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我覺得她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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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樓遠(yuǎn)眼神更沉。
“不,爺。”秋桐看向白拂,“是大人要見白拂公子,即刻就見。”
“小東?”樓遠(yuǎn)眼神微沉,“可是大人有事交代?”
“回爺,不是秋桐不想去給爺整吃的,而是秋桐這才出月門便遇見了小東。”秋桐忙解釋道。
樓遠(yuǎn)一見是秋桐,瞬間就不高興了,“秋桐啊,你這是不聽爺?shù)脑捔四匕。俊?br/>
腳步聲來到了門前,是去而復(fù)返的秋桐。
正當(dāng)白拂要開口時,屋外傳來了細(xì)微的腳步聲,似乎有些急,腳步聲本不大,然聽在習(xí)武之人耳里卻頗為清晰。
“何事?”樓遠(yuǎn)坐直身,轉(zhuǎn)頭,看向白拂。
“接到了。”白拂也緩緩睜開眼,“有件事要與你說。”
“對了,你接到人了沒有?”樓遠(yuǎn)忽然睜開了眼,卻只是睜開,而未轉(zhuǎn)頭看向白拂。
白拂微閉著的上眼瞼明顯動了動,只是樓遠(yuǎn)閉著眼,未有瞧見,瞧見的,只有正小心翼翼幫他上藥的春蕎而已。
“哼,別以為你這么做我就會感謝你。”樓遠(yuǎn)未睜眼,只輕哼了一聲,“你覺得她蠢得一無是處不打緊,我覺得她好就行。”
他們就這么相對靜默地坐了半晌后,白拂緩緩張口道:“即便我覺得她蠢得一無是處,不過為了你小子以后還愿意做人,我會暫且保她,待到你這張臉能見人了,再去接手。”
樓遠(yuǎn)則也是背靠在椅背上輕闔起眼,沉默著不說話,他的面色沒有苦楚之色,盡管他的臉無時無刻都像有人拿著鋒利的刀子在一片片剜著他的肉剔著他的骨。
白拂像不覺疼痛般,愜意地躺在搖椅上,微閉著雙目任春蕎幫他上藥。
他們之間,就像方才未有狠狠地動過手一般。
那是樓遠(yuǎn)慣坐的搖椅,然他只是在椅子腳上踹了一腳而未將其推開。
“白拂,別用我的人用得這么順手,我只是暫借春蕎給你,不是把她送給了你。”樓遠(yuǎn)見著白拂被揍得滿臉青腫卻還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很是不順眼,走到他面前往搖椅上用力一踹,踹得搖椅猛地前后搖晃,這才拖過一張?zhí)珟熞闻c白拂并排而坐。
白拂進(jìn)了屋后,擇了樓遠(yuǎn)慣坐了藤編搖椅來躺下,微微閉目,口吻依舊淡淡道:“春蕎,來給我上藥。”
春蕎緊隨其后。
樓遠(yuǎn)哼聲完,也轉(zhuǎn)身往樓閣方向走。
“哼!裝。”樓遠(yuǎn)嫌棄地哼了一聲,還是對春蕎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春蕎還是來伺候咱們的白拂大琴師吧,以免他這幾日出門去丟人現(xiàn)眼。”
“……”白拂冷冷淡淡地看了面色頗為為難的春蕎一眼,邊抬腳往樓閣方向走邊淡淡道,“小子既然這般為為兄著想,為兄若是不受用怎行?”
“怎么著,白拂大爺你嫌棄小弟的手下啊?本還想讓我們溫柔體貼的春蕎姐姐幫鼻青臉腫的白拂大爺上些藥的,現(xiàn)下看來是不需要了。”樓遠(yuǎn)說著朝春蕎擺擺手,“春蕎啊,去給秋桐打下手吧啊,這里不需要你了。”
白拂沒有將溜也似的秋桐拎回來,而是冷哼一聲,鄙夷樓遠(yuǎn)道:“果真是甚么樣的主子養(yǎng)甚么樣的手下。”
樓遠(yuǎn)的話才說完,秋桐偷偷地瞄了一臉陰沉的白拂一眼,而后溜也似的跑了。
樓遠(yuǎn)則是走過來推著她的肩膀往外趕,“秋桐姐姐,別給爺擠眉弄眼了,你以為咱白拂大爺是瞎的么?趕緊給爺整好吃的去,你是爺?shù)娜耍袪斦种悖^對不給白拂這老家伙把拳頭往你身上掄,所以,趕緊給爺整吃的去吧啊。”
白拂不笑還好,這一笑,笑得秋桐兩腿都軟了,使勁地朝樓遠(yuǎn)擠眉弄眼。
“當(dāng)然是讓你說說你做的好事了。”白拂說著,竟是微微一笑。
“吃的啊?知道了,我這就去。”秋桐應(yīng)聲,正要走時又被喚住,然這一次喚住她的不是樓遠(yuǎn),而是白拂,生生嚇了她一跳,而后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白拂笑呵呵道,“白拂公子,您喚秋桐何事啊?”
