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孩子吵,不一樣【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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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說吧。”
白拂從喬小余身側(cè)繞過走了三步之后,停下了腳步。
喬小余沒有再說話,也沒有直起身。
白拂像是沒有看到喬小余似的,繞過她的身側(cè),繼續(xù)往前。
“小女子有一小小請求,想求公子幫忙!”喬小余大著膽子跑到了白拂面前來,急急說完話朝他將身子弓得低低的。
白拂腳步不停,連看都未看她一眼。
“公子請等一等。”
白拂不打算理會喬小余,可喬小余卻叫住了他。
他認得出這個身穿淡紫色裙裳的姑娘,是冰刃帶來的那個姑娘。
院中的湖面廊橋上,白拂正朝樓閣方向不疾不徐地走來,待白拂就快要走到與樓閣所在的這片臺地所銜接的廊橋盡頭時,一抹淺紫色的身影撞進了他的眼簾來,正有些急切地朝他跑來。
冬暖故捧著碗,繼續(xù)喝著他給她熬的粥。
“那不一樣。”司季夏笑了,將手放下,又放到冬暖故的小腹上輕輕撫了撫。
冬暖故知道司季夏不習(xí)慣吵鬧,便笑著靠到他身上,笑吟吟道:“以后孩子生下來了,可是會吵得不行的。”
廚房里終于又安靜尋常了下來,司季夏抬手輕輕捏了捏自己的顳颥,真是一對氣力旺盛的師兄妹。
冬暖故的話才說完,融雪立刻蹦站起身,以她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廚房。
融雪愣在了那兒,老久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冬暖故輕輕推了推她,提醒她道:“還不快去給你師兄降降火氣?我可是覺得他會打死樓遠才罷休的。”
“那老子繼續(xù)去打那個不要臉的小白臉。”冰刃突然間不吼了,甚至連氣也不哼了,只平平靜靜地拋下這么一句,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廚房。
“老子不打你難消老子心頭這口氣!老子再問一次,你跟不跟老子出去!?”冰刃抬手抹掉嘴角的油漬,看到融雪一臉堅決地用力搖了搖頭。
融雪突然就蹦到了冬暖故身邊,抱住了她的胳膊,堅決道:“我不去!師兄你會打死我的!我才沒有這么蠢讓你打死我!”
“好。”司季夏站起身,正要離開桌邊時,冰刃也忽地站起身,走到灶臺邊,將那鍋骨頭湯的鍋蓋揭開,拿著長勺舀起湯,就著長勺就這么一勺又一勺的喝著,直到將鍋里的骨頭與花生都一并吃干凈了,他才將長勺扔回鍋里,憤憤地轉(zhuǎn)過頭看,兇神惡煞地瞪著融雪,咬牙切齒道,“納蘭融雪,你立刻跟老子到外邊院子去!”
冬暖故抬手撫撫自己的肚子,隨之將碗遞給司季夏,淺笑道:“再要一點,一點就行,太多也吃不下了。”
而司季夏根本就像眼里沒有冰刃與融雪似的,只專注著喝著自己的湯,時而看看冬暖故碗里的小米粥,見她吃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阿暖可還再要一碗?”
本是坐在融雪身旁的冬暖故,不知何時就挪了位,坐到了司季夏的身旁去,她可還不想被冰刃那氣憤能捅死人的眼神捅到。
融雪從冰刃坐下開始,就一直埋頭喝著那碗小米粥,未敢抬過頭,她把碗里的小米粥喝空了也不敢抬頭,就在那兒低頭叼著碗。
而冰刃倒也真真將吃進嘴里的骨頭全都憤憤地咬碎再憤憤地吞下了肚,因為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吐出過一小塊骨頭渣子。
只見他將嘴里的骨頭嚼得尤為大力,好像他將所有的怒氣都灌了牙齒上似的,非要將那骨頭咬碎才罷休。
冰刃就坐在融雪對面,一邊狠狠地瞪著她,一邊呼啦呼啦地大口喝著湯,不時夾起一塊骨頭扔到嘴里,磕磕磕地嚼著。
冰刃陰測測地看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走到桌邊,將手里盛滿了湯的大碗用力往桌上一擱,擱出響聲來,嚇得融雪立刻收回腳,重新乖乖地坐下。
融雪這會兒咳夠了也咳停了,此刻正一邊盯著冰刃正在灶臺前盛湯的背影一邊正伸出雙手要去捧她吸溜了一小半的小米粥,當(dāng)她將粥碗捧在手里時蹭地就站起身好似就要跑,可偏偏就在這時,冰刃盛好了湯轉(zhuǎn)過身來,融雪的動作僵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司季夏沒有再理會他,重新回到桌子邊坐下。
冰刃立刻也看向自己左手邊的灶臺,見著左手邊的灶臺上扣著一只長柄木勺,拿過長勺的同時不忘又瞪司季夏一眼,哼聲道:“小人,居然不早些告訴老子。”
“一千兩兄的手太丑,怕是捧也捧不起。”司季夏淡淡回冰刃道,然后瞟了一眼他左手邊的方向。
“……”司季夏很無奈,倒也沒有拒絕,反是從櫥柜里拿出一只大瓷碗,遞給冰刃,冰刃接過碗,滿意地點了點頭,忽然又轉(zhuǎn)過頭來瞪司季夏,“五百兩,你故意的吧,你只給我碗,不給我長勺,這讓我怎么盛湯?伸手進去捧啊?”
