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楚靈那波人的耳力都很強(qiáng),劉曄剛呼救,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很快的那些擋著暗門的東西就被清理干凈。
等劉曄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外面一片狼藉的,雖然沒有炮彈直接落下,不過就這個樣子,簡直就跟被推土機(jī)推過一樣,到處都是瓦礫跟壞掉的儀器。
七倒八歪的,中間還有很多不明液體,顯然是從破裂的玻璃器皿里流出來的,那些殘肢就更惡心了……
劉曄出來的時候還差點擦到一個胳膊似的東西。
她嚇的就跳了過去,倒是楚靈他們一看見她安然無恙的樣子,居然有幾個大男人當(dāng)下都哭了出來。
在那狂摸著眼淚,就跟喜極而泣似的。
楚靈更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劉曄也挺激動的。
這個時候小田七也被楚靈帶的人抬了出來,小田七的臉色還是那么蒼白。
楚靈他們以前是見過小田七的,見到小田七這個樣就很吃驚。
劉曄也是憂心忡忡的,一行人行動很快,尤其是自從找到劉曄后,楚靈他們整個隊伍都戒備起來。
撤到外面后,劉曄很快的就被周圍的人護(hù)送到了超大的飛行器上。
在飛行器升空的時候,劉曄忍不住的問楚靈其他的人呢,觀止他們呢。
楚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停頓了下才說:“還在搜救中……”
不是所有人都能跟她一樣好運的,她這次的經(jīng)歷簡直就跟走了狗屎運一樣,如果不是自己跑出來了,劉曄估計現(xiàn)在楚靈他們能找到的多半就是自己的尸體了。
她沒有吭聲,心里也明白,發(fā)生的事兒就不要去亂想了,可還是多少有一些失落。
肌膚相親的人,在做決定的時候并沒有把自己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
可羌然從來不是一個普通的戀愛……
劉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會兒看著小田七的臉色,一會兒擔(dān)憂著觀止他們的,她也沒有多少心情去糾結(jié)自己的事兒。
倒是被那些人護(hù)送著回到基地后,劉曄并沒有立即見到羌然。
楚靈一直隨身照顧著她,見她有些意外忙就解釋說:“頭兒還在督戰(zhàn)呢……要不我?guī)湍愦騻€電話……”
“哦?!眲贤nD了下,倒是很快的反問了一句:“那、那羌然,他知道我回來了嗎?”
楚靈并不知道劉曄心里的那些彎彎,“我們一找到您,就立即報給頭兒了?!?br/>
劉曄心里瞬時就不是滋味了……
羌然知道她被找到了,也沒說給她來個電話問候她一聲……這已經(jīng)是基本的人情世故了吧?
這個時候她也就努力的笑了下,裝著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那你別給他去電話了,他現(xiàn)在肯定挺忙的……”
劉曄心里不舒服,可是也沒有忘了小田七這。
她說完就開始找醫(yī)療組的人,只是很大一部分醫(yī)療組的人都被征調(diào)去前線了。
倒是政府派來的那些人還在原地待命呢,劉曄也就找了一些剩下的人過來。
小田七的情況怪怪的,她也不知道都怎么了。
等著那些人來后,劉曄一眼就找到繆臣了,她趕緊把小田七拜托給繆臣,讓他們幫忙照顧著,無論如何一定救救小田七。
只是很奇怪的是,在那些人檢查完小田七的情況后,卻告訴她說小田七的生命并無大礙。
倒是小田七的身體很奇怪。
繆臣是這方面的專家,在那皺著眉頭的對劉曄解釋著:“小田七怎么會忽然這樣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雖然說他在基因上有缺陷,可這種情況嚴(yán)重太多了……”
劉曄聽著他嘰里咕嚕的說著,她也不懂那些數(shù)據(jù)也不懂那些名詞,她只擔(dān)憂的說道:“不管他怎么成這樣的,繆臣,我都拜托你了,不管是用什么辦法,付出什么代價,請一定要幫幫他……”
繆臣為難的回道:“我盡量,可是小田七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看了他的癥狀,看上去不像是一夕間就能成這樣的……”
劉曄心里亂亂的,她只專注的看著看護(hù)室內(nèi)的小田七,那個半大的孩子,臉色蒼白蒼白的,他身體本來就不好,本身又是白化病,想起來她就難受。
她也管不了那些了,她只求著小田七能好起來。
