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解救故時人
七日后,郭永孤身踏上了前往皇城的路。因為關(guān)于夢演等人被困之地只有皇家的人知道,郭永必須找到大皇子。
于此同時,徐傾城也和秦念一同踏上了前往血島的路。
為徐傾城成就業(yè)火怒血足足花費了六天的時間,其實原本用不了這么多的時間,只不過郭永擔(dān)心如此強(qiáng)悍的血脈,徐傾城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所以才將融合的速度放的很是緩慢。
龐大的業(yè)火元氣不但讓徐傾城成為了業(yè)火怒血,更是將之元境七階的修為推上了丹境,也算是彌補(bǔ)了徐傾城修為上的不足。郭永相信有了業(yè)火怒血,徐傾城的修煉速度會更加的迅速。
已是深秋時分,東勝大地一片蕭然,一路上都是落葉如蝶,只有零星的常青樹給遠(yuǎn)山近土帶來些許翠綠。候鳥不時劃過天空,尋找越冬之地,陣陣鳥鳴劃破長空。
次日陽光明媚,偶有秋風(fēng),但還算暖和。郭永馬不停蹄,已經(jīng)遠(yuǎn)離丹靈宗六百余里了。
或許是東勝這段時間太過混亂,亦或是五大勢力都遭受了莫大的損失,這通往皇城的官道此時卻是人跡罕見。偶有行人也是匆匆而過,防備之心很重。
郭永一身粗布,頭戴斗篷,漠然的行走著。官道進(jìn)入了兩面環(huán)山的狹窄地帶,郭永也多了幾分警惕之心。
前行不過數(shù)里,前面卻傳來了陣陣打斗之聲。爭執(zhí)都狠乃是修煉界常有之事,在正常不過了,郭永將頭蓬往下拉了拉。只要對方不主動招惹他,他也不想多管閑事。
驀地,一個名字傳入郭永的耳朵,卻是讓郭永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掀起斗篷回身望去,這才看清一眾妄山宗弟子此時正將一男一女圍在了中央。各種元技層出不窮,打得二人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石勁,你躲了一年,終于讓我們在這里遇上了??煺f,郭家的人在哪里?不說的話,小心老子要了這小賤人的小命。”其中妄山宗的領(lǐng)頭者一腳將石勁踹倒在地,隨即一個閃身來到了那女子的背后,一把匕首已經(jīng)夾在了后者的脖子上。
“石勁?”
郭永這一細(xì)看才認(rèn)真那滿臉胡渣宛如野人一般的男子,還真是一直稱呼自己少主的石勁。只是他為何落到這般地步,而且似乎還和郭家有關(guān)系。
“石大哥,別說,我不怕死的?!蹦桥铀剖桥率瘎磐讌f(xié),連忙表明自己不懼死亡的心態(tài)。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女子的聲音頓時引起了郭永的注意,側(cè)目望去郭永頓感差異,怎么會是楊嫣?如今后者一身粗布羅裙,看起來就宛如一個鄉(xiāng)野村姑,倒是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樸實。若不細(xì)看,郭永還真認(rèn)不出楊嫣來。
石勁不是應(yīng)該跟著花裳的么?為何會和楊嫣在一起。
這才一年多沒見,楊嫣的實力倒是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元境八階。而石勁這一年修為也增長的驚人,居然達(dá)到了丹境六階。若非郭永有奇遇,也就比對方高一階。郭永心嘆:東勝東部曾經(jīng)的四大天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沒想到你這小娘皮還有點骨氣,既然你不怕死,不知道你怕不怕被我們輪番蹂躪???”說著,那名妄山宗的弟子已經(jīng)邪意的笑了起來,紅果果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楊嫣曼妙的身軀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那一對呼之欲出的玉兔之上,流著口水嘆道:“大,真他娘的大,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規(guī)模,看來以前沒少被男人蹂躪啊!”
