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五百兩與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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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冬暖故眼瞼微垂,似有沉思。
白拂眼神微凜。
忽然間,又有鳥鳴聲高高低低地從院外方向傳來,有些急切。
司季夏只是怔了怔,未惱未怒,回過神時(shí),冰刃已是將劍扛在肩頭大搖大擺地往樓閣走去了,喬小余朝白拂深深一躬身,追著冰刃去了,融雪則是不安地看著白拂,而后竄到了冬暖故身后躲著。
“哪里哪里,以后就都自己人了,不用客套不用客套,當(dāng)然了,既然是自己人,你就不能當(dāng)叛徒把我供給官府,我也不會(huì)把你們給供出去的!”冰刃說著,走到司季夏身邊竟是抬手在他右肩上啪啪拍了兩掌,仿佛與司季夏極其熟絡(luò)一般。
“那便請閣下多多照顧了。”司季夏非但沒有嫌惡冰刃的聒噪,反是十分有禮地客氣道。
“你早說啊,害得老子還在這和你搓磨。”冰刃笑得眼彎得近乎成了一條縫,而后又朝司季夏笑瞇瞇道,“五百兩,咱們可以當(dāng)好一段時(shí)日的鄰居哪!”
白拂忍不住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和顳颥,妥協(xié)的無奈道:“冰刃兄這般自然熱絡(luò),哪里還需得著白某招待,除了后邊那一幢閣樓,這院中任意屋房隨諸位挑住吧。”
“來來來,白拂,快給客人準(zhǔn)備房間哪,怎的一點(diǎn)待客之道都沒的,當(dāng)心老子下回不和你過招了。”冰刃擺了擺手,十分嫌棄白拂道。
“嘿!那就這么說定了啊,白拂你可不能當(dāng)小人出爾反爾或者帶人來捉我們啊。”冰刃自己拍板,然后笑瞇瞇地轉(zhuǎn)過頭看司季夏和冬暖故道,“五百兩,你倆這些日子也蹲這兒是不是?那感情好,老子可以隨時(shí)找你過兩手。”
“好話都讓冰刃兄說了,白某若是再說不,倒真像是白某不是人了。”白拂微跳的眼角還是不能停。
“哦,還有,這只弱雞也要呆在你這里。”冰刃叨叨完話后伸手指了指喬小余,一臉的不耐煩道,“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啊,反正你這吃穿不愁的,你銀兩多的是,應(yīng)當(dāng)不在乎讓我?guī)讉€(gè)蹲你這兒十天半月的。”
偏生冰刃不理會(huì)她,只又向白拂補(bǔ)充道:“還有,我?guī)熋眠@頭豬雖然不知道是打哪兒竄出來的,也收著她在你這一段時(shí)日啊,白拂你不用道謝啊。”
融雪在旁邊扯了扯冰刃濕噠噠的衣袖,朝他擠眉弄眼的,示意他悠著點(diǎn),被這么蹬鼻子上臉的,好賴這都是別人的地盤。
“你要是真要謝我,我也沒有異議。”冰刃笑瞇瞇的,沒有絲毫的謙讓之態(tài)。
“那白某倒是要多謝冰刃兄了?”
“哎呀,得得得,夸我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就只是在你這蹲十天半月的,等這外邊查得不緊了,你求我留在你這兒我還不想留。”冰刃一臉嫌棄,然后又?jǐn)[手補(bǔ)充道,“還有,放心,我不會(huì)把仙人一樣的白拂琴師的秘密抖出去的,老子可不稀得做這么陰險(xiǎn)的小人。”
即便他與冰刃不是熟識(shí),可同在江湖中,他知曉江湖中人的秉性,端直,且他與冰刃過過兩次手,從他那凌厲卻又秉直的劍法里,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為人,絕不會(huì)是那會(huì)在背后陰人的小人,即便他是一個(gè)殺手。
“……冰刃兄不當(dāng)密探可真是可惜了。”白拂頗為無奈嘆了一聲,眸中竟是不見寒意與殺意,似乎只是無奈而已,并未擔(dān)心冰刃真的會(huì)這般做。
“哼,老子就看中你這兒你能怎樣?”冰刃則是叉腰哼哼,“有本事你把老子攆走?然后老子就去告訴隕王爺,其實(shí)你這個(gè)說什么不效命于任何人的第一琴師其實(shí)長蹲相府,這菡萏別院其實(shí)就是你的老窩!”
