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地底的神秘
“我不甘心?。 毖Π卓粗砩隙嗵幓鸸?,自知必死無疑,心中也再也沒有了什么懼怕之意。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必死無疑,薛白欲要拉上郭永墊背。
只見薛白虛手一伸,憑空多處十余枚丹藥。這些紫褐色的丹藥,一出世便散發(fā)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爆裂氣息。那種駭人的氣息連郭永這等血脈感受之后都一陣后怕,郭永可以確定這些丹藥沒有一粒低于四品。
“爆魂丹,爆念丹?”
郭永知曉薛白方才在里面的石室中獲得了十余枚這種丹藥,如今見對方用處,便知曉對方是想與自己拼命。當(dāng)真是兔子急了也知道咬人啊!郭永哪還敢在此停留,連忙便向洞口飛去。
“想跑,乖乖給我墊背吧!”到了如此田地,薛白怎么甘心放過郭永,想也不想便將手中所有的丹藥拋了過去。
爆念丹與爆魂丹與自爆丹,地雷丹有所不同。后者屬于低品丹藥,最高不過三品,雖然威力同樣巨大,但是都是靠外力擠壓方才會爆炸,且只會傷及**。
而爆念丹與爆魂丹則是靠意念引爆,其中爆念丹在傷及身體的同時可以傷及神識意念,而爆魂丹更是在傷及身體的同時可以傷及靈魂。而且這兩種丹藥因為有意念加持,飛行速度極快。
一個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意念之力。所謂一念萬年,一個人的意念之力可以輕易穿越萬年,又豈是肉身可以比擬的。郭永轉(zhuǎn)身不過飛出五米之遙,便被身后丹藥追上。隨即薛白發(fā)生森白嚇人的小聲,意念一動,十余枚丹藥同時引爆。
轟――
整座大山直接被丹藥炸裂,自根部四散飛開。大地震顫,外面的三女第一時間飛離也被震出了不輕的內(nèi)傷。強大的轟隆之聲宛如最浩大的驚雷,在天空滾滾遠(yuǎn)去,也不知道傳遞了多遠(yuǎn)才偃旗息鼓。
至于郭永饒是有兩大逆天血脈,兩大龍碑護體也被這丹藥炸的身后一片血肉模糊。后背處背骨,脊椎清晰可見,傷口可怖的嚇人。整個身體隨著四濺的巨石宛如炮彈一般拋射而出,氣息微弱到了極點。神識,靈魂皆受到了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意念宛如受到了極度驚嚇的孩童,竟是主動龜縮在識海內(nèi),不愿掌控身體。
“郭永!”三女中如今當(dāng)屬花裳修為最強,她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生死兩茫的郭永,一個閃身將之保住,這才發(fā)現(xiàn)后者的身后一片模糊,骨骼觸手可及。
這一幕讓她的心瞬間涼了半截,一生所愛,半世追求,還未結(jié)果,便要生死相隔了嗎?花裳不敢想下去,也不敢有任何耽擱。雖然眼淚已經(jīng)充斥了眼眶,但卻拼命告訴自己還有希望。
“傾城,你快為郭永療傷?!被ㄉ岩粋€閃身來到還有些渾噩的徐傾城面前,焦急的道。
那強大的暴鳴聲是的徐傾城的耳中還有嗡嗡之聲,并未聽見花裳的話。不過當(dāng)看到花裳懷中滿是是血的郭永之后,頓時大驚失色,三兩步?jīng)_到近前,看到不省人事的郭永,眼淚便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吧呀憬悖蟾缢趺磿@樣?”
“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不快想辦法救救他啊!”
