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綁架郭宗海的女人(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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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綁架郭宗海的女人(2更)
第808章綁架郭宗海的女人
吉盧一時語塞。
接到溫言的電話后,他不敢不聽,只得立刻打電話給楊紫,把后者叫出來。但他心內(nèi)清楚,上次被溫言破壞了楊紫的“借種”之事,她心內(nèi)對他們兩人都恨得牙癢。
溫言凝視她不語。
楊紫被盯得心內(nèi)生懼,坐了下來,垂頭不敢看他,只道:“我真的不能在這多逗留,有什么事不能電話里說嗎?”
這等于服軟,溫言也不再為難她,慢慢地道:“回答我一個問題,你還是撒摩教的信徒嗎?”
楊紫一震,看向吉盧。
吉盧無奈地道:“他逼問我,我……我不得不說。”
楊紫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到溫言身上:“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經(jīng)從撒主摩教脫離了,當(dāng)年也是因為他們宣稱有辦法讓信徒更加純潔美麗,我貪圖變美,才加入的,并不是信奉他們的教義。”
溫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緩緩再道:“第二個問題,玉央卓瑪是撒摩教的領(lǐng)先嗎?”
楊紫再次一震,沒有立刻回答。
溫言已經(jīng)從她眼內(nèi)得到了答案,立刻沉聲道:“第三個問題,她到郭家,是不是她主動找你幫的忙?”
楊紫再忍不下去,脫口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溫言目光仍緊鎖著她的眼睛,毫不停留地繼續(xù)道:“第四個問題,你是否因為她獲得了郭宗海的歡心而生氣?因為郭家的家產(chǎn),很有可能因此盡歸她手!”
楊紫渾身劇震,霍然起身。
溫言話音不停:“第五個問題,你認(rèn)為她要你介紹進(jìn)入郭家的原因,是想步你的后塵,攀附高枝?”
楊紫失聲道:“不是!”
溫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第六個問題,她要你幫忙時,是不是用了某種手段威脅你?”
楊紫頹然坐倒,再承受不下去地###道:“不要再問了……”
溫言終于停止了發(fā)問,冷冷看她。
一旁的吉盧心有不忍,但終歸沒說什么。
在溫言面前,他們都有大象腳下的螻蟻,根本沒有反擊之力,唯一保命之道,就是乖乖聽話。
楊紫慘然道:“她拿著撒摩教圣女的令牌,我……我雖然已經(jīng)脫離,可是畢竟加入過,如果違背,是要受到教規(guī)嚴(yán)處。而且……我不想郭家的人知道我加入過那些教派,他們對那些教派很排斥……”
溫言早已從她眼中看到了答案,但聽到這里,仍是不由心中微震。
事情正朝著他預(yù)想的最壞的方向發(fā)展,這個撒摩教不簡單!
楊紫勉強(qiáng)壓下爆發(fā)的情緒,看著溫言道:“你為什么要問這些?”
溫言不答反問:“告訴我,玉央卓瑪是通過什么手段來控制郭宗海的?”
聽到他用“控制”這樣的詞語,楊紫愣了一下,才道:“從撒摩教出來的女人,都精通討好男人的手段。”
溫言微訝道:“別告訴我所謂的‘手段’是我想的那種。”
楊紫輕嘆道:“都是成年人,你理解的沒有錯。撒摩教挑中的女孩,會被選為圣女的侍女,所有的侍女都會被教授所謂的‘歡喜佛修’,說白了就是怎樣在床上讓男人歡心,為的是什么不用我解釋你也知道,根本是為了滿足教派里的實權(quán)人物的私欲,還有對外達(dá)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些藏女被教義洗腦很深,都深信教宗宣揚(yáng)的內(nèi)容是真,做,愛是為了親近神明,但我不是藏人,雖然在那時一直假裝完全信奉他們的教義,其實早看穿了一切。后來,一有機(jī)會,我立刻脫離了撒摩教。說到底,那根本就是個邪教!”
溫言明白過來,唇角卻露出一縷神秘笑容:“你的意思是,玉央卓瑪是在床上討了郭宗海的歡心?但郭宗海現(xiàn)在也該上七十了吧?能在床上做到什么?”
原本以為這個問題會難倒楊紫,哪知道她竟然正色道:“那是因為你太不了解撒摩教的手段。別說七十,就算八十、九十,照樣也能討到歡心。男女之間,原本就不只是性,愛一種,或者該說性,愛只是抓住男人的心的一方面,其實說到底,只要你有辦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也就是把握到他最需要的東西,就能掌握他。”
溫言聽得微怔。
這話不無道理。
楊紫再道:“我公公年紀(jì)大了之后,又沒老伴陪著,所以一直很寂寞。兩個兒子和其它家人都有自己的事業(yè),根本沒辦法多陪他,玉央卓瑪正是抓著這個空子上了位。唉,現(xiàn)在家里鬧得很厲害,就是因為大家對卓瑪?shù)目捶ê臀夜煌窃侔l(fā)展下去,說不定還會分家,到時候我們更是一點家產(chǎn)都拿不到,因為它們現(xiàn)在全在我公公手里。”
溫言哪會去管這種爭家產(chǎn)的事?皺眉道:“你認(rèn)定玉央卓瑪是為了郭家的財產(chǎn)才找你的?”
楊紫反問道:“不然是為什么?”
