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炮灰太子妃21
,完美白月光的必備素養(yǎng)(快穿) !
太子收到南宮曄前往定國公府的消息后,神色驟變,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筆,徑直便去了定國公府,只不過不趕巧,南宮曄已經(jīng)離開了定國公府。
顏一鳴撫過唇上的傷,南宮曄咬的極重,此刻火辣辣的疼,這個樣子被太子看見又是不必要的麻煩,待太子前來是命人告訴太子自己身體不大好,正在臥床休息。剛剛南宮曄才來過,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南宮玄心頭自是不喜,但到底又強(qiáng)行將怒火壓了下去沒有強(qiáng)求,只是吩咐下人們照顧好顏一鳴,讓她好好休息。
罷了這才冷聲命人去尋找南宮曄。
去不想南宮曄根本沒去別的地方,此刻就在自己的殿中。他什么也沒有做,就只是坐在那里等,一言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人們自是不敢去打擾他,默默的沏了茶后便悄然退了下去,南宮玄來時就看到這幅情景。
南宮曄像是才聽到腳步聲,側(cè)臉涼涼的瞧了南宮玄一眼繼而轉(zhuǎn)過了頭,“皇兄是特意來看笑話?”
南宮玄這輩子真心相待的人不多,但南宮曄絕對是其中之一,本是厲色的目光注視南宮曄許久,許是看著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弟弟實(shí)在太過于頹然,南宮玄極為的心軟了幾分才道,
“孤是你皇兄,又怎會笑話你。”
“呵”,南宮曄輕笑一聲,沒有說話。
在南宮曄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因?yàn)槟蠈m曄身份的原因,南宮玄也曾動搖過,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拖到皇后誕辰那日,但是就連他也未曾料到會天賜良緣,顏一鳴落了水。
若那日顏一鳴沒有救簡玉兒,落入水中的那個人是簡玉兒,他定然也會去救。
但就是那般出乎意料,顏一鳴拉了簡玉兒一把。
從此給了他一個再也無法拒絕的機(jī)會。
南宮玄不能放手,他與顏一鳴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她只能屬于自己。
“肌膚之親”四個字,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南宮曄,南宮曄突然有些壓抑不住的瘋狂,挑釁一般對上南宮玄的目光勾著唇角問他,“肌膚之親?皇兄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肌膚之親?”
南宮玄臉色驟然難堪了起來,他自是知道那段時間里,顏一鳴與南宮曄做過什么。
但南宮曄就像是發(fā)泄一樣,南宮玄越是憤怒越是難以忍受他越要說,“他的手,她的臉,她的唇,甚至她的身子,我都碰過”,余光瞥見南宮玄額間的青筋,南宮曄心中迸發(fā)出難以言喻的肆意與暢快感。
這個混賬!
