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烈陽殺機(jī)
,獵美高手 !
第508章烈陽殺機(jī)
第508章烈陽殺機(jī)
洛云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看著溫言。
溫言緩緩收手,臉色陰沉地道:“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聽清楚了——再讓我聽見你說她壞話,你這輩子休想我會替你治療!”
整個包間內(nèi)完全靜了下來。
片刻后,洛云珠淚珠瘋狂涌出,叫道:“我恨死你了!”一轉(zhuǎn)身,朝門口奔去。
趙富海和林淑媛面面相覷。
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大大出了他們的預(yù)料。洛云珠向來不是這樣的脾氣,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反應(yīng),正常情況下她該是立刻朝溫言發(fā)動攻擊,又或者叫人來把溫言給剮了才對。
洛云珠剛奔到門口,忽然腳步踉蹌起來,沒兩步就一跤摔倒在地,渾身抽搐個不停,嘴邊更是白沫直吐。
林淑媛大驚道:“快拿她的藥……”
話還沒說完,溫言已經(jīng)一閃而去,俯身把洛云珠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趙、林兩人又是一呆。
溫言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洛云珠的衣領(lǐng)內(nèi),內(nèi)氣調(diào)運,指尖在她心臟的位置不斷按壓起來。
他是不喜歡這美女,但不喜歡歸不喜歡,她病發(fā)是因他而起,他當(dāng)然不會袖手旁觀。
更何況,眼下這情況他是刻意而為,假如真的出了意外,達(dá)不到他預(yù)期的成效,那當(dāng)然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
直到下午近六點,溫言才從神色坊出來,旁邊陪著林淑媛。
洛云珠現(xiàn)在正安穩(wěn)地在她房間里睡覺。
“云珠小姐從沒向任何人屈服過,包括老板在內(nèi)。”林淑媛輕嘆道,“她會向你放軟態(tài)度,真的讓人很震驚。”
溫言想到離開前趙富海說過的話,洛云珠竟然去找后者,讓他替她說好話,求溫言治她,這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的舉動,可見她心里對治好她的病是多么渴望。
結(jié)合之前她說過的話,她這么做似乎最大的原因還不是為了健康,而是為了向白玉霜和樂廣證明她可以靠自己解決自己的事。只可惜溫言遠(yuǎn)不像一般人那么容易被“攻克”,才有了現(xiàn)在這結(jié)果。
“我有件事很好奇。”溫言忽然道,“她這么大名氣的明星,天天進(jìn)出神色坊這種地方,不怕被人亂寫?”
林淑媛不禁笑了起來:“溫大師可能還不明白神色坊到底是什么地方。”
溫言錯愕道:“不就是個娛樂場所?”
林淑媛莞爾道:“你這說法已經(jīng)非常委婉,事實上說白了,咱們這地方就是古代的青樓,附帶其它一些諸如###、按摩、就餐等服務(wù)。但你肯定不知道神色坊每天接待的人里,包括了當(dāng)官的、商場大鱷、媒體高管以及一些和廣哥交往密切的人。有他們在,誰敢亂寫神色坊?更別說亂寫云珠小姐這對老板來說,比命還重要的妹子了。”
溫言對這方面的事確實不夠了解,若有所思地道:“寫了會怎樣?”
林淑媛微微一笑:“舉個例子吧。一年多前有個漠河日報的實習(xí)記者,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查了云珠小姐的底,雖然情況不多,但和神色坊的關(guān)系多少了解了一些,就想發(fā)稿搞曝料賺眼球。你猜結(jié)果怎樣?”
溫言猜測道:“難道廣哥派人把他給……”
林淑媛失笑道:“哪有這么粗魯?嘻嘻,我是指不會一開始就做到這種程度。他的稿給他們主編檢閱,直接被主編給打壓了。因為那個記者雖然不懂事,但是他們的主編卻是深知什么該寫什么不該寫。真要刊登那稿,估計漠河日報會遭受一場血洗。”
溫言奇道:“廣哥這么明目張膽?”
林淑媛?lián)u頭道:“不,動手的不會是廣哥的人。”
溫言越聽越好奇:“那是誰?”
林淑媛緩緩道:“是云珠小姐的粉絲。我知道這很難理解,但事實確實會那樣,因為在更早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生過類似的事了。”
溫言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苦笑道:“不,我能理解。”就因為他脅迫洛云珠給人送簽名,這本來是好事,但竟然就被那幾個殺馬特少年少女給當(dāng)街暗殺,足見其粉絲的狂熱。
林淑媛抿嘴一笑:“其實該說是部分粉絲,情緒極端,痛恨自己的偶像被人‘污蔑’。”
溫言皺眉道:“我真不明白,洛云珠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們這么狂熱。”
林淑媛訝道:“你沒聽過云珠小姐的歌嗎?”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算是聽過吧。”上次洛云珠去找他的麻煩,被他逼著清唱,確實唱得不錯,不過也不至于帶來這么多的狂熱粉絲吧?