“啊哈!在這里!”冰刃打開還燉在灶膛上的一只小鐵鍋,深吸了一口氣后連忙朝司季夏招手,“快快快!五百兩!快給我一只碗!要大一點的!”
“……”
司季夏站起身,客客氣氣地說著話,然他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冰刃便從門邊竄到了灶臺前,東看看西看看,一臉急切道:“在哪里在哪里!老子都要餓得前胸貼后背餓死了!”
“不消一千兩兄提醒,在下為答謝一千兩兄這兩日對內(nèi)子的關(guān)照,特意熬了一鍋骨頭湯給一千兩兄,若一千兩兄……”
冰刃黑著一張臉站在門檻上,瞪著一雙怒氣十足也怨氣十足的眼睛盯著被嗆得正咳嗽不止的融雪,用力地“哼”了一聲,然后盯著司季夏問:“五百兩,醒了啊?你媳婦兒可是替你答應(yīng)了要負責(zé)在這破院子蹲著的這些日子的一日三頓飯,你現(xiàn)在可是欠了我好幾頓了啊,趕緊給老子還來,老子餓得慌。”
就在融雪這一大口的小米粥吸溜到嘴里還未來得及咽下時,忽聽得一聲沉悶的腳步聲踩到廚房的門檻上,伴著一股兇神惡煞的怒氣,使得融雪生生嗆住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背過身捶著自己的胸膛就直咳。
融雪捧起碗,一吸溜就去了小半碗的小米粥,冬暖故不覺有他,司季夏則是有些咋舌,似乎不能相信一個小小的姑娘家竟有如此吃相如此胃口似的。
而后司季夏又是微微揚起嘴角,淺淺笑了笑,他覺得他的阿暖,似乎變得愈來愈可愛了。
“……”司季夏有些想扶額,戰(zhàn)……斗?
“嗯嗯!”融雪用力點點頭,捧起了碗。
冬暖故從放在桌上一只空碗里的湯匙里取出一只湯匙,放到融雪碗里,一邊道:“先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和你師兄戰(zhàn)斗。”
“咕——”就在這時,融雪的肚子傳出來咕的一聲響,許是餓極,這一聲響聲音頗大,大得融雪又有些赧然地撓了撓頭。
司季夏沒有說話,冬暖故微微點了點頭,“可以。”
“世子不是世子了嗎?”融雪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理解,卻還是聽了冬暖故的話,“那以后我不叫‘世子’了,叫‘公子’行不行?”
