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為你愛別人
“無根業(yè)火,業(yè)火怒血?”
不光是那歸降之人此刻駭然震驚,風(fēng)火部落的人更是如此。郭永向風(fēng)暴蟒出手,足以證明對方乃是敵人,如今要與身居業(yè)火怒血之人對戰(zhàn),沒有人心中不恐懼。
“該死!”身后的舉動終于驚動了前排的姜義,當(dāng)看清風(fēng)暴蟒因為無根業(yè)火的灼燒,開始不斷翻騰敵我不分之時,他滿心都是憤怒。
“快,剝皮滅火。”這風(fēng)暴蟒乃是部主姜晨的契約元獸。雖然姜義與之乃是堂兄弟,但在利益大于天的修煉界,堂兄弟又能算什么。
“晚了!”郭永躲過那風(fēng)暴蟒翻騰的身體,直接躍入高空,對著姜義挑釁的笑了笑,隨即又是一道耀天訣,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風(fēng)暴蟒的頭顱之上?!皠兤缁?,有種將蛇頭的皮也剝了??!”
該死!姜義目視著郭永的舉動,卻沒有任何辦法。無根業(yè)火無物不燒,如今風(fēng)暴蟒身上燃著的火焰便有十多處,雖然未死,卻已然失去了戰(zhàn)力。
少了風(fēng)暴蟒,姜義那還有資格與擁有八禁之力的郭永為敵。“快撤,一定要將這里的消息帶回去?!弊灾粩?,姜義想也不想便向著風(fēng)火部落的方向開始突圍。如此說道,也只是想讓自己帶的人擾亂局面,給自己爭取逃命的時間罷了。
“想走,只怕沒那么容易了?!惫酪恢绷粢庵x的舉動,如今自己的底牌已然暴露,又怎么可能放敵方回去告密?!鞍⒒穑S嘀吮憬唤o你們了,無論如何不能放走一個?!?br/>
說罷,郭永自高空飛臨而下,直接向著姜義而去。
在八禁之力的壓制之下,姜義的實力不過剛剛達到辰境而已,又怎么會是辰境五階的郭永的對手。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擊耀天訣,郭永直接送對方下了地獄。
順手摘掉對方手中的空間戒指,郭永再次躍入高空,負手而立,傲世當(dāng)空,不怒自威。“爾等還不放下武器,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br/>
郭永的話語很是平淡,就如同毫無波瀾的湖水,卻使得風(fēng)火部落的人人人自危。方才對方瞬間點燃整條風(fēng)暴蟒的手法還歷歷在目,若對方以此手法攻擊自己,將必死無疑。何況在八禁之力之下,根本發(fā)揮不出平日的五成實力。
“我投降?!?br/>
不是每一個人都不畏死亡,有一個人投降之后,隨即便是一片兵器落地之聲。
能不多造殺戮郭永自然不會多造,見此情景,便收起了血脈之力。八禁之力消失,眾人這才如釋負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對于這些風(fēng)火部落的舊部,不用郭永可以吩咐,陳火已經(jīng)站了出來,以自己當(dāng)初的號召之力開始收服。
郭永也沒閑著,落地之后,直接落在了風(fēng)暴蟒的身旁。這風(fēng)暴蟒不愧是耀境級別的元獸,生命力之旺盛超乎尋常。不過也正式如此,才早就了它一身的寶貝。只不過蛇皮已然被無根業(yè)火燒壞了,倒是獸元和蛇膽還算完好。
郭永以耀天訣在風(fēng)暴蟒的七寸之處瘋狂的攻擊了十余下,后者才不再翻騰。隨即,郭永將頭部和尾部的無根業(yè)火吸入了體內(nèi),從中掏出了足有人頭大小的獸元和蛇膽。
剛剛處理好這些事情,徐傾城幾人已經(jīng)趕了過來。方才郭永所做的一切都被她們看在眼里,徐傾城幾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而胡蝶則是一臉的駭然,直接沖到了郭永的近前,不可思議的盯著郭永??v然親眼所見,依舊忍不住問道:“你,你是業(yè)火怒血?”
