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美女宗師
,獵美高手 !
第236章美女宗師
第236章美女宗師
李田渾身一僵,連痛都忘了。
他在外面等著,估算著時間差不多,才進來看溫言是不是已經(jīng)被搞定。哪知道剛進武館大門,就看到地上倒著五個家伙,又被后院的動靜吸引,忍不住推開了門。
早知道直接扭頭就走,哪會身陷死境?
面前的冉?jīng)_聽了溫言的話,卻冷笑道:“想殺人,先過我這關!”驀地碎步踏前,拳起如飛。
溫言從這家伙的話里聽出他膽氣已怯,再沒了最初的豪氣,不由一聲冷笑,不進反退,連退了三步,借勢或避或擋,化解對方攻勢。
武館的這些弟子不同于一般混混,都有幾分底子,剛才一輪霸道強攻,就算是他,也消耗了不少體力。相反冉?jīng)_卻是生力軍,一時之間,凌厲拳術迫得溫言不得不暫時退讓。
而且最初一拳硬拼時,溫言暗使巧勁,瞬間破壞了對方拳端的脈氣,原本是想一著制敵,但冉?jīng)_的厲害超出了他的預料,竟然休息幾分鐘后自行恢復過來。
要知道最初冉?jīng)_是心懷輕視,竟然都沒被溫言這幾乎全力的一擊擊潰,現(xiàn)在警惕起來,溫言想要正面贏他,更非易事。
那邊李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慌忙爬起,在幾個武館弟子保護下退到一邊。但溫、冉兩人在院門邊纏斗,他想走也走不了,只好希望冉?jīng)_能勇猛到把對方制服,給自己搏一線生機。
轉(zhuǎn)眼二十多個回合過去,冉?jīng)_招招進逼,勢頭強盛,眾人無不心里希望漸盛。
但只有冉?jīng)_自己才清楚,他因為力量強悍,所以精通強攻之道,現(xiàn)在正是發(fā)揮自己的長處,希望能迅速取勝。可是溫言雖然一直落在下風,卻像個永遠沒法攻破的堡壘,一招一式穩(wěn)穩(wěn)接下,絲毫不露敗象。
纏斗中溫言驀地回身,借著旋身之勢一拳轟出,竟然帶出了尖銳的破風聲。
冉?jīng)_沒想到對方反擊來得這么猛,沉腰落馬,也是一拳轟了出去。
撲!
雙拳二次交擊,這次兩人同時退后,溫言隨即站穩(wěn),森然道:“金剛?cè) ?br/>
冉?jīng)_卻退了五六步才勉強站定,右臂已經(jīng)再次陷入麻木中,心中震驚莫名。
第一次他是有所輕視,但這次他已經(jīng)盡了全力,竟然仍然被對方壓下一籌,而且右臂那種無法控制的麻木感,來得比上次還要強烈!
不過和這相比,對方竟然叫破自己拳術的名字,更讓他心中震駭。他脫口道:“你怎么知道?”
“金剛?cè)币驗楦鞣N緣由,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成了武術界的禁忌,不能現(xiàn)世。平時他根本不會在外人面前使用這套壓箱底的拳術,沒想到今天遇到溫言這高手,只好用了出來,哪知道對方竟然這么識貨。
這樣就更不能放溫言離開了,否則金剛?cè)F(xiàn)世的消息泄露,他連命都保不住!
想到這里,冉?jīng)_眼中兇光大盛。
一聲輕嘆從院門邊響起:“大師兄,記得我提醒你的事嗎?可惜當時我沒直說名字,否則不會鬧成這樣。”
溫言正背對著院門,陡聽這熟悉的聲音,他微一側(cè)頭,面色已冷。
出現(xiàn)在院門處的那人,赫然正是長河武館的館主袁河!
那邊冉?jīng)_臉色難看地道:“原來你說的就是他!”
袁河對著溫言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坦然道:“抱歉,我怕你有惡意,不能貿(mào)然帶你去見我?guī)煾福灾缓孟鹊竭@邊來知會一聲。”
早在上次泰國那個拳王普提去平原市時,袁河就答應了溫言,要帶后者去見教他金剛?cè)娜耍髞頊匮砸粊硎旅Γ碓硬恢烙幸膺€是無意,悄然離開了平原市,溫言聯(lián)系他不上,這事就耽擱下來。
溫言眼中寒光一閃:“你一直都在這?”
袁河搖頭道:“我這幾天都在家?guī)熌抢铮瑳]想到竟然剛回來就碰到你們沖突。這是怎么回事?”
冉?jīng)_沉著臉道:“既然是他,那就更不能客氣。小師弟,我們聯(lián)手宰了他!”
溫言不驚不怒,唇角譏笑升起。
袁河本身實力就強,冉?jīng)_更高一個檔次,兩人真要聯(lián)手,他的勝算立刻大減。但盡管如此,想這樣就宰了他?做夢!
哪知道袁河卻搖頭道:“不,師父考慮之后決定讓我?guī)匮匀ヒ娝胍獎訙匮裕愕糜薪邮軒煾柑幜P的覺悟!”
冉?jīng)_一震。
袁河轉(zhuǎn)身看溫言:“你不是想見教我金剛?cè)娜藛幔俊?br/>
溫言冷冷道:“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再去不遲。”
袁河皺眉道:“緩緩不行?”
溫言看向不遠處的李田。
李田嚇得一哆嗦,躲到了一名武館弟子身后。
溫言轉(zhuǎn)頭看向冉?jīng)_:“你欠我朋友的腿,我遲早會討回來!”一轉(zhuǎn)身,朝前院走去。
袁河也看了冉?jīng)_一眼,欲言又止,轉(zhuǎn)身跟著離開。
等到兩人消失,李田才定下神來,走到冉?jīng)_身邊怒道:“為什么放他走?”
