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殘存的古帛
“伯父,這事情挺長的,我先坐下來慢慢給你說。”葉歡試探性看向凌父,發(fā)現(xiàn)對方壓根沒有管他,葉歡就大大方方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
“說。”凌父放下文件,點了一根煙,煙霧彌漫中,他緊緊盯著葉歡看,凌父想不通自己的女兒怎么就看上葉歡這么一個小子,就連若雪的媽媽最后也對這個人贊不絕口。
“若雪五歲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個年輕人來找過你,給你看了一樣東西?”葉歡說完,仔細觀察著凌父的表情變化。
凌父一聽葉歡這么問,輕皺眉頭,眼神晦暗不明,抽著煙慢慢思索著,手指頭吧嗒吧嗒的敲著桌面,直到凌父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手指頭也停止了敲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后,幽幽問道:“葉歡,你從哪里知道的?”
葉歡看著凌父這個樣子,忽然覺得像極了幾年前凌父第一次找他的時候,氣場十足,令人倍感壓力。但葉歡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了,他
輕聲笑著解釋道:“伯父,不瞞你說,這件事還是若雪親口告訴我的。”葉歡看起來非常輕松,鎮(zhèn)定自若。
“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好說的,出去吧。”凌父一說完就直接下了逐客令,看樣子他確實非常不想再提起那件事情。
葉歡不依不饒繼續(xù)說道:“伯父,我給你說實話吧,我也有那件東西。”葉歡看起來就好像手握重碼一樣的自信,葉歡的直覺告訴他,凌父不一般,自己在他面前藏太多,反而顯得不真誠,那個人能把那樣重要的東西帶來給凌父看,就證明凌父一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一面,葉歡在心里默默推測著。
凌父一聽葉歡說出這句話,不免覺得詫異,他抖了抖煙灰,仔細盯著葉歡看了許久,緩緩開口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偶然得到,我覺得很奇怪,結(jié)果被若雪看到,她說她見過。我就特意來問問你。”葉歡簡直就是在打啞謎一樣,他說出的話半真半假,凌父微瞇著雙眼,眼神里透露著精光,凌父開口說道:“這件東西不是你應(yīng)該擁有的,從哪里拿的就從哪里還回去。”
葉歡對于凌父這拒不合作的態(tài)度惹得有點惱火,唧唧歪歪的就是不說,但是葉歡還是一臉笑意地說道:“伯父,是那個人送給我的,他說很適合我。”
“是誰?!”凌父像是突然間覺醒了一樣,立馬追問葉歡。
葉歡看見凌父這個樣子,計上心來,他從手機里翻出了王濤的照片,遞給凌父說道:“我沒有他的照片,但是那個人和手機里這個人很像。”葉歡站在辦公桌前,仔細觀察著凌父的表情。
凌父一看見王濤的照片,夾著煙的手都開始發(fā)抖,他緊緊盯著照片上的人,低語道:“他……果然還活著。”聲音很小,可葉歡聽見了,他聽見凌父這么說,心里的推測更堅定了一分,王濤……可能真的沒有死,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真正的王濤壓根就沒有在這個世界存在過。
凌父看完照片后,就好像一瞬間老了十幾歲一樣,他頹然的說道:“哎,那個東西不過就是一張古帛,上面是關(guān)于一個上古修煉者遺物的書。”
果然如此!果然與殺神之心有關(guān)系!葉歡立馬追問道:“還有什么東西?!”
“急什么?”凌父瞪了一眼葉歡后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說道:“那個人與我……算是多年老友吧,他一直奔波于這件事情里,后來我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的那個古卷,跑來找我說很適合我的女兒若雪使用,我當場就生氣了!拿我女兒做試驗品?!就把他給趕出去了,他還不依不饒非要與我談?wù)劊易詈笾苯痈嬖V他,要是再來的話,以后就別再相見了吧,后來他果然沒有來,我以為他死在那場戰(zhàn)爭中了。”凌父說完還唏噓一聲,頗盡感慨。
“什么實驗?這個古卷上到底寫了些什么?伯父啊,你說清楚點。”葉歡與凌父糾纏到現(xiàn)在,自己都有點累了,他知道凌父不想說這件事。
“哎,古卷上寫了一些關(guān)于那個修煉者遺物的使用方法和一個秘密,但是很可惜,那段文字只有我那個老友可以看懂,他當時也不告訴我,說是說出來天下可能都要大亂,他想帶著若雪去佩戴那個遺物,變成修煉者,我怎么可能同意?”凌父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就掐滅了煙頭。
葉歡思索了一會,提出了一個疑問:“他為什么不自己修煉,而是要找一個孩子?”這一點確實很可疑。凌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開口說道:“他身上的謎團很多,我也不是很懂那個人。”
“能方便告訴我他的名字嗎?”葉歡看凌父這個樣子就知道,確實關(guān)于凌若雪五歲時候的事情就那么一點點可以利用的情報。
“奚玨。”凌父說完空氣中就陷入一片沉默。
葉歡聽見這個名字后先是一愣,怎么像一個少數(shù)名族的名字?不過葉歡很快就把這個疑問拋卻腦后。
“小子,情報套完了嗎?可以走了嗎?”凌父抽著煙看了一眼葉歡不滿的說道。
葉歡剛想開口繼續(xù)問,凌父像是意識到他要問什么問題一般,立馬打斷葉歡說道:“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告訴你的了,你可以走了。”不容反駁的話語讓葉歡沒有再開口說話,葉歡知道,凌父害怕自己問關(guān)于奚玨與他的問題。
“好,既然伯父這么說了,那我就告辭了,謝謝伯父。”葉歡說完就走了出去。
凌父靠在座椅上看著葉歡出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奚玨真的還活著嗎?凌父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沒有人知道此刻凌父的心情是如何復雜。
葉歡出來凌氏集團后發(fā)現(xiàn)離下班時間還早,反正回去冷初初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倒不如自己先兜車玩一圈子,說實話,自他出獄以來,這北安市他根本就沒有好好玩過。
葉歡駛著車決定去找阿祥敘敘舊,順便再看看上次在王濤那里收的女人還有沒有,說不定有什么驚天發(fā)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