話一問出,胡蝶有覺得自己有些愚蠢。但看向郭永的目光依舊炙熱和激動,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自己之前嘲笑對方有多可笑。眼前這個迷一般的少年,給了她太多的驚訝。
郭永笑而不語,只是微微點頭。隨即便不再理會對方,徑直來到徐傾城幾人的面前。將兩枚空間戒指直接遞給了花裳和石勁,隨后又將蛇膽和獸元遞給了徐傾城。
石勁與花裳乃是最先跟隨自己的人,反正算上方才所得的那枚空間戒指,正好兩枚空閑,送與他倆無可厚非。至于蛇膽和獸元都是煉藥所用的材料,給徐傾城比自己留著更有用。
這是郭永第一次主動送自己東西,將還帶有余溫的空間戒指攢在手心,花裳滿心都是甜蜜。
不過郭永卻沒想那么多,正要轉(zhuǎn)身去助陳火將心懷不軌之人排除掉之時,胡蝶卻插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在東勝有家室嗎?”胡蝶玩弄著手指,一臉期待的問道。直到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在郭永身邊正跟著三位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女子。
此言一出,郭永瞬間感覺背后傳來兩道銳利的目光。這目光似是在說,讓你又拈花惹草,等沒人的時候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兩位娘子大人就在身后盯著,郭永可不敢胡言亂語。直言不諱的回答道:“有,還不止一位。”
“那這么說再多一個也無妨了?”聽聞不止一位,胡蝶覺得郭永應(yīng)該并非是一個專情之人。心中升起一抹喜色,素手玩弄耳畔青絲,一臉的期許。
郭永頓時皺起了眉頭,如今花裳的事還沒有解決,郭永可不敢在和別的女子有牽連?!昂媚?,你是已經(jīng)有婚約的人了。”
“退了便是?!焙兄竽拥暮浪勓院貌晃竦幕貞?yīng)。
胡蝶的話著實讓郭永詫異,有些目瞪口呆。暗嘆還真是盜匪當(dāng)慣了,才用婚約騙來了少陽天火石,還未過多久,這便又要毀約。
淡淡一笑,郭永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徐傾城幾人來處理為好,便說道:“你要是能征得我身后這幾人的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還有,你若是看上了我的血脈,想要以此拉攏只怕是多想了。我不會留在赤焰沙漠。”頓了頓,郭永繼續(xù)道:“我覺得石勁兄弟不錯,若想與我扯上關(guān)系,大可從他入手,又何必做一些適得其反的事情呢!”
郭永的話在明白不過,胡蝶揶揄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再看看血淚兒幾人兇神惡煞的表情,便知曉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爭取到幾人的同意。
他這是在有意撮合我和石勁嗎?胡蝶目視著憨厚的石勁,心中卻不知道再思考些什么。
郭永可沒心思等對方的回應(yīng),該說的說完之后,便錯身向著陳火而去。
一盞茶的功夫之后,一行人再一次上路了。期間,郭永以通天之心,助陳火排除掉了二十余個親向姜晨之人。饒是如此,整個隊伍也壯大到了百人之多。
經(jīng)此一戰(zhàn),郭永已經(jīng)想到了對付姜晨的辦法,他打算故技重施。故此,帶隊的依舊是之前的那位辰境四階的修者。
有了郭永這個定海神針穩(wěn)定軍心,此人不再向之前那般膽怯了,相反滿心都是激動。
一路上,郭永都是與徐傾城三女走在一起,彼此談笑,絲毫沒有在意眾人崇拜的目光。至于石勁,似乎也明白了花裳和郭永的用意,主動走在了胡蝶的身旁。
花裳的心思,石勁心知肚明,雖不甘心,但卻希望郭永可以接受她。或謝有自己不再糾纏了,自己有了自己所愛,郭永才會坦然接受。有一種愛叫,為你愛別人,憨厚的石勁此刻便是為了花裳主動追求起了胡蝶。
兩日之后,眾人終于來到了風(fēng)火部落。
或許沙漠上所有的綠洲都是一個樣子,風(fēng)火部落遠看去儼然就是另一個清河部落。唯一不同的是,這里的湖泊看上去更大,綠地面積更廣。
“怎么就回來這么多人?風(fēng)暴蟒呢?姜義法老呢?”一行百人,浩浩湯湯的挺近,在快要進入綠地之時,被一群二十余人的守衛(wèi)攔了下來。
“死了,姜義法老死了,風(fēng)暴蟒也死了。”那四階修者有了一次說謊的經(jīng)驗,此刻更加輕車熟路,表現(xiàn)出悲痛欲絕的神情道:“快帶我們?nèi)ヒ姴恐?,我們有要事稟報?!?br/>
“部主現(xiàn)在正在接見血蝴蝶的龍法老,有什么事我代為傳達,你們先去休息吧!”都是同部落的兄弟,對方倒是沒有懷疑眾人。
“可是,現(xiàn)在不報,只怕來不及了?!蹦撬碾A修者知道不爆出一個重磅消息,對方是不會心急的。便道:“我等知曉了一種玄級元技的下落,也發(fā)現(xiàn)了血蝴蝶少主胡蝶的行蹤。他們結(jié)伴而行,一路向西,似是要離開赤焰沙漠,進入東荒。如今不追的話,只怕是來不及了。而且風(fēng)暴蟒和姜義法老便是被那擁有玄級元技之人所殺?!?br/>
“玄級元技?”聞言,那攔路的侍衛(wèi)先是一驚,隨即更驚訝道:“居然還有胡蝶的行蹤,血蝴蝶的龍法老便是為她而來,既然如此我這便帶你們?nèi)ヒ姴恐?。敢殺我們風(fēng)火部落的人,定然不能讓他們跑了?!?br/>
眾人皆知這是陳火的復(fù)仇之戰(zhàn),進入部落之后根本沒有分開的意思。他們想看看那個謎一樣的少年到底還能給他們帶來多少震驚之舉,也想親眼看到風(fēng)火部落回歸到以前的那個樣子。</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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