“不去了不去了!”樓遠(yuǎn)擺了擺手,“秋桐啊,爺餓了,去給爺整些好吃的來。”
秋桐定住腳步,盯著樓遠(yuǎn)問:“爺,你能不能給個準(zhǔn)話,你這是讓我去找融雪啊,還是不去啊?”
白拂的話音才落,樓遠(yuǎn)立刻叫住了秋桐:“秋桐回來!”
正當(dāng)秋桐要動身時,只聽白拂又冷冷道:“你確定你要這個時候把那個蠢得不行的女人找來看你這張什么都不是的臉?”
“……”
秋桐“哎”的應(yīng)聲了一聲后沒有即刻動身,而是先悄悄對還有些回不過神的春蕎耳語道:“我說吧,這會兒的白拂公子可打不過爺,爺可算是咸魚翻身當(dāng)了一回人了。”
“秋桐啊,趕緊替爺?shù)礁舯诘氖夯▌e院找人。”樓遠(yuǎn)才嫌棄完白拂便揚(yáng)聲對秋桐吩咐道。
“白拂,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鼻青臉腫得像個豬頭卻還要裝出塵仙人的模樣很讓人想笑?”樓遠(yuǎn)看著白拂那被他揍得完全變了形走了模樣的臉,十分嫌棄,“就沖你這樣,你不說,我也知道她還在相府里了,要是還不知道你這么裝的臉皮下裝的是什么心什么想法的話,從小到大就白和你打這么多架了。”
“怎么,有本事揍我就沒本事自己去查去找?”白拂冷笑一聲,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拂了拂袖子,冷聲道,“就沖你揍了我這一頓,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也正好,沒理由我在受苦你在笑。”樓遠(yuǎn)撒了手,卻還是不忘自己的問題,“你趕緊跟我說她在何處,否則我怕我不能忍住雙手又想將你往死里揍。”
“不過是身上沒帶瑤琴也沒要泌香而已,不要說得赤手空拳的你能打得過我一樣。”樓遠(yuǎn)定定冷冷地盯著白拂的眸子少頃,先是將他的衣襟高高揪起,而后又將他狠狠甩到身后的桃樹干上,竟是忽然變了眼神和態(tài)度,嫌棄道,“也不瞧瞧你現(xiàn)在這樣,比現(xiàn)在的我還丑。”
“既然知道我不會,那你還不松手?”白拂抬手用手背拭掉嘴角的血,“別讓你贏一回你就不知好歹得寸進(jìn)尺。”
樓遠(yuǎn)的眸光猛地一顫,默了默后冷沉道:“你不會。”
“若我說我已經(jīng)殺了她,你又要拿我如何?”白拂又是輕輕一笑,咳了一口血。
樓遠(yuǎn)不為所動,只冷冷地將自己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她在何處,說。”
“呵,小子醒了的第一件事就只是想到女人了?”白拂不怒,反是輕輕一笑,全然不顧他面上的傷,只冷冷道,“這就是你對待兄長的態(tài)度?若非有我,你以為她會自己出現(xiàn)在你床上?若非有我,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這么目中無人地揪著我的衣襟?”