“不是我自己想來的。”融雪小聲嘀咕。
“……”白拂將眉心擰得更緊了,“那二位是否該找個(gè)好廟來避避?白某這兒似乎不敢容二位。”
融雪與冰刃異口同聲,“他們都太不是人!”
“那王八世子該死!”
“那野蠻郡主活該!”
“冰刃兄一不小心錯(cuò)手殺了隕王世子?”白拂微微擰眉,眼神有些沉,“令師妹則是重傷了雅慧郡主,你們師兄妹倆,是要掀了隕王府嗎?”
“一不小心就錯(cuò)手殺了,然后就成這樣了。”冰刃無所謂地聳聳肩,“就前一兩個(gè)時(shí)辰的事情,所以我才說隕王爺那個(gè)莽夫的速度夠快,居然能這么快地發(fā)現(xiàn)我且還將這通緝令張告了,也所以我到你這兒來暫避風(fēng)頭,因?yàn)槟氵@兒可算是最安全的。”
“冰刃兄,你殺了隕王世子?”白拂掃過冰刃與喬小余手上的通緝令時(shí),將話重復(fù)了一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諸位這是……把白某的菡萏別院當(dāng)做通緝犯的窩巢了?”白拂的目光從他們各自手上拿著的通緝令上慢慢掃過,一邊緩緩道,“公子與夫人被九殿下通緝是白某已知的事情,這位黃衣姑娘被通緝是因?yàn)椤Φ醚呕劭ぶ魃硎苤貍又潜行峙c這位姑娘被通緝是因?yàn)椤瓪⒑α穗E王世子?”
“……”一直在旁努力揉著自己跳得生疼的顳颥的白拂終于忍不住了,抬手一記手刀就砍到了冰刃胳膊上,砍得冰刃吃痛地直瞪他道:“白拂你做什么!?你這是沒瞧見你的通緝令你心里不舒坦!?”
“慢著五百兩!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條繩上的螞蚱,可不能這時(shí)候窩里反讓莫家的那些個(gè)廢物給撿了大便宜,五百兩你和你媳婦兒瞧著挺精明,應(yīng)該聽得懂我說什么,等等啊,我先解決了我這邊窩的問題再和你們商討商討你們窩的事情。”冰刃這會(huì)兒像變了個(gè)人似的,一副與司季夏夫妻二人甚是熟識(shí)的模樣,說完話后轉(zhuǎn)過來朝融雪招手,“小豬雪,來來來,哪兒不懂問師兄啊,師兄先給你解惑再罵你。”
“在下與內(nèi)子手頭正尤為缺銀兩,若是有了閣下的一千兩,應(yīng)當(dāng)很是不錯(cuò)。”司季夏盯著冰刃手中的那張通緝令瞧,面上神色淡淡,然說出來的話卻讓冬暖故忍不住又笑出了聲,附和道,“是啊,閣下一個(gè)人能買我與外子各兩人,合起來就是四個(gè)人了。”
“師兄師兄!這通緝令是怎么回事啊!?為何連我的也有啊!?”融雪瞪大了眼看著她自己手中通緝令上的白紙黑字以及她的畫像,也驚得跳腳,“我居然被懸賞了五百兩!?師兄,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這么值錢!”
喬小余又在這時(shí)小聲地補(bǔ)充道:“大俠,我這兒還有五百兩。”
“什么一千兩!別瞎胡扯,老子有名號(hào),叫冰刃。”冰刃先是白了司季夏一眼,才垂眸看向他手中拿著最后一張紙張,而后震驚得跳腳,“隕王爺那個(gè)莽夫居然懸賞老子一千兩!?他居然敢比那屎一樣的九皇子開的價(jià)還高!?”
正當(dāng)這時(shí),只聽得司季夏語氣淡淡道:“那在下是否當(dāng)稱閣下一聲‘一千兩’?”