南宮玄驟然抓起南宮曄胸口的衣襟,厲聲暴喝一聲“閉嘴”,南宮曄眼中毫無怯意,目光直直的看著南宮玄血淋淋的提醒南宮玄,“皇兄,這才是真的肌膚之親。”
南宮曄目光緊鎖著南宮玄因?yàn)榕鸲醑偪竦纳袂椋m才暢快的凌.虐感過后,只剩下空蕩蕩的無望。
就算是如此,顏一鳴也終將不是他的了。
他曾經(jīng)瘋狂的想過要將這些告訴父皇,父皇暴怒后許會毀了這場賜婚,那樣,顏一鳴就不會嫁給太子。
但是同樣,也會毀了她。
幾月前的溫香軟玉依舊清楚,她的笑容還深深印在腦海中,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碰,毀了她?他又怎么舍得。
*
皇后生怕南宮曄受不了刺激會大鬧一場,卻沒想到南宮曄出奇的安靜,安靜到就連皇后也覺得詭異。聽下人們說太子特意去找過越王,但無論是南宮玄還是南宮曄,都沒有透露兩人當(dāng)天說了什么。
找個得空日子皇后旁敲側(cè)擊,說如今太子已經(jīng)成婚,越王府過些日子也建的差不多,等太子娶了親也該到了南宮曄娶親的日子。
南宮曄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唇角上翹看似是在笑,眼中卻看不出一絲笑意,喝了口茶淡淡道,“不急,兒臣暫時沒有娶親的想法。”
皇后欲言又止,但終是沒說出來,嘆了口氣沒有再提。
日子便一天天的過去,近來的太子與當(dāng)初相比,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賞賜一件接著一件,若有閑暇時時間便會親往定國公府。命玉雕師用最珍貴的玉種細(xì)細(xì)雕琢的玉簪,親手簪在顏一鳴發(fā)間,顏一鳴沒有躲閃,待簪好笑著問他,好不好看。
那樣明媚的笑容留在南宮玄眼中,南宮玄忘記已經(jīng)有多少日子沒有看見顏一鳴這樣笑過,有些恍惚的握住她的手道,“當(dāng)然好看。”
顏一鳴沒有抽回手,任由他握著,在旁人看來,也是一副羨煞旁人的溫情。
兩人的感情似乎在逐漸升溫,南宮玄越來越覺得她很聰明,說話一點(diǎn)就通。臉上恢復(fù)了笑容,依舊美的驚人,不再像之前的疏遠(yuǎn),也會笑盈盈的歪著腦袋與他主動說話。
南宮玄越來越覺得留住了這樣一個女人,是件多么正確的選擇。他帶著她去皇宮中見了皇后,皇后本還有些雜念,不動聲色的試探了顏一鳴好幾次,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說話也是乖巧明理。
皇后突然覺得,經(jīng)歷過一事,顏一鳴似乎比以前懂事了很多,與你自己心中想象的兒媳的樣子似乎重合的也越來越多。
而那之后,顏一鳴極少再見到南宮曄,偶爾在宮中遇到,也只是禮貌的請安問好。
轉(zhuǎn)身離開時,南宮曄未曾注意到顏一鳴,陡然復(fù)雜的眼神,顏一鳴也沒有看見,南宮曄轉(zhuǎn)身離去時繃得僵硬的脊背。
轉(zhuǎn)眼便到了太子的弱冠之日,而兩人的婚期就在一月之后。
太子的弱冠之禮算是一件盛世,因?yàn)楫?dāng)朝民風(fēng)開放的原因,顏一鳴一個準(zhǔn)新娘也被允許參與到當(dāng)天的活動,只不過不許見過別人,被安排在了東宮后苑的竹林里一人孤單的喝茶。
南宮玄喝的爛醉找了過來,醉眼朦朧地坐在她的眼前,伸手撫過顏一鳴的臉,俊美的五官因?yàn)樽砹司贫嗔藥追稚禋猓瑳]頭沒腦的贊美了顏一鳴一句“你真美。”
“...謝謝。”
顏一鳴第一次知道喝醉了的太子居然有話癆的潛質(zhì),像是平日里憋狠了一般,這會兒的話格外多。
南宮玄說他很高興沒有丟掉顏一鳴,說很高興顏一鳴還喜歡著他,說他不會怪她和南宮曄發(fā)生過什么...
顏一鳴的神色從一開始的還不錯,逐漸變成了很不好。
到底是這樣尊貴的身份,原來還在怪她。
顏一鳴突然想起剛剛穿越到這里接收到顏小姐的記憶,那位小姐鋪天蓋地的歡喜與悲痛簡直讓人窒息。
所以,其實(shí)你已經(jīng)將“我”丟掉了。
南宮玄沒有聽懂,顏一鳴手撐著下巴緩緩開口,“當(dāng)初有人愛你為了你放棄一切,你卻棄之于不顧,你丟掉了她,如今,再也找不回來了。”
可惜,南宮玄醉的太過,睡過去了。
不過南宮玄沒聽見,倒是被另一人聽見,有小蘋果在身邊,顏一鳴早就知道簡玉銜的存在,不過還是將剛剛的話全數(shù)說完這才道,“簡公子何必偷偷摸摸藏在那里偷聽?”