樓遠(yuǎn)只說了一個“她”字,沒有點(diǎn)名道姓,可是聽者都知道他說的這個“她”是誰。
只見他一向笑吟吟的眼眸暗沉如狂風(fēng)暴雨前夕,卷夾著盛怒,他的眸中,不僅不見了一絲笑意,且在他眼前的白拂,就像是與他沒有絲毫關(guān)系的敵人,此時此刻竟是讓人感覺不到他們之間是情如手足的弟兄。
樓遠(yuǎn)出口的本該是一個疑問句,可此刻他的聲音已冷得沒有了疑問的意思,而是冷冷的陳述,根本就不給對方不回答的機(jī)會。
“咳咳……”白拂咳了兩聲,忽而被樓遠(yuǎn)緊緊揪住衣襟,聲音冷如霜雪道,“說,她在何處。”
而平日里總是被白拂揍得鼻青臉腫再加渾身青紫的樓遠(yuǎn)除了胸膛上挨了白拂的幾拳外再無其他傷,臉上的繃帶更是一點(diǎn)血污都不見,明顯白拂一是沒有機(jī)會揍到他的臉,一半又是他不會去揍他的臉。
此刻的白拂,不僅白衫上染了腥紅的血,一張總是掛著出塵的淡淡神色的臉完全可以用“鼻青臉腫”來形容了,便是連左邊眼眶都一片青紫,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百姓口中的“仙人之姿”,一眼看去,除了狼狽還是狼狽,可見其被樓遠(yuǎn)揍得有多慘。
春蕎看到白拂胸口白衫上那觸目驚心的腥紅,下意識地又想上前,可她才想要抬起腳卻又是將其定在原地沒有移步,只微微咬著下唇定定看著正咳嗽著的白拂。
正當(dāng)這時,只見一株桃樹猛地一晃,震落一地桃花瓣,竟又是白拂被樓遠(yuǎn)揍得背打到桃樹的樹干上,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
“若不是這般,爺怎能如此刻這般泄憤?”秋桐此刻面上頗有一種豁出去了的神色,畢竟她這可是大著膽子和白拂作對,她可是擔(dān)心著自己事后會被白拂重責(zé)重罰,不過為了讓她們可憐的爺翻一回身,她可是豁出去了,“當(dāng)然了,我還掐了爺?shù)拿谙悖菏w啊,你可不能當(dāng)爺?shù)呐淹降垢晗虬追鞴禹槺惆盐页鲑u了啊!沒有撫琴且沒有泌香備在身上的白拂公子可不是爺?shù)膶κ帧!?br/>
“……”春蕎聽著秋桐的話,目光緊隨著樓遠(yuǎn)與白拂的身影不放,過了片刻,才聽得她小聲道,“所以你才故意將融雪不見了的消息告訴爺?”
白拂雖站起身,樓遠(yuǎn)的攻擊卻未停,是以,他們便赤手空拳地交上了手,一時間,院中桃花紛紛揚(yáng)落,一紫一白身影打得有些難舍難分。
然白拂又豈會這般乖乖地躺著讓樓遠(yuǎn)揍,在被迫吃了樓遠(yuǎn)無數(shù)拳后,只見白拂忽地曲起腿,以膝蓋狠勁打到了樓遠(yuǎn)背上,打出了一個空檔,讓他得以站起身。
可此刻的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這張臉,而是只在意如何將白拂往死里揍。
此刻他整張臉上,圈圈匝匝地纏著米白色的繃帶,除了露出一雙陰云密布的眼睛與并無多少血色的唇瓣外,他整張臉以及脖子都被繃帶綁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詭異。
只見他身上只松松地披著一件深紫色的外袍,墨發(fā)散亂在肩上背上,不見他尋日里仿佛事事都不上心的吟吟笑意,不是因?yàn)樗丝绦闹信鈾M生,而是因?yàn)楱D―
此刻跨坐在白拂身上掄緊了雙拳使勁往白拂臉上身上招呼的,不是別人,正是樓遠(yuǎn)。
不過這一次,秋桐卻是比春蕎率先回過神,將音量壓得低低地對春蕎道:“春蕎,好賴爺才是你我的主子,你可不能向著白拂公子而不向著爺,看爺這些日子被白拂公子揍得多慘,咱們可要給爺一個翻身的機(jī)會,不然總是被揍,太慘了。”
春蕎已經(jīng)看傻了眼,完全沒有察覺秋桐已經(jīng)松開了她,也正有些傻眼地看著地上的兩人。
白拂生得白皙,這三拳下來,他鼻雖還未青,臉卻已經(jīng)腫得老高,可那揍他的人似乎覺得這遠(yuǎn)遠(yuǎn)還不夠,直緊緊揪了他的衣襟將他甩到地上,依舊在他還手之前先是狠狠在他腰上踹了一腳,緊接著竟是跨坐到他身上緊握雙拳毫不客氣也毫不遲疑地朝他臉上掄,每一拳都用盡全力,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
“咳……”白拂輕咳一聲,然他這一聲咳還未能完完全全地咳出聲,依舊如前一瞬一般還不待他還擊,又是一拳頭招呼到了他臉上,揍得他直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這是怎么回事!?