在叮囑完繆臣后,劉曄也真是累的厲害了。
只是她還要強(qiáng)打著精神讓醫(yī)療組的做周密的檢查,抽血還有各種檢查都過了一遍。
最后檢查結(jié)果倒是沒什么問題,頂多也就是身上有些擦傷,膝蓋那有點腫而已,劉曄也懶得處理,不過最后還是被那些醫(yī)療組的人硬留著做了治療,明明就一些青紫小擦痕,可對方那個緊張兮兮的樣子,就跟她受了多么大的傷一樣。
劉曄就覺著好笑,因為跟她同床共枕的人,對她被沒被炸死都蠻不在乎的,倒是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嚇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甲蓋大的傷都跟天塌了一樣……
等都處理好劉曄這才回夏宮里去休息。
只是心緒總是不寧,一會兒想著小田七,一會兒又擔(dān)心著觀止他們,最后劉曄終于是忍不住的打開了電視。
果然就跟她猜想的一樣,這個世界的媒體很發(fā)達(dá)的,即便是局部戰(zhàn)爭也有跟蹤報道。
她打開電視的時候,就看見了電視上的轉(zhuǎn)播,各種新聞都有。
她很快的找到軍事節(jié)目,就聽上面的專家在分析著這次的事件。
“這是典型性羌然的回應(yīng),不討價還價,不妥協(xié),絕對不退讓。”專家言辭鑿鑿的:“可同時這樣的反應(yīng)也必然會得到很大的收效,因為任何一個人在面對這次事件的時候,都會以女王殿下的安危為第一,正常的反應(yīng)也會是談判……而顯然這次菲爾特家族失算了,壓根沒有預(yù)料到羌然的反應(yīng)會是如此的恐怖……”
主持人也沉著面孔的點頭道:“說真的,這次的事件不光是菲爾特家族,我相信包括在坐的幾位,雖然都曾經(jīng)在軍事上研究過歷代羌然的用,可估計這次也是切身的感受到了戰(zhàn)爭狂人的恐怖吧……”
“是的?!绷硪粋€專家接話道:“他的指揮非常出色,在這么短的時間就能調(diào)集……進(jìn)行有效的軍事打擊,最主要是臨場能力……計算能力的非常精準(zhǔn)……”
很快屏幕上出現(xiàn)一張三維地圖。
那人用指揮棒指著上面的幾點分析著:“這是全方位的進(jìn)攻,在第一波進(jìn)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扼住了對方的要害,第二波就在大家以為必然會發(fā)生局部戰(zhàn)爭的時候,羌然軍卻是箭頭一轉(zhuǎn),轉(zhuǎn)而向菲爾特城區(qū),也就是平民區(qū)開始了毀滅式轟炸……當(dāng)然慘烈程度,大家都從后來的轉(zhuǎn)播上看到了……非常的恐怖,這是兩百七十年來,第一次有人公然違反戰(zhàn)事條約,直接對平民出兵的……而且兩次打擊時間只間隔了三分鐘,大家都知道在空戰(zhàn)的時候,這個時間是精確到毫秒的……”
劉曄看著那些畫面,覺著心口都繃緊了。
之前那些轟炸的感覺還在呢,地都變形了一樣……悶雷一樣的聲音……
而且這些打擊不光是針對菲爾特家族,還有西聯(lián)邦的平民……
在軍事基地至少還有一些堅固的工事可以遮擋,可是那些平民呢……
劉曄的腦子就有點亂。
而且沒多會兒醫(yī)療組的人就又找到她了,在電話里跟她報告著小田七的情況。
這個時候小田七大概是做完各項檢查了,繆臣在電話那頭疑惑的說著:“小田七的情況很奇怪,不知道他遭受過什么重創(chuàng),脊椎變形的很厲害,而且他的身體還有肌肉萎縮的情況,我特意找了以前小田七的檢查結(jié)果,不過羌家軍的人好像對小田七的身體情況不怎么重視,我只看到了一些白化病的治療方案,其他的都沒有記錄,就目前的情況看,他這種情況想要恢復(fù)的話需要持久的治療……”
劉曄聽的心驚肉跳的,她真沒想到小田七的情況這么嚴(yán)重了。
她就很想再過去看看小田七。
可是現(xiàn)在局勢太緊張了,戰(zhàn)爭還沒有結(jié)束呢,只是很奇怪,西聯(lián)邦的人在經(jīng)過了那些打擊后,卻一直沒有反擊到羌家軍的地盤……
倆邊的部隊反倒在落日山脈膠著了。
楚靈中間一直跟在她身邊。
看得出來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緊張,楚靈更是時不時就會接到確認(rèn)她安全的電話。
顯然羌然那邊也在關(guān)注她的安危,顯然把她也當(dāng)做了戰(zhàn)略的一部分。
而且每過十五分鐘,楚靈就要報到一次她的具體位置,這下她可不敢隨便亂跑亂動了。
她也就在電話里叮囑了繆臣幾句,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積極的治療小田七。
