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阿遠公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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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故事下個月應(yīng)該就會完結(jié),這就等于說這應(yīng)該是阿暖阿季他們的故事在月票榜上呆的最后一個月而已了,所以力求姑娘的雞血挺叔走完這個月!
叔不是打了多少雞血!叔只是在燃燒自己的時間和精力求姑娘們的雞血而已!
今天還是有兩更!兩更兩更!
------題外話------
“阿遠公子,你說呢?”冬暖故亦是笑吟吟的。
“哦?”樓遠將搖椅穩(wěn)住,將身子完全側(cè)向了冬暖故的方向,笑吟吟地盯著冬暖故,“暖故姑娘這突然地來見過,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么?”
“阿遠公子的心,是系在融雪身上的。”
“我自然知道阿遠公子不會對我有任何非分只想,因為――”
“既然如此,那樓某日后便稱八小姐一聲暖故姑娘了,若是暖故姑娘不嫌棄的話,日后莫稱樓某什么樓公子,聽著怪生疏的,喚樓某一聲‘阿遠’便好,暖故姑娘覺得如何?”樓遠說完又立刻補充道,“暖故姑娘可別誤會,樓某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意,不過是打心眼里想與暖故姑娘交給朋友而已。”
“稱呼而已,隨樓公子喜好。”冬暖故面色淡淡。
“也是,八小姐要是詫異的話,我倒是覺得這不是八小姐了。”樓遠隨著搖椅一晃又一晃,只見他只是側(cè)頭笑看著冬暖故,“八小姐這么快就能改口了,那樓遠以后該管八小姐叫什么?司夫人?不好聽,那就……暖故姑娘?”
“樓公子見到我不也不覺得詫異?”冬暖故只是反問。
“呵呵,是么?”樓遠輕輕笑出了聲,將頭枕在椅背上,腳尖撐在地上的同時用背往后壓著搖椅,忽而抬起腳,讓椅子搖晃了起來,邊搖邊側(cè)著頭來看冬暖故,還是笑瞇瞇道,“怎么,八小姐見到樓某這般模樣,不詫異么?”
“那我也不再是什么八小姐,我現(xiàn)在只是一名尋常百姓而已,只是司季夏的妻子而已。”冬暖故亦是淡淡笑著。
“瞧八小姐說的,樓某哪里有此等預(yù)知的本事會知曉八小姐回來,不過是八小姐既然來了,樓某自然是要好好招待而已。”樓遠笑瞇瞇的,除了他面上繞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之外,他似乎并無任何異樣,只是強調(diào)道,“還有,樓某現(xiàn)下可不再是什么右相,樓某現(xiàn)下只是樓某而已,再無其他身份。”
“右相大人知道我要來?”這是冬暖故見著樓遠說的第一句話。
冬暖故并不客氣,徑自走到了樓遠所指的那張椅子,緩緩坐了下來,定定看著樓遠那張纏滿繃帶只看得見一雙眼與一張嘴的臉,神色平靜,面上眸中不僅不見絲毫震驚詫異,便是連疑惑不解之色都不見,就像她此刻所見的樓遠,與她所見過的樓遠沒有任何差別似的。
堂屋里,樓遠正躺在他習(xí)慣躺著的竹搖椅上,瞧著走進屋來的冬暖故,非但不覺詫異,反是像招呼一個經(jīng)常見面的友人一般,笑瞇瞇地指指自己右手邊的椅子,道:“八小姐來來來,這邊來坐。”
秋桐定在門外好一會兒,才無奈地應(yīng)了聲“是”,不放心地退下了。
在冬暖故跨進門檻后,秋桐欲跟著進屋,奈何就在她堪堪要抬腳時,只聽得屋里的樓遠又拖著懶懶的聲音道:“秋桐啊,去給爺沏兩盞好茶來,沏得不好喝可不許回來啊。”
“多謝。”冬暖故亦客氣地朝秋桐微微垂首,這才抬起腳,走上了屋廊前的低矮石階,跨進了眼前堂屋的門檻,走進了屋中。
秋桐緊蹙著眉心,本還想說什么,終是什么都沒有說,而是退到了一旁,微垂首躬身,朝冬暖故恭恭敬敬地做了個“請”的動作,有禮道:“八小姐,里邊請。”
“秋桐啊,既是客人,便將客人請進來,你這般將客人堵在門外,可是有失待客之道。”就在秋桐緊緊盯著冬暖故忖度著她的心思及目的時,她身后屋子里的樓遠懶懶出了聲,還不待秋桐說什么,只聽他又接著道,“來來來,替爺將客人請進屋里來,莫讓客人笑話了我們才是。”
而若不是融雪的話,那八小姐如何知道桃林別院,又如何知道爺就在桃林別院中!?又為何會來此!?