春蕎已經(jīng)驚得睜圓了眼,一時間只記得緊捏秋桐的手腕卻是忘了將她的手從嘴上別開。
竟是……又遭了一拳!
這個空檔,春蕎與秋桐瞧見白拂此刻竟是兩頰都紅紅地高腫起,兩邊嘴角都淌著血水,染了三兩滴在他白色的衣襟上,顯得異常清晰。
事出太過突然,而對方的身手速度太快,以致白拂斂神欲還擊是已然慢了一步,當(dāng)他廣袖揚(yáng)起時只見一襲紫色的風(fēng)卷到了他面前,這速度快得春蕎與秋桐還未瞧得清發(fā)生了什么,便見得白拂又狠狠往后踉蹌了幾步,背部砸靠到一株桃樹上,震落了數(shù)瓣粉白的桃花瓣。
只見往后踉蹌的白拂左臉頰紅腫,嘴角淌著一溜腥紅的血水,不難看出是被人朝臉上狠狠招呼了一拳,而這一拳,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讓他根本就無所防備。
事出突然!春蕎驚得瞪大了眼,下意識地想要上前扶住白拂,然她才微微往前傾身卻被秋桐死死按了回來,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還是死死捂著她的嘴讓她一時動不得也出聲不得。
就在白拂邁出的右腳堪堪跨進(jìn)門檻只差一分就要著地時,竟忽見得他猛地朝后踉蹌了數(shù)步,令他險些栽倒在地!
春蕎擰眉極度不解地看著秋桐,秋桐則是擰眉緊盯著白拂的背影看,看他將手扶上門扇,看他將緊閉的屋門緩緩?fù)崎_,看他抬腳跨進(jìn)了門檻――
白拂此時心中有所想,并未察覺到自己身后發(fā)生的事情。
春蕎將眉心擰得更緊了,不解地看著秋桐,只見秋桐向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微微搖了搖頭,難得的一臉正經(jīng),而后轉(zhuǎn)頭看向白拂的方向。
春蕎驚詫更甚,皺著眉想要打開秋桐捂在她嘴上的手時,秋桐則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同時將她的嘴捂得更緊,完全不給春蕎說話的機(jī)會。
春蕎驚詫,轉(zhuǎn)過身緊忙著要喚住白拂時卻被秋桐突然抓住手腕,與此同時還抬手捂住了春蕎的嘴,似乎不想讓她說話似的。
“嗯。”白拂微微頷首,沒有要聽春蕎把話說出來的意思,徑自往緊閉著的屋門走去。
春蕎隨即將要出口的話先收了回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恭敬道:“是,白拂公子。”
春蕎張嘴正要說什么,卻被白拂抬手打斷,神色淡淡地問道:“醒了?”
未多時,他便來到大片粉白桃花環(huán)抱之中的兩層樓閣前,候在緊閉屋門外的春蕎秋桐遠(yuǎn)遠(yuǎn)瞧見他便迎了上來,而她們才走出三五步時,卻見著白拂已從三五丈外的地方來到了她們面前,速度快如瞬移。
他正往院子里的屋閣走去。
這是白拂,眼神有些沉眼眸深處有些急的白拂。
只見此人身穿白色錦緞廣袖長袍,腳步看著不疾不徐,可不過眨眼,他便是已離得月門兩丈余,并且聽不到絲毫腳步聲,若非他的的確確是在行走,這院子里就像根本沒有來人而是只有開得爛漫的桃花而已。
此刻正有一人抬手別開垂掛在月門前的青綠藤蔓,跨進(jìn)了靜寂的院子。
然,院子里除了爭芳斗艷的桃花外,并無人聲,整個院子安安靜靜,如菡萏別院一般,不見任何人影。
此時的桃林別院,花開正盛,粉白相映,煞是悅目。
北霜國今年的桃花開得異常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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