溫言微微冷笑:“拿著圣女的令牌來找你,你還認(rèn)為她是為了私心來的?”
楊紫一愣,沒話可說了。
確實,假如是為了私心,不可能有圣女令牌才對。
溫言留意她任何一個微末神情,此時終于吐露今天的最大目的:“想不想解決這個麻煩?”
楊紫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你的意思是……”
溫言淡淡地道:“我可以幫你把她這個威脅解決掉,但前提是你要幫我把她弄出郭家,我才好動手。”
楊紫一震:“你要綁架她?!”
溫言露出一個神秘笑容:“是綁是殺,誰知道呢?”
楊紫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旋即又暗了下去,頹然道:“這不行,她要是死了,撒摩教的人找我麻煩怎么辦?尤其假如是我約她出來,她卻出了事,那我更沒話說了!”
溫言淡淡地道:“何必你約她?你只要告訴我她什么時候會外出就行了。”
楊紫精神大振:“她今天晚上會陪我公公去城東看京劇!”
溫言唇角浮起笑意:“那就行了。”
晚上動手,對他更加有利。玉央卓瑪,讓我溫言見識見識,你到底是用的控制劑,還是如楊紫所說,純憑手段就搞定了郭宗海吧!
……
天色漸暗。
晚上七點,兩輛紅旗轎車離開了郭公館,匯入車流之中。
不多時,車子到了市中心的首都劇場外停了下來,一個銀發(fā)銀須的老者從車上下來,旁邊警衛(wèi)下車護(hù)在他左右,族擁著他朝劇場內(nèi)走去。
正站在不遠(yuǎn)處的溫言微微一怔。
奇怪,為什么只有郭宗海一人?玉央卓瑪呢?
要是她沒來,今晚的行動就得取消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fā)覺郭宗海有意無意地轉(zhuǎn)頭看向右后方,心中微動,目光橫移過去,立刻看到一個年輕女子穿著紅色衣衫、戴著墨鏡和帽子,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不動聲色地朝著劇院門口走去。
溫言已經(jīng)拿到了玉央卓瑪?shù)恼掌菚r認(rèn)出正是那裝扮過的女人,恍然大悟。
郭宗海身份不同,確實不宜帶著個女人出行,而且還是這么年輕的女人,所以兩人是分開進(jìn)入,反正他有包間,到時候趁人不注意再讓玉央卓瑪進(jìn)去就行了。
玉央卓瑪確實如封遠(yuǎn)空所說,模樣漂亮,雖然臉蛋皮膚不如平原地區(qū)生活的漢人那么細(xì)嫩,但五官精致,頗有幾分魅力。不過在溫言眼中她連美女都稱不上,因為她缺乏了他認(rèn)定的美女第一標(biāo)準(zhǔn)——胸圍太小了!
郭宗海進(jìn)入劇院門口后,玉央卓瑪隔了三四分鐘,才走了進(jìn)去。
溫言隨后跟入,緊隨她身后。踏入養(yǎng)息功最高的靈息境之后,他身法大幅提升,像現(xiàn)在跟在后面,只要對方并非一開始就注意他,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不過就算對方察覺也無妨,今天他同樣做了偽裝,戴上一頂鴨舌帽,眼鏡換成了墨鏡,嘴上還粘上了假胡子和假痣,連衣服也換上了西服。在劇院并不明亮的光線下,熟人也難以在近距離認(rèn)出他來。
進(jìn)了劇院,玉央卓瑪沒有立刻到郭宗海的包間所在的三樓去,而是在嘈雜的一樓大廳內(nèi)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溫言若無其事地坐到她旁邊,目光四處觀察。
很難保證她沒有幫手,必須多加小心。
過了四五分鐘,玉央卓瑪?shù)氖謾C(jī)響了起來。她摸出手機(jī),聽了片刻,低聲道:“明白了,我現(xiàn)在上來。”起身出了座位區(qū),朝著樓梯走去。
溫言不動聲色地跟上。
到了樓梯口下,他忽然加速,上前輕輕摟住了玉央卓瑪?shù)睦w腰。
后者一驚,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他,正要說話,忽然感覺腰眼處酥麻感迅速升起,整個人竟然力道盡失,軟軟地靠到了他身上。
溫言就那么摟著她過了樓梯,朝著樓梯后面走去。那里通往后門,是他預(yù)定的逃離路線。
幾乎同時,他感覺到后方有人快步追來,余光掃去時,立刻知道郭宗海派有人暗中保護(hù)她,心中冷笑。
這種環(huán)境下,他溫言要是讓人給追上了,那臉才丟大了。
大廳內(nèi)的人很多,溫言行進(jìn)路線巧妙,借著人群迅速拉開和追來者的距離,轉(zhuǎn)眼到了通往后門的走廊內(nèi)。
“站住!”后面?zhèn)鱽硪宦晠柡取?br/>
溫言加快腳步,片刻后已到后門處,正要一閃身出去,驀地驚覺不對,剎停下來。
后門外,一條纖巧身影閃電般揮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他刺來!
溫言之前觀察了半天,沒發(fā)覺對方有幫手,心中大愕,動作卻不稍緩,把手上的玉央卓瑪朝前送去,意在用對方的人迫對方收手。
哪知道對面那纖影竟然毫不停手,匕首瞬間刺入玉央卓瑪胸脯!
溫言渾身一震。
我靠!
這玩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