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口噴人
沈峰臉色鐵青,一進屋就目光刷刷地剮向李蕓娘,怒道,“無恥的賤人。”
“大伯,您先消消氣,大嫂怕是。”裴氏見得沈峰,忙勸道。
“哼,不知廉恥的賤人。”沈峰卻是一下就打斷了裴氏的話,扭頭看向跪在一旁的秋雁,“還不把你這放蕩的主子給叫起來?還躺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秋雁就忙去打濕了帕子給李蕓娘擦臉,玉簪與孫媽媽也忙走過去幫忙。
無恥,放蕩,不知廉恥。
清寧皺著眉頭看了眼依舊昏迷的李蕓娘,想幸得此時是中了迷藥,否則在這別人的府上,一字字都直戳心窩,哪還有臉活?
“父親,有什么等母親醒了回府再說。”清寧道。
“你怎么在這里?”沈峰這才看到清寧,皺著眉頭道,“你不是生著病在家?”
原是他知道。清寧自重生來好幾日了,就沒有見過這父親到自己的房里看過自己一眼,以為他忙不知道。
想想,自己與父親卻從來都是關(guān)系父嚴女孝,關(guān)系生疏,后,出了母親的事,父女的關(guān)系就更加淡漠了。
所以,她重生這幾日,不見父親,也很釋然。
“謝父親關(guān)心,女兒已無大礙了。”清寧恭敬地說道。
“就是好了也該在家好生養(yǎng)著,沒得這般出來跑的。”沈峰又是怒視了一眼李蕓娘,怒火直冒,“這病剛一好,就出來跑什么?真是有其母有就”
裴氏見得沈峰這般在外人面前說自己的妻子不說,還這般些口不擇言了起來,就忙道,“大伯,這些回去再說,沒得先把大嫂叫醒了再說。”
哪有這般埋汰自己親生女兒的?
一旁的王裴氏聞言,臉色有些窘迫了起來。
清寧目光也涌起了憤怒。
如此不管不顧,口不擇言的。上一世,父親定然也是這般不忍青紅皂白,那不是在母親傷口上撒鹽,往心窩上捅刀子把母親往絕路上逼嗎?
“父親,您要責怪母親,也得先把事情弄清楚。”清寧道,“母親是中了迷藥,女兒正想要裴姨母給我一個說法呢,您來了就太好了,一定要給母親做主,不能讓人就如此這般讓人污了母親的名聲。”
清寧說著,就彎身跪了下去,聲音如泣。
“迷藥?”沈峰皺眉。
“是,父親。”清寧仰著一張布滿了淚水的臉看向沈峰。
“老爺,大小姐句句屬實,是大夫親口說的。”孫媽媽也跪下了下去,說道。
沈峰眉頭擰得死緊,看向一旁的大夫,“內(nèi)子真的中了迷藥嗎?”
“是,侯爺。”大夫回道。
“寧兒,地上涼,你身子受不住,快起來。”裴氏忙伸手扶起了清寧。
清寧站了起來,瞥了眼李蕓娘身上價值不菲的首飾,目光投向那男人,氣勢洶洶地問道,“你是誰?這里是女眷休息的院子,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在這里?為何獨獨出現(xiàn)在我我母親歇息的廂房里?是不是見著我母親身上佩戴的首飾值錢,所以給我母親下藥,然后趁機打劫我母親身上的首飾?”
“我,。”那男人被清寧連續(xù)幾個問題問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閃爍了幾下,看了下沈峰,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別血口噴人,是蕓娘。”
那男子頓了下,忙改口說道,“是侯夫人請我來這里相會的。”
“不知廉恥。”沈峰一聽,怒火中燒。
“哼,血口噴人?我看你才是血口噴人呢,你說是我母親請來相會的,是誰給你傳的話?這會我母親昏迷著,你自然是可以如此說了。”清寧看了眼沈峰,看向那男人冷冷地反問道,心里卻很是詫愕,這人居然知道母親的閨名?
是母親的舊識?
清寧打量了他一眼,一身湛藍色的錦袍,倒是人模狗樣,可惜了,那頭上束發(fā)的玉,卻是劣質(zhì)貨。
白白凈凈的,倒是有副好皮囊,可惜目光閃爍。
清寧冷笑。
何止血口噴人?
她還要yu加之罪。
“是一個叫香兒的小丫頭。”那人回道。
“裴姨母,。”清寧看向王裴氏。
“放心,姨母這就讓人去把那賤蹄子給攥來。”王裴氏朝清寧點頭,說罷,讓身邊的婆子去找人。
“秋雁,還有你,身為母親的大丫頭,有人覬覦母親的財物,你不大聲呼救就是了?怎么還囔囔的好似母親與人私通一般?”清寧目光銳利地看向秋雁,“是不是你與他里外勾結(jié),還妄想污蔑主母?”
剛王裴氏盤問的下人,她可是都聽得一清二楚,是秋雁大聲尖叫,他們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秋雁身為母親身邊的大丫頭,出了這樣的事,不幫主母謀劃,幫助遮掩,還囔囔得恨不得天下皆知。
能爬到大丫頭位置的秋雁,她會如此不知輕重?會不知道囔囔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是故意為之吧!
“老爺,大小姐冤枉啊,奴婢,奴婢是驚嚇過度,才會如此的,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怎么會與人里勾結(jié)對夫人不利?奴婢不認識這個人,請老爺,大小姐明鑒。”秋雁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咚咚地磕頭。
“冤枉?”清寧冷笑了一聲,扭頭看向王裴氏,“難道是裴姨母府上的人,與他勾結(jié)?”
王裴氏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沈侄女,你可別亂說。”
如此一來,王家的臉往里擱?
“唔。”床上的李蕓娘緩緩地睜開了雙眸,手下意識地揉著發(fā)痛的額角,見著站在床邊的沈峰與清寧,“侯爺您怎么來這里了?寧兒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哼,我怎么來了?瞧你做的好事。”沈峰冷哼了一聲。
“母親,您醒了?”清寧忙走了過去,拉著李蕓娘的手。
“夫人,你快說句話,是你約我來的。”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李蕓娘咋聽這話,嚇了一跳目光朝他望去,“你是?李家的大哥”隨即往屋里掃了一眼,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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