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劉曄知道自己隨著那些人回到了羌然的地盤,在飛行器落地的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晃動了一下。
然后很快的那些人在往外走,很奇怪的是那么多人,可是在向外走的時候,她聽到的腳步聲卻是整齊劃一的。
最后在過了幾分鐘后終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等她張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正俯身看著自己的羌然。
倆跟人的視線很快的對在一起,她想表現(xiàn)的倔強(qiáng)一些,甚至想著很傲氣的問一聲,你不是要放我自由嗎?
可是在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她不知道怎么的話到嘴邊卻成了這么一句:“你有給我打電話嗎?”
然后她就看見正冷著臉看向她的羌然,忽然的就一副被憋到了的樣子。
劉曄一下就納過悶來了,還真是沒接電話導(dǎo)致的誤會?。?!
她真的很想吐血?。?!
她又被高科技坑了有沒有?。。?br/>
續(xù)小便池后,電話也變大殺器了啊喂??!
倆個人一時間都沒有出聲。
那氣氛怪異極了,劉曄想起小時候看的那些小本的臺式言情,什么你讓我解釋,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讓我解釋,我不要聽我不要聽的那些,當(dāng)時她還覺著那些太夸張了。
可現(xiàn)在看來真實(shí)的生活比烏龍還要囧啊。
她以為他吃完抹嘴就走,他卻還在以為她是在生著氣不肯理他的。
一想明白這個,劉曄也就努力的心平氣和的同他解釋道:“羌然,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都不知道你有打過電話……我們那的電話都是有聲音的,我以為你們這兒的電話就是掛耳朵的那些……然后打過來怎么也會有些聲音之類的吧……”
而且她記得嫵媚他們那的固定電話也是擺在外面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的。
她哪知道羌然在夏宮是用的高科技版?。?!
就是她現(xiàn)在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夏宮里的電話該是啥樣……
等倆人再回到夏宮的時候,羌然親自演示了遍電話的使用情況后,劉曄才知道原來在來電的時候,那個玻璃墻的左上方就會一閃一閃的有一個兔子樣的東西出現(xiàn)。
她之前看電視的時候是有發(fā)現(xiàn)那個,可她還以為那是電視臺的標(biāo)志呢,當(dāng)時她還在心里納悶,覺著挺大的一個電視臺怎么用兔子做標(biāo)志。
此時她才明白,原來她在看新聞的時候,羌然一直都有在給她打電話?。?!
而且這次她還留意到,在兔子形狀的來電顯示那,好像還有一組數(shù)字呢。
她納悶的就問了一聲:“那些數(shù)字是什么?。俊?br/>
而且不等羌然回答,她已經(jīng)很快的點(diǎn)上了那組數(shù)組,一百六十七該不會是來電的次數(shù)吧……
可顯然那不是什么來電次數(shù),而是留言的提示。
很快的跟錄像似的東西,就在玻璃屏幕上播放了出來。
屏幕里的羌然,明明那么大的個子,可在面對屏幕的時候,那種窘迫的感覺,還是毫不遮藏的顯露了出來。
“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劉曄心里就是一動,原來羌然又在電話留言里同她道歉……
只是她還沒看完呢,羌然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按了個什么地方,然后很快的那畫面就消失了,她再去點(diǎn)其他的留言時,就見那些留言都沒有了。
劉曄郁悶的就瞪了羌然一眼,這個家伙到底在留言里說了什么啊,還不肯讓她看了。
不過她心里卻是沒有多生氣,只覺著很囧,他那兩天能發(fā)一百多條留言就不知道過來看看她的嗎,不過她好像也只知道自己生悶氣,卻不懂得直接問一聲你為什么不過來找我的話。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她內(nèi)心里動了下。
劉曄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想笑,她她努力的忍著笑意的看向羌然。
可是一看到他的臉,她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明明之前氣的要死,跟賭氣一樣的想死都不回來的,可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什么氣啊惱啊都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在扭捏作態(tài),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就連嗓音都綿軟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那兩天我還在納悶為什么你不來找我……而且我有給醫(yī)療室去電話,以為是你身體不舒服……還有我口氣不該那么沖的,跟繆彥波說的那些話,是我考慮不周,我也蠻后悔的,以后我說話會多動動腦子……”
羌然絕對不是故意諷刺,他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那不是動動腦子就可以彌補(bǔ)的問題?!?br/>
頓了一頓,他撫了下她的臉。
劉曄想起自己要?dú)莸氖聝?,估計他是都知道了?br/>
果然很快的羌然就說了出來,“你燙傷臉后,考慮過感染的問題嗎?還有在那種地方萬一暴露身份怎么辦?不是找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就可以的,而且去所有你以前去過的地方,你不知道那些都是高危區(qū)嗎,不說那些街頭的奸細(xì)耳目,就是暴徒流氓你怎么應(yīng)付?”