這是她與司季夏的通緝令,通緝令上他們的懸賞額是五百兩紋銀,令她不由失笑。
冬暖故抬手將冰刃遞來的紙張接過,在看到紙張上寫畫的內(nèi)容時(shí),她這才明白過來冰刃為何張口閉口把司季夏稱為五百兩。
將這第二張紙塞給喬小余后,冰刃又唰得抽出第三張紙,看向司季夏與冬暖故,果斷將這第三張紙遞給他們,又笑呵呵道:“來來來,五百兩,你倆的,別以為就我們仨有你倆沒有啊。”
“……你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丟出墻外去?”冰刃十分嫌棄喬小余。
誰知喬小余邊乖巧地伸手接過冰刃惱怒塞來的紙張邊糾正他道:“大俠,你說錯(cuò)了,八十輩子太長了,書上都是說八輩子的。”
冰刃緊著抽出第二張,轉(zhuǎn)身往喬小余懷里塞,眼神變得兇煞的同時(shí)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便是動(dòng)作都是大力粗魯,瞪著喬小余憤怒道:“過來,拿著你自己的,你才是罪魁禍?zhǔn)祝瑳]有你,老子會(huì)有這么晦氣么!?遇見你,老子真是倒了八十輩子的大霉了!”
融雪還沒聽明白冰刃的話卻也被迫伸手去接他塞到她懷里來的其中一張紙,以防其飄落到地。
“冰刃兄,你……”白拂伸出手,邊說話邊欲拿過冰刃手中那本當(dāng)是給他的東西,可他手才伸到一半,話也還沒說完,便見著冰刃動(dòng)作粗魯?shù)亍班А钡囊宦晱闹谐槌鲆粡埣垙埲o融雪,邊笑瞇瞇道:“喲,小豬雪,你的畫得比老子的還丑,這畫的人沒眼力勁兒,應(yīng)該畫頭豬的才對,來來來,自個(gè)拿著自個(gè)兒的畫像啊。”
白拂的顳颥跳得更厲害了,冬暖故朝冰刃稍稍走近,以便能清楚地看清他手里拿的紙張上寫畫的是什么。
這師兄妹倆本就夠聒噪了,偏生喬小余還在這時(shí)候摻和進(jìn)來,有些弱弱地問道:“大俠,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通緝令上有大俠嗎?”
融雪又吃痛地抬手捂著自己的腦門,哼聲道:“師兄要是宰了他,他也不會(huì)把師兄再畫得好看。”
“滾滾滾!老子有長這么丑嗎!?老子長得這么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這畫的人什么個(gè)手藝,居然把老子畫得這么丑,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畫的,老子一定要把他給宰了。”冰刃一巴掌呼到了融雪腦門上,又將她呼開了,“隕王爺莽夫可真夠快的,居然這么速度就把老子給整上去了。”
融雪這不瞧還不要緊,她這一瞧竟也跟著冰刃震驚地“嘩”了一聲,一邊用力搖晃著冰刃的胳膊不可思議道:“師兄師兄!你居然上通緝令了!你不是說你在這道上從來不會(huì)留下蹤跡讓官府可查的嗎?可這通緝令上畫的明明就是師兄啊!看這頭發(fā),雞窩一樣,簡直就是和師兄一模一樣!”
黑衣人退下時(shí)只聽冰刃又驚訝地“嘩”了一聲,被他推開的融雪這時(shí)候又湊了過來,緊扒著他的胳膊伸長了脖子看他手里拿著的紙張。
白拂則是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顳颥,隨之朝還單膝跪在地上一臉震驚的黑衣手下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冰刃在翻手上的紙張時(shí),融雪湊過來看,卻被冰刃十分不客氣將她遠(yuǎn)遠(yuǎn)推到一旁,甚至還拿背向著她,不讓她看。
“嘩!隕王爺那莽夫速度可夠快的啊!”只聽冰刃驚奇道,嘩嘩地翻著手里的那沓可以說是從白拂手里搶過來的紙張,就像他才是這處宅院的主人家一般,邊翻邊贊道,“居然這么快就把通緝令給弄出來了!看來隕王爺這莽夫也只有在這種事上才有點(diǎn)速度了。”
黑衣人愣住,十分震驚地看著自己已然空空如也的雙手手心,再看看白拂。
白拂正要伸手拿過黑衣人手心里的紙張,卻有一只手快他一步將黑衣人手里的那一沓紙抄到了手里,讓白拂抓了個(gè)空。
每張紙大小一樣,兩尺左右寬,三尺左右高,上邊以黑墨書寫些什么,似乎還畫著人像,紙張右下角處還加蓋著朱砂白文大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黑衣人手心里托著的東西上――那是一小沓米黃色的紙張,似乎有四五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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