剩下的時間劉曄只能呆呆的待在夏宮里,不斷的為外面的人祈禱。
她的胃口也不怎么好,等飯菜被端上來的時候,她連動一筷子的念頭都沒有,渾身更是跟沒力氣似的。
一直熬到很晚了,她終于是熬不住了,就順勢躺在床上睡下了。
倒是迷迷糊糊間,她的就覺著門口的位置有動靜,她睜開眼睛看了看。
因為在菲爾特的洞穴里被嚇到了,即便是要睡覺,劉曄也把小夜燈打開著。
此時在微弱的燈光下,她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門口的位置站著呢,只是那人并沒有很快的進(jìn)來,而是跟出神似的,那人在站了很久。
可是那人的身影卻是熟悉的,劉曄能感覺到站在那個方向的人應(yīng)該是羌然。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羌然為什么不快點進(jìn)來看她。
其實劉曄也有點緊張,她也沒有開口說話,就跟逃避似裝著睡覺的樣子,一動不動的。
羌然在站了片刻后,終于是動了起來,劉曄看著他的動作好像是在脫著外套,還有軍靴。
他的動靜很小,就跟怕驚擾到她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劉曄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羌然,這個男人壓根沒估計到她的生死……
她也不知道該是用什么表情態(tài)度去面對對方,雖然心里是想著羌然的,也一直在擔(dān)心他,可是……那樣的自己也太賤的沒邊了……
劉曄這么想著也就閉上了眼睛。
而且白天的電視也是給她嚇到了,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跟戰(zhàn)爭狂,濫殺平民的羌然對話。
她也就裝著睡覺的樣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倒是羌然終于是換好了家居服。
他那副樣子就好像他沒有打過那場恐怖的戰(zhàn)爭一樣。
他走到床邊,蹲□來,劉曄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她是閉著眼睛的,所以她并不知道羌然是用什么表情在看著她。
在黑暗中,她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羌然沉穩(wěn)規(guī)律的呼吸,他離的她很近。
她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羌然特有的,他很自律的,身上很少有男人的汗臭味,她能聞到的大部分也都是洗滌劑散發(fā)的那種淡淡的香氣。
洗滌劑是她挑選的,羌然對那些東西都不在意,她選什么他都無所謂的用著。
那種味道不光在他的身上有,這個地方的很多地方也都是那個味道的,有點花的香氣,可是不膩,非常的好聞。
偶爾羌然也會說一句,會不會太香了,不過因為她喜歡嘛,羌然那么男人的人,也就神色如常的穿著一身淡香的軍服出去檢閱軍隊。
他在很多地方都是遷就她的。
劉曄胡亂的想著,心里更是亂亂的,不知道要不要埋怨他幾句不顧及自己的安慰。
就是等了許久,劉曄都沒等到他下一步的動作,倒是過了片刻,羌然忽然的站了起來,然后劉曄就聽見了很輕的腳步聲。
還有開門的聲音,一切都那么的小心翼翼,就跟怕打擾到她似的。
她中間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見不遠(yuǎn)的地方浴室的燈是亮著的,這是羌然在洗澡嗎?
很快的羌然就洗好澡走了出來。
這次他沒有再蹲在她的身邊,而是合衣躺在了床上。
明明倆個人離得那么近,又都是躺在床上的,羌然卻沒有伸手抱她。
不過劉曄還是感覺到自己的一溜頭發(fā)被他抓到了手里,在過了一會兒后,好像羌然還用手摸了下她的臉。
而且就在她考慮著要不要醒過來的時候,她忽然就聽見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聲。
劉曄就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呢,因為那是嘆息聲?。?!
難道這個房間除了她跟羌然外還有別人?
或者那聲音是她發(fā)出來的?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因為怎么想也都覺著羌然不可能會嘆息的啊!
那種情緒化的東西,壓根就不可能是羌然會有的!
劉曄見過他生氣,見過他又囧又惱的樣子,可是羌然嘆氣?!
開什么玩笑?
一定是她聽錯了吧?
