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阿暖很好,很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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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只見樓遠(yuǎn)雙手緊捂住自己的臉,在床榻上翻滾不已,喊叫不已。
“啊――啊,啊――”
忽然之間,桃林別院里傳出一聲仿佛撕心裂肺般的痛呼,這聲音好似再將積沉在心底的全部痛楚爆吼了出來,低沉得有些可怕。
晨曦愈來愈亮。
因?yàn)椋谀膬海阍谀膬骸?br/>
“好。”兩日又何妨,他便是要她等上一年半載,她都會點(diǎn)頭答應(yīng)。
“阿暖再等我兩日,可好?”司季夏貼在冬暖故耳畔,柔和著聲音問道。
這樣的話,平安下眼瞼上的濃重青灰,便能抹去了。
而她,只要有力氣會干活能生存就行。
離開了這種是非之地,到水月縣那個平和的地方去,到了那兒,就算她沒有內(nèi)力武功身手也不打緊了,因?yàn)槟莾海粫傩枰龝@些,因?yàn)槟莾海芷胶汀?br/>
“你這么傻不拉幾的,我要是多愁善感的,只怕要和你不配了。”冬暖故也笑了,輕輕笑出了聲,“傻木頭,我們什么時候走?”
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愁與煩躁沒有了。
司季夏的嘴很誠實(shí),腿上又是遭來冬暖故的一腳踹,司季夏則是將她摟得緊緊的,在她耳畔滿足地笑道:“阿暖不難過了。”
“也只有阿暖這么叫而已。”
“不傻能叫傻木頭么?”
“我……傻嗎?”司季夏更是一頭霧水了。
“因?yàn)槟闵怠!倍实闪怂炯鞠囊谎郏@一瞪,瞪得她眸中的哀愁完全消散了。
他喜歡阿暖的笑,想要一直守著。
她只要在他身旁,就行。
難道他說得不對?他心里確實(shí)是這么想的,他不需要阿暖會什么,他只要她像個尋常女子一般尋尋常常過日子就行,他的妻子,不需要會武不需要手握冰刃,甚至不需要她會下廚不需要她會女紅,這些,他會就行。
“……”冬暖故在衾被下踹了司季夏一腳,踹得司季夏一頭霧水,很是不解道,“阿暖為何要踹我?”
“我說過我會保護(hù)好阿暖的,阿暖不需要做什么,有我在就好,有我保護(hù)阿暖就好。”司季夏還是堅(jiān)決道。
“可我不想你累。”怎么覺得和這傻木頭就說不到一塊兒去。
“我不怕累。”司季夏又道,“我愿意為阿暖累。”
“覺得我好的,也只有你這個傻木頭而已。”司季夏緊張的話讓冬暖故抿唇笑了,眸中的哀愁與心中的煩躁更少了。
“阿暖很好,很好。”司季夏將冬暖故摟得更緊了,想說什么,卻覺得除了“很好”這個詞之外,他覺得這一時間他也找不出什么詞什么話來寬慰他的小娘子,“阿暖真的很好。”
有哪個妻子成日里讓自己的丈夫放心不下自己的?
“我能有什么事。”司季夏的懷抱讓冬暖故覺得心里的煩躁少了些,她本是不想說,但怕司季夏一直緊張,便幽幽道,“只是覺得自己太過無能,總是讓你太累,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妻子。”
他喜歡她笑,他見不得她難過的模樣,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他都覺得揪心。
司季夏不由分說地便將她摟進(jìn)懷里,與她耳鬢廝磨,還是不安道:“阿暖怎么了?可是心里有事?與我說說可好?”
“平安抱抱我。”冬暖故笑了笑,眸中哀愁不減。
冬暖故沒有像尋日里那樣任性地又重新抱上司季夏,只是躺在那兒定定地看著司季夏,眸子里有哀愁,看得司季夏的心一擰,連忙抬起手來撫她的臉頰,不安著問:“怎么了阿暖?可是我弄疼你了?”