聞言,徐傾城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擦了擦眼淚,自空間戒指中一股腦掏出了一堆丹藥。止血丹,續(xù)骨丹,易筋丹,生肌丹,但凡是治療外傷的丹藥全都塞入了郭永的口中。無論如何,先保住身體生機再說。隨后,徐傾城又為郭永服下了一粒護心丹,這才開始檢查郭永的身體。
這次的傷與郭永而言,雖說不是傷的最慘的一次,但足以排進前三。
別看身體傷的不成樣子,其實這些都在郭永如今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有兩大龍碑,兩大逆天血脈做支撐,身體恢復(fù)如常也只要一個月而已。
只不過,郭永這一次傷及到了靈魂神識,若不是有魂龍碑護住靈魂根本,只怕郭永這一次便要生死道消了??v然如此,但郭永的靈魂之力也虛浮了不少,有幾處記憶片段被爆魂丹毀掉,縱然醒來也將會忘記掉一些人一些事。
“怎么樣?探查出結(jié)果沒有?”花裳見徐傾城收手,連忙問道。
徐傾城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雖說她是魂族之人,但生于東勝的她對魂族的了解真的知之甚少?!肮蟾缟@人,體內(nèi)有一股強大的生機在自我恢復(fù)。只是我卻感覺不大半點意識,我猜測可能靈魂也受了創(chuàng)傷。只不過我目前知道的醫(yī)治靈魂的丹藥只有育魂丹,還不是我現(xiàn)在可以煉制的?!?br/>
“那要怎么辦?”失去了郭永,二女就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一時之間六神無主。花裳茫然無措的看了看徐傾城,這才發(fā)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血淚兒還不曾現(xiàn)身,頓時緊張了起來?!皩α?,淚兒呢?可別也出什么事了。”
聞言,徐傾城連忙四下望去,卻一無所獲,頓時整顆心也懸了起來。如今郭永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讓她二人焦頭爛額了,若血淚兒再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她兩就真的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下去了。四人中,就屬血淚兒修為最低了,如今不見血淚兒的蹤影,二女已經(jīng)不敢往下想了。
“你在這里守著郭永,我去找找?!?br/>
說罷,花裳便不由分說的離開了此地,四處尋找起來。盡管血淚兒,徐傾城都算是花裳的情敵,但后者明白三女在郭永心目中的地位,若自己這個時候還計較這些,見死不救,只怕日后只會和郭永越走越遠(yuǎn)了。
“傾城,這邊被炸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我下去看一看?!辈欢鄷r,二十米開外的山根除傳來了花裳的聲音。那里正好被一塊碎落的大石頭擋住了視線,故此之前二人都沒發(fā)現(xiàn)。
“那你小心一些?!彼奶幎疾灰娧獪I兒的蹤跡,跌入通道乃是如今最大的可能了。徐傾城并沒有阻攔,只是稍微叮囑了一句。
這通道黑漆漆一片,一步步石階通往了地底深處。通道到底有多長,通往了哪里花裳一無所知。撐開元氣之光,花裳顯得異常小心。如今郭永昏迷不醒,血淚兒生死未卜,她絕兮不會再讓自己落入危險。
也不知道前進了多遠(yuǎn),走下了多少個臺階,盡頭處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血色的光幕。這光幕封住了去路,一股陳舊的血腥之氣自上面流淌而出,雖說是光,卻給人真正的鮮血一個感覺。
紅色的波光在上面流轉(zhuǎn),就如同流淌的鮮血,看起來陰森恐怖,如同地獄的門戶。
深吸一口氣,為自己壯了壯膽子,花裳便要跨過這血色的光幕。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她覺得血淚兒很有可能在光幕的背后 。只不過當(dāng)她的手剛剛觸及到哪光幕之時,光幕上頓時蕩起一圈圈波浪,隨即一股強大的力量自光幕上爆發(fā)而出,輕盈柔弱的d的花裳直接被這股力量震飛了出來。
花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神奇的光幕,一臉的凝重。暗道:怎么會這樣,這到底是什么光幕,血淚兒究竟在不在里面?
一番調(diào)整,花裳再次嘗試,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血淚兒的下落。然而,沒有任何意外,花裳被再次彈飛。
無可奈何之下,花裳只能無奈作罷。
“怎么樣?找到淚兒姐姐了么?”見花裳自通道冒頭出來,徐傾城連忙發(fā)問。
聞言,花裳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看身后漆黑的通道,說道:“走完這些石階便出現(xiàn)了一個閃爍著紅光的門戶,那紅光像是某種封印,阻止一切東西的進入。至于那門戶后面有什么,我也一無所知?!?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徐傾城一臉茫然的問道,平日里她最聽郭永的話,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之后的路?!拔覀冞€要繼續(xù)去厄難火山嗎?我看我們還是返回風(fēng)火部落請陳火帶人來幫忙吧!”
“再等等吧!現(xiàn)在郭永的氣息平穩(wěn)了,身體已無大礙,若真的靈魂受傷,待在風(fēng)火部落不見得就會醒來?!被ㄉ阎来丝讨荒芸克耍Φ淖屪约浩届o之后,凝眸分析道:“我相信淚兒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你就在這里守著郭永,我在四處找一找,若是五天之后再無淚兒的消息,我們再回風(fēng)火部落?!?br/>
茫茫大漠,舉目無親,如今能相信的也只有眼前曾經(jīng)不惜舍命救自己的花裳了。徐傾城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按照花裳的意思行事。
以無根業(yè)火在另一側(cè)的山體上燒出一個內(nèi)凹的小山洞,徐傾城便抱著郭永暫時住了進去。這里距離爆炸之地最近,她相信若血淚兒無事,早晚回來這里尋她的。
至于花裳已經(jīng)飛臨高空,四下查探,一絲不茍的地毯式搜索,不想錯過任何一處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zhuǎn)眼便是一天一夜。終于,身處地下神秘之地的血淚兒悠悠轉(zhuǎn)醒。自地上緩緩坐起身子,石勁的搖了搖腦袋,努力使自己變得更清醒。
隨即睜開雙眼,入目的卻是一圈整齊的火把,以及堅硬如鐵的石壁。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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