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我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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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_80717喬小余這突然躲到冰刃身后并不怕死的緊抓他背上衣裳的動作讓冰刃愣住了,而后冰刃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讓她滾,可就當(dāng)他抬起手要將喬小余拂開時,他才稍稍抬起手的動作就頓在了那兒。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喬小余在發(fā)抖,從她緊抓著他背上衣裳的雙手以及她靠近他的身體,他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好像……在害怕?
這看起來弱不拉雞的姑娘連刀刃架到她脖子上劃破了她脖子的時候都不見她害怕,眼睜睜的看著他手中的劍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那么輕而易舉地收了一條人命時也不見她害怕,這會兒倒是害怕到全身都在顫抖,什么東西還是什么人的震懾力這么大,居然比他冰刃大爺還要可怕?
冰刃垂下了手,開始尋找那居然能讓喬小余害怕到顫抖的源頭,最后他將目標(biāo)定在了正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的一隊頗有聲勢的人馬上。
只見那隊人馬前邊是三匹高頭大馬開路,馬上各坐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滿臉的兇神惡煞,讓本是擋在他們前邊的路人飛快地跑到一旁,生怕?lián)踔诉@些人而招來不必要的事。
三匹高頭大馬后邊是兩駕兩馬拉駕的華麗馬車,當(dāng)先的那輛馬車車簾大開著,讓人能清清楚楚地瞧見馬車?yán)镒恕?br/>
那是一名身穿錦緞長袍的年輕男子,一臉的高傲,半倚在身后一位頗有姿色的女子身上,他的身子兩旁還各坐著一名貌美的女子,一名正幫他垂腿,另一名正幫他捏著肩,男子則是微瞇著眼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時而輕蔑地看一眼道路兩旁的百姓,那高昂的下巴及輕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他這么看別人一眼都是對別人的賞賜似的。
那錦衣男子,不是那隕王府的王八世子莫麟,還能是誰?
弱雞害怕的不會就是這隕王府的王八世子吧?
馬車行駛得很緩慢,就像是在給別人時間好好觀賞這華麗的馬車及馬車?yán)锏娜怂频摹?br/>
當(dāng)馬車經(jīng)過冰刃面前時,冰刃忍不住笑出了聲,然他一才笑出聲,便有人從他背后捂住了他的嘴,讓他的笑聲全部給憋了回去。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捂冰刃的嘴,當(dāng)然也是因為根本就沒人能離得他這么近,除了融雪之外,是以這一時之間,冰刃愣住了,愣得他連掰掉這捂著他的嘴的雙手都忘了,就這么愣愣的讓那雙手死死的捂著他的嘴,緊得讓他根本就發(fā)不出聲。
然冰刃雖然發(fā)怔,卻沒有怔愣很久,不過一小會兒他便回過了神。
可當(dāng)他回過神時,他并沒有將這雙居然敢捂著他冰刃大爺?shù)氖纸o掰開,而就是任它們這么捂著他的嘴,要知道以往要是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他可是能二話不說并且毫不猶豫地將這雙手給砍下。
然這一回,他非但沒有這么做,竟也沒有將這雙手掰開,倒不是他這么一瞬間就轉(zhuǎn)了心性變了個人,而是那雙手將他的嘴捂得實在緊,緊得那雙手的主人都緊緊貼到了他背上來,以致他能十分十分清楚地感覺到那雙手主人的身體正在顫抖,還有……
他也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女子身子才獨有的柔軟,他似乎還聞到了很是淺淡的花香味,好像是從那雙手上傳來的,竟很是好聞,好聞得他這一時之間竟沒了將這雙手掰開的念頭。
剎那之間,冰刃身子一繃,腦海里忽然有個什么想法閃過。
然后是他自己在自己心中把自己鄙夷了無數(shù)遍,他想的是什么!?他怎會突然之間生出這種無恥的念頭!?
不不不,一定是他太久不碰女人了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對,一定是錯覺!必須是錯覺!
于是,冰刃就這么被捂著嘴邊否定自己心中想法的看著那兩輛故意這般招搖過市的馬車從他面前慢慢駛過,往鎮(zhèn)北方向而去。
直到那馬車走得離他們有一小段距離了,那緊緊捂在冰刃嘴上的手才松了開來,那緊貼在他背后的柔軟也立刻離開了他,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喬小余頻頻道歉道:“十分對不起大俠,十分對不起大俠,冒犯了大俠,小女子有罪,小女子有罪,小女子愿意任打任罵。”
“……”看著一個本來看起來就可憐兮兮的小姑娘這個誠心誠意地給自己賠不是,莫說男人,就是女人此刻心中有再大的氣也消了大半,更何況冰刃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男人,這讓他想罵喬小余完全都開不了口了,所以他才煩女人,麻煩得要死。
于是冰刃煩躁地擺了擺手道:“不過一只故意招搖過市供人觀賞的紅屁股猴子而已,你怕啊?”
