng)說到那幾個屁的時(shí)候,眾女都毫不顧忌的笑了起來。
方玲兒捂著嘴小聲的說道:“楊大哥,你真是太搞怪了,不過那幾個家伙也是活該,如果我在,我要罵得他們狗血淋頭。”
“狗血淋頭還算是便宜他們了,我要撕裂他們的嘴,看他們以后還敢說星哥哥壞話。”許絲絲更狠。
一旁的柳秋蕓笑道:“行了,天星這樣的作弄人家,那刻估計(jì)他們比死還難受,也算是懲罰了,大家就不要計(jì)較了。”
東方席席笑道:“天星,顏施虹這個京城第一美女長得真的很漂亮么,有沒有我漂亮?”
東方席席有種超塵脫俗的美,在此刻這些女人里,她應(yīng)該是最美的,當(dāng)然了冷輕霧雖然小了一些,身上多了幾縷青澀的少女氣息,但不可否認(rèn),未來她的美,也許不會比東方席席遜色。
楊天星把頭靠在冷凝霜的腿上,很是舒服的哼了一聲,說道:“還行吧,不過這女人受虛名所累,有些認(rèn)不清自己了,我不太喜歡這種氣息,所以,把當(dāng)日送給她的暖玉要回來了。”
冷輕霧一驚,問道:“姐夫,這不對呢,不是兩家的老爺子已經(jīng)約定了,讓你們訂親的,你這要回來,施虹姐姐怕是想不開呢?”
楊天星有些不爽的說道:“想不開就自殺,我也管不著,反正這東西是我的,當(dāng)日也是她要保管,保管了這么久,現(xiàn)在也該物歸原主了,而且我順手就把它給賣了,蕭家那公子果然有錢,五十億,眼都不眨一下,來輕霧,這錢給你了,拿回家與你爸說一聲,這算是你姐的賣身錢。”
冷凝霜玉手已經(jīng)在楊天星的腰間游過,狠狠的擰了一把,冷輕霧不敢接,四十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
許絲絲卻是一把接過來,趕緊塞到冷輕霧的手里說道:“輕霧姐,快收起來,這種賣身的機(jī)會可不多,錯過就沒有了。”然后一轉(zhuǎn)身,臉上很故意的顯露出嫵媚的引誘說道:“星哥哥,不如你把我也買了吧,人家不貴,一億就行了,以后我就是星哥哥的人了。”
羅玄玉立刻禁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道:“絲絲,你就拉倒吧,你的星哥哥一分錢也不出,你照樣還是膩得他死死的,說不定以后你媽還得倒貼,養(yǎng)你這樣的女兒,就是一個賠錢貨。”
眾女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絲絲這丫頭終于臉紅了,估計(jì)她也承認(rèn),自己的確是賠錢的。
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在大廳門口一側(cè),秋幽落就站在那里,她來這里是想給楊天星道個歉,今天的事的確是她不對,在關(guān)鍵的時(shí)刻,她沒有為楊天星說話,但是來到了門口,正在猶豫的時(shí)候,卻聽到了眾女的說話。
秋語姿說的果然沒有錯,這些年紀(jì)看起來不大的女人們,都對這個男人有著刻骨銘心的深愛,這也是為何,她們都能得到楊家所有人接受的原因吧,這一刻,她也看到了自己,與這些女人之間的差異。
最后,她終于走了進(jìn)來,幾女看到了,都站起來問候,怎么說秋幽落也是楊家名義上的女兒,楊天星名義上的姐姐,也是眾女的姐姐。
“幽落姐,你來了,這么晚了,還沒有睡么?”
秋幽落強(qiáng)裝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們不都沒有睡么,在聊什么呢,這么高興?”
許絲絲笑道:“正在聊放屁的事呢,幽落姐,你當(dāng)時(shí)在場,有沒有笑得噴飯啊!”
秋幽落卻沒有笑,而是走到楊天星的面前,說道:“天星,對不起,今晚的事,我做錯了,我不該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shí)候,躲在人群中看著你,你原諒我一次可以么,以后我一定不會這樣了。”
楊天星沒有怪她,但心里絕對不會太高興,從進(jìn)入楊家的那天起,他就把楊家的所有人當(dāng)成了親人,包括這個養(yǎng)女身份的姐姐,但是他也很明顯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對他有著一股排斥之意。
這些他都不在意,但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shí)間,還不能相融,那兩人的相對,以后會很尷尬的,這不是楊天星想要的生活。
“我怎么會怪你,只是你自己應(yīng)該好好的想想,如何相處才是一家人,你心里的那種排斥,很要不得,也會讓媽很難處理,你明白么?”