不,不可能,融雪連自己一直所處的地方是何處都不知道,更是連她與春蕎都沒有見過,她不會知曉她其實和爺,相離得竟是這般近,她不會知曉這是何處。
她如何知道爺在這兒!?是融雪!?
秋桐聽著冬暖故的話,心下震驚更甚,眸中剛剛退下的冷意瞬間又漫了上來,雖未將劍再拔出鞘,卻是將劍柄握得緊緊的。
“自然是有事而來見右相大人。”冬暖故神情平靜地看著秋桐,而后越過她的肩頭看向她身后的屋子,態(tài)度很是客氣。
“八小姐你……你怎么會在這兒!?”秋桐不可置信地看著冬暖故,將劍收回鞘。
“許久不見。”冬暖故正從樓閣旁處慢慢走到正前方來,看著正要拔劍出鞘卻滿面震驚的秋桐,微微笑著,“秋桐姑娘,別來無恙。”
“你……八……”秋桐正將手中的長劍抽出劍鞘,然當她看到嘴角含著淺笑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人時,她不僅動作頓住了,便是眸中的冷意也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有震驚。
“原來這兒真的叫桃林別院。”只聽有女子輕輕一笑,聲音緩緩,不驚不亂,“和融雪猜的‘桃花別院’只差一個字而已。”
“客人?”秋桐本是嫌棄著的眼神忽然一冷,連忙將手中的藥瓶扔掉,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劍轉(zhuǎn)身便迅速地沖出了屋,冷聲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闖桃林別院!?”
“噓――來來來,秋桐啊,這藥先別上了,先替爺?shù)酵膺吔咏涌腿耍@客人都走到門前來了,再不接待的話,可就是我們失了禮數(shù)了。”
“爺你別光感嘆,先把話說清楚!我粗心關(guān)著阿滿什么事了?”
“可憐的阿滿哪!”
“爺為何要替阿滿傷心?我粗心眼還礙著他的事了?”
“秋桐啊,你這么個粗心眼的姑娘,爺可真是替阿滿傷心哪。”
“爺你可煩啊,你要是覺得我伺候得你不舒服的話,你就讓春蕎來伺候你啊,還偏把春蕎借給白拂公子使喚,爺這是自己把春蕎的胳膊肘往外擰。”
“這本來就疼,不嚎的話就更疼,秋桐啊,你可不能對爺這么殘忍,啊啊啊啊,輕點輕點,骨頭要碎了。”
“當然不能,這個藥就是要狠勁上的才有效,爺你就別嚎了,別嚎得就像我在欺負你一樣,你自個兒忍著點不行嗎?非要每一回都嚎得這么大聲才覺得舒坦?”
“啊啊啊,疼疼疼啊,秋桐姐姐,下手輕點兒啊,為何我都說了那么多次,你這手還是不能變得像春蕎一般溫柔呢?”