劉曄被他質(zhì)問的啞口無言,她安靜的聽著,眼睛一直在看著腳面。
她的鞋子丟了一只,此時穿的鞋子,還是羌然幫她新找的。
不管他多么生她的氣,可還是在她回來的第一刻帶著鞋子去接她了。
她正在愣神呢,對面的羌然已經(jīng)停下了責(zé)問,嘆了口氣的,口吻都變了個樣似的,居然悠悠的問了一句:“我該拿你怎么辦?”
劉曄納悶的抬起頭來,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這個羌然在說啥???
幸好下一句羌然又恢復(fù)了正常:“那我能跟你做、愛了嗎?”
劉曄迎著他的目光,雖然那話很直白。
可之前的事情對她觸動蠻大,毀容那種事兒當(dāng)時一股勁做也就做了,可真平靜下來,她知道那并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總有人會想辦法掘地三尺的把她找到。
而她要面對的是傷口的潰爛,還有街頭的食不果腹。
眼前的男人,在俯身問著她。
不管怎么樣,這個人沒有把她當(dāng)做物品拿出去跟人共享,他會同她一起吃飯。
他會對她說他會努力的去熟悉她,理解她。
她也就同羌然說著:“那如果我同你做,你能幫我的朋友脫離困境嗎?”
劉曄還在惦記著嫵媚他們那些人,不管怎么說,也是她惹出來的麻煩,讓那些人跟著倒霉,她怎么也過意不去。
見羌然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劉曄又問著:“那如果我順從你,以后乖乖的在你身邊,你能讓小田七他們回到我身邊嗎,能讓我看看我的小店嗎?”
其實(shí)她還想提提楚靈的事,不過話到嘴邊,她忽然想到這種事兒,她要說了會不會反倒會火上澆油,她也就把話重新埋在了肚子里。
“可以?!钡故乔既凰斓拇饝?yīng)后,又皺著眉頭,想了下,大概在努力的想著什么似的,神情古怪的補(bǔ)充了一句:“你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說完他就低頭親吻上她的嘴唇,劉曄被那句小妖精的話給砸的暈了下。
這個她聽到的是啥玩意啊……
不過羌然的吻卻是很溫柔的,只是漸漸的就不受控制般的,羌然的力道越來越大。
在抱她床上后,羌然還跟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停了下來,望著她的臉,努力的表白著:“你、你的身體如羽毛般輕,完全感覺不到重量!”
劉曄皺了下眉頭,她從沒擔(dān)心過自己的重量,對這種怪力王來說,她不就跟羽毛似的嗎,只是這個話,她怎么聽怎么覺著別扭,要說繆彥波那些人說這個還能理解,就羌然這種武力男來說,再說這個不會太神奇了嗎?
只是情況太緊張了,她都來不及細(xì)想,她的身體還在緊繃著呢。
羌然顯然也有些緊張,這是倆人第一次彼此清醒的要發(fā)生關(guān)系,羌然為了顯得溫和一些,還難得的主動詢問著:“你喜歡什么姿勢?”