聞言,楊嫣頓時慌亂起來,而石勁則是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寒聲道:“虧你們還是妄山宗的弟子,居然如此不知廉恥,有什么事大可沖著我來,何必為難一個弱女子?!?br/>
“如今東勝還有誰敢和我們妄山宗作對,就算是商盟和皇家都要退避三舍,你又有何資格和我說廉恥。”那妄山宗的弟子全然不在意石勁的話,一副勝券在握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笑道:“修煉界,弱肉強(qiáng)食,天經(jīng)地義,想要做護(hù)花使者,你大可以對我們出手?!?br/>
石勁拳頭緊握,心中滿腔怒意。雖然知道不敵對方,但還是沖了過去。
噗――
一道血光濺起,石勁再次被對方一腳踢飛,一口鮮血沒忍住,噴了出來。
“石大哥,你快走吧!不用管我,我本就是一個該死的人,死不足惜?!睏铈蹄挥?,不忍石勁受苦。兩人能被對方攔截于此,全部都賴她實力低微。
“走!小娘皮,你也太天真了,今日你二人誰也走不了,但凡是和郭永有關(guān)的人都是我妄山宗的仇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蓖阶诘哪敲I(lǐng)頭弟子冷冷一笑,說道:“你們?nèi)⑦@石勁給我綁了,我要讓他親眼看著這小娘皮如何在我們****。”
說罷!那名領(lǐng)頭的弟子便咧著嘴邪惡的笑著,搓了搓手,便向著楊嫣的酥胸抓取。
噗――
一道血光再次濺起,濺在了楊嫣的胸前和臉頰之上。隨即便是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我的手,我的手?!蹦穷I(lǐng)頭弟子雙手直接被郭永用拈花指法彈出一枚小飛刀,齊根切斷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光是讓妄山宗的弟子心中大驚,就連楊嫣也因為這突然濺了自己一臉的鮮血而失神。
愣神了片刻,眾人才下意識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郭永。這是眾人才看到一位身穿粗布衣衫,頭戴斗篷的神秘人正把玩著手中的一枚小飛刀。正用這把飛刀在修指甲。
能一招切下領(lǐng)頭者的一雙手,妄山宗弟子都有些后怕。要知道那名領(lǐng)頭的弟子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丹境九階,距離辰境只有一步之遙,乃是全場修為最高之人。如此人物都被一招斬去雙手,其他人又有何力敵的勇氣。
“你,你是何人?可知我們,我們乃是妄山宗的弟子?!逼扔跓o奈,已經(jīng)有弟子搬出了師門,希望可以借此嚇退郭永。
顯然他們的算盤打空了,不提妄山宗還好,一提妄山宗郭永便是滿心的怒火。
揚唇一笑,郭永掀起了斗篷,就如同盯著死人一般的盯著這七八名妄山宗弟子,冷言道:“我便是你們妄山宗真正的敵人,郭永。”
一眾妄山宗弟子當(dāng)見到郭永的面容便覺得有些眼熟,此時在聽郭永主動爆出名字頓時大驚失色。
“見鬼了,他真的是郭永,和宗門內(nèi)的畫像一模一樣,就是頭發(fā)短了一點?!?br/>
“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被宗主殺死了,還扔進(jìn)無根業(yè)火了么?”
一種妄山宗弟子后怕不已,已經(jīng)不敢再與郭永對話了,腳步不由自主的后腿。
而石勁和楊嫣確認(rèn)是郭永之后,各自的心境卻有不同。楊嫣怔怔的盯著這個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了最多驚訝的面容,心里有想念,有激動,甚至有愛慕。只不過曾經(jīng)自己選錯了路,縱使自己現(xiàn)在再怎么想回心轉(zhuǎn)意都已無濟(jì)于事,因為她已不配。
見郭永始終都不肯正視自己一眼,楊嫣無聲一嘆,便踱步去攙扶倒地的石勁。而石勁想說什么,卻是被郭永伸手制止了。一切等先解決掉這幾個東荒的敗類再說。
郭永一指點出,拈花指法夾雜著無根業(yè)火直接將跑在最前面的那一名妄山宗弟子化為灰燼。如此便出徹底澆滅了眾人逃跑的想法。
撲騰――
生于的幾名妄山宗之人想也沒想便轉(zhuǎn)身對著郭永跪了下去,不斷地磕著頭道:“郭大俠饒命?。∥覀円院笤僖膊桓伊?。為難這二人也是他的主意。”
說道最后一眾弟子竟是將所有的過錯堆在了因為斷手而不斷倒吸涼氣的領(lǐng)頭著的身上。
看到指過來的六根手指,那領(lǐng)頭者大驚,膽怯的看著郭永一眼,哀求道:“郭大俠饒命,這樣不是我本意啊!都是該死的宗主命令我們對所有與你相關(guān)的人不利的。若沒有宗主的命令,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您的人?。 ?br/>
對于眾人的托詞,郭永很是佩服。弟子推給令事者,令事者推給宗主,這妄山宗果然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這么說,你想要輕薄這位姑娘也是你們宗主的意思嘍?”
聞言那領(lǐng)頭者和楊嫣的心里都磕騰了一下。前者感嘆,自己完了。而楊嫣心中升起異樣的情愫,竟是有些甜蜜,心道:他是在為我出頭嗎?
“郭大俠,我們幾人可沒有輕薄這位姑娘的意思,都是這家伙自己起了歹心,還想拉我們下水,幸虧我等潔身自好?!逼渲幸幻阶诘茏哟笱圆粦M的為自己辯解道。
潔身自好?郭永被氣樂了,差點笑出了聲?!凹热蝗绱?,那你便去死吧!”
郭永本就不想放過這幾人,沒有給那領(lǐng)頭者任何辯解的機(jī)會。直接一指點出,一道飛刀直接貫穿了后者的頭顱。
隨即郭永將目光落在了剩余的六名妄山宗弟子身上,說道:“生命只有一次,你們都不想死對吧?”
聞聲,眾人忙不迭宛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頭。
“想不死很簡單,只要誰可以回答出我接下來的一個問題,我保證不會濫殺無辜。”</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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