她就猶猶豫豫的,心里更是跟九轉(zhuǎn)十八彎一樣。
而且羌然一直沒有睡似的。
劉曄能感覺到他好像在翻著什么東西在看。
手指更是不斷的點著身邊的觸摸墻,好像在計算研究著什么。
微弱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劉曄也不敢扭頭也不敢轉(zhuǎn)身的。
倒是躺著躺著,迷迷糊糊間,聽著身邊人熟悉的呼吸聲,劉曄真就給睡著了。
等第二天再醒過來的時候,劉曄就發(fā)現(xiàn)羌然早已經(jīng)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跑去戰(zhàn)區(qū)了。
劉曄倒是覺著這樣挺好的,真要見面她也會覺著怪怪的,這樣彼此避開幾天,都冷靜下也不錯。
就是在她吃飯的時候,楚靈也過來了,昨天她光顧著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的,都沒什么多余的精力去跟楚靈說話,現(xiàn)在她也就跟楚靈打聽了下外面的情況。
這次倒是有了觀止他們的消息。
楚靈也是松了口氣的感覺,喋喋不休的跟她說著:“觀止也真是有運氣,不過被砸到腿了,現(xiàn)在正在做手術(shù)呢,就是聯(lián)邦政府那死了一些文職人員,現(xiàn)在正抗議呢,不過沒人有空搭理他們,跟亂吠的狗似的……”
劉曄也沒打聽繆彥波他們,只要觀止他們沒事就好。
而且一聽說觀止在做手術(shù)呢,她就想去看看啊,結(jié)果一打聽,她才知道觀止壓根就沒回來。
而且聽著楚靈的意思,觀止那家伙還想輕傷不下火線了,似乎要跟菲爾特那邊的死磕到底。
劉曄也就邊吃邊聽著。
就是楚靈的聲音忽然的弱了下去,就跟想到什么似的,就連聲音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在那很謹(jǐn)慎的說著:“那、那殿下,其實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管您遇到過什么,都要堅強(qiáng)起來。”
劉曄也沒多想,還以為楚靈這個直線條的大男人在勸自己不要害怕呢。
畢竟那么狂轟濫炸的沒死真是僥幸。
她也就點頭恩了一聲,為了讓楚靈放心,她還笑著回了一句:“其實也沒什么的……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再說我不是好好的嘛……”
“恩……”楚靈倒是還跟有什么別的想說的一樣,他跟觀止不同,觀止是很自律的人,對劉曄對頭兒的從來都是能少一句就少一句,可楚靈并不拿劉曄當(dāng)外人。
他也就又皺著眉頭的說道:“那個……我雖然不知道頭兒到底是什么想法,不過作為男人……我大概能理解他,所以如果他不開心什么的……你、你也別往心里去……”
劉曄就楞了一下,羌然為什么要不開心?
她納悶的抬起頭來。
楚靈很快的就被她看的面紅耳赤的,簡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過劉曄還是從他隨后的話里聽出了蛛絲馬跡。
劉曄差點沒被氣炸了,“你是說在談判的時候,菲爾特那邊的人……說,說我跟他們的族長單獨……”
劉曄實在說不出那個磕磣的詞來。
這個?!
菲爾特家的人還要點臉嗎?!這種毀人的話也真敢說?
說她已經(jīng)跟對方的族長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就那個合成音,就那個屏幕?
特么他家族長還真千里取人貞操了!?
可是看楚靈那副尷尬的要死的樣子,劉曄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事兒羌然多半也是信了吧?!
其實傭兵那次,她是剛被逮住羌然就趕到了,說真的,那時候她就差點被那些壞蛋給強(qiáng)了……
現(xiàn)在自己都落菲爾特家的人手里好久了,就那個時間,劉曄忍不住的回憶了下,當(dāng)年羌然對她也是快著呢,壓根沒猶豫就把她褲子扒了……
這么一想,就這些人的效率,就那個曖昧的時間,那絕對是可以給她輪來強(qiáng)去好幾遍的了……
劉曄就很想吐血……
所以羌然才一直避開她,晚上回來的時候也都是輕手輕腳的……
是因為他以為她已經(jīng)被玷污了吧……
劉曄也不好跟楚靈解釋這個,不過還是有必要跟羌然說下的!
只是拜托楚靈打過去電話后,那頭卻是在開軍事會議呢,而且劉曄聽著背景音,那頭顯然是忙的不得了。
劉曄等了半天,結(jié)果不知道是羌然故意避著她還是怎么的,最后硬是沒接通電話。
這下劉曄沒法了,也就嘆了口氣的說:“算了,我還是過后再說吧?!?br/>
在楚靈收了電話后,劉曄也就收拾了下東西,反正也沒什么事兒做。
她就想著去小田七那看看。
在楚靈他們的陪伴下,很快的劉曄就到了小田七那,小田七現(xiàn)在簡直就跟在重癥監(jiān)視室似的。
而且劉曄問了問繆臣,小田七自從到這個地方后,就一直沒醒。
劉曄聽的心情可郁悶了,等進(jìn)到小田七的病房后。
劉曄也就握著小田七的手,跟寬慰般的同他說了幾句話。
開始說的都是鼓勵小田七的那些,可小田七一直沒動靜,劉曄現(xiàn)在煩心的事兒太多了,也就不知不覺的把羌然的事兒說了出來。
“田七啊,你說菲爾特的人缺德不缺德,我清清白白的,硬說我被□了!他們還是人嘛?這下我怎么解釋啊……”
她嘆了口氣的,正低頭看小田七呢,不其然的一直閉著眼睛的小田七就在此時卻是睜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韶瑟、yoyo扔的地雷,鞠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