劉曄有點(diǎn)愣住了,她以為這事兒她只要躺著就好的,沒想到羌然還要她幫忙點(diǎn)單的。
雖然咨詢女伴會讓人覺著體貼……
可這種事兒不光是正面烙還是反面烙,不都是那么回事嗎……
她就挺尷尬的,羌然卻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忙起身到一邊找出書籍,上面有很明白的圖示。
一共十六中式樣,每一種都很夸張的用圖示的方式描繪了出來。
羌然把圖示推到她面前,很誠懇的:“你選三到四個,咱們一會兒試試看……”
劉曄有點(diǎn)被驚到了,她開始還納悶?zāi)兀瑸槊鞘?,江湖傳聞不?shí)十八式的嘛,可等她看到后,她才明白那都是些什么高難度的動作……
那簡直都突破人類的極限了,也就封面的那張圖還算是最保守最原始的玄煌。
她也就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同他商量,“只選一種,行嗎?”
幸好這個時候的羌然很好說話,就是選好了姿勢后,劉曄又想起自己在外面跑了一天,都臟死了,她又跟羌然商量了下洗澡的問題。
結(jié)果羌然聽后,居然很爽快的回道:“一起洗?!?br/>
劉曄嚇了一跳還以為羌然要跟自己洗鴛鴦浴呢,不過等進(jìn)到浴室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設(shè)計的還真細(xì)致,就在這個浴室里,她以為只是浴簾的東西在整個打開后,能把整個浴室隔成兩間淋浴的地方。
唯一讓人不舒服的,就是羌然的個子太高了。
她雖然看不到旁邊羌然的身體,可是在熱氣蒸騰中,她還是能感覺到從隔壁投來的視線,她懷疑對方只要一低頭就能把她看光光了。
不過跑了一天,水流沖著身體的感覺真舒服啊。
她顧忌不了很多了,瞇著眼睛就長出口氣的沖洗起自己。
只是剛洗了沒多會,羌然忽然就低下了頭,好像在低頭的時候他還捂住了鼻子,很快的就有鮮紅色的血順著他的手指在往外涌。
劉曄嚇了一跳,都忘記中間的隔斷了,也忘記自己還是光著的,她手忙腳亂的打開隔斷,趕緊的拿起手邊的毛巾幫羌然捂著,同時詢問著:“能調(diào)節(jié)水溫嗎,用涼水沖沖鼻子就好了?!?br/>
她小時候流鼻血就經(jīng)常這樣的。
可是羌然卻沒有動作,而是直直的看著她的身體。
她知道他在激動了,而且在他靠近的時候,羌然還跟想什么似的,神情古怪的問了她一句:“還喜歡你看到的嗎?”
尼瑪,她終于知道哪不對了!?。?br/>
一定是有奇怪的東西混了進(jìn)來!
而且!!
那東西!那東西??!
劉曄真的很想把自己塞到地縫里躲起來,能商量商量換個小型號的嗎?!
太大了會死人的好哇??!
等被羌然抱到床上的時候,明明上一次那么疼了,還以為第二次會好一些,可在羌然進(jìn)入的時候,她還是疼的額頭直冒汗。
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前戲,羌然沒有任何技巧的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著,那感覺就跟要被人開膛破肚一樣。
她深吸著氣,努力的適應(yīng)著。
羌然的手在間歇會揉捏著她的胸部。
她的身體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當(dāng)他俯身親吻她胸部是時,在疼痛中,又有另外一種感覺在向她襲來。
那種酥麻古怪的感覺讓她很陌生,他的舌頭碰觸到了她柔軟的地方。
她用力的推著他,可是在下一刻他已經(jīng)抱住她又開始了攻城略地。
他的手流連摸索著她的肌膚。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戰(zhàn)栗,那時間太過漫長了。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中場休息的時候,羌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眼淚。
羌然不明白的看著她,可在過了片刻后,他忽然欣喜的確認(rèn)著:“你是高興的哭了嗎?”
劉曄都要被做死過去了,還高興的哭了?
她翻著白眼的瞟他一眼,悶悶的,聲音沙啞的嘀咕著:“我都想死掉算了……”
羌然側(cè)躺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的,納悶的問她:“可書上說在行、房的時候有些女人會高興的哭出來?!?br/>
劉曄懶洋洋的,呢喃的:“什么書……”
還高興的哭出來,腦殘寫的吧?
