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葉歡的為難
“冷初初!我再說一遍!你別給我鬧了!你是不是看我最近太閑了?想給我找事情做?”
葉歡轉(zhuǎn)過身,冷冷開口說道,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讓冷初初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受傷,她還是希望葉歡能對自己態(tài)度好一點。
“葉歡,你別攔我,你也別攔冷初初,我還真的就想知道冷初初想要告訴我什么呢?”凌若雪定定的看著葉歡。
葉歡煩躁的捋了兩把頭發(fā),原本今天早上精心打理的頭發(fā)已經(jīng)變得一團糟了。
葉歡緊緊的抓住凌若雪的肩膀,又一次珍重的說道:“若雪,我發(fā)誓,我真的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此話有假,我不得好死。”
凌若雪聽見葉歡發(fā)這樣的毒誓,她沒有忍住輕笑一聲,凌若雪說道:“沒事,我們下午就繼續(xù)看房子好了。”凌若雪其實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安慰葉歡還是安慰自己。
冷初初看著她們兩個難舍難分的樣子,就覺得一陣作嘔,她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葉歡是個蠢男人。
其實葉歡只要不和凌若雪表現(xiàn)的過分親密,她冷初初原本是不想鬧的,可是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也沒有把自己這個女主人放在眼里。
冷初初最近本來就累極了,她的睡眠早就因為葉歡而出現(xiàn)問題了,尤其是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歡愛。這兩個人是準備愛到天荒地老嗎?惡心,這是冷初初的第一反應(yīng)。
本來冷初初也可以像之前那個樣子,當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繼續(xù)縱容著他們,可是當冷初初今天早上起來看見客廳里一片狼籍的時候,她崩潰了。
冷初初還記得自己當時看見的心情,她惡心的想吐,葉歡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太過分了,會不太好看。他應(yīng)該還是簡單收拾了一下。
可是這里畢竟是冷初初的家里,冷初初太了解不過了,餐桌上遺留的是什么東西,冷初初也不是純情少女了,她心里跟明鏡似的。
冷初初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自己每天晚上聽著葉歡和凌若雪的歡愛聲睡覺,怎么,難道這是催眠曲嗎?每天晚上都要告訴自己葉歡正在和凌若雪做愛?
冷初初能忍到現(xiàn)在,其實全看的是葉歡的面子,如果葉歡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冷初初早就連同凌若雪和她的那個男人給扔出去了。
可是葉歡不一樣,冷初初是喜歡的,甚至還喜歡的不得了,這一點就足夠要命了。就足夠讓驕傲的冷初初變得怯懦,變得不知所措,她想多看看葉歡,她不想趕葉歡走的。
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這個階段,已經(jīng)不是冷初初控制的了,她的情緒早就開始翻江倒海了,所以冷初初看著這兩個人郎情妾意的樣子。沒有猶豫,她繼續(xù)說謊。
“若雪,我早就跟你說過,男人要看清楚,不要讓人家白白睡你,你又不是那么廉價的貨色,好歹也是凌氏集團的千金呢。”
冷初初知道自己的這個話可以說非常難聽了,凌若雪原本笑的人,瞬間臉色就變得鐵青,冷初初這是在說自己賤。
還沒有等凌若雪反應(yīng)過來,葉歡就率先開口說道:“冷初初,你他媽的是瘋了嗎?你會不會說話,是不是要逼人生氣你才能長點記性?”
葉歡已經(jīng)在努力壓抑自己憤怒的情緒了,葉歡一旦生氣,他的煞氣就會散發(fā)出來,所以葉歡一直在控制,他不想嚇著凌若雪。
凌若雪已經(jīng)不想聽冷初初說胡話了,她也不是什么好欺負的人,人家都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了,自己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
“我當然不是什么廉價的貨色,初初你也不是,所以你為什么老是盯著葉歡不放呢?你難道不知道葉歡是有女朋友的嗎?”
凌若雪終于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自己本來就比冷初初軟弱些,但是現(xiàn)在被逼到這個份上,凌若雪就不得不說了。
冷初初被凌若雪這么一說,她的表情微微凝滯,手里的動作也不免有些僵硬,凌若雪一下子就戳到了冷初初最不能觸碰的點了。
冷初初開口說道:“哦,這樣啊,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是葉歡總是糾纏著我,你還記得上一次的巴黎事件嗎?”
冷初初現(xiàn)在全憑感覺說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了,她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想著更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
凌若雪看著冷初初略顯慌亂的樣子,她勾唇一笑,凌若雪推開葉歡的手,又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凌若雪現(xiàn)在就好像一個勝利者一樣,她慢悠悠的翹起了二郎腿,青青紫紫的印記更是讓人遐想。
凌若雪慢條斯理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她小心翼翼的打開茶蓋,不滿的看了一眼,轉(zhuǎn)過頭嘟著小嘴對葉歡說道:“哎呀葉歡,這個茶都冷掉了,你要給我重新泡一個。”
葉歡不知道凌若雪這是怎么了,剛才還生氣的人一轉(zhuǎn)眼就變了,但是葉歡看著凌若雪沒有跟自己鬧脾氣,他其實就很開心了。
所以葉歡沒有猶豫就去給凌若雪沏茶去了,現(xiàn)在事情居然朝好的方向發(fā)展了,葉歡原本的怒意也因為凌若雪而改變。
冷初初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個事外人。不得不說,還是凌若雪棋高一著,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冷初初敗下陣來,冷初初拙劣的謊言令她難堪。
冷初初捋了一把自己在耳側(cè)的頭發(fā),她假裝看了看表,她看著凌若雪泰然自若的樣子,自己的好勝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巴黎事件,照片都出來了,葉歡確實沒有和我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若雪,你不覺得奇怪嗎?”
冷初初現(xiàn)在只能竭力抹黑葉歡了,這是她自己說出口的話,冷初初怎么也得圓回來。
凌若雪端過葉歡遞過來的茶,她像是嫌燙似的,輕輕的吹著,抬起頭還給葉歡一個俏皮的眼神。
凌若雪顯然沒回把冷初初的話放在眼里,她依舊和葉歡眉目傳情著,冷初初覺得自己就是個神經(jīng)病,自己給人家造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