“謝謝世子!”融雪一臉的感激,就差沒站起身向司季夏頻頻躬身道謝了,冬暖故則是輕輕拍拍她的肩,道,“融雪,以后當(dāng)改口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羿王府世子了,至于你想怎么稱呼他,便隨了你了。”
司季夏說完話,沒有再看融雪一眼,而是轉(zhuǎn)身重新走回了灶臺前。
司季夏在這時將已經(jīng)盛好的再一碗小米粥遞到了融雪面前來,那飄進融雪鼻底的香味讓融雪錯愕地抬頭,只聽司季夏淡淡道:“姑娘若是餓了,還是先吃了東西再與內(nèi)子說事。”
“我……不敢走。”融雪耷拉下腦袋,“我怕走了就再也見不到爺了。”
“當(dāng)真不和你師兄走?”冬暖故又問。
“我覺得我不指望師兄能消氣了,他不打死我就好了,還消氣,不敢想。”融雪撇撇嘴,眸中是重重的無奈和難過,眼眶有些紅,卻是沒有哭。
“怎么?你師兄還沒消氣?”冬暖故還是笑著。
這……果真是有何樣的師兄便有何樣的師妹?這姑娘,和一千兩兄倒真是適合當(dāng)師兄妹。
“……”司季夏正在灶臺邊再盛起一碗小米粥,聽到融雪這緊張兮兮的話,他拿著長柄勺子的手不由微微抖了抖。
融雪立刻果斷地挨著冬暖故坐下來,一坐下就緊張地抓著冬暖故的衣袖道:“夫人,我就這么不要臉地打擾你和世子一會兒,一會兒就好,有你們在,我?guī)熜謶?yīng)該不敢打死我,他剛才可是差一點就打死我了!”
“……”司季夏有些無奈,“自是不會,姑娘放心。”
“嘿嘿嘿……”融雪有些赧地撓了撓頭,“那,那世子,我坐了啊,你不會攆我走的吧?”
“……”司季夏這正經(jīng)的語氣讓冬暖故不由笑出了聲來,對融雪道,“坐不坐?”
司季夏將手里端著的碗放到冬暖故面前后,平和道:“姑娘且坐便好,在下并非歹人,姑娘勿慌。”
冬暖故不止面上有笑,心下也有笑,倒不想這塊傻木頭居然還能把一向活蹦亂跳的融雪嚇得連坐都不敢坐了。
融雪這緊張的模樣和司季夏那微怔的模樣讓冬暖故不由得笑了,抬手拉了融雪的手扯著她重新在她身旁坐下,笑道:“怕什么,他還能吃了你不成?再說了,他有這么可怕?讓你坐都不敢坐了?坐著就好,我在這兒呢,他就算想打你,怕也不敢。”
“……”司季夏微怔,有些不能理解融雪的緊張,他……看起來有這么可怕?他可還一個字還未有說,就把人姑娘嚇住了?
而融雪這一才在冬暖故身邊坐下,又連忙蹦起了身,很是緊張地看向一旁手里正捧著一只滿著小米紅糖粥白瓷碗的司季夏,連忙道歉道:“十分抱歉十分抱歉!搶了世子的位置,十分抱歉!我,我不坐了!”
融雪本是緊緊咬著下唇,腮幫子鼓鼓的,鼻翼忽閃忽閃,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一聽說有吃的,她本是蘊著怒火的眸子立刻亮了亮,連忙蹦到冬暖故身邊,毫不客氣地在冬暖故身旁坐了下來,兩眼亮晶晶道:“夫人夫人,我餓了我餓了!”
“融雪?”冬暖故瞧見急匆匆跑來的融雪,不驚不詫,反是微微笑了,朝她招了招手,“餓了?要不要坐下與我一齊吃一碗小米粥?”
廚房里,司季夏正給冬暖故盛起一碗小米粥,正遞到冬暖故面前,忽聽得有噔噔噔的腳步聲朝廚房來,爾后只見一抹鵝黃色的身影慌慌忙忙地沖進廚房來。
在走下最后一級樓梯時,只見冰刃停了停腳,轉(zhuǎn)頭看向湖心亭的方向,看了喬小余那抹小小的淡紫色身影一眼,才扭回頭,冷著一張臉往后院方向拐去了。
只是,他走得不快,他的每一個腳步似乎都很沉。
而冰刃之所以朝后院方向拐,倒不是他與融雪一樣有什么直覺可言,他也不想找任何人,他只是想到后院的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因為他餓了。
冰刃從屋里出來時,見著喬小余獨自一人正慢慢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冰刃擰起眉,心中的怒意與煩躁不減反增,憤憤地走下了樓梯,也往后院方向拐去了。
融雪往后院方向拐去后,喬小余也從樓上跑了下來,只不過喬小余沒有往后院方向去,她在樓下頓了頓腳步后,轉(zhuǎn)身往湖上廊橋的方向跑起了。
融雪蹭蹭蹭飛快地跑下了樓,從冬暖故與司季夏那屋前跑過時沒瞧見冬暖故在里面,沖下樓后想也不想就往后院方向沖,她直覺冬暖故會在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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