冰刃的話讓喬小余的肩膀驀地一顫,顯然冰刃說對了。
冰刃忽然就惱了,那樣一只可笑的猴子居然比他冰刃大爺還要可怕還要有震懾力!?這弱雞眼睛真的沒有毛病!?
“你不怕老子居然怕那種可笑的猴子?”冰刃十分不悅,兇煞煞地瞪著喬小余。
“大俠,小女子知道錯了,小女子再也不敢冒犯大俠了。”喬小余沒有正面回答冰刃的問題,還是頻頻躬身垂首道歉道。
冰刃還要斥她不長眼,而就在他張嘴之前,站在他們身旁的一位老大爺張嘴了,對冰刃道:“年輕人哪,你就不要再責(zé)怪你小娘子了,你這小娘子之所以捂你的嘴哪,那也是為了你好,她只是不想你那一聲笑得罪了那馬車?yán)锏娜硕鈦聿槐匾臑?zāi)禍哪,也幸好你這小娘子捂你的嘴捂得快,不然讓那馬車?yán)锏娜寺牭搅四愕男β暤脑挘慌履氵@會兒都沒有命了哪。”
“哦?”冰刃挑挑眉,“我不過笑一聲而已,他難道還能因為我這一聲笑殺了我不成?”
“哎,年輕人,你大概不知道那馬車?yán)镒氖鞘裁慈税桑俊崩洗鬆敓o奈地?fù)u了搖頭,嘆了口氣。
只聽冰刃笑著答道:“我當(dāng)然知道那只可笑的猴子的是誰,不就是隕王府的王八世子莫麟?”
老大爺十分吃驚,“你既然知道,你為何還敢當(dāng)他的面嘲笑他!?不要命了嗎!?”
“那王八世子這么出來,不就是要讓人笑的嗎?當(dāng)然了,他心里想的肯定是讓咱們這些小老百姓跪下來好好膜拜他一番了。”冰刃嗤笑著,“不過我想,這白水鎮(zhèn)的百姓是想拿刀砍了他而不是跪下來膜拜他吧,要不是他身旁有那些侍衛(wèi),只怕他早就在他進(jìn)到這白水鎮(zhèn)的時候被你們給砍死了吧,說來只是個蠢貨而已。”
老大爺震驚更甚,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白水鎮(zhèn)的百姓就算再怎么恨隕王府的人,也從沒有人敢在這樣的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還張口閉口的王八世子,就就就不怕有小人告他的罪嗎!?
喬小余也震驚了,不知是震驚冰刃的話,還是震驚他居然知道那馬車?yán)锏娜耸请E王世子莫麟。
冰刃說完恥笑那隕王世子的話后,嫌棄地瞟了喬小余一眼,走了。
喬小余又是在那兒愣了好一會兒后才有踉踉蹌蹌地跟上去,只見她低垂著腦袋,緊抿著嘴唇,似乎在想著什么似的。
冰刃沒有再斥罵她什么,喬小余也沒有和冰刃解釋什么,他們就這么相對安靜一前一后走著。
冰刃第三次跨進(jìn)那家他已經(jīng)去過兩次的客棧時,小二哥當(dāng)真給他跪了下來,就差沒哭出淚來,“客官哪,您怎么又回來了啊……”
“怎么著,老子來住店,你不讓啊?想把老子攆走啊?”冰刃瞪了小二哥一眼。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小二哥連忙連連搖頭,然后十分恭敬道,“客官想要什么房啊?”
“老子這種人,當(dāng)然是要上房。”冰刃挑眉看著店小二,“難道老子看著是像住下房的人?”
“客官看著絕對是住上房的人!那就――”店小二說著,習(xí)慣性地將掛在肩上的布巾扯下來,再重新甩回肩上,大聲吆喝道,“上房一間――好嘞!”
然店小二才這一大聲吆喝完,便被冰刃伸到他面前去的腳絆得差點摔倒,小二哥不明所以,緊著聽到冰刃罵他道:“誰跟你說老子只要一間上房?開兩間。”
“兩間!?”小二哥很震驚,看了一眼緊裹著冰刃衣裳的喬小余,再看一眼只穿著里衣的冰刃,十分不能理解道,“客官不和娘子住一間房的啊?”
“……”這什么小二,這種問題居然問得出口?冰刃將手中的劍往柜臺上用力一拍,簡短重復(fù)道,“開兩間。”
這會兒掌柜的和老板娘都不在,只有小二哥一人在招呼客人,他被冰刃手中的劍嚇得腿一軟,整個都趴到了柜臺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可可可可是,客官,上房……只剩下一間了。”
“……那就一間上房一間中等房。”
“回客官,中等房……沒了。”
“……”冰刃默了默,有些咬牙切齒道,“那就開間下房!”