冉?jīng)_臉色慘白地看向李田。
李田頓時一愕。
自己這外甥向來勇悍,現(xiàn)在竟然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冉?jīng)_顫聲道:“舅舅,我……我要立刻離開長河市,不,我要立刻出國!”
李田愣道:“到底怎么回事?”
冉?jīng)_差點哭出來:“我……我沒……沒聽師父的話,在別人面前用了……用了金剛?cè)欢〞⒘宋遥 ?br/>
李田完全不能理解他們這個世界的東西,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唉,算了,我還有不少事要靠你,你現(xiàn)在不能離開。這樣吧,我給你安排個地方,等改天我親自去見他,再看看情況。”
......
出了武館,袁河帶溫言上了外面一輛銀色的奧迪,自己開車,迅速駛離。
車子沒進市區(qū),反而出了三環(huán),朝著西邊疾行。
溫言在副駕上靜靜坐著,慢慢調(diào)整剛剛消耗的體力。
袁河看他一眼,說道:“一會兒你說話最好客氣點,我?guī)煾覆槐任摇!?br/>
溫言意外地道:“你這算是關心?”
袁河平靜地道:“你幫過我,這算投桃報李。不過你的實力有點超出我的預料,我大師兄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水平比我高出一截,你竟然能安然無恙。唉,我真不想把這情況告訴師父,否則你就危險了。”
溫言不由一笑:“你怕他想對我動手?”
袁河冷靜地道:“你知道當年內(nèi)家拳和外家拳的賭約,你就該明白金剛?cè)膮柡ΑN液痛髱熜种荒芩闶切∮兴桑珟煾竻s是真正的拳術大師。就算你能贏我大師兄,也沒有絲毫贏我?guī)煾傅南M!?br/>
溫言饒有興趣地道:“是嗎?現(xiàn)在金剛?cè)睦^承人是哪位?我記得當年締結(jié)賭約的時候,應該是四代傳人。”
袁河沒回答,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一路直行,出城二十多里后轉(zhuǎn)入一條小路,開了十多分鐘,前方連綿不斷的丘陵入目。
溫言愕道:“住山里?”
袁河沒回答,驅(qū)車繼續(xù)前行,很快到了山邊。
車子進山時,溫言看到了進口邊立著個木牌,上面寫著“私人地界,閑人勿闖”的字樣。
進山后,車子順著蜿蜒的山道緩緩前進,走了二十來分鐘,前方豁然開朗,大片空地出現(xiàn)。
空地另一邊,一棟古香古色的建筑靜靜佇立,有點類似于廟宇,挑檐金瓦,只是因為經(jīng)歷的時間久遠,已經(jīng)顯出陳舊。
車子在空地上停了下來。
袁河和溫言下了車,大步朝那廟走去。
溫言耳力敏銳,隱隱聽到里面?zhèn)鞒鲚p微的吟誦聲,一時愕然。
還真是個廟?
廟門大開著,袁河也不客氣,帶著溫言直接穿堂入室,走了進去。
沿途的建筑風格證實這地方確實表里如一,圓柱木門,青石板鋪成的地面,連房子窗戶都是那種傳統(tǒng)的雕花木窗,再加上不時出現(xiàn)的花草盆栽,一股濃郁的古典氣息迎面涌來。
溫言仿佛回到了南海,對要見到的人更是好奇。
這種風格,估計跟老頭一樣,看來現(xiàn)在金剛?cè)恼迫艘材昙o也不小,搞不好還是當年締結(jié)賭約時的四代傳人,按年齡算現(xiàn)在也該有七八十歲了。
穿過幾個院落,吟誦聲漸漸增大。
袁河帶著溫言進了一個大院落,正前方二十多米外是個足有六七米高的單層木制建筑,此時房門大開,一眼看過去,里面是一尊不知道哪位菩薩的金雕。
雕像前,至少二十來人正跪坐念經(jīng),全是光頭的和尚。帶頭的是個長須的老和尚,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樣。
溫言還以為袁河要帶他進佛堂,后者卻轉(zhuǎn)身朝佛堂旁邊一個較小的房間走去。
開門后,里面是個簡陋的經(jīng)堂,一個正跪在經(jīng)案前輕敲木魚,默誦經(jīng)書。
溫言頓時一震,停在了門口。
跪著的那人長發(fā)散披直至腰際,竟是個女的!
袁河在她身后停步,恭敬地道:“師父,他來了。”
溫言差點沒一跤摔死在原地。
這女人竟然是他師父!
敲擊聲停歇,那女人輕輕放下木槌,從蒲團上起身,轉(zhuǎn)過身來。
剎那之間,溫言眼前一亮,說不出話來。
他算是見慣了美女,但這刻看到這衣著樸素、神情淡雅得像個出世高人的女子,仍不免被她清麗的容顏所震懾。
黛眉瑤鼻,雪肌冰膚,再加上那種像遠離了塵世的氣質(zhì),比云若還多了幾分超凡脫俗的視覺震撼感。
不過細看時她眼角皺紋已多,年紀絕對不在四十以下。然而盡管如此,她仍然有能和云若那種美女一拼的實力。
溫言倒吸一口冷氣。
打死他他也想不到,這“師父”竟然是個美女!
那女子緩緩道:“是誰教你的養(yǎng)息功?”她的聲音清越澄澈,絲毫不拖她的美麗的后腿。
溫言回過神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低。
女子意外地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