冬暖故這一翻身傾壓嚇了司季夏一跳,忙扶住她的肩將她一邊將他從自己身上移下來,一邊急急忙忙地往旁退開身,緊張道:“阿暖莫這樣,壓到肚腹可就不好了。”
誰知他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冬暖故將他扒得更緊,不僅如此,還一個用力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
“阿暖?”司季夏有些不明所以,柔聲喚冬暖故。
一睜眼,便清楚地覺到冬暖故正在緊緊摟著他,像怕他會消失不見似的將他摟抱得緊得不能再緊,那張正吐著溫柔鼻息的小臉就在他頸窩里輕輕地蹭著,蹭得他渾身都有些難耐起來。
睡著的司季夏只覺有什么毛毛癢癢的東西在他頸窩里蹭了又蹭,蹭得他有些難耐,不由睜開了眼。
只見她將臉慢慢窩進(jìn)司季夏的頸窩里,呼吸著他身上似乎總帶著的一股清清淡淡的桂花香,卻覺還不夠,便一邊收緊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臂一邊在他頸窩里蹭蹭,讓自己盡可能地貼近他,好似如此就能讓她煩躁的心安靜下來似的,一時間竟是忘了司季夏還在睡。
她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這個靜寂的晨間,冬暖故覺得很煩躁,煩躁得她只想窩進(jìn)司季夏的懷抱里尋求到冷靜。
如今的她,弱小得可真就像個廢人一樣,若是沒有平安時刻守在她身旁,怕是任何人想要拿捏她的性命都是易如反掌。
冬暖故忽然間很是嫌惡自己,嫌惡真真是手無縛雞之力總是要他保護(hù)的自己。
因?yàn)樗兊煤芾邸?br/>
他似乎,總是很累很累。
冬暖故側(cè)身抬眸看他,見著他的下眼瞼上還是積著頗為濃重的青灰,好像不管他睡多久,都不能抹掉他眼瞼上的這些濃重的青灰似的。
冬暖故醒了,司季夏卻沒有醒。
待她睜眼時,窗外有朦朧灰白的光線,暗夜正褪去,黎明正攏上。
冬暖故沒有醒,她這一覺,睡得很踏實(shí)很安穩(wěn)。
阿暖,只是他一個人的。
因?yàn)椋麩o法容忍任何人玷污他的阿暖,哪怕只是言語上,哪怕只是在心中想著,他也無法忍。
不是他非要他們離開的路變得難走,而是他不得不這么做。
明夜見了九皇子之后,他與阿暖要離開云城的路只怕會變得難走,他必須保證他手中的劍足夠鋒利,才能讓阿暖一直對他笑。
開了盒蓋,司季夏取出了盒內(nèi)的長劍,才將木盒闔上,重新裹好外邊的黑布,隨之將其收回了柜中,沒有走回床榻前再看冬暖故一眼,而是又出了屋去。
那是裝著他的機(jī)甲右臂與他的長劍的木盒。
司季夏將裹在外邊的黑布解開,露出了里邊的厚沉木盒。
司季夏沒有拖鞋上床,只是坐在床沿上,靜靜看著冬暖故的側(cè)臉,看了許久許久,他才站起身又離開了床榻,走到置放在床尾處的柜子前,撥開柜門上的銅扣,從柜子里取出了一個黑長的包袱。
冬暖故還在睡,沒有醒過的跡象,她只是翻了個身,面朝里睡著。
司季夏回了屋,將身上的斗篷取了下來,重新掛回到床頭的架子上。
白拂笑著微微搖了搖頭,這種問題,與他何干。
情太深,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看得出,他有些急著離開,抑或說他急著快些回到屋里去,回到他在乎的人的身邊去。
司季夏離開的腳步很快,與到這湖心亭來時的緩慢速度形成天壤之別。
“告辭。”司季夏倒真是一句客氣話都不再有,只朝白拂微微垂首后,轉(zhuǎn)身便走。
“不敢當(dāng),這是白某應(yīng)當(dāng)做的。”白拂垂了眼瞼,“夜已深,公子身有不適,還是早些回屋歇著為好。”
“那明夜便有勞閣下了。”司季夏面色森寒,口吻卻是客氣。
“明夜。”