“回客官,下房……”店小二狠狠咽了口唾沫,“也沒了。”
“你這客棧還想不想開了!?”冰刃終于暴怒,嚇得店小二又一次給他跪下了,“客官饒命啊!是真的沒有了!小的可不敢欺瞞客官啊!客官要不要考慮換別家啊?”
就在這時,喬小余出聲道:“大俠,其實我可以……”
然喬小余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冰刃瞪著喝道:“你閉嘴。”
喬小余連忙閉嘴,不敢再吭聲。
只見冰刃用劍鞘末端去杵跪在地上的店小二,語氣不悅道:“趕緊起來,帶路!”
“是是是!”店小二蹭地站起身,一個勁兒地朝樓上指,“客官樓上請,樓上請。”
冰刃先走了上去,喬小余似乎稍有踟躕,而后也跟了上去。
冰刃不僅先上樓,還先進(jìn)去看房間,看都不看喬小余一眼,于是那小二哥在心里鄙夷他道:果然是個粗俗的人!就一間房,居然自己先沖上來了,他那小娘子看起來像是病了,他居然也不理一理,嫁了這樣的男人,可真是可憐哪!
就在店小二心下為喬小余嘆氣時,冰刃進(jìn)去了又出來,站在門檻外盯著喬小余慢慢挪進(jìn)去,然后將門關(guān)上,下樓去了,再離開前扔給小二哥幾個銅板,吩咐道:“去準(zhǔn)備沐浴用的熱水,趕緊滾滾滾。”
店小二聽著冰刃的話,看著自己手里的幾個銅板,震驚了,難道是他想錯了?
冰刃可懶得理會這店小二想的是什么,交代完了之后即刻離開了,離開了客棧。
約莫兩盞茶時間后,冰刃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只灰布包袱還有幾帖藥,一進(jìn)門就將那幾帖藥扔給了小二哥,讓他去煎,又確定洗澡水還沒有準(zhǔn)備好,拎著包袱上樓去了。
冰刃敲門,喬小余應(yīng)了聲,一瘸一拐地挪過來給他開門,開了門見是他,很是吃驚道:“大俠,你還在啊?”
她以為他像昨夜一樣,走了的……
“馬上走。”冰刃瞪了喬小余一眼,將手上的包袱扔給她,用一種警告的口吻道:“這包東西給你,別再跟著我了啊,不然――”
冰刃說著,即刻冷了眼沉了臉將手中的劍抽出半截,這頃刻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冷冷道:“休怪我下手無情。”
喬小余被冰刃這豁然抽出半截的劍嚇住了,也被他那忽然陰冷下來的臉色嚇住了,一時間只抱著他扔給她的那只包袱愣愣地站在那兒。
冰刃瞧見喬小余愣住了,滿意地收劍回鞘,那劍格打到劍鞘而發(fā)出的噌的一聲嚇得喬小余一跳,冰刃更滿意了,轉(zhuǎn)身,走人。
可當(dāng)冰刃轉(zhuǎn)了身才邁出第二步時,他身側(cè)晃來了一道嬌小的身影,用那傻不拉幾的語氣道:“大俠大俠,你帶小女子一起走吧,小女子已經(jīng)身無分文,自己一人的話會死在路上的,這樣的話,就浪費大俠順手救的這一條命了。”
冰刃眼角跳了跳,卻還是保持著方才的那張陰臉冷冷道:“包里有銀兩,餓不死你。”
喬小余不放棄,緊抱著懷里的包袱一瘸一拐地緊跟在冰刃身側(cè),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包袱,然后將其飛快地塞到冰刃懷里,冰刃不抬手來接,她就將包袱按在冰刃身前,緊張道:“那,那我把它還給大俠!”
“……”冰刃低下頭看著那只被喬小余按到他身上來的包袱,眼角猛地跳了跳,下一刻抬手扯了那包袱,用力地甩到了地上,朝喬小余吼道,“你到底煩不煩啊!?你算老子什么人啊老子去哪兒都得帶著你!?”
“老子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難道你看不出來!?老子這幾天心情不錯,要是換在以往,遇到你這樣敢一而再挑戰(zhàn)老子耐性的弱雞,老子早就宰了!把你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老子大發(fā)善心了!”
“所以,滾滾滾,從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別再跟著老子就行!老子還要趕著去救一頭蠢豬,沒工夫在你身上浪費。”
豬雪那頭蠢豬,大概是被隕王府那野郡主給逮了,他得趕緊去找才行,否則以她那愚蠢的腦子和不忍直視的身手,大概被打得皮開肉綻再煮個皮肉開花?那他這閨女豈不是白養(yǎng)了!?