準確來說,是嚎叫聲與嫌棄聲。
因為隔得遠,這聲音不大,可冬暖故的耳力好,她聽得清楚。
而后,冬暖故聽到了甚是熟悉的聲音。
走著走著,她的視線里開始出現(xiàn)屋頂?shù)娘w檐,再走著走著,一幢同菡萏別院那邊一般的兩層樓閣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只不過菡萏別院的樓閣是被荷花簇擁著,而這邊,是環(huán)抱在開得爛漫的桃花之中。
冬暖故繼續(xù)循著高墻而走,約莫走了一盞茶時間才走到高墻的又一個盡頭,而后轉(zhuǎn)身,看一眼走過的方向,而后才看向桃林間交錯的小道,擇一條,朝東南方向而走。
那么,便只剩下西北方向了。
冬暖故先擇西北方向而去,因為較近,而當她依著高墻為對照走到高墻的盡頭時,她所見到的,除了桃樹,還是桃樹。
菡萏別院里的樓閣位于整個別院的西南方,若她沒有猜錯的話,她現(xiàn)下所處的這個地方若真是如菡萏別院一般也是一座別院的話,那這座別院里的樓閣也應(yīng)當在西南方向,或者,西北方向。
冬暖故的腳步很緩慢,似是在研究什么,走著走著,她發(fā)現(xiàn)這桃林見的碎石小路與菡萏別院里那些迂迂回回的廊橋竟是同樣的排布方式,是以她在走了半盞茶時間后突然停下了腳步,再認真看一次面前那交錯在一起的無數(shù)條小道,照著心中順出來的感覺,擇中其中一條小道,朝西北方向而走。
林中有碎石小路,只是這小路不是一條,而是無數(shù)條,曲曲折折繞在一起,根本讓人辨不明當走哪一條才對,當走哪一條才能從這些開得正好的桃花中離開。
冬暖故拍凈身上沾著的枯葉碎草后,離開了那片芍藥花叢,慢慢地在桃林間穿行。
冬暖故拍掉身上沾著的枯葉碎草,也拍了拍了自己的頭發(fā),只是沒有拍凈,她的頭頂還粘著一縷蛛網(wǎng),她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冬暖故覺得,或許融雪沒有猜錯。
融雪還捏著自己的耳朵思忖著猜說道,那院子里那么多桃花,不知是不是叫桃花別院?
正如融雪所說,“狗洞”的這一邊,全是桃樹,桃花開得異常爛漫,漂亮極了,就像菡萏別院一般,除了荷花還是荷花。
因為天正蒙蒙亮起的關(guān)系,冬暖故能瞧見每一株桃樹上都綻放著妍艷的桃花,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即便天光很白蒙,卻已然足夠觀者能想象得到日出之后這滿院桃花如霞云般的美景。
而這邊,除了大片的芍藥花叢外,便是桃樹,放眼望去,除了桃樹,還是桃樹。
高墻的另一側(cè),依然是花叢,依然是芍藥花,依然是只有葉而無花的芍藥花叢,只不過這邊的芍藥花叢要比菡萏別院那一側(cè)的要多,且長得比那邊的高,卻是有些雜亂,像是許久許久都沒人打理過了似的。
不過,當她在洞眼外高墻的另一側(cè)站起身時,她的身上與頭發(fā)上都沾滿了枯黃的碎草枯葉以及蛛網(wǎng),使得她的臉色更暗沉了一分。
冬暖故面色陰沉地鉆過那個小小的洞眼,那洞眼當不會是狗洞,應(yīng)當是小孩子刨挖出的,因為那小小的洞眼,怎么看都像是容小孩子鉆爬著通過的,而因為冬暖故與融雪身材相反,皆是偏瘦小,是以冬暖故現(xiàn)下勉強能順利鉆過那個洞眼。
雖然鉆這樣的一個“狗洞”于她來說尤為恥辱,可為了平安,恥辱,又何妨。
她現(xiàn)下走融雪走過的路,應(yīng)當不會被影衛(wèi)發(fā)現(xiàn),且她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她不僅不會被影衛(wèi)發(fā)現(xiàn),并且還能去到她想去的地方。
再看融雪,她既能安然無恙地鉆過這個“狗洞”誤入到這菡萏別院來,證明她走過的地方,或許沒有影衛(wèi),又或許正是影衛(wèi)視線的四角。
而這個菡萏別院還有一點好處就是,這座別院是白拂的,那些影衛(wèi),不會存在于這別院里,最多只會是在別院外。
是以,她想要到這菡萏別院外邊去,就必須避開那些“眼睛”,若是被發(fā)現(xiàn),她怕是走不出這個別院。
于相府這樣的地方來說,于白拂那樣的人來說,影衛(wèi)必然無時無刻不存在著,就算這座菡萏別院里沒有其余人,而一旦他們有任何舉動,那些他們看不見的“眼睛”都會如影隨形。
因為就是連那生性跳脫的冰刃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菡萏別院里而沒有到這相府的其他地方走上一走,并非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這菡萏別院雖然只有他們所謂的“客人”而再沒有這相府中的其他人,看起來行動很是自由隨意,然她知,若是沒有白拂的允準的話,他們走出不出這個菡萏別院。
到高墻的外邊去。
冬暖故之所以會向融雪詢問這個“狗洞”的位置,是因為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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