“何時?”司季夏冷聲問。
“正是。”白拂微微頷首。
“閣下看得出在下有些急不可耐,不知閣下今夜愿為在下?lián)嵋磺欠袷墙o在下帶來了好消息?”提及“九皇子”三個字,司季夏眸中唯見森寒。
不是因?yàn)樗胍魬?zhàn)皇權(quán),不過是因?yàn)樗暼羯哪莻€人被污穢之人惦想著,他不可忍,也不能忍。
白拂定定看著司季夏,看著他的眼睛,似要透過他的瞳眸看到他的內(nèi)心,“所以公子才一定要見到九皇子。”
“是嗎?”司季夏應(yīng)聲了,神色本是平靜到近乎冷淡,現(xiàn)下卻是微微揚(yáng)起了嘴角,弧度很淺,也足夠讓人看得清楚,他在笑,溫和淺柔的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溫柔美好的事情一般,讓極寒的冬夜也能開出最柔美的花,“或許吧,然若是自己情愿,所有的便都是好的。”
白拂忽然想到了薛妙手說過的一句話,一邊撫琴,一邊不由道了出來,“有時候,情太深太重,也不見得好。”
司季夏沉默,似只在認(rèn)真地聽著琴曲,并未接白拂的話。
“公子待夫人,可真真是極好。”不過是撫一首曲子而已,他的心里,當(dāng)下想到的只是在屋中睡去的妻子。
“自是可以。”白拂微笑,十指都未待停一停,他指尖的琴音即刻便換成了另一首曲子,婉轉(zhuǎn)綿柔,正是能催人入夢的好曲子。
“能得閣下為在下?lián)嵋磺窃谙碌氖鈽s。”司季夏的口吻依舊很是客氣,然他說出來的話卻不見委婉客氣,就像他與白拂已經(jīng)是熟識了似的,他問,他便答,“不知閣下可否撫一曲《入夢》?”
“公子可有想聽的曲子?白某可為公子撫一曲。”司季夏沉默,白拂卻是淡淡一笑。
司季夏不語,沒有走進(jìn)亭子,而是微倚著廊橋上的憑欄,似就停在那兒安靜地聽著白拂撫琴。
白拂溫淡回道:“公子不也是好雅興?夜半還來聽白某撫琴。”
司季夏緩緩走近湖心亭時,似夸似贊道:“閣下好雅興,夜半還撫琴。”
白拂還是在湖心亭撫琴,像是他的手不知疲倦一般,琴音從他指尖淌出一遍又一遍。
司季夏下了樓梯,慢慢朝湖心亭走去。
沒有月色,湖面廊橋上的一盞盞風(fēng)燈不知何時也熄滅了,偌大的庭院黑漆漆,唯有湖心亭里的那一盞風(fēng)燈還在夜風(fēng)中搖曳,搖得火光一晃又一晃,將廳中的人影晃得有些破碎。
在離開床榻時,司季夏不忘替冬暖故將身上的薄衾掖好,坐在床沿上靜靜地看著她片刻,確定她睡得極沉,他才站起身取過掛在床頭架子上的斗篷,披到背上,腳步無聲地出了屋。
半個時辰后,司季夏動作輕緩地拿開枕在冬暖故頸后的手臂,再輕輕緩緩地坐起身,下了床。
夜色愈來愈濃,夜愈來愈深,琴聲還在流轉(zhuǎn)。
像是怕吵醒冬暖故或是怕讓冬暖故睡得不安穩(wěn)似的,這半個時辰內(nèi),司季夏只是輕摟著她,不曾動過。
他還是睜著眼。
冬暖故睡去的半個時辰后,司季夏依舊沒有睡。
冬暖故睡了,司季夏卻沒有睡。
夜很靜,唯有裊裊琴音入耳。
司季夏躺在冬暖故身側(cè),讓她以他的手臂為枕,輕輕圈環(huán)著她,輕握著她纖瘦的肩,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溫度,神色平靜。
而院中悠悠綿綿的琴音就好像是在催她快快入夢一般,讓她入了眠,又入了夢。
不知是這兩日太過緊張不安不能入眠以致困乏至極的緣故,還是因?yàn)橛兴炯鞠谋蹚澟c懷抱的溫暖讓她覺得安心的緣故,躺在床榻上的冬暖故才枕著司季夏的手臂窩在他的懷抱里一會兒,便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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