當(dāng)然了,要是賣鞋的那老家伙敢謊說見聞的話,他再折回來宰他,現(xiàn)在還是先去找那頭豬吧,不管他聽到的是真還是假,不管那惹了野郡主的姑娘是不是豬雪,他都必須去盡快去找豬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冰刃說完,十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愣在那兒的喬小余,看她那傻愣的樣子確定她不會再跟上來,邁著大步繼續(xù)走了。
冰刃是真的認(rèn)為他說了方才那一番狠話之后喬小余是不會再跟著他了,誰知他還是想錯了,當(dāng)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喬小余又跟了上來,還是那句話:“大俠大俠,你帶小女子一起吧,小女子雖然不會武,但是小女子相信小女子一定有能幫到大俠的地方的,小女子絕對不當(dāng)大俠的累贅,絕對不給大俠添麻煩!”
喬小余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那小二哥又正好提了水走上樓來,見著這情景,一時間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這么盯著他們看。
“啊啊啊啊――”冰刃突然發(fā)狂了似的抬手撓自己的頭發(fā),“你怎么就那么煩啊!?老子怎么就這么晦氣遇到了你這么個煩死人的女人啊啊啊啊啊!?你硬死要跟著老子可以!路上被什么人給殺死了老子可不管你,你也別怨老子!”
“好的大俠。”冰刃沒有聽到喬小余難過失落的聲音,反是聽到了她開心的笑聲,“要是真的有人殺我,那我就死吧,我不怕死。”
“……”這是什么話?
每次聽喬小余笑著說話,冰刃都覺得……很是奇怪。
不過――
“老子要去的是云城,那個讓你害怕的王八世子家可是在那兒的啊,你確定你要跟著老子?”連那王八經(jīng)過而已,這弱雞就怕成那樣,他現(xiàn)在可是要去王八老巢的地方,這弱雞肯定不敢去。
果然,喬小余沉默了,只微微睜大了眼看著冰刃,冰刃捕捉到她嚴(yán)重一閃而過的恐慌。
冰刃心里笑了,哦呵呵,老子果然聰明。
就在冰刃心下得瑟時,只見喬小余點了點頭,肯定道:“我確定。”
冰刃腳一歪,險些沒站穩(wěn)滾下樓梯,樓下那小二哥連忙提著桶閃下樓梯去了。
“……”冰刃眼皮直跳,盯著喬小余那張有些青白的臉瞧,然后抬起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確定地問道:“你這兒……真的沒問題?”
喬小余十分認(rèn)真地回答道:“大俠覺得我腦子有問題是嗎?哦,其實我腦子沒有問題的,我只是有時候反應(yīng)比較慢些而已,雖然所有人都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冰刃覺得他好想哭,弱雞姑娘,你到底哪里來的。
冰刃這會兒不僅眼皮直跳,便是顳颥都在突突直跳,可那弱雞姑娘還一直在傻不拉幾地說說說。
“啊啊啊啊――”冰刃突然又煩躁地嚎了一聲,指著喬小余的嘴吼道,“你!停!”
喬小余立刻閉嘴,怕冰刃覺得不夠,她又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嘴。
冰刃的眼皮跳得更厲害了,他一巴掌“啪”的一聲用力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久久不拿開手。
他覺得他需要冷靜。
喬小余捂住嘴在旁等著冰刃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只聽冰刃無力地妥協(xié)道:“那你就跟著老子吧,還是那句話,要是死了,別怪老子。”
“好!”喬小余拿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又笑了,“多謝大俠!”
多謝?
冰刃看著喬小余那盈著笑意的黑眼睛,還是覺得她笑起來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算了算了算了,權(quán)當(dāng)牽了只弱雞上路吧,他還經(jīng)常帶蠢豬上路呢,帶只弱雞上路,應(yīng)當(dāng)是……比帶只蠢豬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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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姑娘覺得叔求月票是件煩人又可恥的事情,叔也知道必然有姑娘覺得很煩,但是,放眼整個520小說,應(yīng)該沒有幾人不想上榜,上榜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不想上榜的作者不是好作者,就算是蝦米,也有蝦米的夢想和追求。
叔只是在以自己的努力來求得姑娘們的認(rèn)可而已,沒有強(qiáng)求姑娘們必須將手里的票投給叔,叔也不是每天就更新9點就來這么厚臉皮的求票,叔只是在盡自己能盡的最大努力來讓讀者認(rèn)可而已,盡管認(rèn)可的人不多,但叔依然在努力。
當(dāng)然了~十分十分感謝理解和支持叔的姑娘們!么么噠就不用了啊~姑娘們懂的!哈哈~
叔太愛師兄和弱雞了~所以在他們的故事上奔騰得差點剎不住車,不過還是剎住了,明天是阿季和阿暖,今天沒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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