簡玉衍沒有半點(diǎn)被抓包的尷尬,長身玉立從暗色中走了出來,目光復(fù)雜的瞧著顏一鳴問她,“你可知道你適才在說什么?”
顏一鳴看著這位即將成為下一個或下下一個目標(biāo)的美男子,突然覺得在這個副本即將結(jié)束時逗逗他似乎也挺意思,笑顏如花的說一聲“當(dāng)然知道”,罷了眨了眨眼睛說道,“簡公子可記得當(dāng)初代替殿下送來的那顆海南南珠?公子不妨猜猜,那顆珍珠如今在何處?”
簡玉銜俊眉輕揚(yáng),“顏小姐既然知道是我所送,大抵已經(jīng)扔了吧。”
真聰明,顏一鳴很是贊賞的點(diǎn)點(diǎn)頭,“簡公子猜的一點(diǎn)都沒錯,那珠子在送來之時已經(jīng)被我丟盡了湖里,如今怕是與湖底的爛泥化為了一體了吧。”
簡玉衍終于變了神色。
他只當(dāng)是顏一鳴是忘記了那珠子,但顏一鳴卻說,她在見到那顆珠子的時候,已經(jīng)將它丟掉了。
所以在那個時候,顏一鳴不但知道了那顆珠子的來歷,也毫不留情的放棄了對南宮玄的感情。
顏一鳴說從那個時候那個滿心只有太子的顏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簡玉銜適才的確沒有聽懂顏一鳴的話,如今電光火石間,簡玉衍突然全然明白了過來。
既然那日已經(jīng)放棄,那之后在浮玉山上顏一鳴慟哭一場,其實(shí)根本就是假的?
所以再之后接近越王,也是故意?
還有那場終于將她送上太子妃位置的落水,難道也是刻意?
頃刻間,簡玉銜只覺得后背慢慢升騰起一股涼意,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看不透。
簡玉銜深深吸了一口氣定定的看著她問她,“難道你不怕我把今日的事情說給太子?”
顏一鳴拍一拍旁邊的位置示意簡玉銜坐過來,簡玉銜遲疑片刻依舊坐了過來,顏一鳴笑了笑壓低了聲音,“我好歹也是簡小姐的救命恩人,簡公子難道不該感謝我?”
驟然提到簡玉兒,簡玉銜的心臟漏了幾分。
這句話分明聽起來沒有一絲不妥,但對上顏一鳴那別有深意的眼睛,簡玉衍清楚的知道,絕不只是如此。
簡玉銜余光瞥了一眼已經(jīng)醉倒的太子,像是極為隨意的道了聲謝。
“簡公子難道沒有別的事情要感謝我?”顏一鳴接著道。
簡玉銜面色如常,“我想不起還有什么地方需要感謝...”
“比如因?yàn)槲姨硬辉偌m纏簡玉兒”,顏一鳴打斷了簡玉銜沒說完的話,在簡玉銜再也維持不住的表情下將這句話補(bǔ)充完整,
“分明是簡玉兒的哥哥,簡公子卻從未將簡玉兒當(dāng)做妹妹。”
顏一鳴緊盯著簡玉銜難以掩飾的慌亂,想起這幾日劇情中讓她最為不解的一點(diǎn)。
簡家分明是站在太子一邊,那么為何卻堅(jiān)決不同意簡玉兒嫁給太子,簡玉銜也就罷了,為什么就連簡丞相也是反對。
小蘋果說大概是簡相不愿意女兒嫁進(jìn)皇宮,顏一鳴卻注意到了小蘋果一瞬間的慌張。
所以,原因定然不是這么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