林淑媛肅容道:“那我建議你把云珠小姐的四張專輯全部找來聽聽,最好是能聽聽她延期到后天開始舉行的演唱會。”
溫言不由微微一笑:“能打動我的歌聲可不多。”要知道他自修習(xí)養(yǎng)息功,心志越來越堅毅,很難被這種東西帶來感觸。
林淑媛正色道:“云珠小姐四張專輯全是自己作曲填詞,無論是內(nèi)容還是旋律都是最能觸動人心的那種,連我這種經(jīng)歷坎坷的人也傾心佩服。多說沒用,有空你自己去弄吧。你要去哪?我可以派人送你。”
溫言看看周圍,隨口道:“不用,我打的就行。”
林淑媛點點頭,這才往神色坊而回。
溫言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上車離開。
洛云珠的事總體來說正按著他希望的方向而去,暫時可以拋開,眼下要應(yīng)對的,是八點和宋天的交換。
雖然和宋家沖突時,對方?jīng)]少出陰招,但之前宋天和他小賭,輸了之后確實沒再親自出手,否則頭晚一役,宋天加上宋云再加那個中年女子,溫言早被收拾了,哪還容他自由到現(xiàn)在?由此可見,宋天此人還是挺講原則,他既然說了交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反正靜氣訣溫言已經(jīng)記熟,書本身對他毫無意義,能換回小翎,以及讓宋家不再糾纏自己,這非常劃算。
天色漸漸黑下來。
七點剛過,溫言已到了出租車能到的最遠(yuǎn)處,在冥河邊下車,朝著冥峰而去。
哪知道走出不到兩里路,前方黑暗中忽然隱現(xiàn)一條人影,正負(fù)手站在河邊。
溫言眼力何等高明,立刻一眼看出是誰,頓時心中一懔,腳步稍稍放慢,警惕四周。
右側(cè)不遠(yuǎn)處,一輛商務(wù)車正靜靜地停在那里,溫言敢肯定,車上裝了一車人,只等前面那人一聲招呼,就會下來把他圍住。
“靜氣訣果然是被你拿到了。”那人側(cè)影對著他,淡淡地道,“交給我,我可以原諒你昨晚騙我的事。”
溫言在離他還有五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緩緩道:“烈宗主能算到我會來這,那也該算得到我要拿靜氣訣做什么。”
他沒有否認(rèn)靜氣訣在自己身上,是因為原本昨晚就是緩兵之計,烈恒要查出宋融和閔千絕沒有得到靜氣訣不會是件難事,現(xiàn)在再裝模做樣地否認(rèn)已經(jīng)沒了意義。
烈恒微微轉(zhuǎn)頭,目光溫潤中透著威嚴(yán):“我并不是算到你會來這,而是跟蹤你從神色坊出來后,從你要出城的舉動猜到你會過來,所以搶先在這等待。”
溫言詫異道:“沒想到烈宗主會跟我解釋這么多。”
烈恒輕描淡寫地道:“說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你,靜氣訣我是勢在必得,留書,你走;不留,那就人和書一起留下吧!帶他出來!”
溫言一時愕然,看向十多步外突然拉開車門的商務(wù)車。
兩個年輕人推著一個被反綁了雙手的家伙從車上下來,片刻后到了烈恒旁邊。
溫言看清被綁著的那家伙愁眉苦臉,赫然竟是涂一樂,不禁張口結(jié)舌。
烈恒緩緩道:“拒絕留書,我先殺了他,然后再殺你!”
溫言看看他,又看看涂一樂,失聲道:“你認(rèn)為用他能威脅我?!”
涂一樂苦笑道:“大哥,廢話沒用,我跟他說八百遍我是被你威脅的,他不信……”
溫言哭笑不得,對烈恒道:“你殺了他吧,靜氣訣我今天要交還給宋家,絕對不可能給你。”
烈恒目光陡厲,一伸手,抓住了涂一樂的脖子。
涂一樂驚叫道:“不要!我冤枉啊!老大我真的冤枉啊!呃……”卻是被烈恒一用力,捏得他透不過氣,頓時脹紅了整張臉。
溫言無所謂地看著烈恒。
烈恒目光始終盯著他,卻什么反應(yīng)都沒得到,不由微微皺眉,松開了手。
涂一樂緩了口氣,劇烈地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恢復(fù)正常。
烈恒沉聲道:“放了他。”
押著涂一樂的兩人立刻給這家伙松了綁。
涂一樂大喜,叫道:“謝謝烈老大,謝謝謝謝!我不打擾你們了,再……”
話沒說完,烈恒驀地一把抓住他衣服,輕松地把他扔向溫言。涂一樂一聲驚叫,在空中手舞足蹈:“救命啊!”
溫言左手一伸,輕巧地把他接住。
就在這時,烈恒已閃電般欺近身前,一拳揮去,竟是獵風(fēng)之聲大作,聲勢極其強(qiáng)悍!
溫言早知能正面挑戰(zhàn)宋天而不受傷的家伙絕對不容小覷,穩(wěn)步沉身,隨手把涂一樂推向旁邊,右掌已迎了出去。
撲!
涂一樂的驚呼聲中,兩人拳掌相交,溫言登時發(fā)覺對方宏力如山,難以硬扛,立刻抽身后退,藉勢卸去力道。
烈恒一聲輕咦,一時沒有追去,反而把拳頭收了回來,凝神看著自己拳端:“奇怪的感覺,這是什么手法?”
溫言退開足有五步才停下,甩了甩手:“我獨家脈氣破壞法,可惜你太強(qiáng),沒辦法破壞你手上的脈氣。”
“脈氣?”烈恒訝色露出,“算了,不過令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能硬接我全力一拳,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