羌然想了下,“就你幫我選的那本,如何哄女人開心?!?br/>
說完他又親昵的貼著她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的又撫摸起了她的身體。
劉曄當(dāng)初幫他選書的時候完全是看的書名嘛,不過這個話倒是提醒她了,她瞬時就想起他前言不搭后語說的那些雷公雷母了,她趕緊的睜大了眼睛的詢問著:“里面是不是教你怎么說甜言蜜語了?”
羌然很自然的回道:“是啊。”
他記憶力很好,馬上的就詳細(xì)的說道:“而且里面條目很多,遇到女人生氣的時候該說哪些,遇到女人抱怨的時候該說哪些,上面都寫的很詳細(xì),還有怎么哄女人做、愛……”
“還有怎么哄女人做、愛?”劉曄眉頭都要皺成一團(tuán)了。
“我愛你?!鼻既幻偷木驼f了這么一句,當(dāng)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劉曄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整個人的呼吸都頓住了。
羌然卻納悶的闡述著:“不明白為什么反復(fù)的說這種話,女人就會自愿的同我們□,而且那些胡七八糟沒有邏輯的話,真的可以讓你開心嗎……”
劉曄這才明白,羌然并不是有意的在同她說那個。
他只是在模仿那些話,覺著這樣可以緩和他們的關(guān)系。
她努力的板正自己的表情,可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
她拉了拉薄被,材料很舒服的薄被蓋在身上,她卻覺著身體還是涼涼的。
過了許久,她才悶悶的說著:“你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了,那都是胡扯的,什么話會讓我開心,什么話會讓我不開心,我都會慢慢告訴你……”
羌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舊把她放倒在床上,又一次的做了起來。
那動作很激烈,明明還是那個最普通最簡單的姿勢,可有什么不大一樣了。
劉曄一直垂落的雙腿這一次嘗試著去勾住他的腰,她深吸著氣的去放松自己……
明明昨晚折騰的那么厲害,可到早上的時候羌然卻一點(diǎn)疲態(tài)都沒有。
劉曄掙扎著起床的時候,本來想著疊上被子收拾下枕頭的,可在拍枕頭的時候,她忽然看到枕頭上有幾個自己斷掉的頭發(fā)。
估計是昨晚太激烈了,有些頭發(fā)被扯斷了。
不過她拿起那幾根頭發(fā)的時候,倒是忽然的有了一個主意,趁著羌然刮胡子的時候,她趕緊又從床上找了找,很快的她就找到了十幾根頭發(fā)。
不過那些在床上的場景也不斷的又被她想了起來,明明說好只用一個姿勢的,不過到了后來的時候,羌然又用了倆個很奇怪的姿勢。
她被做的天旋地轉(zhuǎn)的,到了最后整個人都是爬在羌然身上的,然后隨著他的動作翻轉(zhuǎn)著,被壓著……
被扯著身體不斷的擺著姿勢……
她也不知道自己倒最后是被做的身體痙攣了,還是那什么了一次……
大腦充血,然后整個人都跟要飄起來似的……
不過的等羌然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卻什么都不敢想了,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羌然的臉,她就覺著渾身都是熱乎乎的。
就跟要被燙著了似的。
大概羌然也是這樣的感覺,倆個人吃飯的時候都不敢跟對方對視。
不過總不說話又會出現(xiàn)那種溝通不良的情況,劉曄覺著自己還是多少的說一些。
她也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羌然提了下。
其實(shí)她也沒想別的,她就是覺著既然那些人連她曾經(jīng)去過的草皮都能賣錢,那她的頭發(fā)呢?