秋幽落心里很不好受,雖然她一再的告訴自己,接受眼前的男人,他才是楊家真正的血脈,但十幾年來的生活習(xí)慣被打破,她總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
秋幽落應(yīng)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轉(zhuǎn)身離去,只是身形顯露出一種不屬于她這個年齡的寂寞感。
等她離去之后,冷凝霜說道:“天星,你不應(yīng)該責(zé)怪她,對幽落姐來說,楊家是她生命的全部,為了楊家,她可以不顧生命,而你對她來說是一個闖入者,要奪走屬于她的一切,當(dāng)然了,我并不是說奪走財(cái)富,而是那種關(guān)懷與愛,還有那種被疏忽的感覺。”
羅玄玉說道:“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心里并不好受,雖然很多時(shí)候在克制著自己,但這種日子對她來說很不好過,其實(shí)也只是因?yàn)樗龥]有放開,那道坎并不難過,而且楊家的這一切,真正也不屬于她。”
柳秋蕓說道:“好了,大家不要說幽落了,她也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不論她如何做,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了,大家都要記得,我們是楊家的媳婦,是天星的女人,要做的是愛天星,維護(hù)楊家。”
雖然年紀(jì)上來說,冷凝霜的確是老大,但很多時(shí)候,柳秋蕓的話,卻是更讓人容易感動接受一些,因?yàn)樗且粋€孤兒,沒有了家人,所以此刻心里唯有天星,任何事,她首先考慮的也是天星,沒有人知道,此刻的這種幸福,全都是天星給予,她很懂得珍惜。
長夜漫漫,楊天星當(dāng)然不會寂寞,但是這一夜,卻有很多人失眠,秋幽落自是不必說了,遠(yuǎn)在顏家的顏施虹,也徹底的失眠了,委屈的跑回家,連晚飯也沒有吃就倒在床上哭得稀里嘩啦,連母親敲門安慰了半天,她也沒有理會。
但顏家是什么人家,顏青狂幾個電話出去,很快的就把精英會館發(fā)生的事了解清楚了。
顏老爺子也覺得奇怪,這個孫女一向堅(jiān)強(qiáng),很少看她如此的痛哭流淚的,還擔(dān)心她是不是被人無禮了,但得到的信息,卻與楊家的孫子有關(guān),那串暖玉項(xiàng)鏈,竟然被收回去了。
顏家?guī)讉€大人都呆了一呆,他們心里有不好的念想,這件事說大不大,可以說是年輕人之間的游戲,但說小也不小,要是楊家當(dāng)真,把上次提過的訂親之事當(dāng)成隨便說說,怕是對女兒造成莫大的傷害。
顏青狂雖然是一個脾氣爆躁的人,但并不蠢,很快的就想通了關(guān)鍵,說道:“施虹這丫頭是被蕭家老二利用了,這蕭家也過份,你要看楊家不爽,自接找人家麻煩就好了,何必扯上我們顏家。”
顏心平說道:“算了,算了,也不算是被利用,施虹又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蕭小子想做什么,她之所以愿意,估計(jì)也是樂于看到的,說不定也希望看到的,當(dāng)日訂親之事有些魯莽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大小了失回面子,與楊老頭說一聲,當(dāng)沒有這回事好了。”
顏母說道:“這楊家的小子也不是東西,送給女孩子的東西哪里好意思要回去的,這串暖玉項(xiàng)鏈自從到了手里,小虹就沒有取下來過,她很喜歡的,這一下她算是丟臉丟大了,明天還不知道敢不敢去上班了。”
顏心平說道:“她也是大人了,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她與蕭家小子一起出現(xiàn),天星能沒有想法,人家要回項(xiàng)鏈有錯么,小虹又憑什么收這串項(xiàng)鏈,不管對錯,都要承受著,哭解決不了問題,蘭香,明天問問她,怎么個想法,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來推掉這門親事,楊老頭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人家的孫子,也不缺媳婦。”
顏老頭越說越有些氣憤,丟面子是一回事,但是這個孫女似乎有些不太爭氣了,說實(shí)在話,他也不太喜歡性格陰沉的蕭老頭子,只覺得他笑容的背后,隱藏了太多讓人不安心的東西。
而且從私心上說,那什么狗屁的第一公子,他也討厭,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楊天星一些,那小子雖然來自鄉(xiāng)下,但個性敢作敢為,頂天立地,比那些就知道耍陰謀詭計(jì)的人強(qiáng)百倍。
不過作為一個爺爺,他還是很開明的,并不把自己的意愿強(qiáng)加給孫女,但每一次與兩個孫女說話,他都強(qiáng)調(diào)一點(diǎn),她們可以選擇自己人生的路,但有一點(diǎn)務(wù)必清楚,那就是必須同時(shí)承擔(dān)這種選擇所帶來的一切,哪怕是痛苦與殘忍。
所以如果小虹強(qiáng)硬堅(jiān)持選擇蕭家小老二,他也不會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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