這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東西呢,而且現(xiàn)在她的身體還不能克隆。
她賣的話也不怕被人利用來做什么壞事。
再說這些頭發(fā)扔也是扔了,還不如好好利用著賺點(diǎn)錢啥的,至少有了錢后,不管是她想補(bǔ)償嫵媚他們,還是幫小田七治病,甚至安頓野獸都是可以用到的。
她也就把這個事情跟羌然提了提。
只是她說的很忐忑,畢竟羌然蠻□的,很多時候壓根不會跟人商量事兒。
在大概是做完的那啥比較和諧,所以今早的羌然額外的好說話一樣,在聽后后,羌然倒是很快的回道:“可以,之前有何許家族的人要跟我合作,被我回絕了,可既然你想的話,我可以派觀止跟他們聯(lián)系一下。”
羌然頓了一頓,眼睛專注的看著她:“那我晚上還能跟你做、愛嗎?”
劉曄差點(diǎn)把嘴里的湯噴出去,不過她還是忍著尷尬的不能再尷尬的感覺,臉紅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只是讓劉曄意外的是,羌然的行動力很快,早上才答應(yīng)她的事,到了下午就有了消息。
等觀止帶她過去的時候,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訓(xùn),在路上的時候狂問著觀止問題,生怕自己再說錯話。
觀止忙寬慰著她,告訴她說,這次來的人是何許家族的什么族長,主要是談一些商業(yè)合作的事兒,讓她不用太擔(dān)心,而且何許家族盤知錯節(jié)的在這個世界之所以能如此厲害,都是因?yàn)楹卧S家族從不參與政治斗爭,不管是政府還是羌家軍,何許家族都會保持中立的。
只是進(jìn)到羌然辦公室的時候,劉曄卻是大大的意外了下。
她以為掌管一個大家族的人多少也該是很年老的老人,可她沒想到此時坐在羌然對面的卻是一個特別年輕的年輕人。
而且這個人跟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大一樣,這個世界的男人多少都有一點(diǎn)末日的情結(jié),不管是是拘謹(jǐn)?shù)目姀┎?,還是頹廢的羌然。
從沒有哪一個人是如此的奇特,就連眼角眉梢都是帶著笑意的,而且這個人的頭發(fā)很長,跟羌然利索的短發(fā)不同,這個何許家族的人頭發(fā)長長的,大概是考慮到場合的關(guān)系,此時何許的族長把頭發(fā)梳成了一個服帖的發(fā)辮。
她特意留心了下,發(fā)現(xiàn)束著那個發(fā)辮是一個黑色的金屬環(huán),上面隱約還有一個家族標(biāo)志。
就在她發(fā)呆的時候,何許的族長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
“夫人,您好,鄙人是何許有錢?!蹦侨孙L(fēng)度翩翩的鞠了一躬。
劉曄當(dāng)下就有點(diǎn)呆住了,她以為羌然的聲音就算是悅耳好聽到了極致的,沒想到還有人跟羌然的嗓音似的那么好聽,只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太柔媚了,跟羌然那種純男人式的比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而且這人真的好熱情,當(dāng)下就要伸手同她握手。
劉曄怕讓人覺著自己怠慢了,也就趕緊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只是這個人手上還戴了副白色的手套。
握到手里滑滑的,有點(diǎn)涼涼的感覺。
而且在跟她握完手后,這個人很快的就把那只手套摘了下來,就跟那手套是多珍貴的東西似的,小心的疊起來放到貼身的口袋里。
劉曄看著他做這些事兒是會后,忍不住的就起了疑心,一想到對方是連草皮都能扒了賣錢的商人,劉曄也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您……您這個手套不會要拿出去賣錢吧?”
“怎么會,我要留下來當(dāng)紀(jì)念品?!蹦侨艘贿呎f一邊又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笑瞇瞇的:“這只才是需要拿出去拍賣的。”
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他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手。
那奸商笑的就跟一只狐貍似的??!
靠?。?br/>
她能收版權(quán)費(fèi)嗎?!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e、jessica、摩卡、小薰、小田七支持姐姐和姐夫、bloomy、小特、bloomy、弱棠之春、小心心、fiona、孔雀東南飛、陽陽、u激露p、沐佳、凡扔、咿呀扔的地雷~
謝謝大家的支持,鞠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